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棘 本月六日的《动向》上,登有一篇阿芷〔2〕先生指明杨昌溪〔3〕先生的大作《鸭绿江畔》,是和法捷耶夫〔4〕的《毁灭》相像的文章,其中还举着例证。这恐怕不能说是“英雄所见略同”罢。因为生吞活剥的模样,实在太明显了。 但是,生吞活剥也要有本领,杨先生似乎还差一点。例如《毁灭》的译本,开头是——“在阶石上锵锵地响着有了损伤的日本指挥刀,莱奋生走到后院去了,……” 而《鸭绿江畔》的开头是——“当金蕴声走进庭园的时候,他那损伤了的日本式的指挥刀在阶石上噼啪地响着。……” 人名不同了,那是当然的;响声不同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最特别的是他在“日本”之下,加了一个“式”字。这或者也难怪,不是日本人,怎么会挂“日本指挥刀”呢?一定是照日本式样,自己打造的了。 但是,我们再来想一想:莱奋生所带的是袭击队,自然是袭击敌人,但也夺取武器。自己的军器是不完备的,一有所得,便用起来。所以他所挂的正是“日本的指挥刀”,并不是“日本式”。 文学家看小说,并且豫备抄袭的,可谓关系密切的了,而尚且如此粗心,岂不可叹也夫! 五月七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中华日报·动向》。〔2〕阿芷即叶紫(1910—1939),湖南益阳人,作家。他在一九三四年五月六日《中华日报·动向》上发表的文章是《洋形式的窃取与洋内容的借用》。 〔3〕杨昌溪“民族主义文学”的追随者,他的中篇小说《鸭绿江畔》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汗血月刊》第一卷第五期。〔4〕法捷耶夫(A.A._]IXXY,1901—1956)苏联作家。作品有长篇小说《毁灭》、《青年近卫军》等。《毁灭》由鲁迅译成中文,一九三一年先由大江书铺出版,译者署名隋洛文,继以“三闲书屋”名义自费重版,译者改署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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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劳生奔走因粗官。揽镜鬓毛斑。物外平生萧散,微宦兴阑珊。 寄胜处,每凭阑。定忘还。好山如画,水绕云萦。无计成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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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
【上浙东孟尚书】 有个将军不得名, 唯教健卒喝书生。 尚书近日清如镜, 天子官街不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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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颙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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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天仗宵严建羽旄,春云送色晓鸡号。金炉香动螭头暗, 玉佩声来雉尾高。戎服上趋承北极,儒冠列侍映东曹。 太平时节难身遇,郎署何须叹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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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寒透珠帘怯晓霜。灰飞缇室验回阳。坐看红日上修廊。 泉泻龙头深泛酒,烟凝象口暖吹香。及时歌舞意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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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又作淮南客,还悲木叶声。寒潮落瓜步,秋色上芜城。 王事何时尽,沧洲羡尔行。青山将绿水,惆怅不胜情。
刘长卿
