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岁】 水边沙外, 城郭春寒退。 花影乱,莺声碎。 飘零疏酒盏, 离别宽衣带。 人不见, 碧云暮合空相对。 忆昔西池会, 鵷鹭同飞盖。 携手处,今谁在? 日边清梦断, 镜里朱颜改。 春去也, 飞红万点愁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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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
黄钟叩元音,律吕更循环。邪气悖正声,郑卫生其间。 典乐忽涓微,波浪与天浑。嘈嘈鸱枭动,好鸟徒绵蛮。 王吉归乡里,甘心长闭关。 玄黄与丹青,五气之正色。圣人端其源,上下皆有则。 齐侯好紫衣,魏帝妇人饰。女奴厌金翠,倾海未满臆。 何忍严子陵,羊裘死荆棘。 甘酸不私人,元和运五行。生人受其用,味正心亦平。 爪牙相践伤,日与性命争。圣人不能绝,钻燧与炮烹。 嗜欲乘此炽,百金资一倾。正销神耗衰,邪胜体充盈。 颜子有馀乐,瓢中寒水清。 阴魄沦宇宙,太阳假其明。臣道不敢专,由此见亏盈。 未闻东菑稼,一气嘉谷成。上天降寒暑,地利乃可生。 葛藟附柔木,繁阴蔽曾原。风霜摧枝干,不复庇本根。 女萝依松柏,然后得长存。 孔光尊董贤,胡广惭李固。儒风冠天下,而乃败王度。 绛侯与博陆,忠朴受遗顾。求名不考实,文弊反成蠹。 结交得书生,书生钝且直。争权复争利,终不得其力。 我逢纵横者,是我牙与翼。相旋如疾风,并命趋紫极。 奔车得停轨,风火何相逼。仁义岂有常,肝胆反为贼。 勿嫌书生直,钝直深可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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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
问春从此去,几日到秦原。凭寄还乡梦,殷勤入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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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才甘鱼目并,艺怯马蹄间。王谢初飞盖,姬姜尽下山。 缚鸡方角逐,射雉岂开颜。乱翠移林色,狂红照座殷。 防梭齿虽在,乞帽鬓惭斑。傥恕相如瘦,应容累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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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爆竹一声除旧,桃符万户更新。”过了一夜,又是一年,人既突变为新人,文也突进为新文了。多种刊物,闻又大加改革,焕然一新,内容既丰,外面更美,以在报答惠顾诸君之雅意。惟敝志原落后方,自仍故态,本卷之内,一切如常,虽能说也要突飞,但其实并无把握。为辩解起见,只好说自信未曾偷懒于旧年,所以也无从振作于新岁而已。倘读者诸君以为尚无不可,仍要看看,那是我们非常满意的,于是就要——敬贺新禧了! 奔流社〔2〕同人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三十日上海《奔流》月刊第一卷第七期。 〔2〕奔流社即《奔流》月刊社。《奔流》,文艺刊物,鲁迅、郁达夫编辑,一九二八年六月二十日创刊于上海,一九二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出至第二卷第五期停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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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有官慵不选,有田慵不农。屋穿慵不葺,衣裂慵不缝。 有酒慵不酌,无异尊常空。有琴慵不弹,亦与无弦同。 家人告饭尽,欲炊慵不舂。亲朋寄书至,欲读慵开封。 尝闻嵇叔夜,一生在慵中。弹琴复锻铁,比我未为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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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钿毂香车过柳堤,桦烟分处马频嘶,为他沉醉不成泥。花满驿亭香露细,杜鹃声断玉蟾低,含情无语倚楼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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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泌
