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力文学,所务安疲甿.今人力文学,所务惟公卿。 大贤重邦本,屈迹官武城。劝民勤机杼,自然国用并。 但见富贵者,知食不知耕。忽尔秋不熟,储廪焉得盈。 贡艺既精苦,用心必公平。吾道不遗贤,霄汉期芳馨。 一夫若有德,千古称其英。陶潜虽理邑,崔烈徒台衡。 浊者必恶清,瞽者必恶明。孤松自有色,岂夺众草荣。 为刀若不利,焉得宰牛名。为丝若不直,焉得琴上声。 好去立高节,重来振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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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谒
山云才滃起,顷刻雨点飘。乃知云变雨,不必到层霄。只在百丈间,即化甘澍膏。君看云薄处,曦影如隔绡。自是此雨上,仍有赤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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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翼
送春曾到百花洲。夕阳收。暮云雷。想伴花神,骑鹤上扬州。回首湖山情味淡,重把酒,更登楼。 相思南浦古津头。未拿舟。已惊鸥。柳外归鸦,点点是离愁。空倚阳关三叠曲,歌不尽,水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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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寒侵径叶。雁风击碎珊瑚屑。砚凉闲试霜晴贴。颂菊骚兰,秋事正奇绝。 故人又作江西别。书楼虚度中秋节。碧阑倚遍愁谁说。愁是新愁,月是旧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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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
闲寻尧氏山,遂入深深坞。种荈已成园,栽葭宁记亩。 石洼泉似掬,岩罅云如缕。好是夏初时,白花满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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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花事无多,笙歌绾取东风住。玉彝雕俎,楼外更筹屡。 醉唤骊驹,催上天梯去。君知否。半边铜虎。邓艾经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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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咨夔
【夜步十里松原】 海已安眠了。 远望去,只看见白茫茫一片幽光, 听不出丝毫的涛声波语。 哦,太空!怎么那样地高超,自由,雄浑,清寥! 无数的明星正圆睁着他们的眼儿, 在眺望这美丽的夜景。 十里松原中无数的古松, 都高擎着他们的手儿沉默着在赞美天宇。 他们一枝枝的手儿在空中战栗, 我的一枝枝的神经纤维在身中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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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
插花饮酒何妨事,樵唱渔歌不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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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憔悴入都门,自喜青霄足故人。万里有家留百越, 十年无路到三秦。摧残不是当时貌,流落空馀旧日贫。 多谢青云好知己,莫教归去重沾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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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燕歌行】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1],君何淹留寄他方[2]? 贱妾茕茕守空房[3],忧来思君不敢忘, 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4],短歌微吟不能长[5] 。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6] 。 牵牛织女遥相望[7],尔独何辜限河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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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
信陵君杀晋鄙,救邯郸,破秦人,存赵国,赵王自郊迎。 唐雎谓信陵君曰:“臣闻之曰: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不知者;有不可忘者,有不可不忘者。”信陵君曰:“何谓也?”对曰:“人之憎我也,不可不知也;吾憎人也,不可得而知也。人之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吾有德于人也,不可不忘也。今君杀晋鄙,救邯郸,破秦人,存赵国,此大德也。今赵王自郊迎,卒然见赵王,愿君之忘之也。”信陵君曰:“无忌谨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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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削简龙文见,临池鸟迹舒。河图八卦出,洛范九畴初。 垂露春光满,崩云骨气馀。请君看入木,一寸乃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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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嵰州表奇贶,閟竹应遐巡。何如御京洛,流霰下天津。 忽若琼林曙,俄同李径春。姑峰映仙质,郢路杂歌尘。 伏槛观花瑞,称觞庆冬积。飘河共泻银,委树还重璧。 连山分掩翠,绵霄远韬碧。千里遍浮空,五轫咸沦迹。 机前辉裂素,池上伴凌波。腾华承玉宇,凝照混金娥。 是日松筠性,欣奉柏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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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说,凡大队的革命军,必须一切战士的意识,都十分正确,分明,这才是真的革命军,否则不值一哂。这言论,初看固然是很正当,彻底似的,然而这是不可能的难题,是空洞的高谈,是毒害革命的甜药。 