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在时花解言,杜秋死后花更繁。柔姿曼态葬何处, 天红腻白愁荒原。高洞紫箫吹梦想,小窗残雨湿精魂。 绮筵金缕无消息,一阵征帆过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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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竹枝词】 月出江头半掩门, 待郎不至又黄昏。 深夜忽听巴渝曲, 起剔残灯酒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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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承
我今天写这封信给你,也许像你在《杨树达君的袭来》中所说的,“我们并不曾认识了哪”;但是我这样的意见,忍耐得好久了,终于忍不住的说出来,这在先生也可以原谅的罢。 先生在《晨报》副镌上所登的《苦闷的象征》,在这篇的文字的前面,有了你的自序;记不切了,也许是像这样的说吧!“它本是厨川君劫后的作品,由了烧失的故纸堆中,发出来的,是一包未定稿。本来没有甚么名字,他的友人,径直的给他定下了,——叫作《苦闷的象征》。”先生这样的意见,或者是别有所见而云然。但以我在大前年的时候,所见到的这篇东西的译稿,像与这里所说的情形,稍有出入;先生,让我在下面说出了吧。 在《学灯》上,有了一位叫明权的,曾译载过厨川君的一篇东西,叫作《苦闷的象征》。我曾经拿了他的译文与先生的对照,觉得与先生所译的一毫不差。不过他只登了《创作论》与《鉴赏论》,下面是甚么也没有了,大约原文是这样的罢。这篇译文,是登在一九二一年的,那时日本还没地震,厨川君也还健在;这篇东西,既然有了外国人把它翻译过,大概原文也已揭载过了罢。这篇东西的命名,自然也是厨川君所定的,不是外国人所能杜撰出来的。若然,先生在自序上所说的,他友人给他定下了这个名字,——《苦闷的象征》,——至少也有了部分的错误了罢。 这个理由,是很明白的;因为那时候日本还没有地震,厨川君也还没有死,这篇名字,已经出现过而且发表的了。依我的愚见,这篇东西,是厨川君的未定稿,大约是靠底住的;厨川君先前有了《创作论》和《鉴赏论》,又已发表过,给他定下了名字,叫作《苦闷的象征》。后来《文艺上的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文艺的起源》,又先后的做成功了。或者也已发表过,这在熟于日本文坛事实的,自然知道,又把它摒集在一块去。也许厨川君若没有死,还有第五第六的几篇东西,也说不定呢! 但是不幸厨川君是死了,而且是死于地震的了;他的友人,就把他这一包劫后的遗稿,已经命名过的,——《苦闷的象征》,——发表出来,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友人——编者——所臆定的,是厨川君自己定下的;这个假定,大约不至有了不对了罢。 以上几则,是我的未曾作准的见解,先生看见了它,可以给我个明白而且彻底的指导么? 先生,我就在这里止住了罢? 王铸。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十三日《京报副刊》。《苦闷的象征》,文艺论文集,日本厨川白村著。鲁迅的译本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由新潮社印行,为《未名丛刊》之一。同年十月《晨报副刊》曾断续地连载其中的前两篇。 〔2〕王铸即王淑明,安徽无为人。当时在家乡读书。〔3〕厨川氏即厨川白村(1880—1923),日本文艺评论家,京都帝国大学教授。著作除《苦闷的象征》外,还有《出了象牙之塔》、《文艺思潮论》等。 〔4〕指日本关东大地震。发生于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上午十一时,厨川白村于这次地震中遇难。 〔5〕山本修二(1894—1976)日本京都第三高等学校、京都大学教授。当时是厨川白村纪念委员会的负责人。〔6〕指译〈苦闷的象征〉后三日序》,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晨报副刊》。 〔7〕《改造》日本综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四月创刊于东京,改造社印行,一九五五年出至第三十六卷第二期停刊。〔8〕《学灯》《时事新报》的副刊,一九一八年三月四日创刊于上海,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停刊。 〔9〕丰子恺(1898—1975)浙江桐乡人,美术家、散文家。作品有《子恺漫画》、《缘缘堂随笔》等。