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翁开门,开门向衰草。只知愁子孙,不觉生涯老。 江上草茎枯,茎枯叶复焦。那堪芳意尽,夜夜没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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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秋水一泓常见底,涧松千尺不生枝。 人间学佛知多少,净尽心花只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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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山色湖光并在东,扁舟归去有樵风。 莫道野人无外事,开田凿井白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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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海天杀气薄,蛮军步伍嚣。林红叶尽变,原黑草初烧。 围合繁钲息,禽兴大旆摇。张罗依道口,嗾犬上山腰。 猜鹰虑奋迅,惊鹿时跼跳。瘴云四面起,腊雪半空消。 箭头馀鹄血,鞍傍见雉翘。日暮还城邑,金笳发丽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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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书剑功迟白发新,强登萧寺送归秦。 月斜松桂倚高阁,明夜江南江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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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嫩绿成堆。朝来红紫,都在莓苔。方见春来,又闻春去,暗里谁催。 人生易老何哉。春去矣、秋风又来。何似云溪,长春日月,无去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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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华原磬,华原磬,古人不听今人听。泗滨石,泗滨石, 今人不击古人击。今人古人何不同,用之舍之由乐工。 乐工虽在耳如壁,不分清浊即为聋。梨园弟子调律吕, 知有新声不如古。古称浮磬出泗滨,立辨致死声感人。 宫悬一听华原石,君心遂忘封疆臣。果然胡寇从燕起, 武臣少肯封疆死。始知乐与时政通,岂听铿锵而已矣。 磬襄入海去不归,长安市儿为乐师。华原磬与泗滨石, 清浊两声谁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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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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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无名氏
太乙连太白,两山知几重。路盘石门窄,匹马行才通。 日西倒山寺,林下逢支公。昨夜山北时,星星闻此钟。 秦女去已久,仙台在中峰。箫声不可闻,此地留遗踪。 石潭积黛色,每岁投金龙。乱流争迅湍,喷薄如雷风。 夜来闻清磬,月出苍山空。空山满清光,水树相玲珑。 回廊映密竹,秋殿隐深松。灯影落前谿,夜宿水声中。 爱兹林峦好,结宇向谿东。相识唯山僧,邻家一钓翁。 林晚栗初拆,枝寒梨已红。物幽兴易惬,事胜趣弥浓。 愿谢区中缘,永依金人宫。寄报乘辇客,簪裾尔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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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今天收到四月十八日的《华北日报》〔2〕,副刊上有鹤西先生的半篇《关于红笑》的文章〔3〕。《关于红笑》,我是有些注意的,因为自己曾经译过几页,那豫告,就登在初版的《域外小说集》〔4〕上,但后来没有译完,所以也没有出版。不过也许是有些旧相识之故罢,至今有谁讲到这本书,大抵总还喜欢看一看。可是看完这《关于红笑》,却令我大觉稀奇了,也不能不说几句话。为要头绪分明,先将原文转载些在下面——“昨天到蹇君家去,看见第二十卷第一号的《小说月报》,上边有梅川君译的《红笑》,这部书,因为我和骏祥也译过,所以禁不住要翻开看看,并且还想来说几句关于《红笑》的话。 “自然,我不是要说梅川君不该译《红笑》,没有这样的理由也没有这样的权力。不过我对于梅川君的译文有一点怀疑的地方,固然一个人原不该随便地怀疑别个,但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尽有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也许我底过虑是错的,而且在梅川君看来也是意想不到的事,那么,这错处就在我,而这篇文字也就只算辩明我自己没有抄袭别人。