三光五岳,孕乾坤英彩,非金非玉。赫赫岩岩真相种,来驾横空仙鹄。十万儿童,和丰堂下,齐指梅山祝。黑头难老,岁寒苍桧修竹。 须信自有家传,中庸一卷,是长生真箓。借问洛阳归去后,几度桃开桃熟。十九年间,梦回天上,再见棠阴绿。相将促观,已闻沙路新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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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猎师纷纷走榛莽,女亦相随把弓矢。南北东西尽杀心, 断烧残云在围里。鹘拂荒田兔成血,竿打黄茅雉惊起。 伤嗟个辈亦是人,一生将此关身己。我闻天地之大德曰生, 又闻万事皆天意,何遣此人又如此。犹更愿天公一丈雪, 深山麋鹿尽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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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德行修逾八百,阴功积满三千。均齐物我与亲冤。始合神仙本愿。 虎兕刀兵不害,无常火宅难牵。宝符降后去朝天。稳驾鸾车凤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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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离群掷岁华,病容憔悴愧丹砂。溪连舍下衣长润, 山带城边日易斜。几处垂钩依野岸,有时披褐到邻家。 故人书札频相慰,谁道西京道路赊。 清时沦放在山州,邛竹纱巾处处游。野日苍茫悲鵩舍, 水风阴湿弊貂裘。鸡鸣候旦宁辞晦,松节凌霜几换秋。 两首新诗千里道,感君情分独知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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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宫女捧丹砂,王母令过汉帝家。 春风不肯停仙驭,却向蓬莱看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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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
致闲在一郡,民安已三年。每怀贞士心,孙许犹差肩。 采异百代后,得之古人前。扪险路坱圠,临深闻潺湲。 上有千岁树,下飞百丈泉。清谷长雷雨,丹青凝霜烟。 遥将大壑近,暗与方壶连。白石颜色寒,老藤花叶鲜。 轩皇自兹去,乔木空依然。碧山东极海,明月高升天。 平野生竹柏,虽远地不偏。永愿酬国恩,自将布金田。 穆穆早朝人,英英丹陛贤。谁思沧洲意,方欲涉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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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发清斋宿洞宫,桂花松韵满岩风。紫霞晓色秋山霁, 碧落寒光霜月空。华表鹤声天外迥,蓬莱仙界海门通。 冥心一悟虚无理,寂寞玄珠象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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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沧
年少工文客,言离却解颜。不嗟荆宝退,能喜彩衣还。 新月来前馆,高阳出故关。相思东北望,燕赵隔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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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野色入前轩,翛然琴与尊。画僧依寺壁,栽苇学江村。 自酝花前酒,谁敲雪里门。不辞朝谒远,唯要近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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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大前天第一次会见“诗孩”〔2〕,谈话之间,说到我可以对于《文学周刊》〔3〕投一点什么稿子。我暗想倘不是在文艺上有伟大的尊号如诗歌小说评论等,多少总得装一些门面,使与尊号相当,而是随随便便近于杂感一类的东西,那总该容易的罢,于是即刻答应了。此后玩了两天,食粟而已,到今晚才向书桌坐下来豫备写字,不料连题目也想不出,提笔四顾,右边一个书架,左边一口衣箱,前面是墙壁,后面也是墙壁,都没有给我少许灵感之意。我这才知道:大难已经临头了。 幸而因“诗孩”而联想到诗,但不幸而我于诗又偏是外行,倘讲些什么“义法”之流,岂非“鲁般门前掉大斧”〔4〕。记得先前见过一位留学生,听说是大有学问的。他对我们喜欢说洋话,使我不知所云,然而看见洋人却常说中国话。这记忆忽然给我一种启示,我就想在《文学周刊》上论打拳;至于诗呢?留待将来遇见拳师的时候再讲。但正在略略踌躇之际,却又联想到较为妥当的,曾在《学灯》〔5〕——不是上海出版的《学灯》——上见过的一篇春日一郎的文章来了,于是就将他的题目直抄下来:《诗歌之敌》。 那篇文章的开首说,无论什么时候,总有“反诗歌党”的。