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仙桂已攀援,归去烟涛浦口村。 虽恨别离还有意,槐花黄日出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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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童稚逢蛇叹不祥,虑悲来者为埋藏。 是知阳报由阴施,天爵昭然契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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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诗】 吾家有娇女[1],皎皎颇白晳[2] 。 小字为纨素[3],口齿自清历[4] 。 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5] 。 明朝弄梳台,黛眉类扫迹[6] 。 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7] 。 娇语若连琐,忿速乃明{忄畫}[8] 。 握笔利彤管,篆刻未期益[9] 。 执书爱绨素,诵习矜所获[10] 。 其姊字惠芳[11],面目如画{目粲}[12] 。 轻妆喜楼边,临镜忘纺绩[13] 。 举觯拟京兆,立的成复易[14] 。 玩弄眉颊间,剧兼机抒役[15] 。 从容好赵舞,延袖象飞翮[16] 。 上下弦柱际,文史辄卷襞[17] 。 顾眄屏风画,如见已指摘[18] 。 丹青日尘暗,明义为隐赜[19] 。 驰骛翔园林,果下皆生摘[20] 。 红葩缀紫蒂,萍实骤抵掷[21] 。 贪华风雨中,眒忽数百适[22] 。 务蹑霜雪戏,重綦常累积[23] 。 并心注肴撰,端坐理盘槅[24] 。 翰墨戢闲案,相与数离逖[25] 。 动为垆钲屈,屣履任之适[26] 。 止为茶菽据,吹嘘对鼎{钅歷}[27] 。 脂腻漫白袖,烟熏染阿锡[28] 。 衣被皆重地,难与沉水碧[29] 。 任其孺子意,羞受长者责[30] 。 瞥闻当与杖[31],掩泪俱向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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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
同我关系较为长久的,要算《语丝》了。 大约这也是原因之一罢,“正人君子”们的刊物,曾封我为“语丝派主将”,连急进的青年所做的文章,至今还说我是《语丝》的“指导者”。去年,非骂鲁迅便不足以自救其没落的时候,我曾蒙匿名氏寄给我两本中途的《山雨》,打开一看,其中有一篇短文,大意是说我和孙伏园君在北京因被晨报馆所压迫,创办《语丝》,现在自己一做编辑,便在投稿后面乱加按语,曲解原意,压迫别的作者了,孙伏园君却有绝好的议论,所以此后鲁迅应该听命于伏园。〔2〕这听说是张孟闻〔3〕先生的大文,虽然署名是另外两个字。看来好像一群人,其实不过一两个,这种事现在是常有的。 自然,“主将”和“指导者”,并不是坏称呼,被晨报馆所压迫,也不能算是耻辱,老人该受青年的教训,更是进步的好现象,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但是,“不虞之誉”〔4〕,也和“不虞之毁”一样地无聊,如果生平未曾带过一兵半卒,而有人拱手颂扬道,“你真像拿破仑〔5〕呀!”则虽是志在做军阀的未来的英雄,也不会怎样舒服的。我并非“主将”的事,前年早已声辩了——虽然似乎很少效力——这回想要写一点下来的,是我从来没有受过晨报馆的压迫,也并不是和孙伏园先生两个人创办了《语丝》。这的创办,倒要归功于伏园一位的。那时伏园是《晨报副刊》〔6〕的编辑,我是由他个人来约,投些稿件的人。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稿件,于是就有人传说,我是特约撰述,无论投稿多少,每月总有酬金三四十元的。据我所闻,则晨报馆确有这一种太上作者,但我并非其中之一,不过因为先前的师生——恕我僭妄,暂用这两个字——关系罢,似乎也颇受优待:一是稿子一去,刊登得快;二是每千字二元至三元的稿费,每月底大抵可以取到;三是短短的杂评,有时也送些稿费来。但这样的好景象并不久长,伏园的椅子颇有不稳之势。因为有一位留学生〔7〕(不幸我忘掉了他的名姓)新从欧洲回来,和晨报馆有深关系,甚不满意于副刊,决计加以改革,并且为战斗计,已经得了“学者”〔8〕的指示,在开手看AnatoleFrance〔9〕的小说了。那时的法兰斯,威尔士,萧,〔10〕在中国是大有威力,足以吓倒文学青年的名字,正如今年的辛克莱儿一般,所以以那时而论,形势实在是已经非常严重。不过我现在无从确说,从那位留学生开手读法兰斯的小说起到伏园气忿忿地跑到我的寓里来为止的时候,其间相距是几月还是几天。 “我辞职了。可恶!” 这是有一夜,伏园来访,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那原是意料中事,不足异的。第二步,我当然要问问辞职的原因,而不料竟和我有了关系。