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远远而来,始自涓涓细流,在永不停息的流动中壮大和充实着自己。无论高山积雪,还是地底清泉,相同的生存理念将它们紧紧凝聚在一起,哗哗作响是它们不离不弃的质朴允诺。 水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在茂密的林间左冲右突,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延续跑的轨迹。水的心中只有朝理想奔腾的理念,它毫不顾及天空的脸色,山的表情,甚至连树枝友好的招呼都懒于理睬。自恃美艳的花瓣悄然飘落水的胸膛,却缠绕不住水前进的方向,反而自己陷入空前的迷乱。阳光尖锐而强烈地直刺水的脊梁,然而水清澈得无隙可击,它丝毫不在乎这遍野的燥热,它藐视鸣蝉耐不住寂寞的俗套语言,忘情地奔跑,直至抵达悬崖边。 空荡的谷底是未知的命运,连风也不曾透露半点秘密,水会停下来么?就在这里仰望白云幻化的自在,倾听风过枝桠的逍遥?不!水不会停止向目标奔跑的脚步,它拒绝被囚禁在悬崖上。水曾经[的]忘情奔流因为心系远方,曾经风雨兼程也是情牵浩海。水的理想是海洋,它曾想变成大海里-朵小小的浪花,悄悄地扬起美丽,它也想成为瀚洋里汹涌的波涛,尽情地演绎壮阔,水以坚毅的步伐,勇敢地迈过悬崖,以最美的姿态朝命运的深处纵身一跃,在耀眼的瞬间水支离破碎,飞溅的水滴如同双双鲜活的眼眸,透露出智慧的灵感和生命的火花,水的灵魂绚烂中得到升华。 纷飞飘扬的水重新聚拢,再次踏上漫漫征途,谷底只余下水四散的芬芳,弥漫了整个山岗。 水永无止境地往前跑动,它心静却也锵然作响,跑的过程中它不断成长,白浪滔滔奔腾向海洋,[既](即)使[有天]蒸发后重回原点,依然会再次向它的理想奋力奔跑,那不是宿命的轮回,那是一次重生! 水还在往前不住地奔跑,它的理想永不搁浅,触礁,如同旗帜的飘扬,我仿佛看见了青春的本质,在于奔跑的同时带上理想,自信而敢于展露坚强而意志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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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小桃闲上小莲船,半采红莲半白莲。 不似江南恶风浪,芙蓉池在卧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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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漫向城中住,儿童不识钱。瓮头寒绝酒,灶额晓无烟。 狂发吟如哭,愁来坐似禅。新诗有几首,旋被世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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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发焉。张老曰:“美哉,轮焉!美哉,奂焉!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文子曰:“武也,得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是全要领以从先大夫于九京也!”北面再拜稽首。君子谓之善颂善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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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漳河湘岸柳关头,离别相逢四十秋。我忆黄梅梦南国, 君怀明主去东周。几程霜雪经残腊,何处封疆过旧游。 好及春风承帝泽,莫忘衰朽卧林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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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杜陵折柳狂吟,砚波尚湿红衣露。仙桃宴早,江梅春近,还催客句。宫漏传鸡,禁门嘶骑,宦情熟处。正黄编夜展,天香字暖,春葱翦、红蜜炬。 宫帽鸾枝醉舞。思飘扬、F156仙风举。星罗万卷,云驱千阵,飞毫海雨。长寿杯深,探春腔稳,江湖同赋。又看看、便系金狨莺晓,傍西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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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巢父将许由,未闻买山隐。道存迹自高,何惮去人近。 纷吾下兹岭,地闲喧亦泯。门横群岫开,水凿众泉引。 屏高而在云,窦深莫能准。川光昼昏凝,林气夕凄紧。 于焉摘朱果,兼得养玄牝。坐月观宝书,拂霜弄瑶轸。 倾壶事幽酌,顾影还独尽。念君风尘游,傲尔令自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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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滴滴铜壶寒漏咽,醉红楼月。宴馀香殿会鸳衾,荡春心¤ 真珠帘下晓光侵,莺语隔琼林。宝帐欲开慵起,恋情深。 玉殿春浓花烂漫,簇神仙伴。罗裙窣地缕黄金,奏清音¤ 酒阑歌罢两沉沉,一笑动君心。永愿作鸳鸯伴,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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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锡
南边整天开大会〔2〕,北边忽地起烽烟〔3〕,北人逃难南人嚷,请愿打电闹连天。还有你骂我来我骂你,说得自己蜜样甜。文的笑道岳飞假,武的却云秦桧奸。相骂声中失土地,相骂声中捐铜钱,失了土地捐过钱,喊声骂声也寂然。文的牙齿痛,武的上温泉,后来知道谁也不是岳飞或秦桧,声明误解释前嫌,大家都是好东西,终于聚首一堂来吸雪茄烟。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一日上海《十字街头》半月刊第一期,署名阿二。 〔2〕南边整天开大会指九一八事变后,国民党内部以蒋介石为首的宁派和以胡汉民、汪精卫为首的粤派为调解派系矛盾而召开的一系列会议。如十月在上海召开宁粤“和平”预备会;十一月双方分别在南京、广州举行的国民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3〕北边忽地起烽烟指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日军进攻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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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倚东风笑问。落红啼鴂,清明来未。小雨弄睛,做轻寒天气,南极光中,五云深处,人庆秋岁。翡翠屏间,琉璃帘下,彩衣明媚。九老风流,五侯家数,如此乾坤,有人如此。天正烦君,作江南一瑞。世上今秦,山中古晋,尽不经吾意。但要牡丹,年年今日,伴人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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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劫运将新,天书降恩,圣师命魔。正阴阳错忤,鬼神淆混,依凭城市,绵亘山河。杀气闭空,阴容夺昼,万姓罹殃日已多。青城上,见琉璃高座,忽起巍峨。 群妖忿怒扬戈。竞奔走、攻山若舞梭。感神光一瞬,龙摧虎陷,威音一动,电掣霆呵。立活化民,摄邪归正,生息熙熙享太和。风云静,见天连碧汉,月浸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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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精神,画筋骨,一团旋风瞥灭没。仰秣如上贺兰山, 低头欲饮长城窟。此马昂然独此群,阿爷是龙飞入云。 黄沙枯碛无寸草,一日行过千里道。展处把笔欲描时, 司马一騧赛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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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恻恻轻寒翦翦风,小梅飘雪杏花红。 