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江山晚,苍苍原野暮。秋气怀易悲,长波淼难溯。 索索风叶下,离离早鸿度。丘壑列夕阴,葭菼凝寒雾。 日落亭皋远,独此怀归慕。
371 0 0
李百药
散吏闲如客,贫州冷似村。早凉湖北岸,残照郭西门。 懒镊从须白,休治任眼昏。老来何所用,少兴不多言。
345 0 0
白居易
三日去还住,一生焉再游。含情碧溪水,重上粲公楼。
555 0 0
杜牧
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
319 0 0
李煜
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今人合笑古人拙,除却雅言都不知。
380 0 0
元好问
厥初生民,时维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 诞弥厥月,先生如达。不拆不副,无菑无害。以赫厥灵。上帝不宁,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诞寘之隘巷,牛羊腓字之。诞寘之平林,会伐平林。诞寘之寒冰,鸟覆翼之。鸟乃去矣,后稷呱矣。 实覃实訏,厥声载路。诞实匍匐,克岐克嶷。以就口食。蓺之荏菽,荏菽旆旆。禾役穟穟,麻麦幪幪,瓜瓞唪唪。 诞后稷之穑,有相之道。茀厥丰草,种之黄茂。实方实苞,实种实褎。实发实秀,实坚实好。实颖实栗,即有邰家室。 诞降嘉种,维秬维秠,维穈维芑。恒之秬秠,是获是亩。恒之穈芑,是任是负。以归肇祀。 诞我祀如何?或舂或揄,或簸或蹂。释之叟叟,烝之浮浮。载谋载惟。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 卬盛于豆,于豆于登。其香始升,上帝居歆。胡臭亶时。后稷肇祀。庶无罪悔,以迄于今。
333 0 0
佚名
汉江明月照归人,万里秋风一叶身。休把客衣轻浣濯,此中犹有帝京尘。
341 0 0
边贡
太白星前龙虎符,元臣出将顺天诛。教闻清净萧丞相, 计立安危范大夫。玉帐黄昏大刁斗,月营寒晓小单于。 鲁连未必蹈沧海,应见麒麟新画图。
335 0 0
中华文学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377 0 0
衣食支吾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 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寒光一点竹间灯。 中宵入定跏趺坐,女唤妻呼多不应。
386 0 0
老病无乐事,岁秋悲更长。穷郊日萧索,生意已苍黄。 小弟发亦白,两男俱不强。有才且未达,况我非贤良。 幸以朽钝姿,野外老风霜。寒鸦噪晚景,乔木思故乡。 魏人宅蓬池,结网伫鳣鲂。水清鱼不来,岁暮空彷徨。
302 0 0
韦侯别我有所适,知我怜君画无敌。戏拈秃笔扫骅骝, 欻见骐驎出东壁。一匹龁草一匹嘶,坐看千里当霜蹄。 时危安得真致此,与人同生亦同死。
281 0 0
杜甫
君家玉雪花如屋。未应山下成三宿。啼鸟几曾催。西风犹未来。 山房连石径。云卧衣裳冷。倩得李延年。清歌送上天。
338 0 0
辛弃疾
曾睹夭桃想玉姿,带风杨柳认蛾眉。珠归龙窟知谁见, 镜在鸾台话向谁。从此梦悲烟雨夜,不堪吟苦寂寥时。 西山日落东山月,恨想无因有了期。
479 0 0
鱼玄机
烘焙几工成晓雪,轻明百幅叠春冰。 何消才子题诗外,分与能书贝叶僧。
376 0 0
齐己
《现代评论》五五期《闲话》的末一段是根据了女大学生的宣言〔2〕,说女师大学生只有二十个,别的都已进了女大,就深悔从前受了“某种报纸的催眠”。幸而见了宣言,这才省悟过来了,于是发问道:“要是二百人(按据云这是未解散前的数目)中有一百九十九人入了女大便怎样?要是二百人都入了女大便怎样?难道女师大校务维持会招了几个新生也去恢复么?我们不免要奇怪那维持会维持的究竟是谁呢?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3〕这当然要为夏间并不维持女师大而现在则出而维持“公理”的陈源教授所不解的。我虽然是女师大维持会的一个委员,但也知道别一种可解的办法—— 二十人都往多的一边跑,维持会早该趋奉章士钊! 我也是“四五十岁的人爱说四五岁的孩子话”〔4〕,而且爱学奴才话的,所以所说的也许是笑话。但是既经说开,索性再说几句罢:要是二百人中有二百另一人入了女大便怎样?要是维持会员也都入了女大便怎样?要是一百九十九人入了女大,而剩下的一个人偏不要维持便怎样?…… 我想这些妙问,大概是无人能答的。这实在问得太离奇,虽是四五岁的孩子也不至于此,——我们不要小觑了孩子。 人也许能受“某种报纸的催眠”,但也因人而异,“某君”只限于“某种”;即如我,就决不受《现代评论》或“女大学生某次宣言”的催眠。