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殿移根入帝乡。风流犹是旧时妆。猩血染成丹杏脸。浓点。郁金笼就赭衣黄。 浪说锦城元自少。不道。只今何啻五枝芳。试问司花谁是主。传语。且烦都与十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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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满坐喧喧笑语频,独怜方丈了无尘。 灯前便是观心处,要似观心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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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花似雪,东风夜扫苏堤月。苏堤月,香销南国,几回圆缺?钱塘江山潮声歇,江边杨柳谁攀折?谁攀折,西陵渡口,古今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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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智
岸柳可藏鸦。路转溪斜。忘机鸥鹭立汀沙。咫尺钟山迷望眼,一半云遮。 临水整乌纱。两鬓苍华。故乡心事在天涯。几日不来春便老,开尽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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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琚
寄宿溪光里,夜凉高士家。养风窗外竹,叫月水中蛙。 静虑同搜句,清神旋煮茶。唯忧晓鸡唱,尘里事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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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居江水,郁起丹陵。礼物还旧,朝章中兴。 龙图友及,骏命恭膺。鸣球香瓒,大糦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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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昔日已前家未贫,苦将钱物结交亲。 如今失路寻知己,行尽关山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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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直道历荣班,事著元和实录间。三表自陈辞北阙, 一家相送入南山。买来侍女教人嫁,赐得朝衣在箧闲。 宅近青山高静处,时归林下暂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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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娇歌急管杂青丝,银烛金杯映翠眉。使君地主能相送, 河尹天明坐莫辞。春城月出人皆醉,野戍花深马去迟。 寄声报尔山翁道,今日河南胜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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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我经过我所视为“畏途”的香港,算起来九月二十八日是第三回。 第一回带着一点行李,但并没有遇见什么事。第二回是单身往来,那情状,已经写过一点了。这回却比前两次仿佛先就感到不安,因为曾在《创造月刊》上王独清先生的通信〔2〕中,见过英国雇用的中国同胞上船“查关”的威武:非骂则打,或者要几块钱。而我是有十只书箱在统舱里,六只书箱和衣箱在房舱里的。 看看挂英旗的同胞的手腕,自然也可说是一种经历,但我又想,这代价未免太大了,这些行李翻动之后,单是重行整理捆扎,就须大半天;要实验,最好只有一两件。然而已经如此,也就随他如此罢。只是给钱呢,还是听他逐件查验呢?倘查验,我一个人一时怎么收拾呢? 船是二十八日到香港的,当日无事。第二天午后,茶房匆匆跑来了,在房外用手招我道: “查关!开箱子去!” 我拿了钥匙,走进统舱,果然看见两位穿深绿色制服的英属同胞,手执铁签,在箱堆旁站着。我告诉他这里面是旧书,他似乎不懂,嘴里只有三个字: “打开来!” “这是对的,”我想,“他怎能相信漠不相识的我的话呢。” 自然打开来,于是靠了两个茶房的帮助,打开来了。 他一动手,我立刻觉得香港和广州的查关的不同。我出广州,也曾受过检查。但那边的检查员,脸上是有血色的,也懂得我的话。每一包纸或一部书,抽出来看后,便放在原地方,所以毫不凌乱。的确是检查。而在这“英人的乐园”的香港可大两样了。检查员的脸是青色的,也似乎不懂我的话。 他只将箱子的内容倒出,翻搅一通,倘是一个纸包,便将包纸撕破,于是一箱书籍,经他搅松之后,便高出箱面有六七寸了。 “打开来!” 其次是第二箱。我想,试一试罢。 两块。”我原也肯多给几块的,因为这检查法委实可怕,十箱书收拾妥帖,至少要五点钟。