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古】 送纵宇一郎东行 云开衡岳积阴止,天马凤凰春树里。 年少峥嵘屈贾才,山川奇气曾钟此。 君行吾为发浩歌,鲲鹏击浪从兹始。 洞庭湘水涨连天,艟艨巨舰直东指。 无端散出一天愁,幸被东风吹万里。 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秭米。 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何足理。 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 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余子。 平浪官前友谊多,崇明对马衣带水。 东瀛濯剑有书还,我返自崖君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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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薰炉御史出神仙,云鞍羽盖下芝田。红尘正起浮桥路, 青楼遥敞御沟前。倾城比态芳菲节,绝世相娇是六年。 惯是洛滨要解珮,本是河间好数钱。翠钗照耀衔云发, 玉步逶迤动罗袜。石榴绞带轻花转,桃枝绿扇微风发。 无情拂袂欲留宾,讵恨深潭不可越。天津一别九秋长, 岂若随闻三日香。南国自然胜掌上,东家复是忆王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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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仪
【赠刘景文】 荷尽已无擎雨盖,[1] 菊残犹有傲霜枝。[2] 一年好景君须记,[3] 正是橙黄橘绿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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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一朵梅花百和香。浅色春风,别样宫妆。西湖衣钵更难忘。雪意江天,浑断人肠。 清夜横斜竹影窗。赢得相思,魂梦悠扬。玉溪山外水云乡。茅舍疏篱,不换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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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阶下饥禽啄嫩苔,野人方倒病中杯。 寒蔬卖却还沽吃,可有金貂换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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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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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只愁风雨重阳,思君不见令人老。行期定否,征车几两,去程多少。有客书来,长安却早,传闻追诏。问归来何日,君家旧事,直须待、为霖了。 从此兰生蕙长,吾谁与、玩兹芳草。自怜拙者,功名相避,去如飞鸟。只有良朋,东阡西陌,安排似巧。到如今巧处,依前又拙,把平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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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枝耸碧云端,根侵藓壁盘。几经良匠顾,犹作散材看。 雪积花开少,风多子落干。空存后凋色,岁晚出林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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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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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此布衣,鹿鸣西上虎符归。行时宾从光前事, 到处松杉长旧围。野老竞遮官道拜,沙鸥遥避隼旟飞。 春风一宿琉璃地,自有泉声惬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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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词】 远牧牛,绕村四面禾黍稠。 陂中饥鸟啄牛背,令我不得戏垅头。 入陂草多牛散行,白犊时向芦中鸣。 隔堤吹叶应同伴,还鼓长鞭三四声。 「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司家截尔头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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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骨肉萍蓬各天末,十度附书九不达。孤台冷眼无来人, 楚水秦天莽空阔。翔雁横秋过洞庭,西风落日浪峥嵘。 三年音信凝颦外,一曲哀歌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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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何人山雪夜,相访不相思。若得长闲日,应无暂到时。 叶寒凋欲尽,泉冻落还迟。即此天明去,重来未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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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昔皖南有一农妇,于河边拾薪,微闻禽声,似哀鸣。熟视之,乃鹜也。妇就之,见其两翅血迹斑斑,疑其受创也。妇奉之归,治之旬日,创愈。临去,频频颔之,似谢。月余,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且日产蛋甚多。妇不忍市之,即孵,得雏成群。二年,农妇家小裕焉,盖创鹜之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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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近依城北住,幽远少人知。