现在我先讲讲事实的经过。 “《红笑》,是我和骏祥,在去年暑假中一个多星期内赶完的,……赶完之后就给北新寄去。过了许久才接到小峰君十一月七日的信,说是因系两人所译,前后文不连贯,托石民君校阅,又说稿费在月底准可寄来。以后我一连写了几封信去催问,均未得到回信,……所以年假中就将底稿寻出,又改译了一遍。文气是重新顺了一遍(特别是后半部),错误及不妥的地方一共改了几十处,交岐山书局印行。稿子才交出不久,却接到小峰二月十九日的信,钱是寄来了,虽然被抹去一点零头,因为稿子并未退回,所以支票我也暂时存着,没有退去,以后小峰君又来信说,原书,译稿都可退还,叫我将支票交给袁家骅先生。我回信说已照办,并请将稿子退了回来。但如今,书和稿子,始终还没有见面! “这初次的译稿,我不敢一定说梅川君曾经见过,虽然我想梅川君有见到的可能。自然梅川君不一定会用我们底译文作蓝本来翻译,但是第一部的译文,句法神情都很相似的这一点,不免使我有一点怀疑。因为原来我们底初译是第一部比第二部流畅得多,同时梅川君的译文也是第一部比第二部好些,而彼此神似的又就是这九个断片。在未有更确切的证明时,我也不愿将抄袭这样的字眼,加于别人底头上,但我很希望对这点,梅川君能高兴给一个答复。假如一切真是我想错了呢,前边已经说过,这些话就作为我们就要出版的单行本并非抄袭的证明。” 文词虽然极婉委曲折之致,但主旨却很简单的,就是:我们的将出版的译本和你的已出版的译本,很相类似,而我曾将译稿寄给北新书局过,你有见到的可能,所以我疑心是你抄袭我们的,假如不然,那么“这些话就作为我们就要出版的单行本并非抄袭的证明”。 其实是,照原文的论法,则假如不然之后,就要成为“我们抄袭”你的了的,然而竟这么一来,化为神妙的“证明”了。但我并不想研究这些,仅要声明几句话,对于两方面——北新书局,尤其是小说月报社〔5〕——声明几句话,因为这篇译稿,是由我送到小说月报社去的。 梅川〔6〕君这部译稿,也是去年暑假时候交给我的,要我介绍出售,但我很怕做中人,就压下了。这样压着的稿件,现在还不少。直到十月,小说月报社拟出增刊,要我寄稿,我才记得起来,据日本二叶亭四迷〔7〕的译本改了二三十处,和我译的《竖琴》〔8〕一并送去了。另外有一部《红笑》在北新书局吃苦,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至于梅川,他在离上海七八百里的乡下,那当然更不知道。 那么,他可有鹤西先生的译稿一到北新,便立刻去看的“可能”呢?我想,是不“能”的,因为他和北新中人一个不认识,倘跑进北新编辑部去翻稿件,那罪状是不止“抄袭”而已的。我却是“可能”的,不过我从去年春天以后,一趟也没有去过编辑部,这要请北新诸公谅察。 那么,为什么两本的好处有些相像呢?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一译本,也不知所据的是谁的英译,但想来,大约所据的是同一英译,而第二部也比第一部容易译,彼此三位的英文程度又相仿佛,所以去年是相像的,而鹤西先生们的译本至今未出,英文程度也大有进步了,改了一回,于是好处就多起来了。 因为鹤西先生的译本至今未出,所以也无从知道类似之度,究竟如何。倘仅有彼此神似之处,我以为那是因为同一原书的译本,并不足异的,正不必如此神经过敏,只因“疑心”,而竟想入非非,根据“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尽有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理由,而先发制人,诬别人为“抄袭”,而且还要被诬者“给一个答复”,这真是“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了。 但倘若很是相同呢?则只要证明了梅川并无看见鹤西先生们的译稿的“可能”以后,即不用“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的论法,嫌疑也总要在后出这一本了。 北平的日报,我不寄去,梅川是决不会看见的。我就先说几句,俟印出时一并寄去。大约这也就够了,阿弥陀佛。四月二十日。 写了#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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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独坐贡闱里,愁心芳草生。山公昨夜事,应见此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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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都人歌咏,便启金瓯,再登元老。山色溪声,与春风齐到。补衮工夫,望梅心绪,见丹青重好。鹊噪晴空,灯迎诞节,槐堂欢笑。 正是元宵,满天和气,璧月流光,雪消寒峭。今夜今年,表千年同照。万象森罗,一_清莹,影山河多少。玉烛调新,彩眉常喜,寰瀛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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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危梯、酹春怀古,轻寒才转花信。江城望极多愁思,前事恼人方寸。湖海兴。算合付元龙,举白浇谈吻。凭高试问。问旧日王郎,依刘有地,何事赋幽愤。 沙头路,休记家山远近。宾鸿一去无信。沧波渺渺空归梦,门外北风凄紧。鸟帽整。便做得功名,难绿星星鬓。