他翻译的《苦闷的象征》一九二五年三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10〕《东方杂志》综合性杂志。一九○四年三月创刊于上海,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停刊,初为月刊,一九二○年第十七卷起改半月刊,至一九四八年第四十四卷又改为月刊,商务印书馆出版,共出四十四卷。仲云所译《文艺上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载于该刊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号(一九二四年十月)。仲云,即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后堕落为汉奸。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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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雪羽褵褷半惹泥,海云深处旧巢迷。池无飞浪争教舞, 洲少轻沙若遣栖。烟外失群惭雁鹜,波中得志羡凫鹥. 主人恩重真难遇,莫为心孤忆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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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羡君无外事,日与世情违。地僻人难到,溪深鸟自飞。 儒衣荷叶老,野饭药苗肥。畴昔江湖意,而今忆共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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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策名十二载,独立先斯文。迩来及门者,半已升青云。 青云岂无姿,黄鹄素不群。一辞芸香吏,几岁沧江濆。 散职既不羁,天听亦昭闻。虽承急贤诏,未谒陶唐君。 薄俸还自急,此言那足云。和风媚东郊,时物滋南薰。 蕙草正可摘,豫章犹未分。宗师忽千里,使我心氛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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蔼蔼鼎门外,澄澄洛水湾。堂皇临绿野,坐卧看青山。 位极却忘贵,功成欲爱闲。官名司管籥,心术去机关。 禁苑凌晨出,园花及露攀。池塘鱼拨剌,竹径鸟绵蛮。 志在安潇洒,尝经历险艰。高情方造适,众意望征还。 好客交珠履,华筵舞玉颜。无因随贺燕,翔集画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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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阳人,上阳人,红颜暗老白发新。绿衣监使守宫门,一闭上阳多少春。玄宗末岁初选入,入时十六今六十。同时采择百余人,零落年深残此身。忆昔吞悲别亲族,扶入车中不教哭。皆云入内便承恩,脸似芙蓉胸似玉。未容君王得见面,已被杨妃遥侧目。妒令潜配上阳宫,一生遂向空房宿。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莺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今日宫中年最老,大家遥赐“尚书”号。小头鞵履窄衣裳,青黛点眉眉细长。外人不见见应笑,天宝末年时世妆。上阳人,苦最多。 少亦苦,老亦苦,少苦老苦两如何!君不见昔时吕向《美人赋》,又不见今日上阳白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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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溪风如扇雨如丝,闲步闲吟柳恽诗。杯酒疏狂非曩日, 野花狼藉似当时。道穷谩有依刘感,才急应无借寇期。 满眼云山莫相笑,与君俱是受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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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 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望故乡。
