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不识斗鸡翁,闭户能齐隐者风。顾步曾为小山客, 成名因事大江公。一身千里寒芜上,单马重裘腊月中。 寂寂故园行见在,暮天残雪洛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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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出处各有在,何者为陆沉。幸无迫贱事,聊可祛迷襟。 世路少夷坦,孟门未岖嶔。多惭入火术,常惕履冰心。 一跌不自保,万全焉可寻。行行念归路,眇眇惜光阴。 浮生如过隙,先达已吾箴。敢忘丘山施,亦云年病侵。 力衰在所养,时谢良不任。但忆旧栖息,愿言遂窥临。 云间日孤秀,山下面清深。萝茑自为幄,风泉何必琴。 归此老吾老,还当日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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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元夜风光,上都灯火,辉映春色。鳌冠仙山,龙衔瑞烛,银阙凌空碧。紫烟深拥,黄云孤起,人喜乍瞻天日。□云里,□□□□,侍臣□□鹄立。 雾收霞卷,珠帘开遍,翠暮娉婷争出。倾国丛中,钧天合处,忽听鸣清跸。貂裘小帽,随车信马,犹忆少年豪逸。如今对,山城皓月,但余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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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独上高楼望帝京,鸟飞犹是半年程。 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绕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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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小巧功成雨藓斑,轩车日日扣松关。 峨嵋咫尺无人去,却向僧窗看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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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昨夜裙带解,今朝蟢子飞。铅华不可弃,莫是藁砧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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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一官仍是假,岂愿数离群。愁鬓看如雪,浮名认是云。 暂辞南国隐,莫勒北山文。今后松溪月,还应梦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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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惊映树新开屋,却似当檐故种花。 可惜年年红似火,今春始得属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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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当印造凯绥·珂勒惠支(KaetheKollwitz)所作版画的选集时,曾请史沫德黎(ASmedley)〔2〕女士做一篇序。自以为这请得非常合适,因为她们俩原极熟识的。不久做来了,又逼着茅盾先生译出,现已登在选集上。其中有这样的文字:“许多年来,凯绥·珂勒惠支——她从没有一次利用过赠授给她的头衔〔3〕——作了大量的画稿,速写,铅笔作的和钢笔作的速写,木刻,铜刻。把这些来研究,就表示着有二大主题支配着,她早年的主题是反抗,而晚年的是母爱,母性的保障,救济,以及死。而笼照于她所有的作品之上的,是受难的,悲剧的,以及保护被压迫者深切热情的意识。 “有一次我问她:‘从前你用反抗的主题,但是现在你好像很有点抛不开死这观念。这是为什么呢?’用了深有所苦的语调,她回答道,‘也许因为我是一天一天老了!’……” 我那时看到这里,就想了一想。算起来:她用“死”来做画材的时候,是一九一○年顷;这时她不过四十三四岁。我今年的这“想了一想”,当然和年纪有关,但回忆十余年前,对于死却还没有感到这么深切。大约我们的生死久已被人们随意处置,认为无足重轻,所以自己也看得随随便便,不像欧洲人那样的认真了。有些外国人说,中国人最怕死。这其实是不确的,——但自然,每不免模模胡胡的死掉则有之。 大家所相信的死后的状态,更助成了对于死的随便。谁都知道,我们中国人是相信有鬼(近时或谓之“灵魂”)的,既有鬼,则死掉之后,虽然已不是人,却还不失为鬼,总还不算是一无所有。不过设想中的做鬼的久暂,却因其人的生前的贫富而不同。穷人们是大抵以为死后就去轮回〔4〕的,根源出于佛教。佛教所说的轮回,当然手续繁重,并不这么简单,但穷人往往无学,所以不明白。这就是使死罪犯人绑赴法场时,大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面无惧色的原因。况且相传鬼的衣服,是和临终时一样的,穷人无好衣裳,做了鬼也决不怎么体面,实在远不如立刻投胎,化为赤条条的婴儿的上算。我们曾见谁家生了小孩,胎里就穿着叫化子或是游泳家的衣服的么?从来没有。这就好,从新来过。也许有人要问,既然相信轮回,那就说不定来生会堕入更穷苦的景况,或者简直是畜生道,更加可怕了。但我看他们是并不这样想的,他们确信自己并未造出该入畜生道的罪孽,他们从来没有能堕畜生道的地位,权势和金钱。 然而有着地位,权势和金钱的人,却又并不觉得该堕畜生道;他们倒一面化为居士,准备成佛,一面自然也主张读经复古,兼做圣贤。他们像活着时候的超出人理一样,自以为死后也超出了轮回的。至于小有金钱的人,则虽然也不觉得该受轮回,但此外也别无雄才大略,只豫备安心做鬼。所以年纪一到五十上下,就给自己寻葬地,合寿材,又烧纸锭,先在冥中存储,生下子孙,每年可吃羹饭。这实在比做人还享福。假使我现在已经是鬼,在阳间又有好子孙,那么,又何必零星卖稿,或向北新书局〔5〕去算账呢,只要很闲适的躺在楠木或阴沉木的棺材里,逢年逢节,就自有一桌盛馔和一堆国币摆在眼前了,岂不快哉! 就大体而言,除极富贵者和冥律无关外,大抵穷人利于立即投胎,小康者利于长久做鬼。小康者的甘心做鬼,是因为鬼的生活(这两字大有语病,但我想不出适当的名词来),就是他还未过厌的人的生活的连续。阴间当然也有主宰者,而且极其严厉,公平,但对于他独独颇肯通融,也会收点礼物,恰如人间的好官一样。 有一批人是随随便便,就是临终也恐怕不大想到的,我向来正是这随便党里的一个。三十年前学医的时候,曾经研究过灵魂的有无,结果是不知道;又研究过死亡是否苦痛,结果是不一律,后来也不再深究,忘记了。近十年中,有时也为了朋友的死,写点文章,不过好像并不想到自己。这两年来病特别多,一病也比较的长久,这才往往记起了年龄,自然,一面也为了有些作者们笔下的好意的或是恶意的不断的提示。 从去年起,每当病后休养,躺在藤躺椅上,每不免想到体力恢复后应该动手的事情:做什么文章,翻译或印行什么书籍。想定之后,就结束道:就是这样罢——但要赶快做。