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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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秋月明眸两鬓浓。衫儿贴体绉轻红。清声宛转歌金缕,纤手殷勤捧玉钟。 娇娅姹,语惺松。酒香沸沸透羞容。刘郎莫恨相逢晚,且喜桃源路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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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往年淦水驻行轩,引得清流似月圆。自有谿光还碧甃, 不劳人力递金船。润滋苔藓欺茵席,声入杉松当管弦。 珍重诗人频管领,莫教尘土咽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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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痴,黄雀痴,谓言青鷇是我儿。一一口衔食, 养得成毛衣。到大啁啾解游飏,各自东西南北飞。 薄暮空巢上,羁雌独自归。凤凰九雏亦如此, 慎莫愁思憔悴损容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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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停囚长智。 赤脚人趁兔,著靴人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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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转蓬劳远役,披薜下田家。山形类九折,水势急三巴。 悬梁接断岸,涩路拥崩查。雾岩沦晓魄,风溆涨寒沙。 心迹一朝舛,关山万里赊。龙章徒表越,闽俗本殊华。 旅行悲泛梗,离赠折疏麻。唯有寒潭菊,独似故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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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王
雪月两相映,水石互悲鸣。不知岩上枯木,今夜若为情。应见尘中胶扰,便道山间空旷,与么了平生。与么平生了,□水不流行。熹起披衣,瞻碧汉,露华清。寥寥千载,此事本分明。若向乾坤识易,便信行藏无间,处处总圆成。记取渊冰语,莫错定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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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何处去,王屋访茅君。别妇留丹诀,驱鸡入白云。 人间若剩住,天上复离群。当作辽城鹤,仙歌使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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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诗】 可怜青铜镜,挂在白玉堂。 玉堂有美女,娇弄明月光。 罗袖拂金鹊,彩屏点红妆。 妆罢含情坐,春风桃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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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三山载群仙,峨峨咸浪中。云衣剪不得,此路安可从。 我生亦何事,出门如飞蓬。白日又黄昏,所悲瑶草空。 虫声故乡梦,枕上禾黍风。吾道如未丧,天运何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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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尔洵(VsevolodMichailovitchGarshin1855—1888)生于南俄,是一个甲骑兵官〔2〕的儿子。少时学医,却又因脑病废学了。他本具博爱的性情,也早有文学的趣味;俄土开战,便自愿从军,以受别人所受的痛苦,已而将经验和思想发表在小说里,是有名的《四日》和《孱头》。他后来到彼得堡,在大学听文学的讲义,又发表许多小说,其一便是这《一篇很短的传奇》。于是他又旅行各地,访问许多的文人,而尤受托尔斯泰的影响,其时作品之有名的便是《红花》。然而迦尔洵的脑病终于加重了,入狂人院之后,从高楼自投而下,以三十三岁的盛年去世了。这篇在迦尔洵的著作中是很富于滑稽的之一,但仍然是酸辛的谐笑。他那非战与自我牺牲的思想,也写得非常之分明。但英雄装了木脚,而劝人出战者却一无所损,也还只是人世的常情。至于“与其三人不幸,不如一人——自己——不幸”〔3〕这精神,却往往只见于斯拉夫文人〔4〕的著作,则实在不能不惊异于这民族的伟大了。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附记。 ※ ※ ※ 〔1〕本篇连同《一篇很短的传奇》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二月《妇女杂志》月刊第八卷第二号。 〔2〕甲骑兵官胸甲骑兵团军官。 〔3〕这是本篇小说主角所说的话,原语是“你将以为与其一人的不幸,倒不如三人的不幸。” 〔4〕斯拉夫文人指俄国作家,俄罗斯人属于东斯拉夫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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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 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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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风收淅沥,雾隐森罗。群山万玉嵯峨。