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萼扶千蕊,黄须照万花。忽疑行暮雨,何事入朝霞。 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深知好颜色,莫作委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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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结庐人境。万事醉来都不醒。鸟倦云飞。两得无心总是归。古人逝矣。旧日南窗何处是。莫负青春。即是升平寄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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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帘烘泪雨干,酒压愁城破。冰壶防饮渴,培残火。朱消粉退,绝胜新梳里。不是寒宵短,日上三竿,殢人犹要同卧。 如今多病,寂寞章台左。黄昏风弄雪,门深锁。兰房密爱,万种思量过。也须知有我。著甚情悰,你但忘了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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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湘江东畔,去年今日,堂上簪缨罗绮。弟兄同拜寿尊前,共一笑、欢欢喜喜。 渚宫风月,边城鼓角,更好亲庭一醉。醉时重唱去年词,愿来岁、强如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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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苍黄缘鸟道,峰胁见楼台。柽桂香皆滴,烟霞湿不开。 僧高眉半白,山老石多摧。莫问尘中事,如今正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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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贺收复秦原诸州】 一诏皇城四海颁, 丑戎无数束身还。 戍楼吹笛人休战, 牧野嘶风马自闲。 河水九盘收数曲, 天山千里锁诸关。 西边北塞今无事, 为报东南夷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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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中
秋之水兮其色幽幽,我将济兮不得其由。 涉其浅兮石啮我足,乘其深兮龙入我舟。 我济而悔兮将安归尤。归乎归乎,无与石斗兮无应龙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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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濬哲惟唐,长发其祥。帝命斯祐,王业克昌。 配天载德,就日重光。本枝百代,申锡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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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叶飞霜落井栏,菱花藏雪助衰颜。夜窗飒飒摇寒竹, 秋枕迢迢梦故山。临水钓舟横荻岸,隔溪禅侣启柴关。 觉来依旧三更月,离绪乡心起万端。 旧馆秋寒夜梦长,水帘疏影入回塘。宦情率尔拖鱼艇, 客恨依然在燕梁。白鹭独飘山面雪,红蕖全谢镜心香。 起来不语无人会,醉倚东轩半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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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兴鹏抟九万,腰缠十万,扬州鹤背骑来惯。事间关,景阑珊,黄金不富英雄汉,一片世情天地间。白,也是眼;青,也是眼。冬日写怀离家一月,闲居客舍,孟尝君不费黄齑社,世情别,故交绝,床头金尽谁行借?今日又逢冬至节。酒,何处赊?梅,何处折?朝三暮四,昨非今是,痴儿不解荣枯事。儹家私,宠花枝,黄金壮起荒淫志,千百锭买张招状纸。身,已至此;心,犹未死。冬寒前后,归晴时候,谁人相伴梅花瘦?钓鳌舟,缆汀洲,绿蓑不耐风霜透,投至有鱼来上钩。风,吹破头;霜,皴破手。自警清风闲坐,白云高卧,面皮不受时人唾。乐跎跎,笑呵呵,看别人搭套项推沉磨,盖下一枚安乐窝。东,也在我。西,也在我。失题云浓云淡,窗明窗暗,等闲休擘骊龙颔。正尴九咸,莫贪婪,恶风波吃闪的都着淹,流则盈科止则坎。行,也在俺;藏,也在俺。妆呆妆亻林,妆聋妆口吞,人生一世刚图甚?句闲吟,酒频斟,白云梦绕青山枕,看遍洛阳花似锦。荣,也在恁;枯,也在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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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吉