敲吟未稳。又白鹭飞来,垂杨自舞,谁与寄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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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翘虽振羽,戚促尽疑冰。风助流还急,烟遮点渐凝。 不须轻列宿,才可拟孤灯。莫倚隋家事,曾烦下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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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北山少日月,草木苦风霜。贫士在重坎,食梅有酸肠。 万俗皆走圆,一身犹学方。常恐众毁至,春叶成秋黄。 大贤秉高鉴,公烛无私光。暗室晓未及,幽行涕空行。
孟郊
五年两郡亦堪嗟,偷出游山走看花。自此光阴为己有, 从前日月属官家。樽前免被催迎使,枕上休闻报坐衙。 睡到午时欢到夜,回看官职是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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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服宜秋著,清琴入夜弹。人情皆向菊,风意欲摧兰。 岁稔贫心泰,天凉病体安。相逢取次第,却甚少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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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元年秋,蜀人传言有寇至,边军夜呼,野无居人,谣言流闻,京师震惊。方命择帅,天子曰:“毋养乱,毋助变。众言朋兴,朕志自定。外乱不作,变且中起,不可以文令,又不可以武竞,惟朕一二大吏。孰为能处兹文武之间,其命往抚朕师?”乃推曰:张公方平其人。天子曰:“然。”公以亲辞,不可,遂行。 冬十一月至蜀,至之日,归屯军,撤守备,使谓郡县:“寇来在吾,无尔劳苦。”明年正月朔旦,蜀人相庆如他日,遂以无事。又明年正月,相告留公像于净众寺,公不能禁。 眉阳苏洵言于众曰:“未乱,易治也;既乱,易治也;有乱之萌,无乱之形,是谓将乱,将乱难治,不可以有乱急,亦不可以无乱弛。惟是元年之秋,如器之欹,未坠于地。惟尔张公,安坐于其旁,颜色不变,徐起而正之。既正,油然而退,无矜容。为天子牧小民不倦,惟尔张公。尔繄以生,惟尔父母。且公尝为我言‘民无常性,惟上所待。人皆曰蜀人多变,于是待之以待盗贼之意,而绳之以绳盗贼之法。重足屏息之民,而以斧令。于是民始忍以其父母妻子之所仰赖之身,而弃之于盗贼,故每每大乱。夫约之以礼,驱之以法,惟蜀人为易。至于急之而生变,虽齐、鲁亦然。吾以齐、鲁待蜀人,而蜀人亦自以齐、鲁之人待其身。若夫肆意于法律之外,以威劫齐民,吾不忍为也。’呜呼!爱蜀人之深,待蜀人之厚,自公而前,吾未始见也。”皆再拜稽首曰:“然。” 苏洵又曰:“公之恩在尔心,尔死在尔子孙,其功业在史官,无以像为也。且公意不欲,如何?”皆曰:“公则何事于斯?虽然,于我心有不释焉。今夫平居闻一善,必问其人之姓名与其乡里之所在,以至于其长短大小美恶之状,甚者或诘其平生所嗜好,以想见其为人。而史官亦书之于其传,意使天下之人,思之于心,则存之于目;存之于目,故其思之于心也固。由此观之,像亦不为无助。”苏洵无以诘,遂为之记。 公,南京人,为人慷慨有大节,以度量雄天下。天下有大事,公可属。系之以诗曰:天子在祚,岁在甲午。西人传言,有寇在垣。庭有武臣,谋夫如云。天子曰嘻,命我张公。公来自东,旗纛舒舒。西人聚观,于巷于涂。谓公暨暨,公来于于。公谓西人“安尔室家,无敢或讹。讹言不祥,往即尔常。春而条桑,秋尔涤场。”西人稽首,公我父兄。公在西囿,草木骈骈。公宴其僚,伐鼓渊渊。西人来观,祝公万年。有女娟娟,闺闼闲闲。有童哇哇,亦既能言。昔公未来,期汝弃捐。禾麻芃芃,仓庾崇崇。嗟我妇子,乐此岁丰。公在朝廷,天子股肱。天子曰归,公敢不承?作堂严严,有庑有庭。公像在中,朝服冠缨。西人相告,无敢逸荒。公归京师,公像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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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洵
每忆门前两候归,客中长夜梦魂飞。料应此际犹依母,灯下看缝寄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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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
涨云暮卷,漏声不到小帘栊。银河淡扫澄空。皓月当轩高挂,秋入广寒宫。正金波不动,桂影朦胧。 佳人未逢。叹此夕、与谁同。望远伤怀对景,霜满愁红。南楼何处,想人在、长笛一声中。凝泪眼、泣尽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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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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