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藤山下驻归程,一夜号猿吊旅情。入耳便能生百恨, 断肠何必待三声。穿云宿处人难见,望月啼时兔正明。 好笑五陵年少客,壮心无事也沾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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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病学高僧置一床,披衣才暇即焚香。闲阶雨过苔花润, 小簟风来薤叶凉。南国羽书催部曲,东山毛褐傲羲皇。 升平闻道无时节,试问中林亦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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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始作镇军参军经曲阿作】 弱龄寄事外,委怀在琴书[1] 。 被褐欣自得,屡空常晏如[2] 。 时来苟冥会,宛辔憩通衢[3] 。 投策命晨装,暂与园田疏[4] 。 吵眇孤舟逝,绵绵归思纡[5] 。 我行岂不遥,登降千里余[6] 。 目倦川途异,心念山泽居[7] 。 望云惭高鸟,临水愧游鱼[8] 。 真想初在襟,谁谓形迹拘[9] 。 聊且凭化迁,终返班生庐[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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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
【酬王处士九日见怀之作】 是日惊秋老, 相望各一涯。 离杯消浊酒, 愁眼见黄花。 天地存肝胆, 江山阅鬓华。 多蒙千里讯, 逐客已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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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武
襄汉多清景,东游已不能。蒹葭照流水,风雨扑孤灯。 献赋闻新雁,思山见去僧。知君北来日,惆怅亦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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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我所思兮在太山。 欲往从之梁父艰,侧身东望涕沾翰。 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路远莫致倚逍遥,何为怀忧心烦劳。 我所思兮在桂林。 欲往从之湘水深,侧身南望涕沾襟。 美人赠我琴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 路远莫致倚惆怅,何为怀忧心烦伤。 我所思兮在汉阳。 欲往从之陇阪长,侧身西望涕沾裳。 美人赠我貂襜褕,何以报之明月珠。 路远莫致倚踟蹰,何为怀忧心烦纡。 我所思兮在雁门。 欲往从之雪雰雰,侧身北望涕沾巾。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路远莫致倚增叹,何为怀忧心烦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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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
晨鸡两遍报更阑,刁斗无声晓漏干。暖日映山调正气,东风入树舞残寒。轩车欲识人间感,献岁须来帝里看。才酌屠苏定年齿,坐中惟笑鬓毛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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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小楼帘不卷,花正闹、灯火竞春宵。想旧日何郎,飞金叵罗,三生杜牧,醉董娇饶。香尘路,云松鸾髻ED23,月衬马蹄骄。仿佛神仙,刘安鸡犬,分明富贵,子晋笙萧。 人生行乐耳,君不见、迷楼春绿迢迢。二十四、经行处,旧月今桥。但索笑梅花酒消新雪,纵情诗草,笔卷春潮。俯仰人间陈迹,莫惜金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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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岳
暂来城阙不从容,却佩银鱼隐玉峰。双涧水边欹醉石, 九仙台下听风松。题诗翠壁称逋客,采药春畦狎老农。 野鹤乘轩云出岫,不知何日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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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来自江汉,云得双大龟。且言龟甚灵,问我君何疑。 自昔保方正,顾尝无妄私。顺和固鄙分,全守真常规。 行之恐不及,此外将何为。惠恩如可谢,占问敢终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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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调角断清秋,征人倚戍楼。春风对青冢,白日落梁州。 大汉无兵阻,穷边有客游。蕃情似此水,长愿向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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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张沛 而且梅兰芳还要到苏联去。 