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兴终依异境长,旧游时入静思量。江声里过东西寺, 树影中行上下方。春色湿僧巾屦腻,松花沾鹤骨毛香。 老来何计重归去,千里重湖浪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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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子盍观夫,商丘之木,有樗不才。纵斧斤脾睨,何妨雪立,风烟傲兀,怎问春回。老子似之,倦游久矣,归晒渔箬羹芋魁。村锄外,闻韭今有子,芥已生台。 天于我辈悠哉。纵作赋问天天亦猜。且醉无何有,酒徒陶陆,与二三子,诗友陈雷。正尔眠云,阿谁敲月,不是我曹不肯来。君且住,怕口生荆棘,胸有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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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岳
玉勒聚如云,森森鸾鹤群。据梧花罽接,沃盥石泉分。 华味惭初识,新声喜尽闻。此山招老贱,敢不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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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天仗星辰转,霜冬景气和。树含温液润,山入缭垣多。 丞相金钱赐,平阳玉辇过。鲁儒求一谒,无路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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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月夜】 更深月色半人家, 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 虫声新透绿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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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方平
离乱从头说。爱吾民、金缯不爱,蔓藤累葛。壮气尽消人脆好,冠盖阴山观雪。亏杀我、一星星发。涕出女吴成倒转,问鲁为齐弱何年月。丘也幸,由之瑟。 斩新换出旗麾别。把当时、一椿大义,拆开收合。据地一呼吾往矣,万里摇肢动骨。这话霸、又成痴绝。天地洪炉谁扇鞲,算於中、安得长坚铁。淝水破,关东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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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
【夏日】 乳鸭池塘水浅深,[1] 熟梅天气半晴阴。[2] 东园载酒西园醉,[3] 摘尽枇杷一树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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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复古
亡吴霸越已功全,深隐云林始学仙。鸾鹤自飘三蜀驾, 波涛犹忆五湖船。双溪夜月明寒玉,众岭秋空敛翠烟。 也有扁舟归去兴,故乡东望思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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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闻道晚春时候,暖风是处花飘。游人争渡水南桥。多少池塘春草。 跃马谁联玉勒,钓鱼应泛兰桡。韶光何限不逍遥。输与溪鸥野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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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昨夜山公倒载归。儿童应笑醉如泥。试与扶头浑未醒。休问。梦魂犹在葛家溪。 千古醉乡来往路。知处。温柔东畔白云西。起向绿窗高处看。题遍。刘伶元自有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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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细腰宫里露桃新, 脉脉无言几度春。 至竟息亡缘底事? 可怜金谷坠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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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五更钟漏歇,千门扃钥开。紫宸残月下,黄道晓光来。 辨色趋中禁,分班列上台。祥烟初缭绕,威凤正裴回。 斧藻归全德,轮辕适众材。化成风偃草,道合鼎调梅。 渥命随三接,皇恩畅九垓。嘉言造膝去,喜气沃心回。 东阁延多士,南山赋有台。阳春那敢和,空此咏康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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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宿虹桥纪梦】 梦镜还堪忆,虹桥的可疑。 岂因填鹊至,重与牵牛期。 落月穿帷净,凄风入夜悲。 无端角枕上,薄命诉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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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翩翩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列祖应命,四宗顺则。 申锡无疆,宗我同德。曾孙继序,享神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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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右军本清真,潇洒出风尘。