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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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采桑子】 此生自断天休问,独倚危楼。 独倚危楼,不信人间别有愁。 君来正是眠时节,君且归休。 君且归休,说与西风一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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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东垠黑风驾海水,海底卷上天中央。三吴六月忽凄惨, 晚后点滴来苍茫。铮栈雷车轴辙壮,矫躩蛟龙爪尾长。 神鞭鬼驭载阴帝,来往喷洒何颠狂。四面崩腾玉京仗, 万里横互羽林枪。云缠风束乱敲磕,黄帝未胜蚩尤强。 百川气势苦豪俊,坤关密锁愁开张。太和六年亦如此, 我时壮气神洋洋。东楼耸首看不足,恨无羽翼高飞翔。 尽召邑中豪健者,阔展朱盘开酒场。奔觥槌鼓助声势, 眼底不顾纤腰娘。今年闒茸鬓已白,奇游壮观唯深藏。 景物不尽人自老,谁知前事堪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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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一莲峰簇万花红,百里春阴涤晓风。九十莲华一齐笑,天台人立宝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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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虞明 上司的行动不必征求下属的同意,这是天经地义。但是,有时候上司会对下属解释。 新进的世界闻人说:“原人时代就有威权,例如人对动物,一定强迫它们服从人的意志,而使它们抛弃自由生活,不必征求动物的同意。”〔2〕这话说得透彻。不然,我们那里有牛肉吃,有马骑呢?人对人也是这样。 日本耶教会〔3〕主教最近宣言日本是圣经上说的天使:“上帝要用日本征服向来屠杀犹太人的白人……以武力解放犹太人,实现《旧约》上的豫言。”这也显然不征求白人的同意的,正和屠杀犹太人的白人并未征求过犹太人的同意一样。日本的大人老爷在中国制造“国难”,也没有征求中国人民的同意。——至于有些地方的绅董,却去征求日本大人的同意,请他们来维持地方治安,那却又当别论。总之,要自由自在的吃牛肉,骑马等等,就必须宣布自己是上司,别人是下属;或是把人比做动物,或是把自己作为天使。 但是,这里最要紧的还是“武力”,并非理论。不论是社会学或是基督教的理论,都不能够产生什么威权。原人对于动物的威权,是产生于弓箭等类的发明的。至于理论,那不过是随后想出来的解释。这种解释的作用,在于制造自己威权的宗教上,哲学上,科学上,世界潮流上的根据,使得奴隶和牛马恍然大悟这世界的公律,而抛弃一切翻案的梦想。 当上司对于下属解释的时候,你做下属的切不可误解这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因为即使你绝对的不同意,他还是干他的。他自有他的梦想,只要金银财宝和飞机大炮的力量还在他手里,他的梦想就会实现;而你的梦想却终于只是梦想,——万一实现了,他还说你抄袭他的动物主义的老文章呢。 ·据·说·现·在·的·世·界·潮·流,·正·是·庞·大·权·力·的·政·府·的·出·现,·这·是·十·九·世·纪·人·士·所·梦·想·不·到·的。·意·大·利·和·德·意·志·不·用·说·了;·就·是·英·国·的·国·民·政·府,“·它·的·实·权·也·完·全·属·于·保·守·党·一·党”。“·美·国·新·总·统·所·取·得·的·措·置·经·济·复·兴·的·权·力,·比·战·争·和·戒·严·时·期·还·要·大·得·多”。 〔4〕 ·大·家·做·动·物,·使·上·司·不·必·征·求·什·么·同·意,·这·正·是·世·界·的·潮·流。·懿·欤·盛·哉,·这·样·的·好·榜·样,·那·能·不·学?·不·过,·我·这·种·解·释·还·有·点·美·中·不·足:·中·国·自·己·的·秦·始·皇·帝·焚·书·坑·儒,·中·国·自·己·的·韩·退·之〔5〕 ·等·说:“·民·不·出·米·粟·麻·丝·以·事·其·上·则·诛”。·这·原·是·国·货,·何·苦·违·背·着·民·族·主·义,·引·用·外·国·的·学·说·和·事·实·—·—·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呢?九月三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申报·自由谈》。〔2〕这是希特勒一九三三年九月初在纽伦堡国社党大会闭幕时发表演说中的话。 〔3〕日本耶教会即日本耶稣教会。据一九三三年九月三日《大晚报》载路透社东京讯说,该会负责人中田宣称:“《以色亚》章(按指《旧约全书·以赛亚书》第五十五章)中一汝所不知之国,与亦不知汝之国,及《启示录》第七篇(按指《新约全书·启示录》第七章)一天使降自东方,执上帝之玺,皆指日本而言。”又说:“上帝将以日本征服向来屠杀犹太人之白人,……日本以武力解放犹太人,实现《旧约》预言”。 〔4〕这是当时国民党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出席世界经济会议归国后,一九三三年九月三日在南京说的话。他宣传西方各国政府的“权力之大”,“为十九世纪人士所梦想不到”,要中国效法这种“好榜样”。 〔5〕韩退之(768—824)名愈,字退之,河阳(今河南孟县)人,唐代文学家。著有《韩昌黎集》。