假如,倘使我看了《闲话》之后,便抚心自问:“要是二百人中有一百九十九人入了女大便怎样? ……维持会维持的究竟是谁呢?……”那可真要连自己也奇怪起来,立刻对章士钊的木主〔5〕肃然起敬了。但幸而连陈源教授所据为典要的《女大学生二次宣言》也还说有二十人,所以我也正不必有什么“杞天之虑”。 记得“公理”时代(可惜这黄金时代竟消失得那么快),不是有人说解散女师大的是章士钊,女大乃另外设立,所以石驸马大街的校址是不该归还的么?自然,或者也可以这样说。但我却没有被其催眠,反觉得这道理比满洲人所说的“亡明者闯贼也,我大清天下,乃得之于闯贼,非取之于明”〔6〕的话还可笑。从表面上看起来,满人的话,倒还算顺理成章,不过也只能骗顺民,不能骗遗民和逆民,因为他们知道此中的底细。我不聪明,本也很可以相信的,然而竟不被骗者,因为幸而目睹了十四年前的革命,自己又是中国人。 然而“要是”女师大学生竟一百九十九人都入了女大,又怎样呢?其实,“要是”章士钊再做半年总长,或者他的走狗们作起祟来,宗帽胡同的学生纵不至于“都入了女大”,但可以被迫胁到只剩一个或不剩一个,也正是意中事。陈源教授毕竟是“通品”〔7〕,虽是理想也未始没有实现的可能。那么,怎么办呢?我想,维持。那么,“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我想,就用一句《闲话》来答复:“代被群众专制所压迫者说几句公平话”。 可惜正如“公理”的忽隐忽现一样,“少数”的时价也四季不同的。杨荫榆时候多数不该“压迫”少数,现在是少数应该服从多数了。〔8〕你说多数是不错的么,可是俄国的多数主义现在也还叫作过激党,为大英,大日本和咱们中华民国的绅士们所“深恶而痛绝之”。这真要令我莫名其妙。或者“暴民”是虽然多数,也得算作例外的罢。 “要是”帝国主义者抢去了中国的大部分,只剩了一二省,我们便怎样?别的都归了强国了,少数的土地,还要维持么?! 明亡以后,一点土地也没有了,却还有窜身海外,志在恢复的人〔9〕。凡这些,从现在的“通品”看来,大约都是谬种,应该派“在德国手格盗匪数人”〔10〕,立功海外的英雄刘百昭去剿灭他们的罢。 “要是”真如陈源教授所言,女师大学生只有二十了呢? 但是究竟还有二十人。这足可使在章士钊门下暗作走狗而脸皮还不十分厚的教授文人学者们愧死! 十二月二十八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国民新报副刊》。 〔2〕女大学生的宣言即下文的《女大学生二次宣言》,载于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晨报》。其中说:“女师大学生,原来不满二百人,而转入女大者,有一百八十人……女师大之在宗帽胡同者,其数不过二十人。” 〔3〕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五十五期(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闲话》里说:“我们还是受了某种报纸(按指《京报》)的催眠,以为女大的学生大半是招来的新生,女师大的学生转入女大的很少。今天看到女大学生第二次宣言,她们说女师大的旧学生不满二百人,却有一百八十人转入女大,让几位外界名流维持的‘不过二十人’……如此说来,女大和女师大之争,还是这一百八十人和二十人之争。”接着就是引在这里的“发问”的话。 〔4〕这句话见《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五十四期(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陈西滢所作《闲话》:“四五十岁的人爱说四五岁的孩子话,那自然是各人的自由。” 〔5〕木主也叫神主,写有死者姓名当作供奉神位的木牌。因为那时章士钊已卸去教育总长职,所以这里用这个词。 #p#副标题#e#
325 0 0
鲁迅
凭高眺远,见凄凉海国,高秋云物。岛屿沈洋萍几点,漠漠天垂四壁。粟粒太虚,蜉蝣天地,怀抱皆冰雪。清风明月,坐中看我三杰。为爱暮色苍寒,天光上下,舣棹须明发。一片玻璃秋万顷,天外去帆明灭。招手仙人,拍肩居士,散我骑鲸发。钓鳌台上,叫云断残月。
298 0 0
百尺雕堂悬蜀绣。珠帘外、玉阑琼甃。调鼎名家,吹箫贤胄,新卜凤皇佳繇。 银叶添香香满袖。满金杯、寿君芳酒。喜动蟾宫,祥生态帐,应在细君归后。
葛立方
湖北雨初晴,湖南山尽见。岩岩石帆影,如得海风便。 仙穴茅山峰,彩云时一见。邀君共探此,异箓残几卷。
352 0 0
【采桑子】 相逢未几还相别, 此恨难同。 细雨蒙蒙, 一片离愁醉眼中。 明朝去路云霄外, 欲见无从。 满袂仙风, 空托双凫作信鸿。
340 0 0
李之仪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