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江上晚,惆怅别茅君。踏火能飞雪,登刀入白云。 晨香长日在,夜磬满山闻。挥手桐溪路,无情水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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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真汞与真铅。产在先天与后天。大要知时勤采取,玄玄。得穴何愁不作山。 进火要精专。审究前弦与后弦。屯卦抽添蒙卦止,难传。毫发差殊不结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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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豁开青冥颠,写出万丈泉。如裁一条素,白日悬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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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这两年来,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杀退,逃到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另外一个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一间西晒的楼上,满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业业,一声不响,以为可以免于罪戾了罢。阿呀,还是不行。一个学者要九月间到广州来,一面做教授,一面和我打官司,还豫先叫我不要走,在这里“以俟开审”哩。 以为在五色旗下,在青天白日旗下,一样是华盖罩命〔2〕,晦气临头罢,却又不尽然。不知怎地,于不知不觉之中,竟在“文艺界”里高升了。谓予不信,有陈源教授即西滢的《闲话》广告为证,节抄无趣,剪而贴之—— “徐丹甫先生在《学灯》里说:‘北京究是新文学的策源地,根深蒂固,隐隐然执全国文艺界的牛耳。’究竟什么是北京文艺界?质言之,前一两年的北京文艺界,便是现代派和语丝派交战的场所。鲁迅先生(语丝派首领)所仗的大义,他的战略,读过《华盖集》的人,想必已经认识了。但是现代派的义旗,和它的主将——西滢先生的战略,我们还没有明了。现在我们特地和西滢先生商量,把《闲话》选集起来,印成专书,留心文艺界掌故的人,想必都以先睹为快。 “可是单把《闲话》当作掌故又错了。想—— 欣赏西滢先生的文笔的,研究西滢先生的思想的,想认识这位文艺批评界的权威的—— 尤其不可不读《闲话》!” 这很像“诗哲”徐志摩先生的,至少,是“诗哲”之流的“文笔”,所以如此飘飘然,连我看了也几乎想要去买一本。 但,只是想到自己,却又迟疑了。两三个年头,不算太长久。 被“正人君子”指为“学匪”,还要“投畀豺虎”,我是记得的。做了一点杂感,有时涉及这位西滢先生,我也记得的。这些东西,“诗哲”是看也不看,西滢先生是即刻叫它“到应该去的地方去”,我也记得的。后来终于出了一本《华盖集》,也是实情。然而我竟不知道有一个“北京文艺界”,并且我还做了“语丝派首领”,仗着“大义”在这“文艺界”上和“现代派主将”交战。虽然这“北京文艺界”已被徐丹甫先生在《学灯》上指定,隐隐然不可动摇了,而我对于自己的被说得有声有色的战绩,却还是莫名其妙,像着了狐狸精的迷似的。 现代派的文艺,我一向没有留心,《华盖集》里从何提起。 只有某女士窃取“琵亚词侣”的画〔3〕的时候,《语丝》上(也许是《京报副刊》上)有人说过几句话,后来看“现代派”的口风,仿佛以为这话是我写的。我现在郑重声明:那不是我。 我自从被杨荫榆女士杀败之后,即对于一切女士都不敢开罪,因为我已经知道得罪女士,很容易引起“男士”的义侠之心,弄得要被“通缉”都说不定的,便不再开口。所以我和现代派的文艺,丝毫无关。 但终于交了好运了,升为“首领”,而且据说是曾和现代派的“主将”在“北京文艺界”上交过战了。好不堂哉皇哉。 本来在房里面有喜色,默认不辞,倒也有些阔气的。但因为我近来被人随手抑扬,忽而“权威”,忽而不准做“权威”,只准做“前驱”〔4〕;忽而又改为“青年指导者”〔5〕;甲说是“青年叛徒的领袖”罢,乙又来冷笑道:“哼哼哼。”〔6〕自己一动不动,故我依然,姓名却已经经历了几回升沉冷暖。人们随意说说,将我当作一种材料,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广告底恭维和广告底嘲骂。简直是膏药摊上挂着的死蛇皮一般。所以这回虽然蒙现代派追封,但对于这“首领”的荣名,还只得再来公开辞退。不过也不见得回回如此,因为我没有这许多闲工夫。 背后插着“义旗”的“主将”出马,对手当然以阔一点的为是。我们在什么演义上时常看见:“来将通名!我的宝刀不斩无名之将!”主将要来“交战”而将我升为“首领”,大概也是“不得已也”的。但我并不然,没有这些大架子,无论吧儿狗,无论臭茅厕,都会唾过几口吐沫去,不必定要脊梁上插着五张尖角旗(义旗?)的“主将”出台,才动我的“刀笔”。假如有谁看见我攻击茅厕的文字,便以为也是我的劲敌,自恨于它的气味还未明了,再要去嗅一嗅,那是我不负责任的。恐怕有人以这广告为例,所以附带声明,以免拖累。 至于西滢先生的“文笔”,“思想”,“文艺批评界的权威”,那当然必须“欣赏”,“研究”而且“认识”的。只可惜要“欣赏”……这些,现在还只有一本《闲话》。但我以为咱们的“主将”的一切“文艺”中,最好的倒是登在《晨报副刊》上的,给志摩先生的大半痛骂鲁迅的那一封信。那是发热的时候所写〔7〕,所以已经脱掉了绅士的黑洋服,真相跃如了。而且和《闲话》比较起来,简直是两样态度,证明着两者之中,有一种是虚伪。这也是要“研究”……西滢先生的“文笔”等等的好东西。 然而虽然是这一封信之中,也还须分别观之。例如:“志摩,……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8〕之类。 据我看来,其实并无这样的“目的地”,倘有,却不怎么“遥遥茫茫”。这是因为热度还不很高的缘故,倘使发到九十度左右,我想,那便可望连这些“遥遥茫茫”都一扫而光,近于纯粹了。 九月九#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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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师誉振京城,谈空万乘听。北行山已雪,南去木犹青。 夜岳禅销月,秋潭汲动星。