他说,那位留学生乘他外出时,到排字房去将我的稿子抽掉,因此争执起来,弄到非辞职不可了。但我并不气忿,因为那稿子不过是三段打油诗,题作《我的失恋》,是看见当时“阿呀阿唷,我要死了”之类的失恋诗盛行,故意做一首用“由她去罢”收场的东西,开开玩笑的。这诗后来又添了一段,登在《语丝》上,再后来就收在《野草》中。而且所用的又是另一个新鲜的假名,在不肯登载第一次看见姓名的作者的稿子的刊物上,也当然很容易被有权者所放逐的。 但我很抱歉伏园为了我的稿子而辞职,心上似乎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几天之后,他提议要自办刊物了,我自然答应愿意竭力“呐喊”。至于投稿者,倒全是他独力邀来的,记得是十六人,不过后来也并非都有投稿。于是印了广告,到各处张贴,分散,大约又一星期,一张小小的周刊便在北京——尤其是大学附近——出现了。这便是《语丝》。 那名目的来源,听说,是有几个人,任意取一本书,将书任意翻开,用指头点下去,那被点到的字,便是名称。那时我不在场,不知道所用的是什么书,是一次便得了《语丝》的名,还是点了好几次,而曾将不像名称的废去。但要之,即此已可知这刊物本无所谓一定的目标,统一的战线;那十六个投稿者,意见态度也各不相同,例如顾颉刚教授,投的便是“考古”稿子,不如说,和《语丝》的喜欢涉及现在社会者,倒是相反的。不过有些人们,大约开初是只在敷衍和伏园的交情的罢,所以投了两三回稿,便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自然离开。连伏园自己,据我的记忆,自始至今,也只做过三回文字,末一回是宣言从此要大为《语丝》撰述,然而宣言之后,却连一个字也不见了。于是《语丝》的固定的投稿者,至多便只剩了五六人,但同时也在不意中显了一种特色,是:任意而谈,无所顾忌,要催促新的产生,对于有害于新的旧物,则竭力加以排击,——但应该产生怎样的“新”,却并无明白的表示,而一到觉得有些危急之际,也还是故意隐约其词。陈源教授痛斥“语丝派”的时候,说我们不敢直骂军阀,而偏和握笔的名人为难,便由于这一点。〔11〕但是,叱吧儿狗险于叱狗主人,我们其实也知道的,所以隐约其词者,不过要使走狗嗅得,跑去献功时,必须详加说明,比较地费些力气,不能直捷痛快,就得好处而已。 当开办之际,努力确也可惊,那时做事的,伏园之外,我记得还有小峰和川岛〔#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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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钱塘即事倚苍云拱北城高,地胜东吴,树老南朝。翠袖联歌,金鞭争道,画航平桥。楼上楼直浸九霄,人拥人民似元宵。灯火笙箫,春月游湖,秋卜见潮。紫微楼上右平章索赋镇钱塘太乙勾陈,玉柱擎天,绣衮生春。潮点鹅毛,山盘凤尾,瓦甃鱼鳞。近北斗三天紫宸,拂危栏两袖白云。可摘星辰,谁信蟾宫,着我闲身。徽州路指楼落成小阑干高倚长空,壮观山城,仿佛天宫。赑遍画鼍,嘶残玉凤,漏尽铜龙。催古寺一百八晓钟,动晨光三十六晴峰。雄视江东.万井春风,太守神功。湖上雪晴鲁至遭席间赋想当年雁塔题名,衣锦归来,揽辔澄清。试坐渔矶,相亲蚁绿,不负鸥盟。青山老西施暮景,碧天高东鲁文星。陶写襟灵,玉手琵琶,军伯娉婷。赠胡有善掌梨园乐府须知,富有牙签,名动金闺。一代风流,九州人物,万斛珠矶。解流水高山子期,制暗香疏影姜夔。胸次清奇,笑毁黄钟,识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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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久
酿黍长添不尽杯,只忧花尽客空回。 垂杨且为晴遮日,留遇重阳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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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二纪烟尘外,凄凉转战归。胡笳悲蔡琰,汉使泣明妃。 金殿更戎幄,青祛换毳衣。登车随伴仗,谒庙入中闱。 汤沐疏封在,关山故梦非。笑看鸿北向,休咏鹊南飞。 宫髻怜新样,庭柯想旧围。生还侍儿少,熟识内家稀。 凤去楼扃夜,鸾孤匣掩辉。应怜禁园柳,相见倍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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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扇轻圆浅画缯。象床平稳细穿藤。飞蝇不到避壶冰。 翠枕面凉频忆睡,玉箫手汗错成声。日长无力要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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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康乐宠词客,清宵意无穷。征文北山外,借月南楼中。 千里愁并尽,一樽欢暂同。胡为戛楚琴,淅沥起寒风。