我年五十七,荣名得几许。甲乙三道科,苏杭两州主。 才能本浅薄,心力虚劳苦。可能随众人,终老于尘土。 我年五十七,归去诚已迟。历官十五政,数若珠累累。 野萍始宾荐,场苗初絷维。因读管萧书,窃慕大有为。 及遭荣遇来,乃觉才力羸。黄纸诏频草,朱轮车载脂。 妻孥及仆使,皆免寒与饥。省躬私自愧,知我者微之。 永怀山阴守,未遂嵩阳期。如何坐留滞,头白江之湄。 我年五十七,荣名得非少。报国竟何如,谋身犹未了。 昔尝速官谤,恩大而惩小。一黜鹤辞轩,七年鱼在沼。 将枯鳞再跃,经铩翮重矫。白日上昭昭,青云高渺渺。 平生颇同病,老大宜相晓。紫绶足可荣,白头不为夭。 夙怀慕箕颍,晚节期松筱。何当阙下来,同拜陈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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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池亭才有二三亩,风景胜于千万家。瑟瑟林排全巷竹,猩猩血染半园花。并床欹枕逢春尽,援笔持杯到日斜。丱角相知成白首,而今欢笑莫咨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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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春悄悄,春雨不须晴。天上未知灯有禁,人间转似月无情。村市学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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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西风解事,为人间、洗尽三庚烦暑。一枕新凉宜客梦,飞入藕花深处。冰雪襟怀,琉璃世界,夜气清如许。刬然长啸,起来秋满庭户。 应笑楚客才高,兰成愁悴,遗恨传千古。作赋吟诗空自好,不直一杯秋露。淡月阑干,微云河汉,耿耿天催曙。此情谁会,梧桐叶上疏雨。
黄升
【西江月】 嘲贾宝玉二首 其一 无故寻愁觅恨, 有时似傻如狂; 纵然生得好皮囊,[1] 腹内原来草莽。[2] 潦倒不通世务,[3] 愚顽怕读文章;[4] 行为偏僻性乖张,[5] 那管世人诽谤![6] 其二 富贵不知乐业,[7] 贫穷难耐凄凉;[8] 可怜辜负好时光, 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 古今不肖无双;[9] 寄言纨绔与膏粱:[10] 莫效此儿形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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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暮云四卷,淡星河、天影茫茫垂碧。皓月浮空,人尽道,端的清圆如璧。丹桂扶疏,银蟾依约,千古佳今夕。寒光委照,有人独坐秋色。 怅念老子平生,粗令婚嫁了,超然闲适。误缚簪缨遭世故,空有当时胸臆。苒苒流年,春鸿秋燕,来往终何益。云山深处,这回真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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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KS兄: 我很感谢你的殷勤的慰问,但对于你所愤慨的两点和几句结论,我却并不谓然,现在略说我的意见—— 第一,章士钊将我免职,〔2〕我倒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他那对于学校的手段,我也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因为我本就没有预期章士钊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事情来。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你先有了一种无端的迷信,将章士钊当作学者或智识阶级的领袖看,于是从他的行为上感到失望,发生不平,其实是作茧自缚;他这人本来就只能这样,有着更好的期望倒是你自己的误谬。使我较为感到有趣的倒是几个向来称为学者或教授的人们,居然也渐次吞吞吐吐地来说微温话了,什么“政潮”咧,“党”咧,仿佛他们都是上帝一样,超然象外,十分公平似的。谁知道人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道矮墙,骑着而又两脚踏地,左右稳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丑态,我说,倒还没有什么丢人,丑态而蒙着公正的皮,这才催人呕吐。但终于使我觉得有趣的是蒙着公正的皮的丑态,又自己开出帐来发表了。仿佛世界上还有光明,所以即便费尽心机,结果仍然是一个瞒不住。 第二,你这样注意于《甲寅周刊》〔3〕,也使我莫明其妙。 《甲寅》第一次出版时,我想,大约章士钊还不过熟读了几十篇唐宋八大家〔4〕文,所以模仿吞剥,看去还近于清通。至于这一回,却大大地退步了,关于内容的事且不说,即以文章论,就比先前不通得多,连成语也用不清楚,如“每下愈况”〔5〕之类。尤其害事的是他似乎后来又念了几篇骈文,没有融化,而急于挦挦〔6〕,所以弄得文字庞杂,有如泥浆混着沙砾一样。即如他那《停办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呈文》〔7〕中有云,“钊念儿女乃家家所有良用痛心为政而人人悦之亦无是理”,旁加密圈,想是得意之笔了。但比起何栻《齐姜醉遣晋公子赋》〔8〕的“公子固翩翩绝世未免有情少年而碌碌因人安能成事”来,就显得字句和声调都怎样陋弱可哂。何挦比他高明得多,尚且不能入作者之林,章士钊的文章更于何处讨生活呢?况且,前载公文,接着就是通信,精神虽然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形式却成了公报尺牍合璧了,我中国自有文字以来,实在没有过这样滑稽体式的著作。这种东西,用处只有一种,就是可以借此看看社会的暗角落里,有着怎样灰色的人们,以为现在是攀附显现的时候了,也都吞吞吐吐的来开口。