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卧情每闲,独游景常晏。时从灞陵下,垂钓往南涧。 手携双鲤鱼,目送千里雁。悟彼飞有适,知此罹忧患。 放之清冷泉,因得省疏慢。永怀青岑客,回首白云间。 神超物无违,岂系名与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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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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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微风惊暮坐,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时滴枝上露,稍沾阶下苔。何当一入幌,为拂绿琴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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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出墙花,当路柳。借问芳心谁有。红解笑,绿能颦。千般恼乱春。 北来人,南去客。朝暮等闲攀折。怜晚芳,惜残阳。情知枉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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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忆归休上越王台,归思临高不易裁。为客正当无雁处,故园谁道有书来。城头早角吹霜尽,郭里残潮荡月回。心似百花开未得,年年争发被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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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七律二首】 送瘟神(1958.07.01) 读六月三十日《人民日报》,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微风拂晓,旭日临窗,遥望南天,欣然命笔。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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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白蛇宵断,逐鹿人、交趁罾鱼群起。赤帜雄张军缟素,龙种天生大器。堪鄙猴冠,自为狼藉,楚帐多尘垒。胆寒垓下,一鞭东窜休矣。 亭长空舣扁舟,范增群辈,尽涂脂流髓。望断秦关无限恨,羞面江东山水。购首千金,若为名利,黯黯斜阳里。石炉灰冷,美人魂落烟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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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春夜阑,更漏促,金烬暗挑残烛。惊梦断,锦屏深,两乡明月心。闺草碧,望归客,还是不知消息。辜负我,悔怜君,告天天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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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峤
风雨送人来,风雨留人住。草草杯盘话别离,风雨催人去。泪眼不曾晴,眉黛愁还聚。明日相思莫上楼,楼上多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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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次公
倚危梯、酹春怀古,轻寒才转花信。江城望极多愁思,前事恼人方寸。湖海兴。算合付元龙,举白浇谈吻。凭高试问。问旧日王郎,依刘有地,何事赋幽愤。 沙头路,休记家山远近。宾鸿一去无信。沧波渺渺空归梦,门外北风凄紧。鸟帽整。便做得功名,难绿星星鬓。敲吟未稳。又白鹭飞来,垂杨自舞,谁与寄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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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为写游梁赋,最说汉江闻笛愁。 今夜听时在何处,月明西县驿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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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大概是明末的王思任〔2〕说的罢:“会稽乃报仇雪耻之乡,非藏垢纳污之地!”这对于我们绍兴人很有光彩,我也很喜欢听到,或引用这两句话。但其实,是并不的确的;这地方,无论为那一样都可以用。 不过一般的绍兴人,并不像上海的“前进作家”那样憎恶报复,却也是事实。单就文艺而言,他们就在戏剧上创造了一个带复仇性的,比别的一切鬼魂更美,更强的鬼魂。这就是“女吊”。我以为绍兴有两种特色的鬼,一种是表现对于死的无可奈何,而且随随便便的“无常”〔3〕,我已经在《朝华夕拾》里得了绍介给全国读者的光荣了,这回就轮到别一种。 “女吊”也许是方言,翻成普通的白话,只好说是“女性的吊死鬼”。其实,在平时,说起“吊死鬼”,就已经含有“女性的”的意思的,因为投缳而死者,向来以妇人女子为最多。有一种蜘蛛,用一枝丝挂下自己的身体,悬在空中,《尔雅》〔4〕上已谓之“蚬,缢女”,可见在周朝或汉朝,自经的已经大抵是女性了,所以那时不称它为男性的“缢夫”或中性的“缢者”。不过一到做“大戏”或“目连戏”的时候,我们便能在看客的嘴里听到“女吊”的称呼。也叫作“吊神”。横死的鬼魂而得到“神”的尊号的,我还没有发见过第二位,则其受民众之爱戴也可想。但为什么这时独要称她“女吊”呢? 很容易解:因为在戏台上,也要有“男吊”出现了。 我所知道的是四十年前的绍兴,那时没有达官显宦,所以未闻有专门为人(堂会?)的演剧。凡做戏,总带着一点社戏性,供着神位,是看戏的主体,人们去看,不过叨光。但“大戏”或“目连戏”所邀请的看客,范围可较广了,自然请神,而又请鬼,尤其是横死的怨鬼。所以仪式就更紧张,更严肃。一请怨鬼,仪式就格外紧张严肃,我觉得这道理是很有趣的。 也许我在别处已经写过。