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越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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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白玉为竿丁字成,黄金绣带短长轻。 强遮天上花颜色,不隔云中语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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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玑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仗,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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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
元和二年秋,我年三十七。长庆二年秋,我年五十一。 中间十四年,六年居谴黜。穷通与荣悴,委运随外物。 遂师庐山远,重吊湘江屈。夜听竹枝愁,秋看滟堆没。 近辞巴郡印,又秉纶闱笔。晚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 销沉昔意气,改换旧容质。独有曲江秋,风烟如往日。 疏芜南岸草,萧飒西风树。秋到未几时,蝉声又无数。 莎平绿茸合,莲落青房露。今日临望时,往年感秋处。 池中水依旧,城上山如故。独我鬓间毛,昔黑今垂素。 荣名与壮齿,相避如朝暮。时命始欲来,年颜已先去。 当春不欢乐,临老徒惊误。故作咏怀诗,题于曲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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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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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晚风吹雨,战新荷、声乱明珠苍璧。谁把香奁收宝镜,云锦红涵湖碧。飞鸟翻空,游鱼吹浪,惯趁笙歌席。坐中豪气,看公一饮千石。 遥想处士风流,鹤随人去,老作飞仙伯。茅舍疏篱今在否,松竹已非畴昔。欲说当年,望湖楼下,水与云宽窄。醉中休问,断肠桃叶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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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燕塞雪,片片大如拳。蓟上酒楼喧鼓吹,帝城车马走骈阗。羁馆独凄然。 燕塞月,缺了又还圆。万里妾心愁更苦,十春和泪看婵娟。何日是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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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归来懒觅官。十年风月醉家山。有人挟瑟伴清闲。 楚畹飞香兰结佩,蓝田生暖玉连环。拥书万卷看双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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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敦儒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 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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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问讯竹湖,竹如之何,如何未归。道吴山越水,无非佳处,来无定止,去亦何之。莫是秋来,未能忘耳,心与孤云相伴飞。愁无奈,但北窗寄傲,南涧题诗。 人生万事成痴。算世上久无公是非。恨云台突兀,无君子者,雪堂寥落,有美人兮。疏雨梧桐,微云河汉,钟鼎山林无限悲。阳山县,是昌黎误汝,汝误昌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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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过
别浦云归桂花渚,蜀国弦中双凤语。芙蓉叶落秋鸾离, 越王夜起游天姥。暗珮清臣敲水玉,渡海蛾眉牵白鹿。 谁看挟剑赴长桥,谁看浸发题春竹。竺僧前立当吾门, 梵宫真相眉棱尊。古琴大轸长八尺,峄阳老树非桐孙。 凉馆闻弦惊病客,药囊暂别龙须席。请歌直请卿相歌, 奉礼官卑复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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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新女性》〔2〕八月号登有“狂飙社〔3〕广告”,说:“狂飙运动的开始远在二年之前……去年春天本社同人与思想界先驱者鲁迅及少数最进步的青年文学家合办《莽原》……兹为大规模地进行我们的工作起见于北京出版之《乌合》《未名》《莽原》《弦上》〔4〕四种出版物外特在上海筹办《狂飙丛书》及一篇幅较大之刊物”云云。我在北京编辑《莽原》,《乌合丛书》,《未名丛刊》三种出版物,所用稿件,皆系以个人名义送来; 对于狂飙运动,向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运动,运动甚么。 今忽混称“合办”,实出意外;不敢掠美,特此声明。又,前因有人不明真相,或则假借虚名,加我纸冠,已非一次,业经先有陈源在《现代评论》上,近有长虹在《狂飙》上,迭加嘲骂,而狂飙社一面又锡以第三顶“纸糊的假冠”〔5〕,真是头少帽多,欺人害己,虽“世故的老人”〔6〕,亦身心之交病矣。 只得又来特此声明:我也不是“思想界先驱者”即英文Forearunner之译名。此等名号,乃是他人暗中所加,别有作用,本人事前并不知情,事后亦未尝高兴。倘见者因此受愚,概与本人无涉。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二十三期,又同时发表于《语丝》、《北新》、《新女性》等期刊。 〔2〕《新女性》月刊,妇女问题研究会编辑,一九二六年一月一日创刊,上海开明书店发行。 〔3〕狂飙社高长虹、向培良等所组织的一个文学团体。一九二四年十一月,曾在北京《国风日报》上出过《狂飙》周刊,至十七期停止;一九二六年十月,又在上海光华书局出版;并编印《狂飙丛书》。 〔4〕《乌合》《未名》即《乌合丛书》和《未名丛刊》,是鲁迅在北京编辑的两套丛书;《乌合》专收创作,《未名》专收译本。《弦上》,是狂飙社在北京编印的一种周刊。 〔5〕第三顶“纸糊的假冠”指狂飙社广告所加于鲁迅的“思想界先驱者”的称号。这里说“第三顶”,是因为在这以前已有人称鲁迅为“思想界的权威者”和“青年叛徒的领袖”。 〔6〕“世故的老人”高长虹在《狂飙》第五期(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发表的《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内曾毁谤鲁迅为“世故老人”;对于鲁迅在女师大事件中反对章士钊的斗争,又加以嘲骂说,在“实际的反抗者(按指女师大学生)从哭声中被迫出校后…… 鲁迅遂戴其纸糊的权威者的假冠入于心身交病之状况矣!”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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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落尽红芳春意阑,绿芜空锁辟疆园。嫦娥断影霜轮冷, 帝子无踪泪竹繁。未达东邻还绝想,不劳南浦更销魂。 晚来虽共残莺约,争奈风凄又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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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出门无至友,动即到君家。空掩一庭竹,去看何寺花。 短僮应捧杖,稚女学擎茶。吟罢留题处,苔阶日影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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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州横制浙江湾,台榭参差积翠间。楼下潮回沧海浪, 枕边云起剡溪山。吴江水色连堤阔,越俗舂声隔岸还。 圣代牧人无远近,好将能事济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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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逢
工之侨得良桐焉,斫而为琴,弦而鼓之,金声而玉应。自以为天下之美也,献之太常。使国工视之,曰:“弗古。”还之。 工之侨以归,谋诸漆工,作断纹焉;又谋诸篆工,作古窾焉。匣而埋诸土,期年出之,抱以适市。贵人过而见之,易之以百金,献诸朝。乐官传视,皆曰:“希世之珍也。” 工之侨闻之,叹曰:“悲哉世也!岂独一琴哉?莫不然矣!而不早图之,其与亡矣。”遂去,入于宕之山,不知其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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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最高枝。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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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已题一帖红消散,又封一合碧云英。凭人寄向江陵去, 道路迢迢一月程。未必能治江上瘴,且图遥慰病中情。 到时想得君拈得,枕上开看眼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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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下阶频,徐徐起病身。残秋萤出尽,独夜雁来新。 别业去千里,旧乡空四邻。孤舟寻几度,又识岳阳人。
主人病且闲,客来情弥适。一酌复一笑,不知日将夕。 昨来属欢游,于今尽成昔。努力持所趣,空名定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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