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香走红满天春,花龙盘盘上紫云。三千宫女列金屋, 五十弦瑟海上闻。大江碎碎银沙路,嬴女机中断烟素。 断烟素,缝舞衣,八月一日君前舞。
393 0 0
李贺
叛奴逃数岂堪留,忠节曾无肯到头。 朱异早能同远见,青衫宁假帝登楼。
473 0 0
中华文学
久为名所误,春尽始归山。落羽羞言命,逢人强破颜。 交疏贫病里,身老是非间。不及东溪月,渔翁夜往还。
404 0 0
卢纶
后记〔2〕 我将厨川白村氏的《苦闷的象征》译成印出,迄今恰已一年;他的略历,已说在那书的《引言》里,现在也别无要说的事。我那时又从《出了象牙之塔》里陆续地选译他的论文,登在几种期刊上,现又集合起来,就是这一本。但其中有几篇是新译的;有几篇不关宏旨,如《游戏论》,《十九世纪文学之主潮》等,因为前者和《苦闷的象征》中的一节相关〔3〕,后一篇是发表过的,所以就都加入。惟原书在《描写劳动问题的文学》之后还有一篇短文,是回答早稻田文学社〔4〕的询问的,题曰《文学者和政治家》。大意是说文学和政治都是根据于民众的深邃严肃的内底生活的活动,所以文学者总该踏在实生活的地盘上,为政者总该深解文艺,和文学者接近。 我以为这诚然也有理,但和中国现在的政客官僚们讲论此事,却是对牛弹琴;至于两方面的接近,在北京却时常有,几多丑态和恶行,都在这新而黑暗的阴影中开演,不过还想不出作者所说似的好招牌,——我们的文士们的思想也特别俭啬。因为自己的偏颇的憎恶之故,便不再来译添了,所以全书中独缺那一篇。好在这原是给少年少女们看的,每篇又本不一定相钩连,缺一点也无碍。 “象牙之塔”的典故〔5〕,已见于自序和本文中了,无须再说。但出了以后又将如何呢?在他其次的论文集《走向十字街头》〔6〕的序文里有说明,幸而并不长,就全译在下面:—— “东呢西呢,南呢北呢?进而即于新呢?退而安于古呢?往灵之所教的道路么?赴肉之所求的地方么?左顾右盼,仿徨于十字街头者,这正是现代人的心。‘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7〕我年逾四十了,还迷于人生的行路。我身也就是立在十字街头的罢。暂时出了象牙之塔,站在骚扰之巷里,来一说意所欲言的事罢。用了这寓意,便题这漫笔以十字街头的字样。 “作为人类的生活与艺术,这是迄今的两条路。我站在两路相会而成为一个广场的点上,试来一思索,在我所亲近的英文学中,无论是雪莱,裴伦,是斯温班〔8〕,或是梅垒迪斯,哈兑〔9〕,都是带着社会改造的理想的文明批评家;不单是住在象牙之塔里的。这一点,和法国文学之类不相同。如摩理思〔10〕,则就照字面地走到街头发议论。有人说,现代的思想界是碰壁了。然而,毫没有碰壁,不过立在十字街头罢了,道路是多着。” 但这书的出版在著者死于地震之后,内容要比前一本杂乱些,或者是虽然做好序文,却未经亲加去取的罢。 造化所赋与于人类的不调和实在还太多。这不独在肉体上而已,人能有高远美妙的理想,而人间世不能有副其万一的现实,和经历相伴,那冲突便日见其了然,所以在勇于思索的人们,五十年的中寿就恨过久,于是有急转,有苦闷,有仿徨;然而也许不过是走向十字街头,以自送他的余年归尽。 自然,人们中尽不乏面团团地活到八十九十,而且心地太平,并无苦恼的,但这是专为来受中国内务部的褒扬而生的人物,必须又作别论。 