“大戏”和“目连”〔5〕,虽然同是演给神,人,鬼看的戏文,但两者又很不同。不同之点:一在演员,前者是专门的戏子,后者则是临时集合的Amateur〔6〕——农民和工人;一在剧本,前者有许多种,后者却好歹总只演一本《目连救母记》。然而开场的“起殇”,中间的鬼魂时时出现,收场的好人升天,恶人落地狱,是两者都一样的。 当没有开场之前,就可看出这并非普通的社戏,为的是台两旁早已挂满了纸帽,就是高长虹〔7〕之所谓“纸糊的假冠”,是给神道和鬼魂戴的。所以凡内行人,缓缓的吃过夜饭,喝过茶,闲闲而去,只要看挂着的帽子,就能知道什么鬼神已经出现。因为这戏开场较早,“起殇”在太阳落尽时候,所以饭后去看,一定是做了好一会了,但都不是精彩的部分。“起殇”者,绍兴人现已大抵误解为“起丧”,以为就是召鬼,其实是专限于横死者的。《九歌》〔8〕中的《国殇》云:“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当然连战死者在内。明社垂绝,越人起义而死者不少,至清被称为叛贼,我们就这样的一同招待他们的英灵。在薄暮中,十几匹马,站在台下了;戏子扮好一个鬼王,蓝面鳞纹,手执钢叉,还得有十几名鬼卒,则普通的孩子都可以应募。我在十余岁时候,就曾经充过这样的义勇鬼,爬上台去,说明志愿,他们就给在脸上涂上几笔彩色,交付一柄钢叉。待到有十多人了,即一拥上马,疾驰到野外的许多无主孤坟之处,环绕三匝,下马大叫,将钢叉用力的连连刺在坟墓上,然后拔叉驰回,上了前台,一同大叫一声,将钢叉一掷,钉在台板上。我们的责任,这就算完结,洗脸下台,可以回家了,但倘被父母所知,往往不免挨一顿竹篠(这是绍兴打孩子的最普通的东西),一以罚其带着鬼气,二以贺其没有跌死,但我却幸而从来没有被觉察,也许是因为得了恶鬼保佑的缘故罢。 这一种仪式,就是说,种种孤魂厉鬼,已经跟着鬼王和鬼卒,前来和我们一同看戏了,但人们用不着担心,他们深知道理,这一夜决不丝毫作怪。于是戏文也接着开场,徐徐进行,人事之中,夹以出鬼:火烧鬼,淹死鬼,科场鬼(死在考场里的),虎伤鬼……孩子们也可以自由去扮,但这种没出息鬼,愿意去扮的并不多,看客也不将它当作一回事。一到“跳吊”时分——“跳”是动词,意义和“跳加官”〔9〕之“跳”同——情形的松紧可就大不相同了。台上吹起悲凉的喇叭来,中央的横梁上,原有一团布,也在这时放下,长约戏台高度的五分之二。看客们都屏着气,台上就闯出一个不穿衣裤,只有一条犊鼻褌〔10〕,面施几笔粉墨的男人,他就是“男吊”。一登台,径奔悬布,像蜘蛛的死守着蛛丝,也如结网,在这上面钻,挂。他用布吊着各处:腰,胁,胯下,肘弯,腿弯,后项窝……一共七七四十九处。最后才是脖子,但是并不真套进去的,两手扳着布,将颈子一伸,就跳下,走掉了。这“男吊”最不易跳,演目连戏时,独有这一个脚色须特请专门的戏子。那时的老年人告诉我,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也许会招出真的“男吊”来。所以后台上一定要扮一个王灵官〔11〕,一手捏诀,一手执鞭,目不转睛的看着一面照见前台的镜子。倘镜中见有两个,那么,一个就是真鬼了,他得立刻跳出去,用鞭将假鬼打#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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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浣溪沙】 翠阁朱栏倚处危, 夜凉闲捻彩箫吹。 曲中双凤已分飞。 绿酒细倾消别恨, 红笺小写问归期。 月华风意似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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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殊姿致,鸾皇得比肩。常寻金殿里,每话玉阶前。 贾谊才方达,扬雄老未迁。能言既有地,何惜为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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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杨柳绿成阴。翠坞笼香径自深。迟日暖熏芳草眼,好风轻撼落花心。 无多春恨莺难语,最晚朝眠蝶易寻。惟有狂醒不相贷,酿成憔悴到如今。
程垓
巫山幽阴地,神女艳阳年。襄王伺容色,落日望悠然。 归来高唐夜,金釭焰青烟。颓想卧瑶席,梦魂何翩翩。 摇落殊未已,荣华倏徂迁。愁思潇湘浦,悲凉云梦田。 猿啼秋风夜,雁飞明月天。巴歌不可听,听此益潺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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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夷
神女向高唐,巫山下夕阳。裴回行作雨,婉娈逐荆王。 电影江前落,雷声峡外长。朝云无处所,台馆晓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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绀烟迷雁迹。渐断鼓零钟,街喧初息。风檠背寒壁。放冰蜍飞到,丝丝帘隙。琼瑰暗泣。念乡关、霜芜似织。漫将身、化鹤归来,忘却旧游端的。 欢极。蓬壶蕖浸,花院梨溶,醉连春夕。柯云罢弈。樱桃在,梦难觅。劝清光,乍可幽窗相伴,休照红楼夜笛。怕人间、换谱伊凉,素娥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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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捷
【台城游】 (水调歌头) 南国本潇洒, 六代浸豪奢。 台城游冶, 襞笺能赋属宫娃。 云观登临清夏, 璧月流连长夜, 吟醉送年华。 回首飞鸳瓦, 却羡井中蛙。 访乌衣,成白社, 不容车。 旧时王谢, 堂前双燕过谁家? 楼外河横斗挂, 淮上潮平霜下, 樯影落寒沙。 蓬窗罅, 犹唱《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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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乡园一别五年归,回首人间总祸机。尚胜邻翁常寂寞, 敢嫌裘马未轻肥。尘颜不见应消落,庭树曾栽已合围。 难说累牵还却去,可怜榆柳尚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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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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