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在炎运终,中华乱无象。酆郊赤乌见,邙山黑云上。 大赉下周车,禁暴开殷网。幽明同叶赞,鼎祚齐天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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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仰愧弹冠上华发, 多惭拂镜理衰容。驰心北阙随芳草,极目南山望旧峰。 桂树不能留野客,沙鸥出浦谩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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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冶
暑天长似秋天冷,带郭林亭画不如。蝉噪槛前遮日竹, 鹭窥池面弄萍鱼。抛山野客横琴醉,种药家僮踏雪锄。 众惜君才堪上第,莫因居此与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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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我也还有记忆的,但是,零落得很。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体上,有些是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然而中间混着血丝,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赏鉴家的眼目。 现在有几个朋友要纪念韦素园君,我也须说几句话。是的,我是有这义务的。我只好连身外的水也搅一下,看看泛起怎样的东西来。 怕是十多年之前了罢,我在北京大学做讲师,有一天。在教师豫备室里遇见了一个头发和胡子统统长得要命的青年,这就是李霁野。我的认识素园,大约就是霁野绍介的罢,然而我忘记了那时的情景。现在留在记忆里的,是他已经坐在客店的一间小房子里计画出版了。 这一间小房子,就是未名社〔2〕。 那时我正在编印两种小丛书,一种是《乌合丛书》,专收创作,一种是《未名丛刊》,专收翻译,都由北新书局出版。出版者和读者的不喜欢翻译书,那时和现在也并不两样,所以《未名丛刊》是特别冷落的。恰巧,素园他们愿意绍介外国文学到中国来,便和李小峰〔3〕商量,要将《未名丛刊》移出,由几个同人自办。小峰一口答应了,于是这一种丛书便和北新书局脱离。稿子是我们自己的,另筹了一笔印费,就算开始。因这丛书的名目,连社名也就叫了“未名”——但并非“没有名目”的意思,是“还没有名目”的意思,恰如孩子的“还未成丁”似的。 未名社的同人,实在并没有什么雄心和大志,但是,愿意切切实实的,点点滴滴的做下去的意志,却是大家一致的。而其中的骨干就是素园。 于是他坐在一间破小屋子,就是未名社里办事了,不过小半好像也因为他生着病,不能上学校去读书,因此便天然的轮着他守寨。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这破寨里看见了素园,一个瘦小,精明,正经的青年,窗前的几排破旧外国书,在证明他穷着也还是钉住着文学。然而,我同时又有了一种坏印象,觉得和他是很难交往的,因为他笑影少。“笑影少”原是未名社同人的一种特色,不过素园显得最分明,一下子就能够令人感得。但到后来,我知道我的判断是错误了,和他也并不难于交往。他的不很笑,大约是因为年龄的不同,对我的一种特别态度罢,可惜我不能化为青年,使大家忘掉彼我,得到确证了。这真相,我想,霁野他们是知道的。 但待到我明白了我的误解之后,却同时又发见了一个他的致命伤:他太认真;虽然似乎沉静,然而他激烈。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至少,在那时以至现在,可以是的。一认真,便容易趋于激烈,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沉静着,又啮碎了自己的心。 这里有一点小例子。——我们是只有小例子的。 那时候,因为段祺瑞〔4〕总理和他的帮闲们的迫压,我已经逃到厦门,但北京的狐虎之威还正是无穷无尽。段派的女子师范大学校长林素园〔5〕,带兵接收学校去了,演过全副武行之后,还指留着的几个教员为“共产党”。这个名词,一向就给有些人以“办事”上的便利,而且这方法,也是一种老谱,本来并不希罕的。但素园却好像激烈起来了,从此以后,他给我的信上,有好一晌竟憎恶“素园”两字而不用,改称为“漱园”。同时社内也发生了冲突,高长虹〔6〕从上海寄信来,说素园压下了向培良的稿子,叫我讲一句话。我一声也不响。于是在《狂飙》上骂起来了,先骂素园,后是我。素园在北京压下了培良的稿子,却由上海的高长虹来抱不平,要在厦门的我去下判断,我颇觉得是出色的滑稽,而且一个团体,虽是小小的文学团体罢,每当光景艰难时,内部是一定有人起来捣乱的,这也并不希罕。然而素园却很认真,他不但写信给我,叙述着详情,还作文登在杂志上剖白。在“天才”们的法庭上,别人剖白得清楚的么?——我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他只是一个文人,又生着病,却这么拚命的对付着内忧外患,又怎么能够持久呢。自然,这仅仅是小忧患,但在认真而激烈的个人,却也相当的大的。 不久,未名社就被封〔7〕,几个人还被捕。也许素园已经咯血,进了病院了罢,他不在内。但后来,被捕的释放,未名社也启封了,忽封忽启,忽捕忽放,我至今还不明白这是怎么的一个玩意。 我到广州,是第二年——一九二七年的秋初,〔8〕仍旧陆续的接到他几封信,是在西山病院里,伏在枕头上写就的,因为医生不允许他起坐。他措辞更明显,思想也更清楚,更广大了,但也更使我担心他的病。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本书,是布面装订的素园翻译的《外套》〔9〕。我一看明白,就打了一个寒噤:这明明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纪念品,莫非他已经自觉了生命的期限了么? 我不忍再翻阅这一本书,然而我没有法。 我因此记起,素园的一个好朋友也咯过血,一天竟对着素园咯起来,他慌张失措,用了爱和忧急的声音命令道:“你不许再吐了!”我那时却记起了伊孛生的《勃兰特》〔10〕。他不是命令过去的人,从新起来,却并无这神力,只将自己埋在崩雪下面的么?…… 我在空中看见了勃兰特和素园,但是我没有话。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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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天仗星辰转,霜冬景气和。树含温液润,山入缭垣多。 丞相金钱赐,平阳玉辇过。鲁儒求一谒,无路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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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佛亦遇艰难,重兴叠废坛。偃松枝旧折,画竹粉新干。 开讲宫娃听,抛生禁鸟餐。