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高视耸奇形,渡海冲天想尽经。因得羽仪来合浦, 便无魂梦去华亭。春飞见境乘桴切,夜唳闻时醉枕醒。 南守欲知多少重,抚毛千万唤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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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微凉砧满城,林下石床平。发岂无端白,诗须出世清。 邻僧同树影,砌月浸蛩声。独自更深坐,无人知此情。
贯休
洛阳清夜白云归,城里长河列宿稀。秋后见飞千里雁, 月中闻捣万家衣。长怜西雍青门道,久别东吴黄鹄矶。 借问客书何所寄,用心不啻两乡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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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方平
《阿Q正传》序 这在我是很应该感谢,也是很觉得欣幸的事,就是:我的一篇短小的作品,仗着深通中国文学的王希礼(B.A.Vassi-liev)〔2〕先生的翻译,竟得展开在俄国读者的面前了。 我虽然已经试做,但终于自己还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够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别人我不得而知,在我自己,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将各个分离,使大家的心无从相印。这就是我们古代的聪明人,即所谓圣贤,将人们分为十等〔3〕,说是高下各不相同。其名目现在虽然不用了,但那鬼魂却依然存在,并且,变本加厉,连一个人的身体也有了等差,使手对于足也不免视为下等的异类。造化生人,已经非常巧妙,使一个人不会感到别人的肉体上的痛苦了,我们的圣人和圣人之徒却又补了造化之缺,并且使人们不再会感到别人的精神上的痛苦。 我们的古人又造出了一种难到可怕的一块一块的文字;但我还并不十分怨恨,因为我觉得他们倒并不是故意的。然而,许多人却不能借此说话了,加以古训所筑成的高墙,更使他们连想也不敢想。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为了他们自己;至于百姓,却就默默的生长,萎黄,枯死了,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已经有四千年! 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因为,已经说过,我们究竟还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我虽然竭力想摸索人们的魂灵,但时时总自憾有些隔膜。在将来,围在高墙里面的一切人众,该会自己觉醒,走出,都来开口的罢,而现在还少见,所以我也只得依了自己的觉察,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作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 我的小说出版之后,首先收到的是一个青年批评家〔4〕的谴责;后来,也有以为是病的,也有以为滑稽的,也有以为讽刺的;或者还以为冷嘲〔5〕,至于使我自己也要疑心自己的心里真藏着可怕的冰块。然而我又想,看人生是因作者而不同,看作品又因读者而不同,那么,这一篇在毫无“我们的传统思想”的俄国读者的眼中,也许又会照见别样的情景的罢,这实在是使我觉得很有意味的。 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于北京。鲁迅。 著者自叙传略 我于一八八一年生在浙江省绍兴府城里的一家姓周的家里。父亲是读书的;母亲姓鲁,乡下人,她以自修得到能够看书的学力。听人说,在我幼小时候,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并不很愁生计。但到我十三岁时,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6〕,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我于是决心回家,而我的父亲又生了重病,约有三年多,死去了。我渐至于连极少的学费也无法可想;我的母亲便给我筹办了一点旅费,教我去寻无需学费的学校去,因为我总不肯学做幕友或商人,——这是我乡衰落了的读书人家子弟所常走的两条路。 其时我是十八岁,便旅行到南京,考入水师学堂〔7〕了,分在机关科〔8〕。大约过了半年我又走出,改进矿路学堂〔9〕去学开矿,毕业之后,即被派往日本去留学。但待到在东京的豫备学校〔10〕毕业,我已经决意要学医了,原因之一是因为我确知道了新的医学对于日本的维新〔11〕有很大的助力。我于是进了仙台(Sendai)医学专门学校,学了两年。这时正值俄日战争〔12〕,我偶然在电影上看见一个中国人因做侦探而将被斩,因此又觉得在中国还应该先提倡新文艺。我便弃了学籍,再到东京,和几个朋友立了些小计画〔13〕,但都陆续失败了。我又想往德国去,也失败了。终于,因为我的母亲和几个别的人〔14〕很希望我有经济上的帮助,我便回到中国来;这时我是二十九岁。 我一回国,就在浙江杭州的两级师范学堂做化学和生理学教员,第二年就走出,到绍兴中学堂去做教务长,第三年又走出,没有地方可去,想在一个书店去做编译员,到底被拒绝了。但革命也就发生,绍兴光复后,我做了师范学校的校长。革命政府在南京成立,教育部长招我去做部员,移入北京,一直到现在。〔15〕近几年,我还兼做北京大学,师范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的国文系讲师。 我在留学时候,只在杂志上登过几篇不好的文章。〔16〕初做小说是一九一八年,因了我的朋友钱玄同的劝告,做来登在《新青年》上的。这时才用“鲁迅”的笔名(Penname);也常用别的名字做一点短论。现在汇印成书的只有一本短篇小说集《呐喊》,其余还散在几种杂志上。别的,除翻译不计外,印成的又有一本《中国小说史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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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五侯三任未相称,头白如丝作县丞。错判符曹群吏笑, 乱书岩石一山憎。自知酒病衰肠怯,遥怕春残百鸟凌。 年少力生犹不敌,况加憔悴闷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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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马首寒山黛色浓,一重重尽一重重。 