至于别的用处,我委实至今还想不出来。倘说这是复古运动的代表,那可是只见得复古派的可怜,不过以此当作讣闻,公布文言文的气绝罢了。 所以,即使真如你所说,将有文言白话之争,我以为也该是争的终结,而非争的开头,因为《甲寅》不足称为敌手,也无所谓战斗。倘要开头,他们还得有一个更通古学,更长古文的人,才能胜对垒之任,单是现在似的每周印一回公牍和游谈的堆积,纸张虽白,圈点虽多,是毫无用处的。 鲁迅。八月二十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八日《莽原》周刊第十九期。 〔2〕章士钊(1881—1973)字行严,笔名孤桐,湖南长沙人。 辛亥革命前曾参加反清活动,五四运动后,他是一个复古主义者。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六年间,他参加北洋军阀段祺瑞政治集团,曾任段祺瑞执政府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参与镇压学生爱国运动和人民群众的爱国斗争;同时创办《甲寅》周刊,提倡尊孔读经,反对新文化运动。一九二五年女师大风潮发生后,由于鲁迅反对章士钊压迫学生的行动和解散女师大的措施,章便于八月十二日呈请段祺瑞罢免鲁迅的教育部佥事职务,次日公布。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在平政院控诉章士钊,结果胜诉,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七日复职。后来章士钊在政治、思想上有所变化,转而同情革命。 〔3〕《甲寅周刊》章士钊主编的杂志。章士钊曾于一九一四年五月在日本东京发行《甲寅》月刊,两年后出至第十期停刊。《甲寅》周刊是他任教育总长之后,一九二五年七月在北京出版的,至一九二七年二月停刊,共出四十五期。其内容杂载公文、通讯,正如鲁迅所说,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他办这个刊物的主旨,一方面为了提倡古文,宣扬封建思想,一方面则为了压制学生和他的反对者,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刊物中除一般地宣传复古外,还有不少诬蔑青年学生、为当时的所谓执政(段祺瑞)捧场和吹嘘他自己的文章。 〔4〕唐宋八大家指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八个散文名家。明代茅坤曾选辑他们的作品为《唐宋八大家文钞》,因有此称。 〔5〕“每下愈况”语见《庄子·知北游》。章太炎《新方言·释词》:“愈况,犹愈甚也。”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三号(一九二五年八月一日)的《孤桐杂记》中,将这个成语错用成“每况愈下”:“尝论明清相嬗。士气骤衰。……民国承清,每况愈下。” 〔6〕挦撦意思是摘取和撕扯。一般指剽窃别人的词句。撦,扯的异体字。
鲁迅
万仞白云端,经春雪未残。夏消江峡满,晴照蜀楼寒。 造境知僧熟,归林认鹤难。会须朝阙去,只有画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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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作者:鲁迅 我梦见自己在冰山间奔驰。 这是高大的冰山,上接冰天,天上冻云弥漫,片片如鱼鳞模样。山麓有冰树林,枝叶都如松杉。一切冰冷,一切青白。 但我忽然坠在冰谷中。 上下四旁无不冰冷,青白。而一切青白冰上,却有红影无数,纠结如珊瑚网。我俯看脚下,有火焰在。 这是死火。有炎炎的形,但毫不摇动,全体冰结,像珊瑚枝;尖端还有凝固的黑烟,疑这才从火宅中出,所以枯焦。这样,映在冰的四壁,而且互相反映,化为无量数影,使这冰谷,成红珊瑚色。 哈哈! 当我幼小的时候,本就爱看快舰激起的浪花,洪炉喷出的烈焰。不但爱看,还想看清。可惜他们都息息变幻,永无定形。虽然凝视又凝视,总不留下怎样一定的迹象。 死的火焰,现在先得到了你了。 我拾起死火,正要细看,那冷气已使我的指头焦灼;但是,我还熬着,将他塞入衣袋中间。冰谷四面,登时完全青白。我一面思索着走出冰谷的法子。 我的身上喷出一缕黑烟,上升如铁线蛇。冰谷四面,又登时满有红焰流动,如大火聚,将我包围。我低头一看。死火已经燃烧,烧穿了我的衣裳,流在冰地上了。 “唉,朋友!你用了你的温热,将我惊醒了。”他说。 我连忙和他招呼,问他名姓。 “我原先被人遗弃在冰谷中,”他答非所问地说,“遗弃我的早已灭亡,消尽了。我也被冰冻冻得要死。倘使你不给我温热,使我重行烧起,我不久就须灭亡。” “你的醒来,使我欢喜。我正在想着走出冰谷的方法;我愿意携带你去,使你永不冰结,永得燃烧。” “唉唉!那么,我将烧完!” “你的烧完,使我惋惜。我便将你留下,仍在这里罢。” “唉唉!那么,我将冻灭了!” “那么,怎么办呢?” “但你自己,又怎么办呢?”他反而问。 “我说过了:我要出这冰谷……。” “那我就不如烧完!” 他忽而跃起,如红慧星,并我都出冰谷口出。有大石车突然驰来,我终于碾死在车轮底下,但我还来得及看见那车就坠入冰谷中。 “哈哈!你们是再也遇不着死火了!”我得意地笑着说,仿佛就愿意这样似的。 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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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存上蔡南门外,置此井时来相秦。 断绠数寻垂古甃,取将寒水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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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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