孟郊
画楯朱栏绕碧山。平湖徒倚水云宽。人家杨柳带汀湾。目力已随飞鸟尽,机心还逐白鸥闲。萧萧微雨晚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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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娇春,烟花羞暖,物华渐嘉。也不须莺怨,桃封绛萼,也不须蜂恨,兰郁金芽。料是东君,都将和气,分付清丰诗礼家。充闾庆,有青毡事业,丹凤才华。 乘槎。早上云霞。侍祠甘泉瞻羽车。试笑凭熊轼,嘉禾合穗,进思鱼钥,菡萏骈花。萧寇勋名,龚黄模样,入拜行趋堤上沙。今宵里,且觥船满棹,醉帽_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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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谋时未有,多向弈棋销。已与山僧敌,无令海客饶。 静驱云阵起,疏点雁行遥。夜雨如相忆,松窗更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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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黄橙紫蟹,映金壶潋滟,新醅浮绿。共赏西楼今夜月,极目云无一粟。挥尘高谈,倚栏长啸,下视鳞鳞屋。轰然何处,瑞龙声喷蕲竹。何况露白风清,银河澈汉,仿佛如悬瀑。此景古今如有价,岂惜明珠千斛。灏气盈襟,冷风入袖,只欲骑鸿鹄。广寒宫殿,看人颜似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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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细雨作春寒。对尊前。忆前欢。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 昨宵结得梦夤缘。水云间。悄无言。争奈醒来,愁恨又依然。展转衾_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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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前日萌芽小于粟,今朝草树色已足。 天公不语能运为,驱遣羲和染新绿。
施肩吾
停车祀圣女,凉叶下阴风。龙气石床湿,鸟声山庙空。 长眉留桂绿,丹脸寄莲红。莫学阳台畔,朝云暮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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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莺语,花舞,春昼午,雨霏微。金带枕,宫锦,凤凰帷。 柳弱燕交飞,依依。辽阳音信稀,梦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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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忆江南①】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②, 郡亭枕上看潮头③。 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 其次忆吴宫④。 吴酒一杯春竹叶⑤, 吴娃双舞醉芙蓉⑥。 早晚复相逢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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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景云霏烂,告我帝符。噫帝冲德,与天为徒。 笙镛遥远,俎豆虚无。春秋孝献,回复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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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我重朱夫子,依然见古人。成名无愧色,得禄及慈亲。 莫叹官资屈,宁论活计贫。平生心气在,终任静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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