假使著者不为地震所害,则在塔外的几多道路中,总当选定其一,直前勇往的罢,可惜现在是无从揣测了。但从这本书,尤其是最紧要的前三篇〔11〕看来,却确已现了战士身而出世,于本国的微温,中道〔12〕,妥协,虚假,小气,自大,保守等世态,一一加以辛辣的攻击和无所假借的批评。就是从我们外国人的眼睛看,也往往觉得有“快刀断乱麻”似的爽利,至于禁不住称快。 但一方面有人称快,一方面即有人汗颜;汗颜并非坏事,因为有许多人是并颜也不汗的。但是,辣手的文明批评家,总要多得怨敌。我曾经遇见过一个著者的学生,据说他生时并不为一般人士所喜,大概是因为他态度颇高傲,也如他的文辞。这我却无从判别是非,但也许著者并不高傲,而一般人士倒过于谦虚,因为比真价装得更低的谦虚和抬得更高的高傲,虽然同是虚假,而现在谦虚却算美德。然而,在著者身后,他的全集六卷已经出版了,可见在日本还有几个结集的同志和许多阅看的人们和容纳这样的批评的雅量;这和敢于这样地自己省察,攻击,鞭策的批评家,在中国是都不大容易存在的。 我译这书,也并非想揭邻人的缺失,来聊博国人的快意。 中国现在并无“取乱侮亡”〔13〕的雄心,我也不觉得负有刺探别国弱点的使命,所以正无须致力于此。但当我旁观他鞭责自己时,仿佛痛楚到了我的身上了,后来却又霍然,宛如服了一帖凉药。生在陈腐的古国的人们,倘不是洪福齐天,将来要得内务部的褒扬的,大抵总觉到一种肿痛,有如生着未破的疮。未尝生过疮的,生而未尝割治的,大概都不会知道;否则,就明白一割的创痛,比未割的肿痛要快活得多。这就是所谓“痛快”罢?我就是想借此先将那肿痛提醒,而后将这“痛快”分给同病的人们。 著者呵责他本国没有独创的文明,没有卓绝的人物,这是的确的。他们的文化先取法于中国,后来便学了欧洲;人物不但没有孔,墨〔14〕,连做和尚的也谁都比不过玄奘〔15〕。兰学〔16〕盛行之后,又不见有齐名林那,奈端,达尔文〔17〕等辈的学者;但是,在植物学,地震学,医学#p#副标题#e#
429 0 0
鲁迅
虞明 说禽兽交合是恋爱未免有点亵渎。但是,禽兽也有性生活,那是不能否认的。它们在春情发动期,雌的和雄的碰在一起,难免“卿卿我我”的来一阵。固然,雌的有时候也会装腔做势,逃几步又回头看,还要叫几声,直到实行“同居之爱”为止。禽兽的种类虽然多,它们的“恋爱”方式虽然复杂,可是有一件事是没有疑问的:就是雄的不见得有什么特权。 人为万物之灵,首先就是男人的本领大。最初原是马马虎虎的,可是因为“知有母不知有父”〔2〕的缘故,娘儿们曾经“统治”过一个时期,那时的祖老太太大概比后来的族长还要威风。后来不知怎的,女人就倒了霉:项颈上,手上,脚上,全都锁上了链条,扣上了圈儿,环儿,——虽则过了几千年这些圈儿环儿大都已经变成了金的银的,镶上了珍珠宝钻,然而这些项圈,镯子,戒指等等,到现在还是女奴的象征。既然女人成了奴隶,那就男人不必征求她的同意再去“爱”她了。古代部落之间的战争,结果俘虏会变成奴隶,女俘虏就会被强奸。那时候,大概春情发动期早就“取消”了,随时随地男主人都可以强奸女俘虏,女奴隶。现代强盗恶棍之流的不把女人当人,其实是大有酋长式武士道的遗风的。 但是,强奸的本领虽然已经是人比禽兽“进化”的一步,究竟还只是半开化。你想,女的哭哭啼啼,扭手扭脚,能有多大兴趣?自从金钱这宝贝出现之后,男人的进化就真的了不得了。天下的一切都可以买卖,性欲自然并非例外。男人化几个臭钱,就可以得到他在女人身上所要得到的东西。而且他可以给她说:我并非强奸你,这是你自愿的,你愿意拿几个钱,你就得如此这般,百依百顺,咱们是公平交易!