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创仙亭覆石坛,雕梁峻宇入云端。 岭北啸猿高枕听,湖南山色卷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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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车历辘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难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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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向来听说中国人具有大国民的大度,现在看看,也未必然。但是我们要说得好,那么,就说好清净,有志气罢。所以总愿意自己是第一,是唯一,不爱见别的东西共存。行了几年白话,弄古文的人们讨厌了;做了一点新诗,吟古诗的人们憎恶了;做了几首小诗,做长诗的人们生气了;出了几种定期刊物,连别的出定期刊物的人们也来诅咒了:太多,太坏,只好做将来被淘汰的资料。 中国有些地方还在“溺女”,就因为豫料她们将来总是设出息的。可惜下手的人们总没有好眼力,否则并以施之男孩,可以减少许多单会消耗食粮的废料。 但是,歌颂“淘汰”别人的人也应该先行自省,看可有怎样不灭的东西在里面,否则,即使不肯自杀,似乎至少也得自己打几个嘴巴。然而人是总是自以为是的,这也许正是逃避被淘汰的一条路。相传曾经有一个人,一向就以“万物不得其所”为宗旨的,平生只有一个大愿,就是愿中国人都死完,但要留下他自己,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卖食物的。现在不知道他怎样,久没有听到消息了,那默默无闻的原因,或者就因为中国人还没有死完的缘故罢。 据说,张歆海〔2〕先生看见两个美国兵打了中国的车夫和巡警,于是三四十个人,后来就有百余人,都跟在他们后面喊“打!打!”,美国兵却终于安然的走到东交民巷口了,还回头“笑着嚷道:‘来呀!来呀!’说也奇怪,这喊打的百余人不到两分钟便居然没有影踪了!” 西滢先生于是在《闲话》中斥之曰:“打!打!宣战!宣战!这样的中国人,呸!” 这样的中国人真应该受“呸!”他们为什么不打的呢,虽然打了也许又有人来说是“拳匪”〔3〕。但人们那里顾忌得许多,终于不打,“怯”是无疑的。他们所有的不是拳头么? 但不知道他们可曾等候美国兵走进了东交民巷之后,远远地吐了唾沫?《现代评论》上没有记载,或者虽然“怯”,还不至于“卑劣”到那样罢。 然而美国兵终于走进东交民巷口了,毫无损伤,还笑嚷着“来呀来呀”哩!你们还不怕么?你们还敢说“打!打!宣战!宣战!”么?这百余人,就证明着中国人该被打而不作声! “这样的中国人,呸!呸!!!” 更可悲观的是现在“造谣者的卑鄙龌龊更远过于章炳麟”,真如《闲话》所说,而且只能“匿名的在报上放一两枝冷箭”。而且如果“你代被群众专制所压迫者说了几句公平话,那么你不是与那人有‘密切的关系’,便是吃了他或她的酒饭。 在这样的社会里,一个报不顾利害的专论是非,自然免不了诽谤丛生,谣诼蜂起。”〔4〕这确是近来的实情。即如女师大风潮,西滢先生就听到关于我们的“流言”,而我竟不知道是怎样的“流言”,是那几个“卑鄙龌龊更远过于章炳麟”者所造。 还有女生的罪状,已见于章士钊的呈文〔5〕,而那些作为根据的“流言”,也不知道是那几个“卑鄙龌龊”且至于远不如畜类者所造。但是学生却都被打出了,其时还有人在酒席上得意。——但这自然也是“谣诼”。 可是我倒也并不很以“流言”为奇,如果要造,就听凭他们去造去。好在中国现在还不到“群众专制”的时候,即使有几十个人,只要“无权势”者〔6〕叫一大群警察,雇些女流氓,一打,就打散了,正无须乎我来为“被压迫者”说什么“公平话”。即使说,人们也未必尽相信,因为“在这样的社会里”,有些“公平话”总还不免是“他或她的酒饭”填出来的。不过事过境迁,“酒饭”已经消化,吸收,只剩下似乎毫无缘故的“公平话”罢了。倘使连酒饭也失了效力,我想,中国也还要光明些。 但是,这也不足为奇的。不是上帝,那里能够超然世外,真下公平的批评。人自以为“公平”的时候,就已经有些醉意了。世间都以“党同伐异”为非,可是谁也不做“党异伐同”的事。现在,除了疯子,倘使有谁要来接吻,人大约总不至于倒给她一个嘴巴的罢。 九月十九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五日《猛进》周刊第三十期。 〔2〕张歆海浙江海盐人,曾任华盛顿会议中国代表团随员,当时是清华大学英文教授。这里所说关于他见美国兵打中国车夫和巡警的事,见《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三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九日)陈西滢的《闲话》。该文除转述张歆海的话以外,还对五卅爱国运动加以辱骂和诬蔑。 〔3〕“拳匪”反动派对义和团的蔑称。参看本卷第295页注〔10〕。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二十九期(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七日)的《闲话》里辱骂五卅运动和爱国群众说:“我是不赞成高唱宣战的。……我们不妨据理力争。”又说:“中国许多人自从庚子以来,一听见外国人就头痛,一看见外国人就胆战。这与拳匪的一味横蛮通是一样的不得当。” 〔4〕这里的引文都见于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四十期(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二日)发表的《闲话》。