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蹙红中烟润,梢梢翠尾风斜。闲轩幽树少啼鸦。此处最宜君画。 望眼不知天阔,归心常恨山遮。见君江浦到芦花。意在琵琶亭下。轩外有石榴芭蕉。壁间有所画江浦芦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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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孤峰临万象,秋气何高清。天际南郡出,林端西江明。 山门二缁叟,振锡闻幽声。心照有无界,业悬前后生。 虽知真机静,尚与爱网并。方首金门路,未遑参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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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昚虚
怜君庭下木芙蓉,袅袅纤枝淡淡红。晓吐芳心零宿露, 晚摇娇影媚清风。似含情态愁秋雨,暗减馨香借菊丛。 默饮数杯应未称,不知歌管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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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剑盈庭酒满卮,戍人归日及瓜时。 元戎静镇无边事,遣向营中偃画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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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士谔
黄口小儿口莫凭,逡巡看取第三名。 孝廉持水添瓶子,莫向街头乱碗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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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闻山雨,归心便似迟。几回惊叶落,即到白头时。 雁影将魂去,虫声与泪期。马卿兼病老,宋玉对秋悲。 谢客才为别,陶公已见思。非关口腹累,自是雪霜姿。 酿酒栽黄菊,炊粳折绿葵。山河方入望,风日正宜诗。 牧竖寒骑马,边烽晚立旗。兰凋犹有气,柳脆不成丝。 别后如相问,高僧知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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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孟冬初寒月,渚泽蒲尚青。飘萧北风起,皓雪纷满庭。 行过冬至后,冻闭万物零。奔浑驰暴雨,骤鼓轰雷霆。 传云不终日,通宵曾莫停。瘴云愁拂地,急溜疑注瓶。 汹涌潢潦浊,喷薄鲸鲵腥。跳趫井蛙喜,突兀水怪形。 飞蚋奔不死,修蛇蛰再醒。应龙非时出,无乃岁不宁。 吾闻阴阳户,启闭各有扃。后时无肃杀,废职乃玄冥。 座配五天帝,荐用百品珍。权为祝融夺,神其焉得灵。 春秋雷电异,则必书诸经。仲冬雷雨苦,愿省蒙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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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万物鲜华雨乍晴,春寒寂历近清明。残芳荏苒双飞蝶, 晓睡朦胧百啭莺。旧侣不归成独酌,故园虽在有谁耕。 悠然更起严滩恨,一宿东风蕙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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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洛阳陌上春长在,惜别今来二十年。 唯觅少年心不得,其馀万事尽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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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我到瞿真上升处,山川四望使人愁。 紫雪白鹤去不返,唯有桃花溪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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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康伯度 不料刘半农先生竟忽然病故了,学术界上又短少了一个人。这是应该惋惜的。但我于音韵学一无所知,毁誉两面,都不配说一句话。我因此记起的是别一件事,是在现在的白话将被“扬弃”或“唾弃”〔2〕之前,他早是一位对于那时的白话,尤其是欧化式的白话的伟大的“迎头痛击”者。 他曾经有过极不费力,但极有力的妙文:“我现在只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3〕这太老式了,不好! ‘学而时习之,’子曰,‘不亦悦乎?’这好!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子曰。 这更好!为什么好?欧化了。但‘子曰’终没有能欧化到‘曰子’!” 这段话见于《中国文法通论》〔4〕中,那书是一本正经的书;作者又是《新青年》的同人,五四时代“文学革命”的战士,现在又成了古人了。中国老例,一死是常常能够增价的,所以我想从新提起,并且提出他终于也是论语社的同人,有时不免发些“幽默”;原先也有“幽默”,而这些“幽默”,又不免常常掉到“开玩笑”的阴沟里去的。 实例也就是上面所引的文章,其实是,那论法,和顽固先生,市井无赖,看见青年穿洋服,学外国话了,便冷笑道:“可惜鼻子还低,脸孔也不白”的那些话,并没有两样的。 自然,刘先生所反对的是“太欧化”。但“太”的范围是怎样的呢?他举出的前三法,古文上没有,谈话里却能有的,对人口谈,也都可以懂。只有将“子曰”改成“曰子”是决不能懂的了。然而他在他所反对的欧化文中也寻不出实例来,只好说是“‘子曰’终没有能欧化到‘曰子’!”那么,这不是“无的放矢”吗? 欧化文法的侵入中国白话中的大原因,并非因为好奇,乃是为了必要。国粹学家痛恨鬼子气,但他住在租界里,便会写些“霞飞路”,“麦特赫司脱路”〔5〕那样的怪地名;评论者何尝要好奇,但他要说得精密,固有的白话不够用,便只得采些外国的句法。