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梁】 莲叶雨,蓼花风, 秋恨几枝红。 远烟收尽水溶溶, 飞雁碧云中。 衷肠事,鱼笺字, 情绪年年相似。 凭高双袖晚寒浓, 人在月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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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西南使星去,远彻通朝聘。烟雨僰道深,麾幢汉仪盛。 途轻五尺险,水爱双流净。上国洽恩波,外臣遵礼命。 离堂驻驺驭,且尽樽中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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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采桑子】 日高庭院杨花转, 闲淡春风。 昨夜匆匆, 颦入遥山翠黛中。 金盆水冷菱花净, 满面残红。 欲洗犹慵, 弦上啼乌此夜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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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步晚悠悠,山光澹早秋。远空沦日脚,多稼没人头。 古木蝉齐噪,深塍水慢流。幽居回不近,秋策却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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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奕奕梁山,维禹甸之,有倬其道。 韩侯受命,王亲命之,缵戎祖考,无废朕命。 夙夜匪解,虔共尔位,朕命不易。 榦不庭方,以佐戎辟。 四牡奕奕,孔修且张。 韩侯入觐,以其介圭,入觐于王。 王锡韩侯,淑旂绥章,簟茀错衡。 玄衮齿舄,钩膺镂钖,鞹鞃浅幭,鞗革金厄。 韩侯出祖,出宿于屠,显父饯之,清酒百壶。 其肴维何,炰鳖鲜鱼,其蔌维何,维笋及蒲。 其赠维何,乘马路车,笾豆有且,侯氏燕胥。 韩侯取妻,汾王之甥,蹶父之子。 韩侯迎止,于蹶之里。 百两彭彭,八鸾镪镪,不显其光。 诸娣从之,祁祁如云,韩侯顾之,烂其盈门。 蹶父孔武,靡国不到,为韩姞相攸,莫如韩乐。 韩乐韩土,川泽訏訏,鲂鱮甫甫,麀鹿噳噳。 有熊有罴,有猫有虎,庆既令居,韩姞燕誉。 溥彼韩城,燕师所完,以先祖受命,因时百蛮。 王锡韩侯,其追其貊,奄受北国,因以其伯。 实墉实壑,实亩实籍,献其貔皮,赤豹黄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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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方令庚生初皎皎。珠帘钩上华堂晓。十二栏干多窈窕。妆欲妙。玉篦偷学娥眉小。 扰扰时人随兔走。十人皆望菱花照。瑞荚莫嫌生得少。圆未了。已圆却恐佳期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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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
楚水结冰薄,楚云为雨微。野梅参差发,旅榜逍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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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玛璃冈头,左酾酒、右持螯食。怀旧处,磨东冶剑,弄清溪笛。望里尚嫌山是障,醉中要卷江无滴。这一堆、心事总成灰,苍波客。 叹俯仰,成今昔。愁易揽,欢难觅。正平芜远树,落霞残日。自笑频招猿鹤怨,相期早混渔樵迹。把是非、得失与荣枯,虚空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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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华岳独灵异,草木恒新鲜。山尽五色石,水无一色泉。 仙酒不醉人,仙芝皆延年。夜闻明星馆,时韵女萝弦。 敬兹不能寐,焚柏吟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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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地脉,是谁人、缩到海涯天角。绿树成阴芳雾底,得见当年台阁。园杏贵客,海棠姬侍,拥入青油幕。人间那有,风流天上标格。 如困如懒如羞,夜来应梦入,西瑶仙宅。为你闲风轻过去,□□不教妨却。娇不能行,笑还无语,惟把香狼藉。花花听取,年年无负春约。