陈西滢为了掩饰自己散布流言,就诬蔑别人造谣,并乘机向吴稚晖献媚,说:“高风亮节如吴稚晖先生尚且有章炳麟诬蔑他报密清廷,其他不如吴先生的#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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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使君曾被蝉声苦,每见词文即为愁。 况是楚江鸿到后,可堪西望发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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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星入汉年,方朔见明主。调笑当时人,中天谢云雨。 一去麒麟阁,遂将朝市乖。故交不过门,秋草日上阶。 当时何特达,独与我心谐。置酒凌歊台,欢娱未曾歇。 歌动白纻山,舞回天门月。问我心中事,为君前致辞。 君看我才能,何似鲁仲尼。大圣犹不遇,小儒安足悲。 云南五月中,频丧渡泸师。毒草杀汉马,张兵夺云旗。 至今西二河,流血拥僵尸。将无七擒略,鲁女惜园葵。 咸阳天下枢,累岁人不足。虽有数斗玉,不如一盘粟。 赖得契宰衡,持钧慰风俗。自顾无所用,辞家方来归。 霜惊壮士发,泪满逐臣衣。以此不安席,蹉跎身世违。 终当灭卫谤,不受鲁人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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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APEC让全世界刮起了“唐装热”。看着那不同肤色、不同国籍的人们着一身相同的唐装时,我不禁呐喊,我爱唐装! 曾经,这样的传统服装让国人排斥,单调乏味,不及洋装轻便舒适,人们抱怨过,人们责难过,穿着这样的衣服甚至让他们羞愧,我不禁要问:一件衣服,有那么多过错吗? 我们明白,错的不是衣服,而是有些人戴上有色眼镜去审视它的眼光。民族落后,让他们自卑自怜。于是,在他们心目中,一切与祖国的、民族的、传统的沾边的东西,都没了自信:动画片不及日本的生动,名着不及俄国的有内涵,手机不及美国的先进,甚至觉得连文字也没有英语简单。一旦丧失了民族自豪感,一旦蒙上了落后的阴影,人们便陷入“外国的月亮总是圆的”的误区。 可为何,唐装还是那件唐装,如今却走上了国际大舞台,并绽放着最美丽的花朵呢?为何,唐装还是那件唐装,如今却成为一种时尚潮流呢? 原来,这是中国经济腾飞之后,是中国重振泱泱大国雄风之后,是人们足以骄傲地自称“我是炎黄子孙”之后对民族热爱最直率的呈现。爱祖国,爱唐装,爱这个能让我们扬眉吐气的国家的一切。我们的“海尔”拒绝了多少想要分一杯甜水的外企,我们的陶瓷惊艳了多少黄头发蓝眼睛。 因着民族的爱,撒播对唐装的爱。 人的感情左右着人的判断力。回想那不屑于唐装的年代,真的是因为衣服本身吗?谁能否认当我们一想到它的传统就嗤之以鼻的偏激呢?谁又能否认其实我们根本没心情去看它一眼,就更别提客观评判它的轻率呢? 唐装以上等丝绸制成,其上的刺秀艺术更凝聚着中华五千年的文明———这样的认识,难道不是基于我们发自内心的赞叹吗?这样的改观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心中充满的民族之爱吗? 民族的自立自强拾回了人们久违的判断力,真爱唐装也罢,因爱中华民族而爱唐装也罢,我只想高呼:我爱唐装! 【点评】“感情亲疏和对事物的认知”,是个在一定程度上尚属宽泛的话题,写作空间仍相当宽阔。在多数考生泛题泛作,从亲情、友情入手时,本文却独辟蹊径,大题小做,从“唐装”楔入,就避开了一窝蜂的俗滥,以独特的视角,在选材上出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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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尝闻薛公泪,非直雍门琴。窜逐留遗迹,悲凉见此心。 府中因暇豫,江上幸招寻。人事已成古,风流独至今。 闲情多感叹,清景暂登临。无复甘棠在,空馀蔓草深。 晴光送远目,胜气入幽襟。水去朝沧海,春来换碧林。 赋怀湘浦吊,碑想汉川沉。曾是陪游日,徒为梁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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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更生观尽。双璧蒹葭那敢并。四海无人。笑语从容许我亲。 平生此客。复与太丘登醉白。病里颦眉。贪看惺惺骑马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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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诸君:你们也许想得到,有人偶然得一点空工夫,偶然读点外国作品,偶然翻译了起来,偶然碰在一处,谈得高兴,偶然想在这“杂志年”里来加添一点热闹,终于偶然又偶然的找得了几个同志,找得了承印的书店,于是就产生了这一本小小的《译文》。 原料没有限制:从最古以至最近。门类也没固定:小说,戏剧,诗,论文,随笔,都要来一点。直接从原文译,或者间接重译:本来觉得都行。只有一个条件:全是“译文”。 文字之外,多加图画。也有和文字有关系的,意在助趣;也有和文字没有关系的,那就算是我们贡献给读者的一点小意思,复制的图画总比复制的文字多保留得一点原味。并不敢自夸译得精,只能自信尚不至于存心潦草;也不是想竖起“重振译事”的大旗来,——这种登高一呼的野心是没有的,不过得这么几个同好互相研究,印了出来给喜欢看译品的人们作为参考而已。倘使有些深文周纳的惯家以为这又是什么人想法挽救“没落”的法门,那我们只好一笑道:“领教!领教!诸公的心事,我们倒是雪亮的!”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九月十六日上海《译文》月刊创刊号,未署名。 