禁街车马,银杯缟带相过。胥涛晚来息怒,练光浮、都不扬波。最好处,是渔翁归去,鼓棹披蓑。 况是东堂锡宴,龙墀骤,貂珰宣劝金荷。庆此嘉瑞,明岁黍CB4D应多。天家预知混一,把琼瑶、铺遍山河。这宴饮,罄华戎、同醉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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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马蹄轻,正是小春时节。爱日暖烘江树,缀梅梢新雪。 范滂揽辔正澄清,知我公明洁。分此仁风恺悌,济邻邦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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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子规啼破城楼月,画船晓载笙歌发。两岸荔枝红,万家烟雨中。佳人相对泣,泪下罗衣湿。从此信音稀,岭南无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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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中
栖闲有愚谷,好事枉朝轩。树接前驱拥,岩传后骑喧。 褰帘出野院,植杖候柴门。既拂林下席,仍携池上樽。 深期契幽赏,实谓展欢言。末眷诚未易,佳游时更敦。 俄看啸俦侣,各已共飞鶱.延睇尽朝日,长怀通夜魂。 空闻岸竹动,徒见浦花繁。多愧春莺曲,相求意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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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薰殿阁,卷窗户新翠。池沼十顷净,俯桥影横霓。龟鱼自乐,潺潺螭口,流水照碧,芰荷绿满长堤。柳烟水色,一派涟漪。松竹阴中,细风缓引凉吹。琴韵响,玉德凤轸,声转瑶徽。疏襟曳履。或行或凭几。待饮彻、玉鼎云英,怎更有炎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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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勋
今年八月三十一日《申报》的《自由谈》里,又看见了署名“寄萍”的《杨缦华女士游欧杂感》,其中的一段,我觉得很有趣,就照抄在下面:“……有一天我们到比利时一个乡村里去。许多女人争着来看我的脚。我伸起脚来给伊们看。才平服伊们好奇的疑窦。一位女人说。‘我们也向来不曾见过中国人。 但从小就听说中国人是有尾巴的(即辫发)。都要讨姨太太的。女人都是小脚。跑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如今才明白这话不确实。请原谅我们的错念。’还有一人自以为熟悉东亚情形的。带着讥笑的态度说。‘中国的军阀如何专横。到处闹的是兵匪。人民过着地狱的生活。’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说了一大堆。我说‘此种传说。全无根据。’同行的某君。也报以很滑稽的话。‘我看你们那里会知道立国数千年的大中华民国。等我们革命成功之后。简直要把显微镜来照你们比利时呢。’就此一笑而散。” 我们的杨女士虽然用她的尊脚征服了比利时女人,为国增光,但也有两点“错念”。其一,是我们中国人的确有过尾巴(即辫发)的,缠过小脚的,讨过姨太太的,虽现在也在讨。其二,是杨女士的脚不能代表一切中国女人的脚,正如留学的女生不能代表一切中国的女性一般。留学生大多数是家里有钱,或由政府派遣,为的是将来给家族或国家增光,贫穷和受不到教育的女人怎么能同日而语。所以,虽在现在,其实是缠着小脚,“跑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女人还不少。 至于困苦,那是用不着多谈,只要看同一的《申报》上,记载着多少“呼吁和平”的文电,多少募集急赈的广告,多少兵变和绑票的记事,留学外国的少爷小姐们虽然相隔太远,可以说不知道,但既然能想到用显微镜,难道就不能想到用望远镜吗?况且又何必用望远镜呢,同一的《杨缦华女士游欧杂感》里就又说: “……据说使领馆的穷困。不自今日始。不过近几年来。有每况愈下之势。譬如逢到我国国庆或是重大纪念日。照例须招待外宾。举行盛典。意思是庆祝国运方兴。 兼之联络各友邦的感情。以前使领馆必备盛宴。款待上宾。到了去年。为馆费支绌。改行茶会。以目前的形势推测。将后恐怕连茶会都开不成呢。在国际上最讲究体面的。要算日本国。他们政府行政费的预算。宁可特别节省。惟独于驻外使领馆的经费。十分充足。单就这一点来比较。我们已相形见拙了。” 使馆和领事馆是代表本国,如杨女士所说,要“庆祝国运方兴”的,而竟有“每况愈下之势”,孟子曰,“百姓不足,君孰与足?”②则人民的过着什么生活,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小国比利时的女人们究竟是单纯的,终于请求了原谅,假使她们真“知道立国数千年的大中华民国”的国民,往往有自欺欺人的不治之症,那可真是没有面子了。 假如这样,又怎么办呢?我想,也还是“就此一笑而散”罢。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日上海《北斗》第一卷第二期,署名冬华。 ②“百姓不足,君孰与足?”语见《论语·颜渊》,是孔丘弟子有若的话,文中作“孟子曰”,系误记。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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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检笙歌多酿酒。不放东风,独自迷杨柳。院院翠阴停永昼。曲栏隋处堪垂手。 昨日解酲今夕又。消得情怀,长被春僝僽。门外马嘶从去后。乱红不管花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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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正
江村百六春强半。拍拍池塘春水满。风团柳絮舞如狂,雨压橘花香不散。 阴阴巷陌闲庭院。小立危栏羞燕燕。不知何事未还乡,除却青春谁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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