议论纷纷。我们的大画家徐悲鸿教授也曾到莫斯科去画过松树——也许是马,〔2〕我记不真切了——国内就没有谈得这么起劲。这就可见梅兰芳博士之在艺术界,确是超人一等的了。 而且累得《现代》的编辑室里也紧张起来。首座编辑施蛰存先生曰:“而且还要梅兰芳去演《贵妃醉酒》呢!”(《现代》五卷五期。)要这么大叫,可见不平之极了,倘不豫先知道性别,是会令人疑心生了脏躁症的。次座编辑杜衡先生曰:“剧本鉴定的工作完毕,则不妨选几个最前进的戏先到莫斯科去宣传为梅兰芳先生‘转变’后的个人的创作。……因为照例,到苏联去的艺术家,是无论如何应该事先表示一点‘转变’的。”(《文艺画报》创刊号。)这可冷静得多了,一看就知道他手段高妙,足使齐如山〔3〕先生自愧弗及,赶紧来请帮忙——帮忙的帮忙。 但梅兰芳先生却正在说中国戏是象征主义,〔4〕剧本的字句要雅一些,他其实倒是为艺术而艺术,他也是一位“第三种人”。 那么,他是不会“表示一点‘转变’的”,目前还太早一点。他也许用别一个笔名,做一篇剧本,描写一个知识阶级,总是专为艺术,总是不问俗事,但到末了,他却究竟还在革命这一方面。这就活动得多了,不到末了,花呀光呀,倘到末了,做这篇东西的也就是我呀,那不就在革命这一方面了吗? 但我不知道梅兰芳博士可会自己做了文章,却用别一个笔名,来称赞自己的做戏;或者虚设一社,出些什么“戏剧年鉴”,亲自作序,说自己是剧界的名人?〔5〕倘使没有,那可是也不会玩这一手的。 倘不会玩,那可真要使杜衡先生失望,要他“再亮些”〔6〕了。 还是带住罢,倘再“略论”下去,我也要防梅先生会说因为被批评家乱骂,害得他演不出好戏来。〔7〕十一月一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六日《中华日报·动向》。 〔2〕徐悲鸿于一九三四年五月应苏联对外文化事业委员会邀请,去苏联参加中国画展览会,曾在莫斯科中国大使馆举行的招待会上即席作画。 〔3〕齐如山(1877—1962)河北高阳人。当时北平国剧学会会长,曾为梅兰芳编过剧本。杜衡在《文艺画刊》创刊号(一九三四年十月)发表的《梅兰芳到苏联去》一文中说:“我以为他(按指梅兰芳)最先的急务,是应当找几位戏剧意识检讨专家来帮忙,或竟成立一个脚本改编委员会。这些工作,恐怕像齐如山先生他们未必能够胜任”。 〔4〕一九三四年九月八日《大晚报·剪影》载犁然的《在梅兰芳马连良程继先叶盛兰的欢宴席上》一文中,记录梅兰芳谈话说:“中国旧戏原纯是象征派的,跟写实的话剧不同”。 〔5〕这些都是对杜衡等人的讽刺,参看本书《化名新法》。“戏剧年鉴”是影射杜衡、施蛰存合编的一九三二年《中国文艺年鉴》。〔6〕“再亮些”杜衡著有长篇小说《再亮些》,载一九三四年《现代》月刊第五卷第一期至第五期和第六卷第一期(未刊完,出单行本时改题为《叛徒》)。篇首《题解》引用歌德临终时的话:“再亮些,再亮些!” 〔7〕这里也是对杜衡的讽刺。杜衡曾于一九三二年说左翼批评家“蛮横”,使他们不得不“永远地沉默,长期地搁笔”。参看《南腔北调集·论“第三种人”》。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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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新秋夜何爽,露下风转凄。一磬竹林外,千灯花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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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追蘋末兴,况复值萧条。猛势资新雁,寒声伴暮潮。 过山云散乱,经树叶飘飖.今日烟江上,征帆望望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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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僧精进者,师复是谁流。道贵行无我,禅难说到头。 汲泉羸鹤立,拥褐老猿愁。曾住深山院,何如此院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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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明眸两鬓浓。衫儿贴体绉轻红。清声宛转歌金缕,纤手殷勤捧玉钟。 娇娅姹,语惺松。酒香沸沸透羞容。刘郎莫恨相逢晚,且喜桃源路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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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山路不远,俗侣到常稀。及此烟霞暮,相看复欲归。
戴叔伦
(我行自东,不遑居也。) 我行自东,山海其空,旅棘有丛;我行自西,垒与云齐, 雨雪凄凄;我行自南,烈火满林,日中无禽,雾雨淫淫; 我行自北,烛龙寡色,何枉不直。我忧京京,何道不行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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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万里辞家事鼓鼙,金陵驿路楚云西。 江春不肯留归客,草色青青送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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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曾和秋雨驱愁入,却向春风领恨回。 深谢灞陵堤畔柳,与人头上拂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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