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古积荣盛,当时数戟门。旧交丞相子,继世五侯孙。 长剑倚天外,短书盈万言。秋风一送别,江上黯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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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毋潜
凭深负阻,蜂午肆奔腾。龙江上,妖氛涨,鲸海外,白波惊。羽檄交飞急,玉帐静,金韬閟,恢远驭,振长缨。密分兵。细草黄沙渺渺,西关路、风袅高旌。听飞霜令肃,坚壁夜无声。鼓角何神。地中鸣。 看追风骑,攒云槊,雷野毂,激天钲。飞箭集,旄头坠,长围掩,郭东倾。振旅观旋凯,笳鼓竞,绣旗明。刀换犊,戈藏革,士休营。黄色赤云交映,论功何止蔡州平。想环城苍玉,深刻入青冥。永绍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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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剖竹随皇命,分忧镇大藩。恩波怀魏阙,献纳望天阍。 政奉南风顺,心依北极尊。梦魂通玉陛,动息寄朱轩。 直以蒸黎念,思陈政化源。如何子牟意,今古道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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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店垂杨步,荒祠苦竹丛。鹭窥芦箔水,鸟啄纸钱风。媪引浓妆女,儿扶烂醉翁。深村时节好,应为去年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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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大
乾坤启圣吐龙泉,泉水年年胜一年。始看鱼跃方成海, 即睹飞龙利在天。洲渚遥将银汉接,楼台直与紫微连。 休气荣光恒不散,悬知此地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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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阳无远近,见说过湓城。云雨经春客,江山几日程。 终随鸥鸟去,只待海潮生。前路逢渔父,多惭问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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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栏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 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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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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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国
君泛仙槎银海去。后日相思,地角天涯路。草草杯盘深夜语。冥冥四月黄梅雨。 莫拾明珠并翠羽。但使邦人,爱我如慈母。待得政成民按堵。朝天衣袂翩翩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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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诳女。 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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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园绮生虽逢汉室,巢由死不谒尧阶。 夫君殁去何人葬,合取夷齐隐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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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兰陵士女满晴川,郊外纷纷拜古埏。万井闾阎皆禁火, 九原松柏自生烟。人间后事悲前事,镜里今年老去年。 介子终知禄不及,王孙谁肯一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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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高多是偶汍澜,红叶何堪照病颜。万叠云山供远恨, 一轩风物送秋寒。背琴鹤客归松径,横笛牛童卧蓼滩。 独倚郡楼无限意,夕阳西去水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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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去慈亲,远客丧主人。莫吟苦辛曲,谁忍闻可闻。 可闻不可说,去去无期别。行人念前程,不待参辰没。 朝亦常苦饥,暮亦常苦饥。飘飘万馀里,贫贱多是非。 少年莫远游,远游多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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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卿