这里所引的话见他所作的《原道》,原文为:“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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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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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怎知他、春归何处,相逢且尽尊酒。少年袅袅天涯恨,长结西湖烟柳。休回首。但细雨断桥,憔悴人归后。东风似旧。问前度桃花,刘郎能记,花复认郎否。 君且住,草草留君翦韭。前宵正恁时候。深杯欲共歌声滑,翻湿春衫半袖。空眉皱。看白发尊前,已似人人有。临分把手。叹一笑论文,清狂顾曲,此会几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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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身为近密拘,心为名检缚。月夜与花时,少逢杯酒乐。 唯有元夫子,闲来同一酌。把手或酣歌,展眉时笑谑。 今春除御史,前月之东洛。别来未开颜,尘埃满尊杓。 蕙风晚香尽,槐雨馀花落。秋意一萧条,离容两寂寞。 况随白日老,共负青山约。谁识相念心,鞲鹰与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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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崖差遣探花来,检点芳丛饮数杯。 深紫浓香三百朵,明朝为我一时开。 九重烟暖折槐芽,自是升平好物华。 今日始知春气味,长安虚过四年花。 探花时节日偏长,恬淡春风称意忙。 每到黄昏醉归去,纻衣惹得牡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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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猗嗟昌兮,颀而长兮。抑若扬兮,美目扬兮。巧趋跄兮,射则臧兮。 猗嗟名兮,美目清兮。仪既成兮,终日射侯,不出正兮,展我甥兮。 猗嗟娈兮,清扬婉兮。舞则选兮,射则贯兮,四矢反兮,以御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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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从去年以来一年半之间,凡有对于我们的所谓批评文字中,最使我觉得气闷的滑稽的,是常燕生先生在一种月刊叫作《长夜》的上面,摆出公正脸孔,说我的作品至少还有十年生命的话②。记得前几年,《狂飙》停刊时,同时这位常燕生先生也曾有文章③发表,大意说《狂飙》攻击鲁迅,现在书店不愿出版了,安知(!)不是鲁迅运动了书店老板,加以迫害?于是接着大大地颂扬北洋军阀度量之宽宏。我还有些记性,所以在这回的公正脸孔上,仍然隐隐看见刺着那一篇锻炼文字;一面又想起陈源教授的批评法④:先举一些美点,以显示其公平,然而接着是许多大罪状——由公平的衡量而得的大罪状。将功折罪,归根结蒂,终于是“学匪”,理应枭首挂在“正人君子”的旗下示众。所以我的经验是:毁或无妨,誉倒可怕,有时候是极其“汲汲乎殆哉”⑤的。更何况这位常燕生先生满身五色旗⑥气味,即令真心许我以作品的不灭,在我也好像宣统皇帝忽然龙心大悦,钦许我死后谥为“文忠”一般。于满肚气闷中的滑稽之余,仍只好诚惶诚恐,特别脱帽鞠躬,敬谢不敏之至了。 但在同是《长夜》的另一本上,有一篇刘大杰先生的文章⑦——这些文章,似乎《中国的文艺论战》上都未收载——我却很感激的读毕了,这或者就因为正如作者所说,和我素不相知,并无私人恩怨,夹杂其间的缘故。然而尤使我觉得有益的,是作者替我设法,以为在这样四面围剿之中,不如放下刀笔,暂且出洋;并且给我忠告,说是在一个人的生活史上留下几张白纸,也并无什么紧要。在仅仅一个人的生活史上,有了几张白纸,或者全本都是白纸,或者竟全本涂成黑纸,地球也决不会因此炸裂,我是早知道的。这回意外地所得的益处,是三十年来,若有所悟,而还是说不出简明扼要的纲领的做古文和做好人的方法,因此恍然抓住了辔头了。 其口诀曰:要做古文,做好人,必须做了一通,仍旧等于一张的白纸。 从前教我们作文的先生,并不传授什么《马氏文通》,《文章作法》⑧之流,一天到晚,只是读,做,读,做;做得不好,又读,又做。他却决不说坏处在那里,作文要怎样。一条暗胡同,一任你自己去摸索,走得通与否,大家听天由命。但偶然之间,也会不知怎么一来——真是“偶然之间”而且“不知怎么一来”,——卷子上的文章,居然被涂改的少下去,留下的,而且有密圈的处所多起来了。于是学生满心欢喜,就照这样——真是自己也莫名其妙,不过是“照这样”——做下去,年深月久之后,先生就不再删改你的文章了,只在篇末批些“有书有笔,不蔓不枝”之类,到这时候,即可以算作“通”。——自然,请高等批评家梁实秋先生来说,恐怕是不通的,但我是就世俗一般而言,所以也姑且从俗。 这一类文章,立意当然要清楚的,什么意见,倒在其次。譬如说,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论》罢,从正面说,发挥“其器不利,则工事不善”固可,即从反面说,偏以为“工以技为先,技不纯,则器虽利,而事亦不善”也无不可。就是关于皇帝的事,说“天皇圣明,臣罪当诛”固可,即说皇帝不好,一刀杀掉也无不可的,因为我们的孟夫子有言在先,“闻诛独夫纣矣,未闻弑君也”⑨,现在我们圣人之徒,也正是这一个意思儿。但总之,要从头到底,一层一层说下去,弄得明明白白,还是天皇圣明呢,还是一刀杀掉,或者如果都不赞成,那也可以临末声明:“虽穷淫虐之威,而究有君臣之分,君子不为已甚,窃以为放诸四裔可矣”的。这样的做法,大概先生也未必不以为然,因为“中庸”⑩也是我们古圣贤的教训。 