可惜我一元的钞票只有两张了,此外是十元的整票,我一时还不肯献出去。 “打开来!” 两个茶房将第二箱抬到舱面上,他如法泡制,一箱书又变了一箱半,还撕碎了几个厚纸包。一面“查关”,一面磋商,我添到五元,他减到七元,即不肯再减。其时已经开到第五箱,四面围满了一群看热闹的旁观者。 箱子已经开了一半了,索性由他看去罢,我想着,便停止了商议,只是“打开来”。但我的两位同胞也仿佛有些厌倦了似的,渐渐不像先前一般翻箱倒箧,每箱只抽二三十本书,抛在箱面上,便画了查讫的记号了。其中有一束旧信札,似乎颇惹起他们的兴味,振了一振精神,但看过四五封之后,也就放下了。此后大抵又开了一箱罢,他们便离开了乱书堆:这就是终结。 我仔细一看,已经打开的是八箱,两箱丝毫未动。而这两个硕果,却全是伏园〔3〕的书箱,由我替他带回上海来的。至于我自己的东西,是全部乱七八糟。 “吉人自有天相,伏园真福将也!而我的华盖运却还没有走完,噫吁唏……”我想着,蹲下去随手去拾乱书。拾不几本,茶房又在舱口大声叫我了: “你的房里查关,开箱子去!” 我将收拾书箱的事托了统舱的茶房,跑回房舱去。果然,两位英属同胞早在那里等我了。床上的铺盖已经掀得稀乱,一个凳子躺在被铺上。我一进门,他们便搜我身上的皮夹。我以为意在看看名刺,可以知道姓名。然而并不看名刺,只将里面的两张十元钞票一看,便交还我了。还嘱咐我好好拿着,仿佛很怕我遗失似的。 其次是开提包,里面都是衣服,只抖开了十来件,乱堆在床铺上。其次是看提篮,有一个包着七元大洋的纸包,打开来数了一回,默然无话。还有一包十元的在底里,却不被发见,漏网了。其次是看长椅子上的手巾包,内有角子一包十元,散的四五元,铜子数十枚,看完之后,也默然无话。其次是开衣箱。这回可有些可怕了。我取锁匙略迟,同胞已经捏着铁签作将要毁坏铰链之势,幸而钥匙已到,始庆安全。里面也是衣服,自然还是照例的抖乱,不在话下。 “你给我们十块钱,我们不搜查你了。”一个同胞一面搜衣箱,一面说。 我就抓起手巾包里的散角子来,要交给他。但他不接受,回过头去再“查关”。 话分两头。当这一位同胞在查提包和衣箱时,那一位同胞是在查网篮。但那检查法,和在统舱里查书箱的时候又两样了。那时还不过捣乱,这回却变了毁坏。他先将鱼肝油的纸匣撕碎,掷在地板上,还用铁签在蒋径三〔4〕君送我的装着含有荔枝香味的茶叶的瓶上钻了一个洞。一面钻,一面四顾,在桌上见了一把小刀。这是在北京时用十几个铜子从白塔寺买来,带到广州,这回削过杨桃的。事后一量,连柄长华尺五寸三分。然而据说是犯了罪了。 “这是凶器,你犯罪的。”他拿起小刀来,指着向我说。 我不答话,他便放下小刀,将盐煮花生的纸包用指头挖了一个洞。接着又拿起一盒蚊烟香。 “这是什么?” “蚊烟香。盒子上不写着么?”我说。 “不是。这有些古怪。” 他于是抽出一枝来,嗅着。后来不知如何,因为这一位同胞已经搜完衣箱,我#p#副标题#e#供:香港注册公司免费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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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秦树团团夕结阴,此中庄舄动悲吟。一枝丹桂未入手, 万里苍波长负心。老去渐知时态薄,愁来唯愿酒杯深。 七雄三杰今何在,休为闲人泪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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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现在的所谓“人”,身体外面总得包上一点东西,绸缎,毡布,纱葛都可以。就是穷到做乞丐,至少也得有一条破裤子;就是被称为野蛮人的,小肚前后也多有了一排草叶子。要是在大庭广众之前自己脱去了,或是被人撕去了,这就叫作不成人样子。 虽然不像样,可是还有人要看,站着看的也有,跟着看的也有,绅士淑女们一齐掩住了眼睛,然而从手指缝里偷瞥几眼的也有,总之是要看看别人的赤条条,却小心着自己的整齐的衣裤。 人们的讲话,也大抵包着绸缎以至草叶子的,假如将这撕去了,人们就也爱听,也怕听。因为爱,所以围拢来,因为怕,就特地给它起了一个对于自己们可以减少力量的名目,称说这类的话的人曰“讽刺家”。 伯纳·萧一到上海,热闹得比泰戈尔还利害,不必说毕力涅克(BorisPllniak)和穆杭(PaulMorand)了,〔2〕我以为原因就在此。 还有一层,是“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3〕,但这是英国的事情,古来只能“道路以目”〔4〕的人们是不敢的。不过时候也到底不同了,就要听洋讽刺家来“幽默”一回,大家哈哈一下子。 还有一层,我在这里不想提。 但先要提防自己的衣裤。于是各人的希望就不同起来了。蹩脚愿意他主张拿拐杖,癞子希望他赞成戴帽子,涂了脂粉的想他讽刺黄脸婆,民族主义文学者要靠他来压服了日本的军队。但结果如何呢?结果只要看唠叨的多,就知道不见得十分圆满了。 萧的伟大可又在这地方。英系报,日系报,白俄系报,虽然造了一些谣言,而终于全都攻击起来,就知道他决不为帝国主义所利用。至于有些中国报,那是无须多说的,因为原是洋大人的跟丁。这跟也跟得长久了,只在“不抵抗”或“战略关系”上,这才走在他们军队的前面。 萧在上海不到一整天,而故事竟有这么多,倘是别的文人,恐怕不见得会这样的。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这一本书,也确是重要的文献。在前三个部门之中,就将文人,政客,军阀,流氓,叭儿的各式各样的相貌,都在一个平面镜里映出来了。说萧是凹凸镜,我也不以为确凿。 余波流到北平,还给大英国的记者一个教训:他不高兴中国人欢迎他。二十日路透电说北平报章多登关于萧的文章,是“足证华人传统的不感觉苦痛性”。〔5〕胡适博士尤其超脱,说是不加招待,倒是最高尚的欢迎。〔6〕“打是不打,不打是打!”〔7〕这真是一面大镜子,真是令人们觉得好像一面大镜子的大镜子,从去照或不愿去照里,都装模作样的显出了藏着的原形。