山阴遇羽客,爱此好鹅宾。扫素写道经,笔精妙入神。书罢笼鹅去,何曾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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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弱柳贞松一地栽,不因霜霰自难媒。书生只是平时物, 男子争无乱世才。铁马已随红旆去,同人犹著白衣来。 到头功业须如此,莫为初心首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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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牧闲无事,层台思眇然。六条萦印绶,三晋辨山川。 洗嫧讴谣合,开襟眺听偏。秋光连大卤,霁景下新田。 叶落径庭树,人归曲沃烟。武符颁美化,亥字访疑年。 经术推多识,卿曹亦累迁。斋祠常并冕,官品每差肩。 接部青丝骑,裁诗白露天。知音愧相访,商洛正闲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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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 “中国第一流作家”叶灵凤和穆时英两位先生编辑的《文艺画报》〔2〕的大广告,在报上早经看见了。半个多月之后,才在店头看见这“画报”。既然是“画报”,看的人就自然也存着看“画报”的心,首先来看“画”。 不看还好,一看,可就奇怪了。 戴平万〔3〕先生的《沈阳之旅》里,有三幅插图有些像日本人的手笔,记了一记,哦,原来是日本杂志店里,曾经见过的在《战争版画集》里的料治朝鸣的木刻,是为记念他们在奉天的战胜而作的,日本记念他对中国的战胜的作品,却就是被战胜国的作者的作品的插图——奇怪一。 再翻下去是穆时英先生的《墨绿衫的小姐》里,有三幅插画有些像麦绥莱勒〔4〕的手笔,黑白分明,我曾从良友公司翻印的四本小书里记得了他的作法,而这回的木刻上的署名,也明明是FM两个字。莫非我们“中国第一流作家”的这作品,是豫先翻成法文,托麦绥莱勒刻了插画来的吗?——奇怪二。这回是文字,《世界文坛了望台》〔5〕了。开头就说,“法国的龚果尔奖金〔6〕,去年出人意外地(白注:可恨!)颁给了一部以中国作题材的小说《人的命运》,它的作者是安得烈马尔路〔7〕”,但是,“或者由于立场的关系,这书在文字上总是受着赞美,而在内容上却一致的被一般报纸评论攻击,好像惋惜像马尔路这样才干的作家,何必也将文艺当作了宣传的工具”云。这样一“了望”,“好像”法国的为龚果尔奖金审查文学作品的人的“立场”,乃是赞成“将文艺当作了宣传工具”的了——奇怪三。 不过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少见多怪”,别人倒并不如此的。先前的“见怪者”,说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8〕,现在的“怪”却早已声明着,叫你“见莫怪”了。开卷就有《编者随笔》在—— “只是每期供给一点并不怎样沉重的文字和图画,使对于文艺有兴趣的读者能醒一醒被其他严重的问题所疲倦了的眼睛,或者破颜一笑,只是如此而已。” 原来“中国第一流作家”的玩着先前活剥“琵亚词侣”〔9〕,今年生吞麦绥莱勒的小玩艺,是在大才小用,不过要给人“醒一醒被其他严重的问题所疲倦了的眼睛,或者破颜一笑”。 如果再从这醒眼的“文艺画”上又发生了问题,虽然并不“严重”,不是究竟也辜负了两位“中国第一流作家”献技的苦心吗? 那么,我也来“破颜一笑”吧——哈! 十月二十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六日《中华日报·动向》。 〔2〕叶灵凤(1904—1975)江苏南京人,作家和画家,曾是创造社成员。穆时英(1912—1939),浙江鄞县人,作家,后堕落为汉奸。《文艺画报》,月刊,叶灵凤、穆时英合编。一九三四年十月创刊,一九三五年四月停刊,共出四期,上海杂志公司发行。〔3〕戴平万(?—1945)又名万叶,广东潮安人,作家。他的《沈阳之旅》发表在《文艺画报》创刊号。 〔4〕麦绥莱勒(F.Masereel,1889—1972)通译麦绥莱尔,比利时画家、木刻家。一九三三年九月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曾翻印出版他的四种木刻连环画,其中《一个人的受难》由鲁迅作序。〔5〕《世界文坛了望台》《文艺画报》的一个介绍世界各国文艺消息的专栏。 〔6〕龚果尔奖金是法国为纪念十九世纪自然主义作家龚果尔(通译龚古尔)兄弟而设的文学奖金。一九三三年颁发第三十一次奖。龚古尔兄弟,即爱德蒙·龚古尔(E.deGoncourt,1822—1896)和于勒·龚古尔(J.deGoncourt,1830—1870)。〔7〕安得烈马尔路(A.Malraux,1901—1976)通译安德烈·马尔罗,法国作家。《人的命运》,又译《人类的命运》,是一部以一九二七年上海四一二大屠杀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一九三三年出版。〔8〕“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古谚语,宋代郭彖《暌车志》曾引此语。 〔9〕“琵亚词侣”(A.Beardsley,1872—1898)通译毕亚兹莱,英国画家。作品多用图案性的黑白线条描写社会生活。叶灵凤曾模仿他的作品。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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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玉叩能旋止,人言与乐并。繁音忽已阕,雅韵诎然清。 佩想停仙步,泉疑咽夜声。曲终无异听,响极有馀情。 特达知难拟,玲珑岂易名。昆山如可得,一片伫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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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贵先宗,衡门栖道风。传心晤有物,秉化游无穷。 学奥九流异,机玄三语同。书乃墨场绝,文称词伯雄。 白屋藩魏主,苍生期谢公。一祗贤良诏。遂谒承明宫。 补衮望奚塞,尊儒位未充。罢官七门里,归老一丘中。 尝忝长者辙,微言私谓通。我行会稽郡,路出广陵东。 物在人已矣,都疑淮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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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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