鄠县李长官,横琴膝上弄。不闻有政声,但见手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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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年年不放春闲了。今岁衔杯少。来时柳上浅金黄,归路玉绵吹帽。惜春长似,五陵狂俊,不道朱颜老。 斜烟薄雨青林杳。犹有莺声到。西园红艳绿盘龙,辜负一年春好。锦城乐事,不关愁眼,何似还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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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宿帆震泽口,晓渡松江濆。棹发鱼龙气,舟冲鸿雁群。 寒潮顿觉满,暗浦稍将分。气出海生日,光清湖起云。 水乡尽天卫,叹息为吴君。谋士伏剑死,至今悲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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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巩树烟月上,清光含碧流。且无三已色,犹泛五湖舟。 鹏息风还起,凤归林正秋。虽攀小山桂,此地不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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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田园经雨绿分畦,飞盖闲行九里堤。拂袖清风尘不起, 满川芳草路如迷。林开始觉晴天迥,潮上初惊浦岸齐。 怪得仙郎诗句好,断霞残照远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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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夕阳城外雪,相将十里异阴晴。也知造物曾何意,底事人心苦未平。柏府楼台衔倒影,茅茨松竹泻寒声。布衾莫谩愁僵卧,积素还多达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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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
【舟中读陶诗】 陶潜酷似卧龙豪,万古浔阳松菊高。 莫信诗人竟平淡, 二分梁甫一分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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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
剑外从军远,无家与寄衣。散关三尺雪,回梦旧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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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东西南北望,望远悲潜蓄。红黄绿紫花,花开看不足。 今年与子少相随,他年与子老相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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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旷望登古台,台高极人目。叠嶂列远空,闲花杂平陆。 白云入窗牖,野翠生松竹。欲览碑上文,苔侵岂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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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客向轮台,幽闺寂不开。音书秋雁断,机杼夜蛩催。 虚幌风吹叶,闲阶露湿苔。自怜愁思影,常共月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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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愔
春又老。愁似落花难扫。一醉一回才忘了。醒来还满抱。 此恨欲凭谁道。柳外数声啼鸟。只恐春风吹不到。断云连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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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弥逊
我的一篇历史的速写《出关》在《海燕》〔2〕上一发表,就有了不少的批评,但大抵自谦为“读后感”。于是有人说:“这是因为作者的名声的缘故”。话是不错的。现在许多新作家的努力之作,都没有这么的受批评家注意,偶或为读者所发现,销上一二千部,便什么“名利双收”〔3〕呀,“不该回来”呀,“叽哩咕噜”呀,群起而打之,惟恐他还有活气,一定要弄到此后一声不响,这才算天下太平,文坛万岁。然而别一方面,慷慨激昂之士也露脸了,他戟指大叫道:“我们中国有半个托尔斯泰没有?有半个歌德没有?”惭愧得很,实在没有。不过其实也不必这么激昂,因为从地壳凝结,渐有生物以至现在,在俄国和德国,托尔斯泰和歌德也只有各一个。 我并没有遭着这种打击和恫吓,是万分幸福的,不过这回却想破了向来对于批评都守缄默的老例,来说几句话,这也并无他意,只以为批评者有从作品来批判作者的权利,作者也有从批评来批判批评者的权利,咱们也不妨谈一谈而已。 看所有的批评,其中有两种,是把我原是小小的作品,缩得更小,或者简直封闭了。 一种,是以为《出关》在攻击某一个人。这些话,在朋友闲谈,随意说笑的时候,自然是无所不可的,但若形诸笔墨,昭示读者,自以为得了这作品的魂灵,却未免像后街阿狗的妈妈。