在上海的一部分,虽然用笔和舌的还没有北平的外国记者和中国学者的巧妙,但已经有不少的花样。旧传的脸谱本来也有限,虽有未曾收录的,或后来发表的东西,大致恐怕总在这谱里的了。 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八日灯下,鲁迅。 BB 〔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三三年三月上海野草书屋出版的《萧伯纳在上海》。 《萧伯纳在上海》,乐雯(瞿秋白)编译,辑入上海中外报纸对于萧在上海停留期间的记载和评论。在该书的《写在前面》中说,编译这书的主要用意,是把它“当作一面平面镜子,在这里,可以看看真的萧伯纳和各种人物自己的原形。” 〔2〕泰戈尔一九二四年四月曾来我国访问。毕力涅克一九二六年曾来我国。穆杭又译莫朗,法国作家,一九三一年曾来我国。〔3〕“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英国哲学家约翰·穆勒(1806—1873)的话。 〔4〕“道路以目”语见《国语·周语》:周厉王暴虐无道,“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据三国时吴国韦昭注:“不敢发言,以目相眄而已”。 〔5〕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日,萧伯纳由上海到北平,同日英国路透社发出电讯说:“政府机关报(按指国民党政府的报纸)今晨载有大规模之战事正在发展中之消息,而仍以广大之篇幅载萧伯纳抵北事,闻此足证华人传统的不感觉痛苦性。” 〔6〕胡适的话,见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日路透社另一电讯:“胡适之于萧氏抵平之前夕发表一文,其言曰,余以为对于特客如萧伯纳者之最高尚的欢迎,无过于任其独来独往,听渠晤其所欲晤者,见其所欲见者云。” 〔7〕“打是不打,不打是打!”见宋代张耒《明道杂志》:“殿中丞丘浚,多言人也。尝在杭谒珊禅师。珊见之殊傲。俄顷,有州将子弟来谒,珊降阶接礼甚恭。浚不能平。子弟退,乃问珊曰:‘和尚接浚甚做,而接州将子弟乃尔恭耶?’珊曰:‘接是不接,不接是接。’浚勃然起,掴珊数下,乃徐曰:‘和尚莫怪,打是不打,不打是打。’” #p#副标题#e#上海租车www.5lca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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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萋萋 一作:凄凄)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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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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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卜算子】 咏梅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陆游
苦忆荆州醉司马,谪官樽俎定常开。九江日落醒何处, 一柱观头眠几回。可怜怀抱向人尽,欲问平安无使来。 故凭锦水将双泪,好过瞿塘滟滪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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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五月行将近,三年客未回。梦成千里去,酒醒百忧来。 晚暮时看槿,悲酸不食梅。空将白团扇,从寄复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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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翟突不黔,范丹甑生尘。君今复劳歌,鹤发吹湿薪。 前诏许真秩,何如巾软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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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烝烝我后,享献惟夤。躬酌郁鬯,跪奠明神。 孝莫孝乎,配上帝亲。敬莫敬乎,教天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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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魄一天涯。怨入芳华。可怜零血染烟霞。记得西风秋露冷,曾浼司花。 明月满窗纱。倦客思家。故宫春事与愁赊。冉冉断魂招不得,翠冷红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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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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