这“要赶快做”的想头,是为先前所没有的,就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记得了自己的年龄。却从来没有直接的想到“死”。 直到今年的大病,这才分明的引起关于死的豫想来。原先是仍如每次的生病一样,一任着日本的S医师〔6〕的诊治的。他虽不是肺病专家,然而年纪大,经验多,从习医的时期说,是我的前辈,又极熟识,肯说话。自然,医师对于病人,纵使怎样熟识,说话是还是有限度的,但是他至少已经给了我两三回警告,不过我仍然不以为意,也没有转告别人。大约实在是日子太久,病象太险了的缘故罢,几个朋友暗自协商定局,请了美国的D医师〔7〕来诊察了。他是在上海的唯一的欧洲的肺病专家,经过打诊,听诊之后,虽然誉我为最能抵抗疾病的典型的中国人,然而也宣告了我的就要灭亡;并且说,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这判决使善感的朋友们下泪。我也没有请他开方,因为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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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十二楼前再拜辞,灵风正满碧桃枝。 壶中若是有天地,又向壶中伤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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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一十条罪状 晓真先生: 因为我常见攻击人的传单上所列的罪状,往往是十条,所以这么说,既非法律,也不是我拟的。十条是什么,则因传单所攻击之人而不同,更无从说起了。 鲁迅。七月二十日。 二反对相爱 嗣群先生: 对不起得很,现在发出来函就算更正。但印错的那一句,从爱看神秘诗文的神秘家看来,实在是很好的。 旅沪记者。七月廿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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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神仙会见奇。誓夸苏小与西施。怜轻镂月为歌扇,喜薄裁云作舞衣。 牙板脆,玉音齐。落霞天外雁行低。看看各得风流侣,回首乘鸾旧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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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端
读《语丝》四卷十七期复Y君的信〔2〕里,有句说:“……问罪在先,而搜集罪状(普通是十条)在后也。”之Parenthesis〔3〕里的“普通是十条”,究竟“十条”是些甚么?——是先生拟的吗,或是所谓法律中者?就请在《语丝》的空白处解释给我听听。(下略) 晓真上。六月廿五日。 记者先生: 第四卷廿七期刊出的我诗内中有一个过于神秘的错,请更正一下。第四二页第二行“我们还是及时相爱”,手民却排成“我们还是反对相爱”了,实在比×××的诗还要神秘!(下略) 康嗣群于上海。七,十二。 EE 〔1〕这两件复信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七月三十日《语丝》周刊第四卷第三十一期“信件摘要”栏,分别列于两封来信之后。晓真,未详。康嗣群(1910—1969),陕西城固人。当时是复旦大学学生,青年作者。他在《语丝》第四卷第二十七期发表的诗的题目是《我们还是及时相爱吧》。 〔2〕复Y君的信参看《三闲集·通信》。 〔3〕Parenthesis英语: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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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恸哭三年旱,邹衍含愁五月霜。 今我幽愁还似古,皇天无语但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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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圆月。香尘碎玉,素涛翻雪。石乳香甘,松风汤嫩,一时三绝。 清宵好尽欢娱,奈明日、扶头怎说。整顿秃山,殷勤春露,余甘齿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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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台】 冰泮寒塘水渌, 雨馀百草皆生。 朝来门巷无事, 晚下高斋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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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久飞鸳掖出时髦,耻负平生稽古劳。玉树满庭家转贵, 云衢独步位初高。能迂驺驭寻蜗舍,不惜瑶华报木桃。 应念潜郎守贫病,常悲休沐对蓬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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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兰阶霜候早,松露穸台深。魄散珠胎没,芳销玉树沉。 露文晞宿草,烟照惨平林。芝焚空叹息,流恨满籝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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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
造舟浮谓日,鞭石表秦初。星文遥写汉,虹势尚凌虚。 已授文成履,空题武骑书。别有临濠上,栖偃独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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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湘云】 秋海棠叶底多红纹,偶从山中觅得一种,叶上下纯绿,正面尤生翠可爱,花复耐久,因移植书阁,为制此词。 瘦却胜烟, 娇偏宜雨。[1] 傍窥宋墙阴, 目断初遇。[2] 别是幽情脂粉外, 那得红丝轻许。[3] 系天涯、 归梦绿罗裙, 添两眉愁聚。[4] 谁念补屋牵萝, 卖珠回去。[5] 正袖薄天寒, 风韵凄楚。 小蹙凌波铅泪滴, 剪破湘云一缕。[6] 向西风、 密约美人蕉, 和影儿私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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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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