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 亭吏呼人排去马,所惊身在古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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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且介亭杂文末编 木刻像(曹白作) 在全国第二回木刻流动展览会上摄(1936) 上海大陆新村寓所外景上海大陆新村寓所内景Ⅵ鲁迅全集·第六卷 且介亭杂文 本书收作者一九三四年所作杂文三十六篇,一九三五年末经作者亲自编定,一九三七年七月由上海三闲书屋初版。 序言 近几年来,所谓“杂文”的产生,比先前多,也比先前更受着攻击。例如自称“诗人”邵洵美〔1〕,前“第三种人”〔2〕施蛰存〔3〕和杜衡即苏汶〔4〕,还不到一知半解程度的大学生林希隽〔5〕之流,就都和杂文有切骨之仇,给了种种罪状的。然而没有效,作者多起来,读者也多起来了。 其实“杂文”也不是现在的新货色,是“古已有之”的,凡有文章,倘若分类,都有类可归,如果编年,那就只按作成的年月,不管文体,各种都夹在一处,于是成了“杂”。分类有益于揣摩文章,编年有利于明白时势,倘要知人论世,是非看编年的文集不可的,现在新作的古人年谱的流行,即证明着已经有许多人省悟了此中的消息。况且现在是多么切迫的时候,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潜心于他的鸿篇巨制,为未来的文化设想,固然是很好的,但为现在抗争,却也正是为现在和未来的战斗的作者,因为失掉了现在,也就没有了未来。 战斗一定有倾向。这就是邵施杜林之流的大敌,其实他们所憎恶的是内容,虽然披了文艺的法衣,里面却包藏着“死之说教者”〔6〕,和生存不能两立。 这一本集子和《花为文学》,是我在去年一年中,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剿“杂文”的笔和刀下的结集,凡是写下来的,全在这里面。当然不敢说是诗史〔7〕,其中有着时代的眉目,也决不是英雄们的八宝箱,一朝打开,便见光辉灿烂。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于他的用处的东西。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记于上海之且介亭〔8〕。CC 〔1〕邵洵美(1906—1968)浙江余姚人。曾创办金屋书店,主编《金屋月刊》,提倡所谓唯美主义文学。他和章克标是《人言》周刊的“编辑同人”。该刊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三月)曾译载鲁迅用日文写的《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一文中谈监狱一节,文末的“编者注”中攻击鲁迅的杂文“强辞夺理”,“意气多于议论,捏造多于实证”。参看《准风月谈·后记》。 〔2〕“第三种人”一九三三年十月苏汶(即杜衡)在《现代》月刊第一卷第三期发表《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文中自称是居于反动文艺和左翼文艺之外的“第三种人”,鼓吹“文艺自由论”,攻击左翼文艺运动。鲁迅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致增田涉的信中指出这些所谓“第三种人”“自称超党派,其实是右派。”〔3〕施蛰存江苏松江(今属上海市)人,作家。曾主编《现代》月刊、《文饭小品》等。他在《文饭小品》第三期(一九三五年四月)发表的《服尔泰》中,说鲁迅的杂文是“有宣传作用而缺少文艺价值的东西”。 〔4〕杜衡(1906—1964)又名苏汶,原名戴克崇,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第三种人”的代表人物。曾编辑《现代》月刊。他在上海《星火》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一日)发表的《文坛的骂风》中说,“杂文的流行”,是文坛上“一团糟的混战”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于是短论也,杂文也,差不多成为骂人文章的‘雅称’,于是,骂风四起,以至弄到今日这不可收拾的局势。”〔5〕林希隽广东潮安人,当时上海大夏大学的学生。他在《现代》第五卷第五期(一九三四年九月)发表的《杂文和杂文家》中,说杂文的兴盛,是因为“作家毁掉了自己以投机取巧的手腕来代替一个文艺作者的严肃的工作”。 〔6〕“死之说教者”原是尼采《札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卷第九篇的篇名,这里借用其字面的意思。 〔7〕诗史意思是可以作为历史看的诗,语见《新唐书·杜甫传》:“甫又善陈时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后也泛指能反映一个时代的作品。 〔8〕且介亭当时作者住在上海北四川路,这个地区是“越界筑路”(帝国主义者越出租界范围修筑马路)区域,即所谓“半租界”。“且介”即取“租界”二字之各半。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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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还自会稽歌并序】 庾肩吾于梁时,尝作宫体谣引,以应和皇子。及国势沦败,肩吾先潜难会稽,後始还家。仆意其必有遗文,今无得焉,故作还自会稽歌以补其悲。 野粉椒壁黄,湿萤满梁殿。[1] 台城应教人,秋衾梦铜辇。 吴霜点归鬓,身与塘蒲晚。 脉脉辞金鱼,羁臣守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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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亭与溪相近,无时不有风。涧松生便黑,野藓看多红。 雨足秋声后,山沈夜色中。主人能守静,略与客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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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关门锁归客,一夜梦还家。月落河上晓,遥闻秦树鸦。 长安二月归正好,杜陵树边纯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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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客居所居堂,前江后山根。下堑万寻岸,苍涛郁飞翻。 葱青众木梢,邪竖杂石痕。子规昼夜啼,壮士敛精魂。 峡开四千里,水合数百源。人虎相半居,相伤终两存。 蜀麻久不来,吴盐拥荆门。西南失大将,商旅自星奔。 今又降元戎,已闻动行轩。舟子候利涉,亦凭节制尊。 我在路中央,生理不得论。卧愁病脚废,徐步视小园。 短畦带碧草,怅望思王孙。凤随其皇去,篱雀暮喧繁。 览物想故国,十年别荒村。日暮归几翼,北林空自昏。 安得覆八溟,为君洗乾坤。稷契易为力,犬戎何足吞。 儒生老无成,臣子忧四番。箧中有旧笔,情至时复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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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江南仲秋天,驔鼻大如船。