陈著
晓出文昌宫,憩兹青莲宇。洁斋奉明祀,凭览伤夐古。 秦为三月火,汉乃一抔土。诈力自湮沦,霸仪终莽卤。 中南横峻极,积翠泄云雨。首夏谅清和,芳阴接场圃。 仁祠閟严净,稽首洗灵府。虚室僧正禅,危梁燕初乳。 通庄走声利,结驷乃旁午。观化复何如,刳心信为愈。 盛时忽过量,弱质本无取。静永环中枢,益愧腰下组。 尘劳期抖擞,陟降聊俯偻。遗韵留壁间,凄然感东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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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箕风起雁声秋,陇水边沙满目愁。三会五更欲吹尽,不知凡白几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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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骈
帝乡白云起,飞盖上天衢。带月绮罗映,从风枝叶敷。 参差过层阁,倏忽下苍梧。因风望既远,安得久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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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都尉没边城,帐下何人领旧兵。徼外瘴烟沉鼓角, 山前秋日照铭旌。笙歌却返乌衣巷,部曲皆还细柳营。 今日园林过寒食,马蹄犹拟入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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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常向故乡驰,始信人间苦别离。 夜半倚床忆诸弟,残灯如豆月明时。 日暮舟停老圃家,棘篱绕屋树交加。怅然回忆家乡乐,抱瓮何时共养花?〔2〕 春风容易送韶年,一棹烟波夜驶船。何事脊令偏傲我,时随帆顶过长天!〔3〕 仲弟次予去春留别元韵三章,即以送别,并索和。予每把笔,辄黯然而止。越十余日,客窗偶暇;潦草成句,即邮寄之。嗟乎!登楼陨涕〔4〕,英雄未必忘家;执手消魂〔5〕,兄弟竟居异地!深秋明月,照游子而更明;寒夜怨笳,遇羁人而增怨。此情此景,盖未有不悄然以悲者矣。 辛丑仲春戛剑生拟删草EE 〔1〕本篇录自周作人日记,写于一九○一年四月初。〔2〕抱瓮《庄子·天地》:“子贡过汉阴,见一丈人,方将为圃畦。凿隧而入井,抱瓮而出灌。” 〔3〕脊令鸟名。《诗经·小雅·棠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过去常用它比喻兄弟友爱,急难相助。 〔4〕登楼陨涕东汉王粲《登楼赋》:“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堕而弗禁。” 〔5〕消魂南朝宋江淹《别赋》:“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
鲁迅
巧者焦劳智者愁,愚翁何喜复何忧。莫嫌山木无人用, 大胜笼禽不自由。网外老鸡因断尾,盘中鲜鲙为吞钩。 谁人会我心中事,冷笑时时一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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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霓作衣裳冰作在,铅华不涴天真。临风几待逐行云。自从留得住,不肯系仙裙。 对客挥毫惊满座,银钩虿尾争新。数行草圣妙如神。从今王逸少,不学卫夫人。
一 请愿的事,我一向就不以为然的,但并非因为怕有三月十八日那样的惨杀。那样的惨杀,我实在没有梦想到,虽然我向来常以“刀笔吏”的意思来窥测我们中国人。我只知道他们麻木,没有良心,不足与言,而况是请愿,而况又是徒手,却没有料到有这么阴毒与凶残。能逆料的,大概只有段祺瑞,贾德耀〔2〕,章士钊和他们的同类罢。四十七个男女青年的生命,完全是被骗去的,简直是诱杀。 有些东西——我称之为什么呢,我想不出——说:群众领袖应负道义上的责任〔3〕。这些东西仿佛就承认了对徒手群众应该开枪,执政府前原是“死地”,死者就如自投罗网一般。 群众领袖本没有和段祺瑞等辈心心相印,也未曾互相钩通,怎么能够料到这阴险的辣手。这样的辣手,只要略有人气者,是万万豫想不到的。 我以为倘要锻炼〔4〕群众领袖的错处,只有两点:一是还以请愿为有用;二是将对手看得太好了。 二 但以上也仍然是事后的话。