回期不可定,孤鹤在高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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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心地得关关,偶被功名涴我闲。有寿亦将归象外, 无诗兼不恋人间。何穷默识轻洪范,未丧斯文胜大还。 筐箧静开难似此,蕊珠春色海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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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积翠异诸岳,令人看莫休。有时经暮雨,独得倚高楼。 云外僧应老,林间水正秋。到头归隐处,岂在问嵩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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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溪留我武关东,一笑怀王迹自穷。郑袖娇娆酣似醉,屈原憔悴去如蓬。山樯谷堑依然在,弱吐强吞尽已空。今日圣神家四海,戍旗长卷夕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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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舣舟砂碛。秋净波澄碧。极目青山横远,悬崖断、拥苍壁。 傍岩渔艇集。渡头人物立。八景潇湘真画,云笼日、晚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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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宵忽见动葭灰,料得南枝有早梅。四野便应枯草绿, 九重先觉冻云开。阴冰莫向河源塞,阳气今从地底回。 不道惨舒无定分,却忧蚊响又成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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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新创仙亭覆石坛,雕梁峻宇入云端。 岭北啸猿高枕听,湖南山色卷帘看。
台上凭栏干,犹怯春寒。被谁偷了最高山?将谓六丁移取去,不在人间。却是晓云闲,特地遮拦。与天一样白漫漫。喜得东风收卷尽,依旧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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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谦亨
雪爪星眸世所稀,摩天专待振毛衣。 虞人莫谩张罗网,未肯平原浅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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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牙低掌随声听。合调破空云自凝。姝娘翠黛有人描,琼女分鬟待谁并。 弄妆俱学闲心性。固向鸾台同照影。双头莲子一时花,天碧秋池水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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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和项王歌】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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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
博山沉燎绝馀香,兰烬金檠怨夜长。 为问青青河畔草,几回经雨复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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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素
卧疾来早晚,悬悬将十旬。婢能寻本草,犬不吠医人。 酒瓮全生醭,歌筵半委尘。风光还欲好,争向枕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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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初岁学钓鱼,自谓鱼易得。三十持钓竿,一鱼钓不得。 人钩曲,我钩直,哀哉我钩又无食。文王已没不复生, 直钩之道何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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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仝
树石丛丛别,诗家趣向幽。有时闲客散,始觉细泉流。 蝶到琴棋畔,花过岛屿头。月明红藕上,应见白龟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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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为依炉峰住,境胜增道情。凉日暑不变,空门风自清。 坐援香实近,转爱绿芜生。宗炳青霞士,如何知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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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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