夜深斜搭秋千索,楼阁朦胧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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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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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烟尘合,秦吴遂渺然。无人来上国,洒泪向新年。 世故看风叶,生涯寄海田。屠苏聊一醉,犹赖主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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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闻道不嫌晚,悟了莫悠悠。过时不炼,今生乌兔恐难留。些子乾坤简易,不问在朝居市,达者尽堪修。火候无斤两,大药本非遥。 守旁门,囚冷屋,望升超。迷迷相授,生死不相饶。未识先天一气,孰辨五行生克,不向眼前求。试道工夫易,福薄又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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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筵金碧照芳菲,酒满瑶卮水满池。去岁南岐离郡日, 今春东蜀看花时。俭莲发脸当筹著,绪柳生腰按柘枝。 座客半酣言笑狎,孔融怀抱正怡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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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识灵草,自然钟野姿。闲来北山下,似与东风期。 雨后探芳去,云间幽路危。唯应报春鸟,得共斯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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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艳骨已成兰麝土,宫墙依旧压层崖。弩台雨坏逢金镞,香径泥销露玉钗。砚沼只留溪鸟浴,屟廊空信野花埋。姑苏麋鹿真闲事,须为当时一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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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 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 我今天要讲的是“娜拉走后怎样?” 伊孛生②是十九世纪后半的瑙威的一个文人。他的著作,除了几十首诗之外,其余都是剧本。这些剧本里面,有一时期是大抵含有社会问题的,世间也称作“社会剧”,其中有一篇就是《娜拉》。 《娜拉》一名Ein Puppenheim,中国译作《傀儡家庭》。但Puppe不单是牵线的傀儡,孩子抱着玩的人形③也是;引申开去,别人怎么指挥,他便怎么做的人也是。娜拉当初是满足地生活在所谓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竟觉悟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们又是她的傀儡。她于是走了,只听得关门声,接着就是闭幕。这想来大家都知道,不必细说了。 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或者说伊孛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 Frau vom Meer,《海的夫人》的。这女人是已经结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个爱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寻来,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来人会面。临末,她的丈夫说,“现在放你完全自由。(走与不走)你能够自己选择,并且还要自己负责任。”于是什么事全都改变,她就不走了。这样看来,娜拉倘也得到这样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但娜拉毕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后怎样?伊孛生并无解答;而且他已经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负解答的责任。因为伊孛生是在做诗,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来而且代为解答。就如黄莺一样,因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给人们听得有趣,有益。伊孛生是很不通世故的,相传在许多妇女们一同招待他的筵宴上,代表者起来致谢他作了《傀儡家庭》,将女性的自觉,解放这些事,给人心以新的启示的时候,他却答道,“我写那篇却并不是这意思,我不过是做诗。” 娜拉走后怎样?——别人可是也发表过意见的。一个英国人曾作一篇戏剧,说一个新式的女子走出家庭,再也没有路走,终于堕落,进了妓院了。还有一个中国人,——我称他什么呢?上海的文学家罢,——说他所见的《娜拉》是和现译本不同,娜拉终于回来了。这样的本子可惜没有第二人看见,除非是伊孛生自己寄给他的。但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你看,唐朝的诗人李贺④,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而他临死的时候,却对他的母亲说,“阿妈,上帝造成了白玉楼,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这岂非明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一个死的和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着。说诳和做梦,在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 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阿尔志跋绥夫⑤曾经借了他所做的小说,质问过梦想将来的黄金世界的理想家,因为要造那世界,先唤起许多人们来受苦。他说,“你们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他们的子孙了,可是有什么给他们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将来的希望。但代价也太大了,为了这希望,要使人练敏了感觉来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灵魂来目睹他自己的腐烂的尸骸。惟有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 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后,有时却也免不掉堕落或回来。否则,就得问:她除了觉醒的心以外,还带了什么去?倘只有一条像诸君一样的紫红的绒绳的围巾,那可是无论宽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是不中用。她还须更富有,提包里有准备,直白地说,就是要有钱。 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 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听他发议论。 所以为娜拉计,钱,——高雅的说罢,就是经济,是最要紧的了。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人类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常常要饥饿。为补救这缺点起见,为准备不做傀儡起见,在目下的社会里,经济权就见得最要紧了。第一,在家应该先获得男女平均的分配;第二,在社会应该获得男女相等的势力。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要求经济权固然是很平凡的事,然而也许比要求高尚的参政权以及博大的女子解放之类更烦难。天下事尽有小作为比大作为更烦难的。譬如现在似的冬天,我们只有这一件棉袄,然而必须救助一个将要冻死的苦人,否则便须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普度一切人类的方法⑥去。普度一切人类和救活一#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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