我想,当这事实没有发生以前,恐怕谁也不会料到要演这般的惨剧,至多,也不过获得照例的徒劳罢了。只有有学问的聪明人能够先料到,承认凡请愿就是送死。 陈源教授的《闲话》说:“我们要是劝告女志士们,以后少加入群众运动,她们一定要说我们轻视她们,所以我们也不敢来多嘴。可是对于未成年的男女孩童,我们不能不希望他们以后不再参加任何运动。”(《现代评论》六十八)为什么呢?因为参加各种运动,是甚至于像这次一样,要“冒枪林弹雨的险,受践踏死伤之苦”的。 这次用了四十七条性命,只购得一种见识:本国的执政府前是“枪林弹雨”的地方,要去送死,应该待到成年,出于自愿的才是。 我以为“女志士”和“未成年的男女孩童”,参加学校运动会,大概倒还不至于有很大的危险的。至于“枪林弹雨”中的请愿,则虽是成年的男志士们,也应该切切记住,从此罢休! 看现在竟如何。不过多了几篇诗文,多了若干谈助。几个名人和什么当局者在接洽葬地,由大请愿改为小请愿了。埋葬自然是最妥当的收场。然而很奇怪,仿佛这四十七个死者,是因为怕老来死后无处埋葬,特来挣一点官地似的。万生园多么近,而四烈士〔5〕坟前还有三块墓碑不镌一字,更何况僻远如圆明园。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真死掉了。 三 改革自然常不免于流血,但流血非即等于改革。血的应用,正如金钱一般,吝啬固然是不行的,浪费也大大的失算。 我对于这回的牺牲者,非常觉得哀伤。 但愿这样的请愿,从此停止就好。 请愿虽然是无论那一国度里常有的事,不至于死的事,但我们已经知道中国是例外,除非你能将“枪林弹雨”消除。正规的战法,也必须对手是英雄才适用。汉末总算还是人心很古的时候罢,恕我引一个小说上的典故:许褚赤体上阵,也就很中了好几箭。而金圣叹还笑他道:“谁叫你赤膊?”〔6〕至于现在似的发明了许多火器的时代,交兵就都用壕堑战。这并非吝惜生命,乃是不肯虚掷生命,因为战士的生命是宝贵的。在战士不多的地方,这生命就愈宝贵。所谓宝贵者,并非“珍藏于家”,乃是要以小本钱换得极大的利息,至少,也必须卖买相当。以血的洪流淹死一个敌人,以同胞的尸体填满一个缺陷,已经是陈腐的话了。从最新的战术的眼光看起来,这是多么大的损失。 这回死者的遗给后来的功德,是在撕去了许多东西的人相,露出那出于意料之外的阴毒的心,教给继续战斗者以别种方法的战斗。 四月二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国民新报副刊》。 〔2〕贾德耀安徽合肥人。曾任北洋政府陆军总长,三一八惨案的凶手之一,当时是段祺瑞临时执政府的国务总理。 〔3〕群众领袖应负道义上的责任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二日,研究系机关报《晨报》发表陈渊泉写的题为《群众领袖安在》的社论,诬蔑徐谦等“非迫群众至国务院不可,竟捏报府院卫队业已解除武装,此行绝无危险,故一群青年始相率而往”。并公然叫嚷:“吾人在纠弹政府之余,又不能不诘问所谓‘群众领袖’之责任。”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六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七日)评论三一八惨案的《闲话》中,也企图把这次惨案的责任,推到他所说的“民众领袖”身上去,说他“遇见好些人”,都说“那天在天安门开会后,他们本来不打算再到执政府。因为他们听见主席宣布执政府的卫队已经解除了武装……所以又到执政府门前去瞧热闹。……我们不能不相信,至少有一部分人的死,是由主席的那几句话。要是主席明明知道卫队没有解除武装,他故意那样说,他的罪孽当然不下于开枪杀人者;要是他误听流言,不思索调查,便信以为真,公然宣布,也未免太不负民众领袖的责任。” 〔4〕锻炼这里是罗织罪名的意思。 〔5〕四烈士指辛亥革命时炸袁世凯的杨禹昌、张先培、#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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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箭溪湍势莫凭,飘然一叶若为乘。仰瞻青壁开天罅,斗转寒湾避石棱。巢鸟夜惊离岛树,啼猿昼怯下岩藤。此中明日寻知己,恐似龙门不易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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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岁晏乐园林,维摩契道心。江云寒不散,庭雪夜方深。 酒劝渔人饮,诗怜稚子吟。四郊多垒日,勉我舍朝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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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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