譬如在帝国主义的主宰之下,必不容训练大众个个有了“人类之爱”,然后笑嘻嘻地拱手变为“大同世界”②一样,在革命者们所反抗的势力之下,也决不容用言论或行动,使大多数人统得到正确的意识。所以每一革命部队的突起,战士大抵不过是反抗现状这一种意思,大略相同,终极目的是极为歧异的。或者为社会,或者为小集团,或者为一个爱人,或者为自己,或者简直为了自杀。然而革命军仍然能够前行。因为在进军的途中,对于敌人,个人主义者所发的子弹,和集团主义者所发的子弹是一样地能够制其死命;任何战士死伤之际,便要减少些军中的战斗力,也两者相等的。但自然,因为终极目的的不同,在行进时,也时时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然而只要无碍于进行,则愈到后来,这队伍也就愈成为纯粹,精锐的队伍了。 我先前为叶永蓁君的《小小十年》作序,③以为已经为社会尽了些力量,便是这意思。书中的主角,究竟上过前线,当过哨兵(虽然连放枪的方法也未曾被教),比起单是抱膝哀歌,握笔愤叹的文豪们来,实在也切实得远了。倘若要现在的战士都是意识正确,而且坚于钢铁之战士,不但是乌托邦的空想,也是出于情理之外的苛求。 但后来在《申报》上,却看见了更严厉,更彻底的批评,④因为书中的主角的从军,动机是为了自己,所以深加不满。《申报》是最求和平,最不鼓动革命的报纸,初看仿佛是很不相称似的,我在这里要指出貌似彻底的革命者,而其实是极不革命或有害革命的个人主义的论客来,使那批评的灵魂和报纸的躯壳正相适合。 其一是颓废者,因为自己没有一定的理想和无力,便流落而求刹那的享乐;一定的享乐,又使他发生厌倦,则时时寻求新刺戟,而这刺戟又须利害,这才感到畅快。革命便也是那颓废者的新刺戟之一,正如饕饕者餍足了肥甘,味厌了,胃弱了,便要吃胡椒和辣椒之类,使额上出一点小汗,才能送下半碗饭去一般。他于革命文艺,就要彻底的,完全的革命文艺,一有时代的缺陷的反映,就使他皱眉,以为不值一哂。和事实离开是不妨的,只要一个爽快。法国的波特莱尔,谁都知道是颓废的诗人,然而他欢迎革命,待到革命要妨害他的颓废生活的时候,他才憎恶革命了。⑤所以革命前夜的纸张上的革命家,而且是极彻底,极激烈的革命家,临革命时,便能够撕掉他先前的假面,——不自觉的假面。这种史例,是也应该献给一碰小钉子,一有小地位(或小款子),便东窜东京,西走巴黎的成仿吾那样“革命文学家”的。 其一,我还定不出他的名目。要之,是毫无定见,因而觉得世上没有一件对,自己没有一件不对,归根结蒂,还是现状最好的人们。他现为批评家而说话的时候,就随便捞到一种东西以驳诘相反的东西。要驳互助说⑥时用争存说,驳争存说时用互助说;反对和平论时用阶级争斗说,反对斗争时就主张人类之爱。论敌是唯心论者呢,他的立场是唯物论,待到和唯物论者相辩难,他却又化为唯心论者了。要之,是用英尺来量俄里,又用法尺来量密达,而发见无一相合的人。因为别的一切,无一相合,于是永远觉得自己是“允执厥中”⑦,永远得到自己满足。从这些人们的批评的指示,则只要不完全,有缺陷,就不行。但现在的人,的事,那里会有十分完全,并无缺陷的呢,为万全计,就只好毫不动弹。然而这毫不动弹,却也就是一个大错。总之,做人之道,是非常之烦难了,至于做革命家,那当然更不必说。 《申报》的批评家对于《小小十年》虽然要求彻底的革命的主角,但于社会科学的翻译,是加以刻毒的冷嘲的,所以那灵魂是后一流,而略带一些颓废者的对于人生的无聊,想吃些辣椒来开开胃的气味。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年三月一日《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三期。 ②“大同世界”原是古代人设想的一种平等安乐的社会,后来常用以指“理想世界”。“大同”一词原出《礼记·礼运》。 ③叶永蓁参看《三闲集·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及其有关注。 ④这里所说《申报》的批评,指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申报·艺术界》“新书月评”栏倜然评《小小十年》的文章。其中说:“我们的主人翁和许多革命青年一样,最初只是把革命当作一种无法可想之中的办法,至于那些冠冕堂皇的革命理由,差不多都是事后才知道,事后才说”;“书中很强烈的暗示着,现在革命青年心目中的‘革命’,目的不是求民族复兴而是在个人求得出路而已。”并断定“《小小十年》这样的作品就不算是可贵的了。” ⑤波特莱尔(C.Baudelaire,1821—1867)法国诗人,参加法国一八四八年的二月革命,编辑《社会生路报》,并参加了六月的街垒战。但在这次革命失败后,他丧失了对于社会进步的信心,日益颓废。所作诗集《恶之华》,描写病态心理,美化丑恶,歌颂#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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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银河半倚凤凰台,玉酒相传鹦鹉杯。 若见君平须借问,仙槎一去几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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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起见庭石,岂知经夏眠。不能资药价,空自作苔钱。 翠忆蓝光底,青思瀑影边。岩僧应笑我,细碎种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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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侧闻阴山胡儿语,西头热海水如煮。 海上众鸟不敢飞,中有鲤鱼长且肥。 岸旁青草长不歇,空中白雪遥旋灭。 蒸沙烁石燃虏云,沸浪炎波煎汉月。 阴火潜烧天地炉,何事偏烘西一隅? 势吞月窟侵太白,气连赤坂通单于。 送君一醉天山郭,正见夕阳海边落。 柏台霜威寒逼人,热海炎气为之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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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泗滨浮石裁为磬,古乐疏音少人听。工师小贱牙旷稀, 不辨邪声嫌雅正。正声不屈古调高,钟律参差管弦病。 铿金戛瑟徒相杂,投玉敲冰杳然零。华原软石易追琢, 高下随人无雅郑。弃旧美新由乐胥,自此黄钟不能竞。 玄宗爱乐爱新乐,梨园弟子承恩横。霓裳才彻胡骑来, 云门未得蒙亲定。我藏古磬藏在心,有时激作南风咏。 伯夔曾抚野兽驯,仲尼暂叩春雷盛。何时得向笋簴悬, 为君一吼君心醒。愿君每听念封疆,不遣豺狼剿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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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头风目眩乘衰老,只有增加岂有瘳。花发眼中犹足怪, 柳生肘上亦须休。大窠罗绮看才辨,小字文书见便愁。 必若不能分黑白,却应无悔复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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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驿路崎岖泥雪寒,欲登篮舆一长叹。风光不见桃花骑, 尘土空留杏叶鞍。丧乘独归殊不易,脱骖相赠岂为难。 并州好马应无数,不怕旌旄试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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