《译文》,翻译介绍外国文学的月刊,一九三四年九月创刊于上海。前三期鲁迅编辑,后由黄源接编。上海生活书店出版。一九三五年九月停刊。后于一九三六年三月复刊,改由上海杂志公司出版。一九三七年六月出至新三卷第四期停刊,共出二十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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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头日暮痛饮。乍雪晴犹凛。山驿凄凉,灯昏人独寝。 怨机新寄断锦。叹往事、不堪重省。梦破南楼,绿云堆一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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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吹箫泛月。往事悠悠休更说。拍碎琉璃。始觉从前万事非。 清齐净戒。休作断肠垂泪债。识破嚣尘。作个逍遥物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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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馆娃春睡起。为发妆酒暖,脸霞轻腻。冰霜一生里。厌从来冷澹,粉腮重洗。胭脂暗试。便无限、芳秾气味。向黄昏、竹外寒深,醉里为谁偷倚。 娇媚。春风模样,霜月心肠,瘦来肌体。孤香细细。吹梦到,杏花底。被高楼横管,一声惊断,却对南枝洒泪。谩相思、桃叶桃根,旧家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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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祖
雨暗初疑夜,风回忽报晴。淡云斜照著山明。细草软沙溪路、马蹄轻。卯酒醒还困,仙材梦不成。蓝桥何处觅云英。只有多情流水、伴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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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树绕池宽月影多,村砧坞笛隔风萝。 西亭翠被馀香薄,一夜将愁向败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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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犬入五云音信绝,凤楼凝碧悄无声。 焚香古洞步虚夜,露湿松花空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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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俗非乡俗,新年改故年。蓟门看火树,疑是烛龙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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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二月二十二,木兰开坼初。初当新病酒,复自久离居。 愁绝更倾国,惊新闻远书。紫丝何日障,油壁几时车。 弄粉知伤重,调红或有馀。波痕空映袜,烟态不胜裾。 桂岭含芳远,莲塘属意疏。瑶姬与神女,长短定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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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五湖兴,梦想白苹洲。只今何处,卷帘波影漾风钩。况值晚天新霁,菱叶荷花如拭,香翠拥行舟。却为湖山好,牵思绕皇州。 柳边堤,竹里阁,旧曾游。恍然重到,不知身世此淹留。且对碧梧修竹,领略好风凉月,大白与重浮。欲和凌云赋,佳思苦难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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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鉴
倚危楼伫立,乍萧索、晚晴初。渐素景衰残,风砧韵响,霜树红疏。云衢。见新雁过,奈佳人自别阻音书。空遣悲秋念远,寸肠万恨萦纡。 皇都。暗想欢游,成往事、动欷歔。念对酒当歌,低帏并枕,翻恁轻孤。归途。纵凝望处,但斜阳暮霭满平芜。赢得无言悄悄,凭阑尽日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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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谋身非不早,其奈命来迟。旧友皆霄汉,此身犹路岐。 北风微雪后,晚景有云时。惆怅清江上,区区趁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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