蹂躏了她,还要她说一声“谢谢你,大少”。这是禽兽干得来的么?所以嫖妓是男人进化的颇高的阶段了。 同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式婚姻,却要比嫖妓更高明。这制度之下,男人得到永久的终身的活财产。当新妇被人放到新郎的床上的时候,她只有义务,她连讲价钱的自由也没有,何况恋爱。不管你爱不爱,在周公〔3〕孔圣人的名义之下,你得从一而终,你得守贞操。男人可以随时使用她,而她却要遵守圣贤的礼教,即使“只在心里动了恶念,也要算犯奸淫”〔4〕的。如果雄狗对雌狗用起这样巧妙而严厉的手段来,雌的一定要急得“跳墙”。然而人却只会跳井,当节妇,贞女,烈女去。礼教婚姻的进化意义,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男人会用“最科学的”学说,使得女人虽无礼教,也能心甘情愿地从一而终,而且深信性欲是“兽欲”,不应当作为恋爱的基本条件,因此发明“科学的贞操”,——那当然是文明进化的顶点了。 呜呼,人——男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 自注:这篇文章是卫道的文章。 九月三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九月十六日《申报·自由谈》,署名旅隼。 〔2〕“知有母不知有父”指原始共产社会杂婚制下的现象。《吕氏春秋·恃君览》中有关于这种现象的记载:“昔太古尝无君矣,其民聚生群处,知母不知父。” 〔3〕周公姓姬,名旦,周武王之弟。他曾助武王灭商,并辅成王执政,对周代典章制度的建立起了很大作用。旧传“六经”中的《礼经》(《仪礼》)为周公所作,或说是孔丘所定;其中关于婚礼的详细规定,长期影响着封建社会的婚姻制度。 〔4〕“只在心里动了恶念,也要算犯奸淫”语出基督教的《新约全书·马太福音》第五章:“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他犯奸淫了。” #p#副标题#e#
399 0 0
——致《文学月报》编辑的一封信起应〔2〕兄: 前天收到《文学月报》第四期,看了一下。我所觉得不足的,并非因为它不及别种杂志的五花八门,乃是总还不能比先前充实。但这回提出了几位新的作家来,是极好的,作品的好坏我且不论,最近几年的刊物上,倘不是姓名曾经排印过了的作家,就很有不能登载的趋势,这么下去,新的作者要没有发表作品的机会了。现在打破了这局面,虽然不过是一种月刊的一期,但究竟也扫去一些沉闷,所以我以为是一种好事情。但是,我对于芸生先生的一篇诗〔3〕,却非常失望。这诗,一目了然,是看了前一期的别德纳衣的讽刺诗〔4〕而作的。然而我们来比一比罢,别德纳衣的诗虽然自认为“恶毒”,但其中最甚的也不过是笑骂。这诗怎么样?有辱骂,有恐吓,还有无聊的攻击:其实是大可以不必作的。例如罢,开首就是对于姓的开玩笑〔5〕。一个作者自取的别名,自然可以窥见他的思想,譬如“铁血”,“病鹃”之类,固不妨由此开一点小玩笑。但姓氏籍贯,却不能决定本人的功罪,因为这是从上代传下来的,不能由他自主。我说这话还在四年之前,当时曾有人评我为“封建余孽”,其实是捧住了这样的题材,欣欣然自以为得计者,倒是十分“封建的”的。不过这种风气,近几年颇少见了,不料现在竟又复活起来,这确不能不说是一个退步。 