比较的难懂,不像茶淘饭似的可以一口吞下去是真的,但补这缺点的是精密。胡适先生登在《新青年》上的《易卜生主义》〔6〕,比起近时的有些文艺论文来,的确容易懂,但我们不觉得它却又粗浅,笼统吗? 如果嘲笑欧化式白话的人,除嘲笑之外,再去试一试绍介外国的精密的论著,又不随意改变,删削,我想,他一定还能够给我们更好的箴规。 用玩笑来应付敌人,自然也是一种好战法,但触着之处,须是对手的致命伤,否则,玩笑终不过是一种单单的玩笑而已。 七月十八日。 文公直给康伯度的信 伯度先生:今天读到先生在《自由谈》刊布的大作,知道为西人侵略张目的急先锋(汉奸)仍多,先生以为欧式文化的风行,原因是“必要”。这我真不知是从那里说起?中国人虽无用,但是话总是会说的。如果一定要把中国话取消,要乡下人也“密司忒”起来,这不见得是中国文化上的“必要”吧。譬如照华人的言语说:张甲说:“今天下雨了。”李乙说:“是的,天凉了。”若照尊论的主张,就应该改做:“今天下雨了,”张甲说。“天凉了,——是的;”李乙说。这个算得是中华民国全族的“必要”吗?一般翻译大家的欧化文笔,已足阻尽中西文化的通路,使能读原文的人也不懂译文。再加上先生的“必要”,从此使中国更无可读的西书了。陈子展先生提倡的“大众语”,是天经地义的。中国人间应该说中国话,总是绝对的。而先生偏要说欧化文法是必要!毋怪大名是“康伯度”,真十足加二的表现“买办心理”了。刘半农先生说:“翻译是要使不懂外国文的人得读”;这是确切不移的定理。而先生大骂其半农,认为非使全中国人都以欧化文法为“必要”的性命不可!先生,现在暑天,你歇歇吧!帝国主义的灭绝华人的毒气弹,已经制成无数了。先生要做买办尽管做,只求不必将全个民族出卖。 我是一个不懂颠倒式的欧化文式的愚人!对于先生的盛意提倡,几乎疑惑先生已不是敝国人了。今特负责请问先生为甚么投这文化的毒瓦斯?是否受了帝国主义者的指使?总之,四万万四千九百万(陈先生以外)以内的中国人对于先生的主张不敢领教的!幸先生注意。文公直七月二十五日。 八月七日《申报》《自由谈》。 康伯度答文公直 公直先生:中国语法里要加一点欧化,是我的一种主张,并不是“一定要把中国话取消”,也没有“受了帝国主义者的指使”,可是先生立刻加给我“汉奸”之类的重罪名,自己代表了“四万万四千九百万(陈先生以外)以内的中国人”,要杀我的头了。我的主张也许会错的,不过一来就判死罪,方法虽然很时髦,但也似乎过分了一点。况且我看“四万万四千九百万(陈先生以外)以内的中国人”,意见也未必都和先生相同,先生并没有征求过同意,你是冒充代表的。 中国语法的欧化并不就是改学外国话,但这些粗浅的道理不想和先生多谈了。我不怕热,倒是因为无聊。不过还要说一回:我主张中国语法上有加些欧化的必要。这主张,是由事实而#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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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空谷幽人。曳冰簪雾带,古色生春。结根未同萧艾,独抱孤贞。自分生涯淡薄,隐蓬蒿、甘老山林。风烟伴憔悴,冷落吴宫,草暗花深。 霁痕消蕙雪,向崖阴饮露,应是知心。所思何处,愁满楚水湘云。肯信遗芳千古,尚依依、泽畔行吟。香痕已成梦,短操谁弹,月冷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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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画船捶鼓催君去。高楼把酒留君住。去住若为情。西江潮欲平。江潮容易得。只是人南北。今日此尊空。知君何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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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曲歌】 柳树得春风, 一低复一昂。 谁能空相忆, 独眠度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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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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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湾头见小怜,请上琵琶弦。破得春风恨,今朝直几钱。 裙垂竹叶带,鬓湿杏花烟。玉冷红丝重,齐宫妾驾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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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巴江可惜柳,柳色绿侵江。好向金銮殿,移阴入绮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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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酥娘一搦腰肢袅。回雪萦尘皆尽妙。几多狎客看无厌,一辈舞童功不到。 星眸顾指精神峭。罗袖迎风身段小。而今长大懒婆娑,只要千金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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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行路难】 (小梅花) 缚虎手,悬河口, 车如鸡栖马如狗。 白纶巾,扑黄尘, 不知我辈可是蓬蒿人? 衰兰送客咸阳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 作雷颠,不论钱, 谁问旗亭美酒斗十千? 酌大斗,更为寿, 青鬓长青古无有。 笑嫣然,舞翩然, 当垆秦女十五语如弦。 遗音能记秋风曲, 事去千年犹恨促。 揽流光,系扶桑, 争奈愁来一日却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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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尚书清白临南海,虽饮贪泉心不回。 唯向诗中得珠玉,时时寄到帝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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