中秋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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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仙二十四首

启册观往载,摇怀考今情。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 悟彼众仙妙,超然含至精。凝神契冲玄,化服凌太清。 心同宇宙广,体合云霞轻。翔风吹羽盖,庆霄拂霓旌。 龙驾朝紫微,后天保令名。岂如寰中士,轩冕矜暂荣。 鸾凤栖瑶林,雕鹗集平楚。饮啄本殊好,翱翔终异所。 吾方遗喧嚣,立节慕高举。解兹区中恋,结彼霄外侣。 谁谓天路遐,感通自无阻。 愍俗从迁谢,寻仙去沦没。三元有真人,与我生道骨。 凌晨吸丹景,入夜饮黄月。百关弥调畅,方寸益清越。 栖神合虚无,洞览周恍惚。不觉随玉皇,焚香诣金阙。 西龟初定箓,东华已校名。三官无遗谴,七祖升云輧。 体妙尘累隔,心微玄化并。一朝出天地,亿载犹童婴。 使我齐浩劫,萧萧宴玉清。 怡神在灵府,皎皎含清澄。仙经不吾欺,轻举信有征。 畴昔希道念,而今果天矜。岂非阴功著,乃致白日升。 焉用过洞府,吾其越朱陵。 高真诚寥邈,道合不我遗。孰谓姑射远,神人可同嬉。 结驾从之游,飘飘出天垂。不理人自化,神凝物无疵。 因知至精感,足以和四时。 碧海广无际,三山高不极。金台罗中天,羽客恣游息。 霞液朝可饮,虹芝晚堪食。啸歌自忘心,腾举宁假翼。 保寿同三光,安能纪千亿。 将过太帝宫,暂诣扶桑处。真童已相迓,为我清宿雾。 海若宁洪涛,羲和止奔驭。五云结层阁,八景动飞舆。 青霞正可挹,丹椹时一遇。留我宴玉堂,归轩不令遽。 欲超洞阳界,试鉴丹极表。赤帝跃火龙,炎官控朱鸟。 导我升绛府,长驱出天杪。阳灵赫重晖,四达何皎皎。 为尔流飘风,群生遂无夭。 予因诣金母,飞盖超西极。遂入素中天,停轮太蒙侧。 若华拂流影,不使白日匿。倾曦复亭午,六合无暝色。 道化随感迁,此理谁能测。 九龙何蜿蜿,载我升云纲。临睨怀旧国,风尘混苍茫。 依依远人寰,去去迩帝乡。上超星辰纪,下视日月光。 倏已过太微,天居焕煌煌。 停骖太仪侧,整服金阙前。肃肃承上帝,锵锵会群仙。 鸿炉发灵香,广庑张钧天。玉醴洽中座,霞膏充四筵。 良期无终极,俯仰移亿年。 峻朗妙门辟,澄微真鉴通。琼林九霞上,金阁三天中。 飞虬跃庆云,翔鹤抟灵风。郁彼玉京会,仙期六合同。 予升至阳元,欲憩明霞馆。飘飘琼轮举,晔晔金景散。 结虚成万有,高妙咸可玩。玉山郁嵯峨,琅海杳无岸。 暂赏过千椿,遐龄谁复算。 招携紫阳友,合宴玉清台。排景羽衣振,浮空云驾来。 灵幡七曜动,琼障九光开。凤舞龙璈奏,虬轩殊未回。 高升紫极上,宴此玄都岑。玉藻散奇香,琼柯流雅音。 灵风生太漠,习习吹人襟。体混希微广,神凝空洞深。 萧然宇宙外,自得乾坤心。 晨登千仞岭,俯瞰四人居。原野间城邑,山河分里闾。 眇彼埃尘中,争奔声利途。百龄宠辱尽,万事皆为虚。 自昔无成功,安能与尔俱。将期驾云景,超迹升天衢。 骨炼体弥清,鉴明尘已绝。恬夷宇宙泰,焕朗天光彻。 羽服参烟霄,童颜皎冰雪。隐符千魔骇,鸣玉万帝悦。 遂使区宇中,祅气永沦灭。 朝逾弱水北,夕憩钟山顶。颛顼清玄宫,禺强扫幽境。 烛龙发神曜,阴野弥焕炳。导达三气和,驱除六天静。 玉楼互相晖,烟客何秀颖。一举流霞津,千年在俄顷。 扬盖造辰极,乘烟游阆风。上元降玉闼,王母开琳宫。 天人何济济,高会碧堂中。列侍奏云歌,真音满太空。 千年紫柰熟,四劫灵瓜丰。斯乐异荒宴,陶陶殊未终。 整驾辞五岳,排烟凌九霄。纷然太虚中,羽旆更相招。 且盼蓬壶近,谁言昆阆遥。悠悠竟安适,仰赴三天朝。 予招三清友,迥出九天上。挠挑绝漠中,差池遥相望。 大空含常明,八外无隐障。鸾凤有逸翮,泠然恣飘飏. 寥寥唯玄虚,至乐在神王。 纵身太霞上,眇眇虚中浮。八威先启行,五老同我游。 灵景何灼灼,祥风正寥寥。啸歌振长空,逸响清且柔。 遨嬉无迹赏,顾眄皆真俦。不疾而自速,万天俄已周。 返视太初先,与道冥至一。空洞凝真精,乃为虚中实。 变通有常性,合散无定质。不行迅飞电,隐曜光白日。 玄栖忘玄深,无得固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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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续记