尤其不堪的是结末的辱骂。现在有些作品,往往并非必要而偏在对话里写上许多骂语去,好像以为非此便不是无产者作品,骂詈愈多,就愈是无产者作品似的。其实好的工农之中,并不随口骂人的多得很,作者不应该将上海流氓的行为,涂在他们身上的。即使有喜欢骂人的无产者,也只是一种坏脾气,作者应该由文艺加以纠正,万不可再来展开,使将来的无阶级社会中,一言不合,便祖宗三代的闹得不可开交。况且即是笔战,就也如别的兵战或拳斗一样,不妨伺隙乘虚,以一击制敌人的死命,如果一味鼓噪,已是《三国志演义》式战法,至于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那简直是“阿Q”式的战法了。 接着又是什么“剖西瓜”〔6〕之类的恐吓,这也是极不对的,我想。无产者的革命,乃是为了自己的解放和消灭阶级,并非因为要杀人,即使是正面的敌人,倘不死于战场,就有大众的裁判,决不是一个诗人所能提笔判定生死的。现在虽然很有什么“杀人放火”的传闻,但这只是一种诬陷。中国的报纸上看不出实话,然而只要一看别国的例子也就可以恍然,德国的无产阶级革命〔7〕(虽然没有成功),并没有乱杀人;俄国不是连皇帝的宫殿都没有烧掉么?而我们的作者,却将革命的工农用笔涂成一个吓人的鬼脸,由我看来,真是卤莽之极了。 自然,中国历来的文坛上,常见的是诬陷,造谣,恐吓,辱骂,翻一翻大部的历史,就往往可以遇见这样的文章,直到现在,还在应用,而且更加厉害。但我想,这一份遗产,还是都让给叭儿狗文艺家去承受罢,我们的作者倘不竭力的抛弃了它,是会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的。 不过我并非主张要对敌人陪笑脸,三鞠躬。我只是说,战斗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倘在诗人,则因为情不可遏而愤怒,而笑骂,自然也无不可。但必须止于嘲笑,止于热骂,而且要“喜笑怒骂,皆成文章”〔8〕,使敌人因此受伤或致死,而自己并无卑劣的行为,观者也不以为污秽,这才是战斗的作者的本领。 刚才想到了以上的一些,便写出寄上,也许于编辑上可供参考。总之,我是极希望此后的《文学月报》上不再有那样的作品的。 专此布达,并问 好。 鲁迅。十二月十日。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文学月报》第一卷第五、六号合刊。 〔2〕起应即周扬,湖南益阳人,文艺理论家,“左联”领导成员之一。当时主编《文学月报》。 〔3〕芸生原名邱九如,浙江宁波人。他的诗《汉奸的供状》,载《文学月报》第一卷第四期(一九三二年十一月),意在讽刺自称“自由人”的胡秋原的反动言论,但是其中有鲁迅在本文中所指出的严重缺点和错误。 〔4〕别德纳衣的讽刺诗指讽刺托洛茨基的长诗《没工夫唾骂》(瞿秋白译,载一九三二年十月《文学月报》第一卷第三期)。〔5〕对于姓的开玩笑原诗开头是:“现在我来写汉奸的供状。据说他也姓胡,可不叫立夫”。按胡立夫是一九三二年“一二八”日军侵占上海闸北时的著名汉奸。 〔6〕“剖西瓜”原诗中有这样的话:“当心,你的脑袋一下就要变做剖开的西瓜!” 〔7〕德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即德国十一月革命。一九一八年至一九一九年德国无产阶级、农民和人民大众在一定程度上用无产阶级革命的手段和形式进行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它推翻了霍亨索伦王朝,宣布建立社会主义共和国。随后,在社会民主党政府的血腥镇压下失败。 〔8〕“喜笑怒骂,皆成文章”语见宋代黄庭坚《东坡先生真赞》。喜,原作嬉。 #p#副标题#e#