钟声入帝梦,天竺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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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啼鸟】 我遭谗口身落此,每闻巧言宜可憎。 春到山城苦寂寞,把盏常恨无娉婷。 花开鸟语辄自醉,醉与花鸟为交朋。 花能嫣然顾我笑,鸟劝我饮非无情。 身闲酒美惜光景,惟恐鸟散花飘零。 可笑灵均楚泽畔,离骚憔悴愁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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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弄巧儿·芳心泪 2006.10.09 芳, 醉。 朱榻, 罗帐。 心淡漠, 魂销铄。 随风飞却, 随水流散。 故人影不见, 只余旧幽香。 碎碎破窗雨, 击起断愁思。 寄月塞北, 寄月戍边。 莫忘却, 铭闺人。 玉阶, 眦望。 泪,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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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
【忆帝京】 薄衾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 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 又争奈、已成行计。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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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楚城木叶落,夏口青山遍。鸿雁向南时,君乘使者传。 枫林带水驿,夜火明山县。千里送行人,蔡州如眼见。 江连清汉东逶迤,遥望荆云相蔽亏。应问襄阳旧风俗, 为余骑马习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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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诉衷情】 宝月山作 清波门外拥轻衣 杨花相送飞。 西湖又还春晚, 水树乱莺啼。 闲院宇,小帘帏。 晚初归。 钟声已过, 篆香才点, 月到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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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殊
名齐火浣溢山椒,谁把惊虹挂一条。天外倚来秋水刃, 海心飞上白龙绡。民田凿断云根引,僧圃穿通竹影浇。 喷石似烟轻漠漠,溅崖如雨冷潇潇。水中蚕绪缠苍壁, 日里虹精挂绛霄。寒漱绿阴仙桂老,碎流红艳野桃夭。 千寻练写长年在,六出花开夏日消。急恐划分青嶂骨, 久应绷裂翠微腰。濯缨便可讥渔父,洗耳还宜傲帝尧。 林际猿猱偏得饭,岸边乌鹊拟为桥。赤城未到诗先寄, 庐阜曾游梦已遥。数夜积霖声更远,郡楼欹枕听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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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秋收稻,夏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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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轻风细。中庭夜色凉如水。荷香柳影成秋意。萤冷无光,凉入树声碎。玉箫金缕西楼醉。长吟短舞花阴地。素娥应笑人憔悴。漏歇帘空,低照半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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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默默谁知我,裴回野水边。诗情长若旧,吾事更无先。 芳草人稀地,残阳雁过天。静思吟友外,此意复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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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翠染云,楚山迥故人南北。秀骨冷盈盈,清洗九秋涧绿。奉车旧畹,料未许、千金轻儥。浅笑还不语,蔓草罗裙一幅。 素女情多,阿真娇重,唤起空谷。弄野色烟姿,宜扫怨蛾澹墨。光风入户,媚香倾国。湘佩寒、幽梦小窗春足。
吴文英
宋玉悲秋合反骚。陶潜把菊任持醪。山遥遥外水萧萧。 梦不到时诗自在,兴难忘处恨全消。香沈沈里蕊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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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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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鹊桥仙】 七夕 双星良夜, 耕慵织懒, 应被群仙相妒。 娟娟月姊满眉颦, 更无奈、风姨吹雨。 相逢草草, 争如休见, 重搅别离心绪。 新欢不抵旧愁多, 倒添了、新愁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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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大
太史公曰:学者多称五帝,尚矣。然《尚书》独载尧以来,而百家言黄帝,其文不雅驯,荐绅先生难言之。孔子所传《宰予问五帝德》及《帝系姓》,儒者或不传。余尝西至空桐,北过涿鹿,东渐於海,南浮江淮矣,至长老皆各往往称黄帝、尧、舜之处,风教固殊焉。总之,不离古文者近是。予观《春秋》《国语》,其发明《五帝德》《帝系姓》章矣,顾弟弗深考,其所表见皆不虚。书缺有间矣,其轶乃时时见於他说。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固难为浅见寡闻道也。余并论次,择其言尤雅者,故著为本纪书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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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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