雷是樟亭浪,苔为界石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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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清平乐】 红英落尽, 未有相逢信。 可恨流年凋绿鬓, 睡得春酲欲醒。 钿筝曾醉西楼, 朱弦玉指梁州。 曲罢翠帘高卷, 几回新月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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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虫声已尽菊花干,共立松阴向晚寒。 对酒看山俱惜去,不知斜月下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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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游太湖,爱石青嵯峨。波澜取不得,自后长咨嗟。 奇哉卖石翁,不傍豪贵家。负石听苦吟,虽贫亦来过。 贵我辨识精,取价复不多。比之昔所见,珍怪颇更加。 背面淙注痕,孔隙若琢磨。水称至柔物,湖乃生壮波。 或云此天生,嵌空亦非他。气质偶不合,如地生江河。 置之书房前,晓雾常纷罗。碧光入四邻,墙壁难蔽遮。 客来谓我宅,忽若岩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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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相思两地费三年。明月几回圆。鸥鸟不知许事,清江仍绕青山。 尊前歌板,未终金缕,已到阳关。趁取腊前归去,梅花不奈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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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诏何晚,茂陵居近修。客来云雨散,鸟下梧桐秋。 迥汉衔天阙,遥泉响御沟。坐看凉月上,为子一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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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霜余已失长淮阔。空听潺潺清颍咽。佳人犹唱醉翁词,四十三年如电抹。草头秋露流珠滑。三五盈盈还二八。与余同是识翁人,惟有西湖波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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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放溜出江口,回瞻松栝深。不知舟中月,更引湖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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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侯主侯伯,侯亚侯旅,侯彊侯以。有嗿其馌,思媚其妇,有依其士。有略其耜,俶载南亩,播厥百谷。实函斯活,驿驿其达。有厌其杰,厌厌其苗,绵绵其麃。载获济济,有实其积,万亿及秭。为酒为醴,烝畀祖妣,不洽百礼。有飶其香。邦家之光。有椒其馨,胡考之宁。匪且有且,匪今斯今,振古如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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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摩挲阅古堂前柳,尽是世臣乔木。故国风流,中兴事业,都写南山脩竹。商颜自绿。甚当日君王,浩歌鸿鹄。谁识宫中,有人先定大横卜。 簪貂更鸣佩玉。退朝归较晚,留传黄屋。雨露无边,风云在手,宜享长生案此处缺一字福。神京未复。看先取鸿淘,次封函谷。岁岁初寒,小桃花下跨青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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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侯城垒汉江干,自谓深根百世安。 不用三甥谋楚计,临危方觉噬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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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幽谷,山水奇丽,泉鸣空涧,若中音会,醉翁喜之,把酒临听,辄欣然忘归。既去十余年,而好奇之士沈遵闻之往游,以琴写其声,曰《醉翁操》,节奏疏宕而音指华畅,知琴者以为绝伦。然有其声而无其辞。翁虽为作歌,而与琴声不合。又依《楚词》作《醉翁引》,好事者亦倚其辞以制曲。虽粗合韵度而琴声为词所绳约,非天成也。后三十余年,翁既捐馆舍,遵亦没久矣。有庐山玉涧道人崔闲,特妙于琴,恨此曲之无词,乃谱其声,而请于东坡居士以补之云。 琅然。清圜。谁弹。响空山。无言。惟翁醉中知其天。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醉翁啸咏,声和流泉。醉翁去后,空有朝吟夜怨。山有时而童颠,水有时而回川。思翁无岁年,翁今为飞仙。此意在人间,试听徽外三两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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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游何必多徒侣,相劝时时举一杯。博望苑中无职役, 建春门外足池台。绿油剪叶蒲新长,红蜡黏枝杏欲开。 白马朱衣两宫相,可怜天气出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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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道方时险拟如何,谪去甘心隐薜萝。青草湖将天暗合, 白头浪与雪相和。旗亭腊酎逾年熟,水国春寒向晚多。 处困不忙仍不怨,醉来唯是欲傞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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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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