积雪行深巷,闲云绕古篱。 竹花冬更发,橙实晚仍垂。还共岩中鹤,今朝下渌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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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曩有愚者,常于户外县履为志。一日出户,及午,忽暴雨。其妻收履。至薄暮,愚者归,不见履,讶曰:“吾家徙乎?”徘徊不进。妻见之,曰:“是汝家,何不入?”愚者曰:“无履,非吾室。”妻曰:“汝何以不识吾?”愚者审视之,乃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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弭棹历尘迹,悄然关我情。伊无昔时节,岂有今日名。 辞贵不辞贱,是心谁复行。钦哉此溪曲,永独古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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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轻帆背夕阳,望三峰拜七真堂。天寒夜漱云牙净, 雪坏晴梳石发香。自拂烟霞安笔格,独开封检试砂床。 莫言洞府能招隐,会辗飙轮见玉皇。 壶中行坐可携天,何况林间息万缘。组绶任垂三品石, 佩环从落四公泉。丹台已运阴阳火,碧简须雕次第仙。 想得雷平春色动,五芝烟甲又芊眠。 良常应不动移文,金醴从酸亦自醺。桂父旧歌飞绛雪, 桐孙新韵倚玄云。春临柳谷莺先觉,曙醮芜香鹤共闻。 珍重双双玉条脱,尽凭三岛寄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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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其实时候是大约已经不早了。我还睡着,女工将我叫了醒来,说,“有一个师范大学的杨先生,杨树达,要来见你。”我虽然还不大清醒,但立刻知道是杨遇夫君〔2〕,他名树达,曾经因为邀我讲书的事,访过我一次的。我一面起来,一面对女工说:“略等一等,就请罢。” 我起来看钟,是九点二十分。女工也就请客去了。不久,他就进来,但我一看很愕然,因为他并非我所熟识的杨树达君,他是一个方脸,淡赭色脸皮,大眼睛长眼梢,中等身材的二十多岁的学生风的青年。他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爱国布(?)长衫,时式的大袖子。手上拿一顶很新的淡灰色中折帽,白的围带;还有一个采色铅笔的扁匣,但听那摇动的声音,里面最多不过是两三支很短的铅笔。 “你是谁?”我诧异的问,疑心先前听错了。 “我就是杨树达。” 我想:原来是一个和教员的姓名完全相同的学生,但也许写法并不一样。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出来的?” “我不乐意上课!” 我想:原来是一个孤行己意,随随便便的青年,怪不得他模样如此傲慢。 “你们明天放假罢……” “没有,为什么?” “我这里可是有通知的,……”我一面说,一面想,他连自己学校里的纪念日都不知道了,可见是已经多天没有上课,或者也许不过是一个假借自由的美名的游荡者罢。“拿通知给我看。” “我团掉了。”我说。 “拿团掉的我看。” “拿出去了。” “谁拿出去的?” 我想:这奇怪,怎么态度如此无礼?然而他似乎是山东口音,那边的人多是率直的,况且年青的人思想简单……或者他知道我不拘这些礼节:这不足为奇。 “你是我的学生么?”但我终于疑惑了。 “哈哈哈,怎么不是。” “那么,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要钱呀,要钱!” 我想:那么,他简直是游荡者,荡窘了,各处乱钻。“你要钱什么用?”我问。 “穷呀。要吃饭不是总要钱吗?我没有饭吃了!”他手舞足蹈起来。 “你怎么问我来要钱呢?” “因为你有钱呀。你教书,做文章,送来的钱多得很。”他说着,脸上做出凶相,手在身上乱摸。 我想:这少年大约在报章上看了些什么上海的恐吓团的记事,竟模仿起来了,还是防着点罢。我就将我的坐位略略移动,豫备容易取得抵抗的武器。 “钱是没有。”我决定的说。 “说谎!哈哈哈,你钱多得很。” 女工端进一杯茶来。 “他不是很有钱么?”这少年便问他,指着我。 女工很惶窘了,但终于很怕的回答:“没有。” “哈哈哈,你也说谎!” 女工逃出去了。他换了一个坐位,指着茶的热气,说:“多么凉。” 我想:这意思大概算是讥刺我,犹言不肯将钱助人,是凉血动物。 “拿钱来!”他忽而发出大声,手脚也愈加舞蹈起来,“不给钱是不走的!” “没有钱。”我仍然照先的说。 “没有钱?你怎么吃饭?我也要吃饭。哈哈哈哈。” “我有我吃饭的钱,没有给你的钱。你自己挣去。”“我的小说卖不出去。哈哈哈!” 我想:他或者投了几回稿,没有登出,气昏了。然而为什么向我为难呢?大概是反对我的作风的。或者是有些神经病的罢。 “你要做就做,要不做就不做,一做就登出,送许多钱,还说没有,哈哈哈哈。晨报〔3〕馆的钱已经送来了罢,哈哈哈。什么东西!周作人〔4〕,钱玄同;周树人就是鲁迅,做小说的,对不对?孙伏园〔5〕;马裕藻就是马幼渔〔6〕,对不对?陈通伯〔7〕,郁达夫〔8〕。什么东西!Tolstoi,Andreev〔9〕,张三,什么东西! 哈哈哈,冯玉祥,吴佩孚〔10〕,哈哈哈。” “你是为了我不再向晨报馆投稿的事而来的么?”但我又即刻觉到我的推测有些不确了,因为我没有见过杨遇夫马幼渔在《晨报副镌》上做过文章,不至于拉在一起;况且我的译稿的稿费至今还没有着落,他该不至于来说反话的。“不给钱是不走的。什么东西,还要找!还要找陈通伯去。 我就要找你的兄弟去,找周作人去,找你的哥哥去。” 我想:他连我的兄弟哥哥都要找遍,大有恢复灭族法之意了,的确古人的凶心都遗传在现在的青年中。我同时又觉得这意思有些可笑,就自己微笑起来。 “你不舒服罢?”他忽然问。 “是的,有些不舒服,但是因为你骂得不中肯。”“我朝南。”他又忽而站起来,向后窗立着说。 我想: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忽而在我的床上躺下了。我拉开窗幔,使我的佳客的脸显得清楚些,以便格外看见他的笑貌。他果然有所动作了,是使他自己#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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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近蓄东谿水,悠悠起渌波。彩鸳留不去,芳草日应多。 夹岸生奇筱,缘岩覆女萝。兰桡思无限,为感濯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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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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