编成这一党派的分子:一、是凡要感得专诉于想像力的或种艺术的魅力,最要紧的是精神的炽烈的扩大,而他们却已完全不能扩大了的固执的智力主义者;二、是他们自己曾以媚态奉献于艺术神女,但终于不成功,于是一变而攻击诗人,以图报复的著作者;三、是以为诗歌的热烈的感情的奔迸,足以危害社会的道德与平和的那些怀着宗教精神的人们。但这自然是专就西洋而论。 诗歌不能凭仗了哲学和智力来认识,所以感情已经冰结的思想家,即对于诗人往往有谬误的判断和隔膜的揶揄。最显著的例是洛克〔6〕,他观作诗,就和踢球相同。在科学方面发扬了伟大的天才的巴士凯尔〔7〕,于诗美也一点不懂,曾以几何学者的口吻断结说:“诗者,非有少许稳定者也。”凡是科学底的人们,这样的很不少,因为他们精细地研钻着一点有限的视野,便决不能和博大的诗人的感得全人间世,而同时又领会天国之极乐和地狱之大苦恼的精神相通。近来的科学者虽然对于文艺稍稍加以重视了,但如意大利的伦勃罗梭〔8〕一流总想在大艺术中发见疯狂,奥国的佛罗特〔9〕一流专一用解剖刀来分割文艺,冷静到入了迷,至于不觉得自己的过度的穿凿附会者,也还是属于这一类。中国的有些学者,我不能妄测他们于科学究竟到了怎样高深,但看他们或者至于诧异现在的青年何以要绍介被压迫民族文学,或者至于用算盘来算定新诗的乐观或悲观,即以决定中国将来的运命,则颇使人疑是对于巴士凯尔的冷嘲。因为这时可以改篡他的话:“学者,非有少许稳定者也。” 但反诗歌党的大将总要算柏拉图〔10〕。他是艺术否定论者,对于悲剧喜剧,都加攻击,以为足以灭亡我们灵魂中崇高的理性,鼓舞劣等的情绪,凡有艺术,都是模仿的模仿,和“实在”尚隔三层;又以同一理由,排斥荷马〔11〕。在他的《理想国》中,因为诗歌有能鼓动民心的倾向,所以诗人是看作社会的危险人物的,所许可者,只有足供教育资料的作品,即对于神明及英雄的颂歌。这一端,和我们中国古今的道学先生的意见,相差似乎无几。然而柏拉图自己却是一个诗人,著作之中,以诗人的感情来叙述的就常有;即《理想国》,也还是一部诗人的梦书。他在青年时,又曾委身于艺圃的开拓,待到自己知道胜不过无敌的荷马,却一转而开始攻击,仇视诗歌了。但自私的偏见,仿佛也不容易支持长久似的,他的高足弟子亚里士多德〔12〕做了一部《诗学》,就将为奴的文艺从先生的手里一把抢来,放在自由独立的世界里了。 第三种是中外古今触目皆是的东西。如果我们能够看见罗马法皇宫中的禁书目录〔13〕,或者知道旧俄国教会里所诅咒的人名〔14〕,大概可以发见许多意料不到的事的罢,然而我现在所知道的却都是耳食之谈,所以竟没有写在纸上的勇气。总之,在普通的社会上,历来就骂杀了不少的诗人,则都有文艺史实来作证的了。中国的大惊小怪,也不下于过去的西洋,绰号似的造出许多恶名,都给文人负担,尤其是抒情诗人。而中国诗人也每未免感得太浅太偏,走过宫人斜〔15〕就做一首“无题”,看见树丫叉就赋一篇“有感”。和这相应,道学先生也就神经过敏之极了:一见“无题”就心跳,遇“有感”则立刻满脸发烧,甚至于必以学者自居,生怕将来的国史将他附入文苑传。 说文学革命之后而文学已有转机,我至今还未明白这话是否真实。但戏曲尚未萌芽,诗歌却已奄奄一息了,即有几个人偶然呻吟,也如冬花在严风中颤抖。听说前辈老先生,还有后辈而少年老成的小先生,近来尤厌恶恋爱诗;可是说也奇怪,咏叹恋爱的诗歌果然少见了。从我似的外行人看起来,诗歌是本以发抒自己的热情的,发讫即罢;但也愿意有共鸣的心弦,则不论多少,有了也即罢;对于老先生的一颦蹙,殊无所用其惭惶。纵使稍稍带些杂念,即所谓意在撩拨爱人或是“出风头”之类,也并非大悖人情,所以正是毫不足怪,而且对于老先生#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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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怜独鹤青霞姿,瀛洲故山归已迟。仁者焉能效鸷鹗, 飞舞自合追长离。梧桐迥齐鳷鹊观,烟雨屡拂蛟龙旗。 鸿雁冲飙去不尽,寒声晚下天泉池。顾我蓬莱静无事, 玉版宝书藏众瑞。青编尽以汲冢来,科斗皆从鲁室至。 金门待诏何逍遥,名儒早问张子侨。王褒轶材晚始入, 宫女已能传洞箫。应令柏台长对户,别来相望独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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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樛木】 南有樛木,葛藟系之。[1]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2]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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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天下伟人物,荆楚号名流。幅员千里,英气磅礴岳南州。雁峤高参翼轸,石鼓下盘朱府,衮衮应公侯。常记生申旦,明日是中秋。 挈明月,翳翔凤,驷飞虬。东南一尉,何事三载漫淹留。谈笑洞庭青草,从此阆风阊阖,高处看鳌头。更种阶庭玉,慈母念方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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