她是只知道,也只爱听别人的阴私的。不幸我那《出关》并不合于这一流人的胃口,于是一种小报上批评道:“这好像是在讽刺傅东华,然而又不是。”〔4〕既然“然而又不是”,就可见并不“是在讽刺傅东华”了,这不是该从别处着眼了么?然而他因此又觉得毫无意味,一定要实在“是在讽刺傅东华”,这才尝出意味来。 这种看法的人们,是并不很少的,还记得作《阿Q正传》时,就曾有小政客和小官僚惶怒,硬说是在讽刺他,殊不知阿Q的模特儿,却在别的小城市中,而他也实在正在给人家捣米。但小说里面,并无实在的某甲或某乙的么?并不是的。倘使没有,就不成为小说。纵使写的是妖怪,孙悟空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猪八戒高老庄招亲,在人类中也未必没有谁和他们精神上相像。有谁相像,就是无意中取谁来做了模特儿,不过因为是无意中,所以也可以说是谁竟和书中的谁相像。我们的古人,是早觉得做小说要用模特儿的,记得有一部笔记,说施耐庵〔5〕——我们也姑且认为真有这作者罢——请画家画了一百零八条梁山泊上的好汉,贴在墙上,揣摩着各人的神情,写成了《水浒》。但这作者大约是文人,所以明白文人的技俩,而不知道画家的能力,以为他倒能凭空创造,用不着模特儿来作标本了。 作家的取人为模特儿,有两法。一是专用一个人,言谈举动,不必说了,连微细的癖性,衣服的式样,也不加改变。这比较的易于描写,但若在书中是一个可恶或可笑的角色,在现在的中国恐怕大抵要认为作者在报个人的私仇——叫作“个人主义”,有破坏“联合战线”之罪,从此很不容易做人〔6〕。二是杂取种种人,合成一个,从和作者相关的人们里去找,是不能发见切合的了。但因为“杂取种种人”,一部分相像的人也就更其多数,更能招致广大的惶怒。我是一向取后一法的,当初以为可以不触犯某一个人,后来才知道倒触犯了一个以上,真是“悔之无及”,既然“无及”,也就不悔了。况且这方法也和中国人的习惯相合,例如画家的画人物,也是静观默察,烂熟于心,然后凝神结想,一挥而就,向来不用一个单独的模特儿的。 不过我在这里,并不说傅东华先生就做不得模特儿,他一进小说,是有代表一种人物的资格的;我对于这资格,也毫无轻视之意,因为世间进不了小说的人们倒多得很。然而纵使谁整个的进了小说,如果作者手腕高妙,作品久传的话,读者所见的就只是书中人,和这曾经实有的人倒不相干了。例如《红楼梦》里贾宝玉的模特儿是作者自己曹氚〔7〕,《儒林外史》里马二先生的模特儿是冯执中〔8〕,现在我们所觉得的却只是贾宝玉和马二先生,只有特种学者如胡适之先生之流,这才把曹氚和冯执中念念不忘的记在心儿里〔9〕:这就是所谓人生有限,而艺术却较为永久的话罢。 还有一种,是以为《出关》乃是作者的自况,自况总得占点上风,所以我就是其中的老子〔10〕。说得最凄惨的是邱韵铎〔11〕先生—— “……至于读了之后,留在脑海里的影子,就只是一个全身心都浸淫着孤独感的老人的身影。我真切地感觉着读者是会坠入孤独和悲哀去,跟着我们的作者。要是这样,那么,这篇小说的意义,就要无形地削弱了,我相信,鲁迅先生以及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作家们的本意是不在这里的。……”(《每周文学》的《海燕读后记》) 这一来真是非同小可,许多人都“坠入孤独和悲哀去”,前面一个老子,青牛屁股后面一个作者,还有“以及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作家们”,还有许多读者们连邱韵铎先生在内,竟一窠蜂似的涌“出关”去了。但是,倘使如此,老子就又不“只是一个全身心都浸淫着孤独感的老人的身影”,我想他是会不再出关,回上海请我们吃饭,出题目征集文章,做道德五百万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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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张仲素 满床明月满帘霜,被冷灯残拂卧床。 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白居易 北邙松柏锁愁烟,燕子楼中思悄然。 自埋剑履歌尘散,红袖香销已十年。——张仲素 钿晕罗衫色似烟,几回欲著即潸然。 自从不舞《霓裳曲》,叠在空箱十一年。——白居易 适看鸿雁洛阳回,又睹玄禽逼社来。 瑶瑟玉箫无意绪,任从蛛网任从灰。——张仲素 今春有客洛阳回,曾到尚书墓上来。 见说白杨堪作柱,争教红粉不成灰?——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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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素
相共游梁今独还,异乡摇落忆空山。 信陵死后无公子,徒向夷门学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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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临江仙】 四海十年兵不解, 胡尘直到江城。 岁华销尽客心惊。 疏髯浑如雪, 衰涕欲生冰。 送老齑盐何处是? 我缘应在吴兴。 故人相望若为情。 别愁深夜雨, 孤影小窗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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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