406 0 0
楚竹青玉润,从来湘水阴。缄书取直节,君子知虚心。 入用随宪简,积文不受金。体将丹凤直,色映秋霜深。 宁肯假伶伦,谬为龙凤吟。唯将翰院客,昔秘瑶华音。 长跪捧嘉贶,岁寒惭所钦。
471 0 0
钱起
古殿烟霞簇画屏,直疑踪迹到蓬瀛。 碧桃满地眠花鹿,深院松窗捣药声。
438 0 0
坤元载物,阳乐发生。播殖资始,品汇咸亨。 列俎棋布,方坛砥平。神歆禋祀,后德惟明。
371 0 0
莺默平林燕别轩,相逢相笑话生前。低飞旅恨看霜叶, 曲写归情向暮川。在野孤云终捧日,朝宗高浪本蒙泉。 何劳怅望风雷便,且混鱼龙黩武年。
480 0 0
晚寒伫立,记铅轻黛浅,初认冰魂。绀罗衬玉,犹凝茸唾香痕。净洗妒春颜色,胜小红、临水湔裙。烟渡远,应怜旧曲,换叶移根。 山中去年人到,怪月悄风轻,闲掩重门。琼肌瘦损,那堪燕子黄昏。几片故溪浮玉,似夜归、深雪前村。芳梦冷,双禽误宿粉云。
王沂孙
谪仙狂客何如,看来毕竟归田好。玉堂无比,三山海上,虚无缥缈。读罢《离骚》,酒香犹在,觉人间小。任工菜花葵麦,刘郎去后,桃开处、春多少。 一夜雪迷兰棹。傍寒溪、欲寻安道。而今纵有,新诗冰柱,有知音否。想见鸾飞,如椽健笔,檄书亲草。算平生、白传风流,未可向、香山老。
411 0 0
刘过
秋光一片,问苍苍桂影,其中何物?一叶扁舟波万顷,四顾粘天无壁。叩枻长歌,嫦娥欲下,万里挥冰雪。京尘千丈,可能容此人杰?回首赤壁矶边,骑鲸人去,几度山花发。澹澹长空今古梦,只有归鸿明灭。我欲从公,乘风归去,散此麒麟发。三山安在,玉箫吹断明月!
445 0 0
赵秉文
【攀杨枝】 自从别君来, 不复著绫罗。 画眉不注口, 施朱当奈何?
490 0 0
南朝乐府
翠条盈尺怜孤秀,植向西窗待月轩。轻剪绿丝秋叶暗, 密扶纤干夏阴繁。故山手种空怀想,温室心知不敢言。 看尔拂云今得地,莫随陵谷改深根。
485 0 0
李绅
西秦倦旅。是几年不听,西湖风雨。我托长镵垂短发,心事时看天语。吟箧空随,征衣休换,薜荔犹堪补。山能招隐,一瓢闲挂烟树。 方叹旧国人稀,花间忽见,倾盖浑如故。客里不须谈世事,野老安知今古。海上盟鸥,门深款竹,风月平分取。陶然一醉,此时愁在何处。
476 0 0
张炎
风流老峭,负不群奇表。弹指超凡怎由教。把俗儒故纸,推向一边,三界外、寻得一场好笑。 尘缘无处趓,应见宰官,苦行公心众难到。这功名富贵,有也寻常,管做得、越古超今神妙。待接得、众生总成佛,向酒肆淫房,再逞年少。
410 0 0
朱敦儒
嘉荐既陈,祀事孔明。闲歌在堂,万舞在庭。 外则尽物,内则尽诚。凤笙如闻,歌其洁精。
387 0 0
清风阊阖至,轩盖承明归。云月爱秋景,林堂开夜扉。 何言兼济日,尚与宴私违。兴逐蒹葭变,文因棠棣飞。 人伦用忠孝,帝德已光辉。赠弟今为贵,方知陆氏微。
425 0 0
张九龄
水色连天色,风声益浪声。旅人归思苦,渔叟梦魂惊。 举棹云先到,移舟月逐行。旋吟诗句罢,犹见远山横。
432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