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纪南城,尘土荆门路。天寒猎兽者,走上樊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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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河东郭有道,于世若浮云。盛德无我位,清光独映君。 耻将鸡并食,长与凤为群。一击九千仞,相期凌紫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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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形解验默仙,吐论知凝神。立俗迕流议,寻山洽隐沦。鸾翮有时铩,龙性谁能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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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延之
扰扰凡情逐水流,世间多喜复多忧。 一回行到冯公院,便欲令人百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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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鲁迅先生: 在《新闻报》〔2〕的《学海》栏内,读到你底一篇《文学和政治的歧途》的讲演,解释文学者和政治者之背离不合,其原因在政治者以得到目前的安宁为满足,这满足,在感觉锐敏的文学者看去,一样是胡涂不彻底,表示失望,终于遭政治家之忌,潦倒一生,站不住脚。我觉得这是世界各国成为定例的事实。最近又在《语丝》上读到《民众主义和天才》〔3〕和你底《“醉眼”中的朦胧》两篇文字,确实提醒了此刻现在做着似是而非的平凡主义和革命文学的迷梦的人们之朦胧不少,至少在我是这样。 我相信文艺思潮无论变到怎样,而艺术本身有无限的价值等级存在,这是不得否认的。这是说,文艺之流,从最初的什么主义到现在的什么主义,所写着的内容,如何不同,而要有精刻熟练的才技,造成一篇优美无媲的文艺作品,终是一样。一条长江,上流和下流所呈现的形相,虽然不同,而长江还是一条长江。我们看它那下流的广大深缓,足以灌田亩,驶巨舶,便忘记了给它形成这广大深缓的来源,已觉糊涂到透顶。若再断章取义,说:此刻现在,我们所要的是长江的下流,因为可以利用,增加我们的财富,上流的长江可以不要,有着简直无用。这是完全以经济价值去评断长江本身整个的价值了。这种评断,出于着眼在经济价值的商人之口,不足为怪;出于着眼在艺术价值的文艺家之口,未免昏乱至于无可救药了。因为拿艺术价值去评断长江之上流,未始没有意义,或竟比之下流较为自然奇伟,也未可知。 真与美是构成一件成功的艺术品的两大要素。而构成这真与美至于最高等级,便是造成一件艺术品,使它含有最高级的艺术价值,那便非赖最高级的天才不可了。如果这个论断可以否认,那末我们为什么称颂荷马,但丁,沙士比亚和歌德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和他们同等的文艺作品呢,我们也有观察现象的眼,有运用文思的脑,有握管伸纸的手? 在现在,离开人生说艺术,固然有躲在象牙塔里忘记时代之嫌;而离开艺术说人生,那便是政治家和社会运动家的本相,他们无须谈艺术了。由此说,热心革命的人,尽可投入革命的群众里去,冲锋也好,做后方的工作也好,何必拿文艺作那既稳当又革命的勾当? 我觉得许多提倡革命文学的所谓革命文艺家,也许是把表现人生这句话误解了。他们也许以为十九世纪以来的文艺,所表现的都是现实的人生,在那里面,含有显著的时代精神。文艺家自惊醒了所谓“象牙之塔”的梦以后,都应该跟着时代环境奔走;离开时代而创造文艺,便是独善主义或贵族主义的文艺了。他们看到易卜生之伟大,看到陀斯妥以夫斯基的深刻,尤其看到俄国革命时期内的作家叶遂宁和戈理基们的热切动人;便以为现在此后的文艺家都须拿当时的生活现象来诅咒,刻划,予社会以改造革命的机会,使文艺变为民众的和革命的文艺。生在所谓“世纪末”的现代社会里面的人,除非是神经麻木了的,未始不会感到苦闷和悲哀。文艺家终比一般人感觉锐敏一点。摆在他们眼前的既是这么一个社会,蕴在他们心中的当有怎么一种情绪呢!他们有表现或刻划的才技,他们便要如实地写了出来,便无意地成为这时代的社会的呼声了。然而他们还是忠于自己,忠于自己的艺术,忠于自己的情知。易卜生被称颂为改革社会的先驱,陀思妥以夫斯基被称为人道主义的极致者,还须赖他们自己特有的精妙的才技,经几个真知灼见的批评者为之阐扬而后可。然而,真能懂得他们的艺术的,究竟还是少数。至于叶遂宁是碰死在自己的希望碑上不必说了,戈理基呢,听人说,已有点灰色了。这且不说。便是以艺术本身而论,他何常不崇尚真切精到的才技?我曾看到他的一首讥笑那不切实的诗人的诗。况且我们以艺术价值去衡量他的作品,是否他已是了不得的作家了,究竟还是疑问呵。 实在说,文艺家是不会抛弃社会的,他们是站在民众里面的。有一位否认有条件的文艺批评者,对于泰奴(Taine)〔4〕的时间条件,认为不确,其理由是:文艺家是看前五十年。我想,看前五十年的文艺家,还是站在那时候,以那时候的生活环境做地盘而出发,所以他毕竟是那时候的民众之一员,而能在朦胧平安中看出残缺和破败。他们便以熟练的才技,写出这种残缺和破败,于艺术上达到高级的价值为止,在他们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在创造时,他们也许只顾到艺术的精细微妙,并没想到如何激动民众,予民众以强烈的刺激,使他们血脉愤张,而从事于革命。 我们如果承认艺术有独立的无限的价值,艺术家有完成艺术本身最终目的之必要,那末我们便不能而且不应该撇开艺术价值去指摘艺术家的态度,这和拿艺术家的现实行为去评断他的艺术作品者一样可笑。波特来耳的诗并不因他的狂放而稍减其价值。浅薄者许要咒他为人群的蛇蝎,却不知道他底厌弃人生,正是他的渴慕人生之反一面的表白。我们平常讥刺一个人,还须观察到他的深处,否则便见得浮薄可鄙。至于拿了自己的似是而非的标准,既没有看到他的深处,又抛弃了衡量艺术价值的尺度,便无的放矢地攻刺一个忠于艺术的人,真的糊涂呢还是别有用意!这不过使我们觉到此#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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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建礼含香处,重城待漏臣。徐闻传凤诏,晓唱辨鸡人。 