《小说旧闻抄》者,实十余年前在北京大学讲《中国小说史》时,所集史料之一部。时方困瘁,无力买书,则假之中央图书馆,通俗图书馆,教育部图书室等,废寝辍食,锐意穷搜,时或得之,瞿然则喜,故凡所采掇,虽无异书,然以得之之难也,颇亦珍惜。迨《中国小说史略》印成,复应小友之请,取关于所谓俗文小说之旧闻,为昔之史家所不屑道者,稍加次第,付之排印,特以见闻虽隘,究非转贩,学子得此,或足省其浬重寻检之劳焉而已。而海上妄子,遂腾簧舌,以此为有闲之证,亦即为有钱之证也〔2〕,则軃腰曼舞,喷沫狂谈者尚已。然书亦不甚行,迄今十年,未闻再版,顾亦偶有寻求而不能得者,因图复印,略酬同流,惟于此道久未关心,得见古书之机会又日尟,故除录《癸辛杂识》〔3〕,《曲律》〔4〕,《赌棋山庄集》〔5〕三书而外,亦不能有所增益矣。此十年中,研究小说者日多,新知灼见,洞烛幽隐,如《三言》之统系〔6〕,《金瓶梅》之原本〔7〕,皆使历来凝滞,一旦豁然;自《续录鬼簿》出,则罗贯中之谜,为昔所聚讼者,遂亦冰解〔8〕,此岂前人凭心逞臆之所能至哉!然此皆不录。所以然者,乃缘或本为专著,载在期刊,或未见原书,惮于转写,其详,则自有马廉郑振铎二君之作在也〔9〕。 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四之夜,鲁迅校讫记。 ※ ※ ※ 〔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三五年七月上海联华书局再版的《小说旧闻钞》。 〔2〕海上妄子,遂腾簧舌指成仿吾等对鲁迅编印《小说旧闻钞》的评论。成仿吾在《洪水》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七年一月)发表的《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中说:“趣味是苟延残喘的老人或蹉跎岁月的资产阶级,是他们的玩意,”“而这种以趣味为中心的生活基调,它所暗示着的是一种在小天地中自己骗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着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并说:“在这时候,我们的鲁迅先生坐在华盖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说旧闻’”。又李初梨在《文化批判》第二号(一九二八年二月)发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中,引用成仿吾的话后说:“在现代的资本主义社会,有闲阶级,就是有钱阶级。” 〔3〕《癸辛杂识》笔记集,共六卷,南宋周密著。《小说旧闻钞》再版时,在“水浒传”篇补入此书所录的龚圣与作宋江三十六人赞并序。 〔4〕《曲律》戏曲论著,四卷,明代王骥德著。《小说旧闻钞》再版时,从此书采录关于《绣榻野史》、《闲情别传》及其作者吕天成的材料,增加“绣榻野史、闲情别传”一篇。 〔5〕《赌棋山庄集》即《赌棋山庄文集》,七卷,清代谢章铤著。《小说旧闻钞》再版时,从此书采录《花月痕》作者魏子安墓志铭,增加“花月痕”一篇。 〔6〕《三言》之统系《三言》,指《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三书。前二种国内久已失传。一九二六年,日本汉学家盐谷温在《明代之通俗短篇小说》和《关于明之小说三言》中,根据日本内阁文库汉书珍本及宫内省图书寮《舶载书目》,介绍了《三言》的篇目和版本等情况,阐明了它们的系统。一九三五、一九三六年间,上海生活书店将日本蓬左文库所藏明兼善堂刊本《警世通言》和内阁文库所藏明叶敬池刊本《醒世恒言》,收入《世界文库》出版。一九四七年上海涵芬楼将日本内阁文库所藏明天许斋刊本《喻世明言》排印出版。 〔7〕《金瓶梅》之原本《金瓶梅》,明代长篇小说,一百回。关于该书作者,不少人臆说为嘉靖间江苏人王世贞。一九三三年国内发现了明代万历版《金瓶梅词话》,在欣欣子序中称作者为“兰陵笑笑生”(兰陵在今山东枣庄)。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日文译本序》中指出:“《金瓶梅词话》被发现于北平,为通行至今的同书的祖本,文章虽比现行本粗率,对话却全用山东方言所写,确切的证明了这决非江苏人王世贞所作的书。” 〔8〕《续录鬼簿》一卷,续元代钟嗣成《录鬼簿》而作,载元明杂剧作者小传及作品目录。无作者题名,一般以为明代贾仲明著。罗贯中(约1330—约1400),名本,元末明初太原(今属山西)人,长篇历史小说《三国演义》的加工写定者。关于他的籍贯生平,历来说法不一。自发现《续录鬼簿》中所记罗氏生平事略以后,有关争论基本得以解决。 〔9〕马廉(1893—1935)字隅卿,浙江鄞县人,曾任北京孔德学校总务长,并在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任教。一九二六年十月、十一月北京《孔德月刊》第一、二期载有他译述的盐谷温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的讲演稿《明代之通俗短篇小说》;他又作有《录鬼簿新校注》,包括《录鬼簿续编》,后来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一月至十月《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十卷第一至第五期。郑振铎于一九三三年七、八月在《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七、八号发表《明清二代的平话集》一文,介绍了《三言》发现的情况;又于同年七月以郭源新的笔名在《文学》月刊第一卷第一号发表《谈〈金瓶梅词话〉》一文,认为新发现的《金瓶梅词话》“是原本的本来面目”,并考证了它的作者、时代等问题。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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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名僧多异时,道情虚遣俗情悲。 千年鹤在市朝变,来去旧山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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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吾观鹪鹩赋,君负王佐才。惜无金张援,十上空归来。 弃置乡园老,翻飞羽翼摧。故人今在位,岐路莫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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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少年随分赋鹦洲。得意桂花秋。今日送君行色,梦和月到南楼。 材名仲父,辞华季子,香满南州。勉力中流击楫,直须连钓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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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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