这是三月十日的事。我得到一个不相识者由汉口寄来的信,自说和白莽是同济学校的同学,藏有他的遗稿《孩儿塔》,正在经营出版,但出版家有一个要求:要我做一篇序;至于原稿,因为纸张零碎,不寄来了,不过如果要看的话,却也可以补寄。其实,白莽的《孩儿塔》的稿子,却和几个同时受难者的零星遗稿,都在我这里,里面还有他亲笔的插画,但在他的朋友手里别有初稿,也是可能的;至于出版家要有一篇序,那更是平常事。 近两年来,大开了印卖遗著的风气,虽是期刊,也常有死人和活人合作的,但这已不是先前的所谓“骸骨的迷恋”〔2〕,倒是活人在依靠死人的余光,想用“死诸葛吓走生仲达”〔3〕。我不大佩服这些活家伙。可是这一回却很受了感动,因为一个人受了难,或者遭了冤,所谓先前的朋友,一声不响的固然有,连赶紧来投几块石子,借此表明自己是属于胜利者一方面的,也并不算怎么希罕;至于抱守遗文,历多年还要给它出版,以尽对于亡友的交谊者,以我之孤陋寡闻,可实在很少知道。大病初愈,才能起坐,夜雨淅沥,怆然有怀,便力疾写了一点短文,到第二天付邮寄去,因为恐怕连累付印者,所以不题他的姓名;过了几天,才又投给《文学丛报》〔4〕,因为恐怕妨碍发行,所以又隐下了诗的名目。 此后不多几天,看见《社会日报》〔5〕,说是善于翻戏的史济行,现又化名为齐涵之了。我这才悟到自己竟受了骗,因为汉口的发信者,署名正是齐涵之。他仍在玩着骗取文稿的老套,《孩儿塔》不但不会出版,大约他连初稿也未必有的,不过知道白莽和我相识,以及他的诗集的名目罢了。 至于史济行和我的通信,却早得很,还是八九年前,我在编辑《语丝》〔6〕,创造社和太阳社〔7〕联合起来向我围剿的时候,他就自称是一个艺术专门学校的学生,信件在我眼前出现了,投稿是几则当时所谓革命文豪的劣迹,信里还说这类文稿,可以源源的寄来。然而《语丝》里是没有“劣迹栏”的,我也不想和这种“作家”往来,于是当时即加以拒绝。后来他又或者化名“彳亍”,在刊物上捏造我的谣言,或者忽又化为“天行”(《语丝》也有同名的文字,但是别一人)或“史岩”,卑词征求我的文稿,我总给他一个置之不理。这一回,他在汉口,我是听到过的,但不能因为一个史济行在汉口,便将一切汉口的不相识者的信都看作卑劣者的圈套,我虽以多疑为忠厚长者所诟病,但这样多疑的程度是还不到的。不料人还是大意不得,偶不疑虑,偶动友情,到底成为我的弱点了。 今天又看见了所谓“汉出”的《人间世》〔8〕的第二期,卷末写着“主编史天行”,而下期要目的豫告上,果然有我的《序〈孩儿塔〉》在。但卷端又声明着下期要更名为《西北风》了,那么,我的序文,自然就卷在第一阵“西北风”里。而第二期的第一篇,竟又是我的文章,题目是《日译本〈中国小说史略〉序》。这原是我用日本文所写的,这里却不知道何人所译,仅止一页的短文,竟充满着错误和不通,但前面却附有一行声明道:“本篇原来是我为日译本《支那小说史》写的卷头语……”乃是模拟我的语气,冒充我自己翻译的。翻译自己所写的日文,竟会满纸错误,这岂不是天下的大怪事么? 中国原是“把人不当人”的地方,即使无端诬人为投降或转变,国贼或汉奸,社会上也并不以为奇怪。所以史济行的把戏,就更是微乎其微的事情。我所要特地声明的,只在请读了我的序文而希望《孩儿塔》出版的人,可以收回了这希望,因为这是我先受了欺骗,一转而成为我又欺骗了读者的。 最后,我还要添几句由“多疑”而来的结论:即使真有“汉出”《孩儿塔》,这部诗也还是可疑的。我从来不想对于史济行的大事业讲一句话,但这回既经我写过一篇序,且又发表了,所以在现在或到那时,我都有指明真伪的义务和权利。四月十一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五月《文学丛报》月刊第二期,发表时题为《关于〈白莽遗诗序〉的声明》。 〔2〕“骸骨的迷恋”原为斯提(叶圣陶)所作文章的题名(刊于一九二一年十一月二日上海《时事新报·文学旬刊》第十九号)。文中批评当时一些提倡白话文学的人有时还做文言文和旧诗词的现象。以后“骸骨的迷恋”就常被用为形容守旧者不能忘情过去的贬辞。〔3〕“死诸葛吓走生仲达”这句话见长篇小说《三国演义》第一○四回。 〔4〕《文学丛报》月刊。王元亨、马子华、萧今度编辑,一九三六年四月在上海创刊,出至第五期停刊。 〔5〕《社会日报》当时上海发行的小报之一,一九二九年创刊。一九三六年四月四日该报载有《史济行翻戏志趣(上)》一文,揭发史济行化名齐涵之骗稿的行径。 〔6〕《语丝》文艺性周刊,最初由孙伏园等编辑,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在北京创刊,一九二七年十月被奉系军阀张作霖查禁,随后移至上海续刊,一九三○年三月出至第五卷第五十二期停刊。鲁迅是主要撰稿人和支持者之一,并于该刊在上海出版后一度担任编辑。〔7〕创造社参看本卷第263页注〔#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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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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