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三月罢,寻花去东家。谁作送春曲,洛岸悲铜驼。 桥南多马客,北山饶古人。客饮杯中酒,驼悲千万春。 生世莫徒劳,风吹盘上烛。厌见桃株笑,铜驼夜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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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藤筠巧织花纹细。称稳步、如流水。踏青陌上雨初晴,嫌怕湿、文鸳双履。要人送上,逢花须住,才过处、香风起。 裙儿挂在帘儿底。更不把、窗儿闭。红红白白族花枝,恰称得、寻春芳意。归来时晚,纱笼引道,扶下人微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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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倪朔尔 情势也转变得真快,去年以前,是批评家和非批评家都批评文学,自然,不满的居多,但说好的也有。去年以来,却变了文学家和非文学家都翻了一个身,转过来来批评批评家了。 这一回可是不大有人说好,最彻底的是不承认近来有真的批评家。即使承认,也大大的笑他们胡涂。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往往用一个一定的圈子向作品上面套〔2〕,合就好,不合就坏。 但是,我们曾经在文艺批评史上见过没有一定圈子的批评家吗?都有的,或者是美的圈,或者是真实的圈,或者是前进的圈。没有一定的圈子的批评家,那才是怪汉子呢。办杂志可以号称没有一定的圈子,而其实这正是圈子,是便于遮眼的变戏法的手巾。譬如一个编辑者是唯美主义者罢,他尽可以自说并无定见,单在书籍评论上,就足够玩把戏。倘是一种所谓“为艺术的艺术”的作品,合于自己的私意的,他就选登一篇赞成这种主义的批评,或读后感,捧着它上天;要不然,就用一篇假急进的好像非常革命的批评家的文章,捺它到地里去。读者这就被迷了眼。但在个人,如果还有一点记性,却不能这么两端的,他须有一定的圈子。我们不能责备他有圈子,我们只能批评他这圈子对不对。 然而批评家的批评家会引出张献忠考秀才的古典来:先在两柱之间横系一条绳子,叫应考的走过去,太高的杀,太矮的也杀,于是杀光了蜀中的英才。〔3〕这么一比,有定见的批评家即等于张献忠,真可以使读者发生满心的憎恨。但是,评文的圈,就是量人的绳吗?论文的合不合,就是量人的长短吗?引出这例子来的,是诬陷,更不是什么批评。一月十七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一日《申报·自由谈》。 〔2〕用一个一定的圈子向作品上面套等论调,曾见于当时《现代》月刊所载的文章。如第四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一月)载刘莹姿《我所希望于新文坛上之批评家者》一文,说批评家“拿一套外国或本国的时髦圈子来套量作品的高低大小”,“这是充分地表明了我国新文坛尚无真挚伟大的批评家。”又第四卷第一期(一九三三年十一月)载苏汶《新的公式主义》一文中说:“友人张天翼君在他的短篇集《蜜蜂》的‘自题’里,对于近来的一些批评家,曾经说了几句很有趣的话,他说:‘他(指一位批评者——汶注)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个圈子,就拿这去套一切的文章。小了不合适,大了套不进:不行。恰恰套住:行。’” 〔3〕关于张献忠考秀才的说法,见清代彭遵泗的《蜀碧》一书:“贼诡称试士,于贡院前左右,设长绳离地四尺,按名序立,凡身过绳者,悉驱至西门外青羊宫杀之,前后近万人,笔砚委积如山。”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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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隳官长史籍,高步历山椒。丽句传黄绢,香名播宋朝。 分能知止足,迹贵出尘嚣。松竹心长固,池台兴自饶。 龙宫欣访旧,莺谷忝迁乔。从事叨承乏,铜章愧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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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几到坛边登阁望,因思遗迹咏今朝。 当时为有重华出,不是先生傲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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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昔胜君昔,君今胜我今。人生一世事,何用苦相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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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闻洛下缀神仙,火树南栖几十年。白首自忻丹桂在, 诗名已得四方传。行随秋渚将归雁,吟傍梅花欲雪天。 今日还家莫惆怅,不同初上渡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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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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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
白首辞知己,沧洲忆旧居。落潮回野艇,积雪卧官庐。 范叔寒犹在,周王岁欲除。春山数亩地,归去带经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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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疏杉低通滩,冷鹭立乱浪。草彩欲夷犹,云容空淡荡。
皮日休
天阔云高,溪横水远,晚日寒生轻晕。闲阶静、杨花渐少,朱门掩、莺声犹嫩。悔匆匆、过却清明,旋占得馀芳,已成幽恨。都几日阴沈,连宵慵困。起来韶华都尽。怨入双眉闲斗损。乍品得情怀,看承全近。深深态、无非自许。厌厌意、终羞人问。争知道、梦里蓬莱,待忘了馀香,时传音信。纵留得莺花,东风不住,也则眼前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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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殊
春风摇杂树,言别还江汜。坚冰生绿潭,又客三千里。 兆梦唯颜色,悬情乃文史。涤耳贵清言,披欢迟玉趾。 秦城疑旧庐,伫立问焉如。稚子跪而说,还山将隐居。 竹林既深远,松宇复清虚。迹迥事多逸,心安趣有馀。 石门动高韵,草堂新著书。鶱飞久超绝,蹇足空踌躇。 犹有昔时意,望君当照车。驱车当六国,何以须潜默。 圣主常征贤,群公每举德。此时方独往,身志将何欲。 愿谢山中人,回车首归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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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胡风吹朔雪,千里度龙山。集君瑶台上,飞舞两楹前。兹晨自为美,当避艳阳天。艳阳桃李节,皎洁不成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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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照
【子夜四时歌】 春歌 兰叶始满地, 梅花已落枝。 持此可怜意, 摘以寄心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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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
南园春色正相宜,大妇同行少妇随。竹里登楼人不见, 花间觅路鸟先知。樱桃解结垂檐子,杨柳能低入户枝。 山简醉来歌一曲,参差笑杀郢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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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谓
秋风淅淅吹巫山,上牢下牢修水关。吴樯楚柁牵百丈, 暖向神都寒未还。要路何日罢长戟,战自青羌连百蛮。 中巴不曾消息好,暝传戍鼓长云间。 秋风淅淅吹我衣,东流之外西日微。天清小城捣练急, 石古细路行人稀。不知明月为谁好,早晚孤帆他夜归。 会将白发倚庭树,故园池台今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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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两同心】 楚乡春晚。似入仙源。 拾翠处、闲随流水, 踏青路、暗惹香尘。 心心在,柳外青帘,花下朱门。 对景且醉芳尊,莫话消魂。 好意思、曾同明月, 恶滋味、最是黄昏。 相思处,一纸红笺,无限啼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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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月□金□□□□。素娥何事下天衢。翩翩舞袖穿花蝶,宛转歌喉贯索珠。 帘翡翠,枕珊瑚。锦衾冰簟象床铺。春光九十羊城景,百紫千红总不如。
赵彦端
登彼丘陵。峛崺其阪。 仁道在迩。求之若远。 遂迷不复。自婴屯蹇。 喟然回虑。题彼泰山。 郁确其高。梁甫回连。 枳棘充路。陟之无缘。 将伐无柯。患兹蔓延。 惟以永叹。涕霣潺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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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弄珠滩上欲销魂,独把离怀寄酒尊。 无限烟花不留意,忍教芳草怨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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