三千三百西江水,自古如今要路津。月夜歌谣有渔父, 风天气色属商人。沙村好处多逢寺,山叶红时觉胜春。 行到南朝征战地,古来名将尽为神。
刘禹锡
日长巴峡雨濛濛,又说归舟路未通。 游人不及西江水,先得东流到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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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船樯相望荆江中,岸芦汀树烟濛濛。 路间堤缺水如箭,未知何日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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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尚浅。谁把玉英裁翦。尽道梅梢开未遍。卷帘花满院。 楼上酒融歌暖。楼下水平烟远。却似涌金门外见。絮飞波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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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宝犀未解心先透。恼杀人、远山微皱。意淡言疏情最厚。枉教作、著行官柳。 小雨勒花时候。抱琵琶、为谁清瘦。翡翠金笼思珍偶。忽拚与、山鸡僝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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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移舟水溅差差绿,倚槛风摆柄柄香。(风摆 一作:风摇) 多谢浣纱人未折,雨中留得盖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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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望瀛洲尺五,听海客、诧登临。记岛月分秋,天星降夕,神璧精金。他年作霖雨手,且明光奏赋寓良箴。槐府黑头旧业,芹宫青岁雄襟。 骎骎。宝勒向东吟。戏彩看而今。更袜步黄云,琴弹碧玉,汇泽杯斟。争先长至几日,料春风多喜鹊传音。梅蕴和羹心在,线添补衮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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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辑
路入千山愁自知,雪花撩乱压松枝。 世人并道离别苦,谁信山僧轻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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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文人相轻”是局外人或假充局外人的话。如果自己是这局面中人之一,那就是非被轻则是轻人,他决不用这对等的“相”字。但到无可奈何的时候,却也可以拿这四个字来遮掩一下。这遮掩是逃路,然而也仍然是战术,所以这口诀还被有一些人所宝爱。 不过这是后来的话。在先,当然是“轻”。 “轻”之术很不少。粗糙的说:大略有三种。一种是自卑,自己先躺在垃圾里,然后来拖敌人,就是“我是畜生,但是我叫你爹爹,你既是畜生的爹爹,可见你也是畜生了”的法子。这形容自然未免过火一点,然而较文雅的现象,文坛上却并不怎么少见的。埋伏之法,是甲乙两人的作品,思想和技术,分明不同,甚而至于相反的,某乙却偏要设法表明,说惟独自己的作品乃是某甲的嫡派;补救之法,是某乙的缺点倘被某甲所指摘,他就说这些事情正是某甲所具备,而且自己也正从某甲那里学了来的。此外,已经把别人评得一钱不值了,临末却又很谦虚的声明自己并非批评家,凡有所说,也许全等于放屁之类,也属于这一派。 一种是最正式的,就是自高,一面把不利于自己的批评,统统谓之“漫骂”,一面又竭力宣扬自己的好处,准备跨过别人。但这方法比较的麻烦,因为除“辟谣”之外,自吹自擂是究竟不很雅观的,所以做这些文章时,自己得另用一个笔名,或者邀一些“讲交道”的“朋友”来互助。不过弄得不好,那些“朋友”就会变成保驾的打手或抬驾的轿夫,而使那“朋友”会变成这一类人物的,则这御驾一定不过是有些手势的花花公子,抬来抬去,终于脱不了原形,一年半载之后,花花之上也再添不上什么花头去,而且打手轿夫,要而言之,也究竟要工食,倘非腰包饱满,是没法维持的。如果能用死轿夫,如袁中郎或“晚明二十家”之流来抬,再请一位活名人喝道〔2〕,自然较为轻而易举,但看过去的成绩和效验,可也并不见佳。 还有一种是自己连名字也并不抛头露面,只用匿名或由“朋友”给敌人以“批评”——要时髦些,就可以说是“批判”。