醉醒已在他人界,犹忆东阳昨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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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建清庙,赞玄功。择吉日,展禋宗。 乐已变,礼方崇。望神驾,降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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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空江浩荡景萧然,尽日菰蒲泊钓船。青草浪高三月渡,绿杨花扑一溪烟。情多莫举伤春目,愁极兼无买酒钱。犹有渔人数家住,不成村落夕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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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泌
【游天竺寺】 晨登天竺山,山殿朝阳晓。 涧泉争喷薄,江岫相萦绕。 直上孤顶高,平看众峰小。 南州十二月,地暖冰雪少。 青翠满寒山,藤萝覆冬沼。 花龛瀑布侧,青壁石林杪。 鸣钟集人天,施饭聚猿鸟。 洗意归清净,澄心悟空了。 始知世上人,万物一何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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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闲居初夏午睡起】 梅子留酸软齿牙, 芭蕉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 闲看儿童捉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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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里
【自遣诗】 无多药圃近南荣,[1] 合有新苗次第生。[2] 稚子不知名品上,[3] 恐随春草斗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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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寒陌阴风万古悲,儒冠相枕死秦时。 庙前亦有商山路,不学老翁歌紫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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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忆把金罍酒。叹别来、光阴荏苒,江湖宿留。世事不堪频着眼,赢得两眉长皱。但东望、故人翘首。木落山空天远大,送飞鸿、北去伤怀久。天下事,公知否。 钱塘风月西湖柳。渡江来、百年机会,从前未有。唤起东山丘壑梦,莫惜风霜老手。要整顿、封疆如旧。早晚枢庭开幕府,是英雄、尽为公奔走。看金印,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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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复古
仪容白皙上仙郎,方寸清虚内道场。两翼化生因服药, 三尸卧死为休粮。醮坛北向宵占斗,寝室东开早纳阳。 尽日窗间更无事,唯烧一炷降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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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君为河边草,逢春心剩生。妾如台上镜,得照始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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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弘智
江天寒意少,冬月雨仍飞。出户愁为听,从风洒客衣。 旅魂惊处断,乡信意中微。几日应晴去,孤舟且欲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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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缥缈青虫脱壳微,不堪烟重雨霏霏。一枝秾艳留教住, 几处春风借与飞。防患每忧鸡雀口,怜香偏绕绮罗衣。 无情岂解关魂梦,莫信庄周说是非。 拂绿穿红丽日长,一生心事住春光。最嫌神女来行雨, 爱伴西施去采香。风定只应攒蕊粉,夜寒长是宿花房。 鸣蝉性分殊迂阔,空解三秋噪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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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金阁惜分香,铅华不重妆。空馀歌舞地,犹是为君王。 哀弦调已绝,艳曲不须长。共看西陵暮,秋烟起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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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豹深愁雨,潜龙故起云。泥多仍径曲,心醉阻贤群。 忍待江山丽,还披鲍谢文。高楼忆疏豁,秋兴坐氛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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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闻道收宗庙,鸣銮自陕归。倾都看黄屋,正殿引朱衣。 剑外春天远,巴西敕使稀。念君经世乱,匹马向王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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