然而,以上是清朝末年的话,如果在清朝初年,倘有什么人去一告密,那可会“灭族”也说不定的,连主张“放诸四裔”也不行,这时他不和你来谈什么孟子孔子了。现在革命方才成功,情形大概也和清朝开国之初相仿。(不完) 这是“夜记”之五的小半篇。“夜记”这东西,是我于一九二七年起,想将偶然的感想,在灯下记出,留为一集的,那年就发表了两篇⑾。到得上海,有感于屠戮之凶,又做了一篇半,题为《虐杀》,先讲些日本幕府的磔杀耶教徒⑿,俄国皇帝的酷待革命党之类的事。但不久就遇到了大骂人道主义的风潮⒀,我也就借此偷懒,不再写下去,现在连稿子也不见了。 到得前年,柔石要到一个书店⒁去做杂志的编辑,来托我做点随随便便,看起来不大头痛的文章。这一夜我就又想到做“夜记”,立了这样的题目。大意是想说,中国的作文和做人,都要古已有之,但不可直钞整篇,而须东拉西扯,补缀得看不出缝,这才算是上上大吉。所以做了一大通,还是等于没有做,而批评者则谓之好文章或好人。社会上的一切,什么也没有进步的病根就在此。当夜没有做完,睡觉去了。第二天柔石来访,将写下来的给他看,他皱皱眉头,以为说得太噜苏一点,且怕过占了篇幅。于是我就约他另译一篇短文,将这放下了。 现在去柔石的遇害,已经一年有余了,偶然从乱纸里检出这稿子来,真不胜其悲痛。我想将全文补完,而终于做不到,刚要下笔,又立刻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所谓“人琴俱亡”⒂者,大约也就是这模样的罢。现在只将这半篇附录在这里,以作柔石的记念。#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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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卧闲行自在身,池边六见柳条新。幸逢尧舜无为日, 得作羲皇向上人。四皓再除犹且健,三州罢守未全贫。 莫愁客到无供给,家酝香浓野菜春。 非庄非宅非兰若,竹树池亭十亩馀。非道非僧非俗吏, 褐裘乌帽闭门居。梦游信意宁殊蝶,心乐身闲便是鱼。 虽未定知生与死,其间胜负两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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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露湿行云,沙水迷归艇。卧看明河月满空,斗挂苍山顶。 万古只青天,多事悲人境。起舞闻鸡酒未醒,潮落秋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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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干
妍艳照江头,春风好客留。当垆知妾惯,送酒为郎羞。 香渡传蕉扇,妆成上竹楼。数钱怜皓腕,非是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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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巨源
於铄丕嗣,惟帝之光。羽籥象德,金石荐祥。 圣系无极,景命永昌。神降上哲,维天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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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芸香误比荆山玉,那似登科甲乙年。 澹地鲜风将绮思,飘花散蕊媚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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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
阮公虽沦迹,识密鉴亦洞。沉醉似埋照,寓词类托讽。长啸若怀人,越礼自惊众。物故不可论,途穷能无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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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延之
诚心达,娱乐分。升箫膋,郁氛氲。 茅既缩,鬯既薰。后来思,福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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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初命下江边,难恋沙鸥与钓船。蓝绶乍称新学士, 白衫初脱旧神仙。龙山送别风生路,鸡树从容雪照筵。 重谒往年金榜主,便将才术佐陶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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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仗顺继皇业,并吞势由己。天命屈雄图,谁歌大风起。 得股肱贤明,能以奇用兵。何事伤客情,何人归帝京。 雄名垂竹帛,荒陵压阡陌。终古更何闻,悲风入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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