武陵春当年曾避虎狼秦,是仙家幻来风韵。景因人得誉,人为景摹真。佳趣平分,人景共评论。【驻马听】花片纷纷,过雨犹如弹泪粉。溪流滚滚,迎风还似皱湘裙。桃源路近与楚台邻,丽春园未许渔舟问。两般儿情厮隐,浓妆淡抹包笼尽。【乔牌儿】风流人常透引,尘凡客不相认。地形高更比天台峻,洞门儿关闭紧。【沉醉东风】瑶草细分明舞茵,翠鬟松仿佛溪云。蜂蝶莫浪猜,鱼雁难传信。好风光自有东君,管领红霞万树春,说什么河阳县尹!【甜水令】难描难画,难题难咏,难亲难近,无意混嚣尘。若不是梦里相逢,年时得见,生前有分,等闲间谁取温存!【折桂令】美名儿比并清新,比不的他能舞能讴,宜喜宜嗔。惑不动他疏势利的心肠,老不了他永长生的鬓发,瘦不的他无病患的腰身。另巍巍居世外天然异品,香馥馥产人间别样灵根。最喜骚人,寓意超群,把一段蓬莱境妆点入梁园,将半篇锦绣词互换出韩文。【随煞】说清高不比那寻常赚客的烟花阵,追访的须教自忖。先办下无差错的意儿诚,后问的他许成合的话儿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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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女吹玉箫,吟弄天上春。青鸾不独去,更有携手人。 影灭彩云断,遗声落西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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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当年谁不羡,分作窦家妻。锦字行行苦,罗帷日日啼。 岂知登陇远,只恨下机迷。直候阳关使,殷勤寄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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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思乡作】 泸北行人绝, 云南信未还。 庭前花不扫, 门外柳谁攀。 坐久销银烛, 愁多减玉颜。 悬心秋夜月, 万里照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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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燮
相国已随麟阁贵,家风第一右丞诗。 笄年解笑鸣机妇,耻见苏秦富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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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章士钊主张读经〔2〕以来,论坛上又很出现了一些论议,如谓经不必尊,读经乃是开倒车之类。我以为这都是多事的,因为民国十四年的“读经”,也如民国前四年,四年,或将来的二十四年一样,主张者的意思,大抵并不如反对者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尊孔,崇儒,专经,复古,由来已经很久了。皇帝和大臣们,向来总要取其一端,或者“以孝治天下”,或者“以忠诏天下”,而且又“以贞节励天下”。但是,二十四史不现在么?其中有多少孝子,忠臣,节妇和烈女?自然,或者是多到历史上装不下去了;那么,去翻专夸本地人物的府县志书〔3〕去。我可以说,可惜男的孝子和忠臣也不多的,只有节烈的妇女的名册却大抵有一大卷以至几卷。孔子之徒的经,真不知读到那里去了;倒是不识字的妇女们能实践。还有,欧战时候的参战,我们不是常常自负的么?但可曾用《论语》感化过德国兵,用《易经》咒翻了潜水艇呢? 〔4〕儒者们引为劳绩的,倒是那大抵目不识丁的华工〔5〕! 所以要中国好,或者倒不如不识字罢,一识字,就有近乎读经的病根了。“瞰亡往拜”“出疆载质”〔6〕的最巧玩艺儿,经上都有,我读熟过的。只有几个胡涂透顶的笨牛,真会诚心诚意地来主张读经。而且这样的脚色,也不消和他们讨论。他们虽说什么经,什么古,实在不过是空嚷嚷。问他们经可是要读到像颜回,子思,孟轲,朱熹,秦桧(他是状元),王守仁,徐世昌,曹锟; 〔7〕古可是要复到像清(即所谓“本朝”〔8〕),元,金,唐,汉,禹汤文武周公〔9〕,无怀氏,葛天氏〔10〕?他们其实都没有定见。他们也知不清颜回以至曹锟为人怎样,“本朝”以至葛天氏情形如何;不过像苍蝇们失掉了垃圾堆,自不免嗡嗡地叫。况且既然是诚心诚意主张读经的笨牛,则决无钻营,取巧,献媚的手段可知,一定不会阔气;他的主张,自然也决不会发生什么效力的。 至于现在的能以他的主张,引起若干议论的,则大概是阔人。阔人决不是笨牛,否则,他早已伏处牖下,老死田间了。现在岂不是正值“人心不古”的时候么?则其所以得阔之道,居然可知。他们的主张,其实并非那些笨牛一般的真主张,是所谓别有用意;反对者们以为他真相信读经可以救国〔11〕,真是“谬以千里”〔12〕了! 我总相信现在的阔人都是聪明人;反过来说,就是倘使老实,必不能阔是也。至于所挂的招牌是佛学,是孔道,那倒没有什么关系。总而言之,是读经已经读过了,很悟到一点玩意儿,这种玩意儿,是孔二先生的先生老聃的大著作里就有的,〔13〕此后的书本子里还随时可得。所以他们都比不识字的节妇,烈女,华工聪明;甚而至于比真要读经的笨牛还聪明。何也?曰:“学而优则仕”〔14〕故也。倘若“学”而不“优”,则以笨牛没世,其读经的主张,也不为世间所知。 孔子岂不是“圣之时者也”么,而况“之徒”呢?现在是主张“读经”的时候了。武则天〔15〕做皇帝,谁敢说“男尊女卑”?多数主义〔16〕虽然现称过激派,如果在列宁治下,则共产之合于葛天氏,一定可以考据出来的。但幸而现在英国和日本的力量还不弱,所以,主张亲俄者,是被卢布换去了良心〔17〕。 我看不见读经之徒的良心怎样,但我觉得他们大抵是聪明人,而这聪明,就是从读经和古文得来的。我们这曾经文明过而后来奉迎过蒙古人满洲人大驾了的国度里,古书实在太多,倘不是笨牛,读一点就可以知道,怎样敷衍,偷生,献媚,弄权,自私,然而能够假借大义,窃取美名。再进一步,并可以悟出中国人是健忘的,无论怎样言行不符,名实不副,前后矛盾,撒诳造谣,蝇营狗苟,都不要紧,经过若干时候,自然被忘得干干净净;只要留下一点卫道模样的文字,将来仍不失为“正人君子”。况且即使将来没有“正人君子”之称,于目下的实利又何损哉? 这一类的主张读经者,是明知道读经不足以救国的,也不希望人们都读成他自己那样的;但是,耍些把戏,将人们作笨牛看则有之,“读经”不过是这一回耍把戏偶尔用到的工具。抗议的诸公倘若不明乎此,还要正经老实地来评道理,谈利害,那我可不再客气,也要将你们归入诚心诚意主张读经的笨牛类里去了。 以这样文不对题的话来解释“俨乎其然”的主张,我自己也知道有不恭之嫌,然而我又自信我的话,因为我也是从“读经”得来的。我几乎读过十三经〔18〕。 衰老的国度大概就免不了这类现象。这正如人体一样,年事老了,废料愈积愈多,组织间又沉积下矿质,使组织变硬,易就于灭亡。一面,则原是养卫人体的游走细胞(Wanderzelle)渐次变性,只顾自己,只要组织间有小洞,它便钻,蚕食各组织,使组织耗损,易就于灭亡。俄国有名的医学者梅契尼珂夫(EliasMetschnikov) 〔19〕特地给他别立了一个名目:大嚼细胞(Fresserzelle)。据说,必须扑灭了这些,人体才免于老衰;要扑灭这些,则须每日服用一种酸性剂。他自己就实行着。 古国的灭亡,就因为大部分的组织被太多的古习惯教养得硬化了,不再能够转移,来适应新环境。若干分子又被太多的坏经验教养得聪明了,于是变性,知#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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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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