银箭残将尽,铜壶漏更新。催筹当午夜,移刻及三辰。 杳杳从天远,泠泠出禁频。直疑残漏曙,肃肃对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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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腊日常年暖尚遥,今年腊日冻全消。 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 纵酒欲谋良夜醉,还家初散紫宸朝。 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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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柴烟衣上绣春云,清隐山书小篆文。 明月在天将凤管,夜深吹向玉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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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侯不易得,余病汝知之。雅量涵高远,清襟照等夷。 平生感意气,少小爱文辞。河海由来合,风云若有期。 形容劳宇宙,质朴谢轩墀。自古幽人泣,流年壮士悲。 水烟通径草,秋露接园葵。入邑豺狼斗,伤弓鸟雀饥。 白头供宴语,乌几伴栖迟。交态遭轻薄,今朝豁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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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吹箫逐凤凰,空留仙洞号华阳。 落花何处堪惆怅,头白宫人扫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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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黄头郎】 黄头郎,捞拢去不归。 南浦芙蓉影,愁红独自垂。 水弄湘娥佩,竹啼山露月。 玉瑟调青门,石云湿黄葛。 沙上蘼芜花,秋风已先发。 好持扫罗荐,香出鸳鸯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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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生查子】 年年玉镜台,梅蕊宫妆困。 今岁未还家,怕见江南信。 酒从别后疏,泪向愁中尽。 遥想楚云深,人远天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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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一剑乘时帝业成,沛中乡里到咸京。寰区已作皇居贵, 风月犹含白社情。泗水旧亭春草遍,千门遗瓦古苔生。 至今留得离家恨,鸡犬相闻落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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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斜日摇扬在柳丝,孤亭寂寂水逶迤。 谁堪别后行人尽,唯有春风起路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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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云外群鸿逐稻粱。独乘下泽少游乡。赤心片片为人忙。 俗事萦缠何日了,自身活计孰为长。闭门书卷圣贤香。
城中十万,有何人、和我乌乌鸣瑟。对影BA5E娥成三处,谁料尊中无月。翦纸吹成,长梯摘取,儿戏那堪惜。洞庭夜白,一声聊破空阔。 休说二十四桥,便一分无赖,有谁谁识。一枕秋衾南北梦,好好娟娟成雪。旧日少游,锦袍玉笛,醉卧藤阴石。萧然今夕,无鱼无酒无客。
刘辰翁
我有所爱鹤,毛羽霜雪妍。秋霄一滴露,声闻林外天。 自随卫侯去,遂入大夫轩。云貌久已隔,玉音无复传。 吟君感鹤操,不觉心惕然。无乃予所爱,误为微物迁。 因兹谕直质,未免柔细牵。君看孤松树,左右萝茑缠。 既可习为饱,亦可薰为荃。期君常善救,勿令终弃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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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欹枕高眠日午春,酒酣睡足最闲身。 明朝会得穷通理,未必输他马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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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念奴娇】 没巴没鼻, 霎时间、做出漫天漫地。 不论高低并上下, 平白都教一例。 鼓动滕六,招邀巽二, 一任张威势。 识他不破,只今道是祥瑞。 却恨鹅鸭池边, 三更半夜, 误了吴元济。 东郭先生都不管, 关上门儿稳睡。 一夜东风,三竿暖日, 万事随流水。 东皇笑道, 山河原是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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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
白马谁家子,黄龙边塞儿。天山三丈雪,岂是远行时。春蕙忽秋草,莎鸡鸣西池。风摧寒棕响,月入霜闺悲。忆与君别年,种桃齐蛾眉。桃今百馀尺,花落成枯枝。终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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