尤其要紧的是给与一个名称,像一般的“诨名”一样。 因为读者大众的对于某一作者,是未必和“批评”或“批判”者同仇敌慨的,一篇文章,纵使题目用头号字印成,他们也不大起劲,现在制出一个简括的诨名,就可以比较的不容易忘记了。在近十年来的中国文坛上,这法术,用是也常用的,但效果却很小。 法术原是极利害,极致命的法术。果戈理夸俄国人之善于给别人起名号——或者也是自夸——说是名号一出,就是你跑到天涯海角,它也要跟着你走,怎么摆也摆不脱〔3〕。这正如传神的写意画,并不细画须眉,并不写上名字,不过寥寥几笔,而神情毕肖,只要见过被画者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谁;夸张了这人的特长——不论优点或弱点,却更知道这是谁。可惜我们中国人并不怎样擅长这本领。起源,是古的。从汉末到六朝之所谓“品题”,如“关东觥觥郭子横”〔4〕,“五经纷纶井大春”〔5〕,就是这法术,但说的是优点居多。梁山泊上一百另八条好汉都有诨名,也是这一类,不过着眼多在形体,如“花和尚鲁智深”和“青面兽杨志”,或者才能,如“浪里白跳张顺”和“鼓上蚤时迁”等,并不能提挈这人的全般。直到后来的讼师,写状之际,还常常给被告加上一个诨名,以见他原是流氓地痞一类,然而不久也就拆穿西洋镜,即使毫无才能的师爷,也知道这是不足注意的了。现在的所谓文人,除了改用几个新名词之外,也并无进步,所以那些“批判”,结果还大抵是徒劳。 这失败之处,是在不切帖。批评一个人,得到结论,加以简括的名称,虽只寥寥数字,却很要明确的判断力和表现的才能的。必须切帖,这才和被批判者不相离,这才会跟了他跑到天涯海角。现在却大抵只是漫然的抓了一时之所谓恶名,摔了过去:或“封建余孽”,或“布尔乔亚”,或“破锣”,或“无政府主义者”,或“利己主义者”……等等;而且怕一个不够致命,又连用些什么“无政府主义封建余孽”或“布尔乔亚破锣利己主义者”;怕一人说没有力,约朋友各给他一个;怕说一回还太少,一年内连给他几个:时时改换,个个不同。这举棋不定,就因为观察不精,因而品题也不确,所以即使用尽死劲,流完大汗,写了出去,也还是和对方不相干,就是用浆糊粘在他身上,不久也就脱落了。汽车夫发怒,便骂洋车夫阿四一声“猪猡”,顽皮孩子高兴,也会在卖炒白果阿五的背上画一个乌龟,虽然也许博得市侩们的一笑,但他们是决不因此就得“猪猡阿四”或“乌龟阿五”的诨名的。此理易明:因为不切帖。 五四时代的所谓“桐城谬种”和“选学妖孽”〔6〕,是指做“载飞载鸣”〔7〕的文章和抱住《文选》寻字汇的人们的,而某一种人确也是这一流,形容惬当,所以这名目的流传也较为永久。除此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还留在大家的记忆里了。到现在,和这八个字可以匹敌的,或者只好推“洋场恶少”和“革命小贩”〔8〕了罢。前一联出于古之“京”,后一联出于今之“海”。 创作难,就是给人起一个称号或诨名也不易。假使有谁能起颠扑不破的诨名#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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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窗睡起,间伫立、海棠花影。记翠枳银塘,红牙金缕,杯泛梨花冷。燕子衔来相思字,道玉瘦、不禁春病。应蝶粉半锁,鸦云斜坠,暗尘侵镜。 还省。香碧唾,春衫都凝。悄一似荼コ,玉肌翠帔,消得东风唤醒。青杏单衣,杨花小扇,间却晚春风景。最苦是、蝴蝶盈盈弄晚,一帘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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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锦城头,朝光散花楼。金窗夹绣户,珠箔悬银钩。 飞梯绿云中,极目散我忧。暮雨向三峡,春江绕双流。 今来一登望,如上九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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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照梁初日光相似,出水新莲艳不如。 却寄两条君令取,明年双引入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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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ED68ED68,秋色似画,东堂宴席初开。红萸泛寿斝,紫菊上妆台。倚栏见、新雁已南来。落霞孤鹜徘徊。最奇处,重阳将近,凉满襟怀。 萧洒秀眉,华发丹脸,映双瞳、的白乐如孩。擘香笺、听丽句新裁。池上三回蟠桃熟,玉纤时捧琼杯。但愿得,年年此会满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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