令狐楚
一番雨过一番凉,秋入苍崖青壁。昼日多阴,还又是、重九飘零江国。瘦水鳞鳞,长烟袅袅,枫叶千林赤。南山入望,为谁依旧佳色。 随分绿酒黄花,联镳飞盖,总龙山豪客。人世高歌狂笑外,扰扰于身何得。短发萧萧,风吹乌帽,醉里从_侧。明年虽健,未知何处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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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去华
白道 尤墨君〔2〕先生以教师的资格参加着讨论大众语,那意见是极该看重的。他主张“使中学生练习大众语”,还举出“中学生作文最喜用而又最误用的许多时髦字眼”来,说“最好叫他们不要用”,待他们将来能够辨别时再说,因为是与其“食新不化,何如禁用于先”的。现在摘一点所举的“时髦字眼”在这里—— 共鸣对象气压温度结晶彻底趋势理智现实下意识相对性绝对性纵剖面横剖面死亡率……(《新语林》三期) 但是我很奇怪。 那些字眼,几乎算不得“时髦字眼”了。如“对象”“现实”等,只要看看书报的人,就时常遇见,一常见,就会比较而得其意义,恰如孩子懂话,并不依靠文法教科书一样;何况在学校中,还有教员的指点。至于“温度”“结晶”“纵剖面”“横剖面”等,也是科学上的名词,中学的物理学矿物学植物学教科书里就有,和用于国文上的意义并无不同。现在竟“最误用”,莫非自己既不思索,教师也未给指点,而且连别的科学也一样的模胡吗? 那么,单是中途学了大众语,也不过是一位中学出身的速成大众,于大众有什么用处呢?大众的需要中学生,是因为他教育程度比较的高,能够给大家开拓知识,增加语汇,能解明的就解明,该新添的就新添;他对于“对象”等等的界说,就先要弄明白,当必要时,有方言可以替代,就译换,倘没有,便教给这新名词,并且说明这意义。如果大众语既是半路出家,新名词也还不很明白,这“落伍”可真是“彻底”了。 我想,为大众而练习大众语,倒是不该禁用那些“时髦字眼”的,最要紧的是教给他定义,教师对于中学生,和将来中学生的对于大众一样。譬如“纵断面”和“横断面”,解作“直切面”和“横切面”,就容易懂;倘说就是“横锯面”和“直锯面”,那么,连木匠学徒也明白了,无须识字。禁,是不好的,他们中有些人将永远模胡,“因为中学生不一定个个能升入大学而实现其做文豪或学者的理想的”。八月十四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八日《中华日报·动向》。 〔2〕尤墨君(1888—1971)江苏吴县人,当时杭州师范学校教员。本篇中所引的话见他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八月五日《新语林》第三期《怎样使中学生练习大众语》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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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爱姬为权豪所夺复有跨海征进之行故作此以书其怀 莺花寨近来谁战讨,这儿郎悬宝剑佩金貂。燕子楼屯合着铠甲,鸡儿巷簇拥着枪她。丽春园万马萧萧,鸣珂巷众口嗷嗷,将一座玩江楼等闲白占了。他道是特钦丹招,穿花掖凤鸟,跨海斩鲸鳌。 【逍瑶乐】六韬三略,也则待制胜量敌,却做了幽期密约。阵马咆哮,比贩茶船煞是粗豪,将俺这软弱苏卿禁害倒。统领着鸦青神道,将散蜂媒蝶使,烘散燕子莺儿,拆散凤友鸾交。 【梧叶儿】虽不是糟糠妇,休猜做花月妖。又不曾谙海岛惯风涛,把舵春纤嫩,扶篙筋力小。恁待去征辽,没话说军期误却。 【金菊香】 他将绛绡裙笼罩着锦征袍,银铠甲缨联着珠络索,铁兜鍪压损了金凤翘。改尽了风标,全不似海棠娇。 【醋葫芦】枪攒呵玉臂擎,箭来呵罗袜挑。丁香舌叶似剑吹毛,连珠炮被窝儿里聒破脑。知音的都道,我不信建头功先奏你个女妖娆。 【二】铰青丝缠做弩弦,裁香罗衲做战袄。补旗幡绞断翠裙腰,金疮药细将脂粉调。都是些风流功效,他则想五花诰飞下紫宸朝。 【三】叫喳喳锦缆移,闹垓垓画桨摇。那里取明眸皓齿姆军稍,更做道孙武子教得来武艺高。止不过提铃喝号,抵多少碧桃花下坐吹箫。 【四】他恋着篷窗下风致佳,舵楼中景物饶。棹歌声里乐陶陶,辱没杀铺红苦绿翡翠巢。怕不道相偎相抱,那里也芙蓉帐暖度春宵。 【五】晚风凉篥鸣,晓星沉鼙鼓敲。热乐似银筝象板紫檀槽,则学的君起早时臣起早。白鸥冷笑,倒惹的黑漫漫杀气蜃楼高。 【随煞】奶奶得了些卖阵钱,哥哥占了些劳军钞。他向这海神庙多买好香烧,但只愿一年一度征海岛。休忘了将军的旗纛,他是个玉门关旧日的莽班超。 客窗值雪 倚龙泉数声长叹息,游子去何期。添一岁长一分白发,治一经饱一世黄齑。风凛凛岁晚江空,雪漫漫天阔云低。对梅花叹人犹未归,观不足严凝景致。玉壶春滟滟,银海夜凄凄。 【逍遥乐】 客窗深闭,止不过香炷龙涎,茶烹风髓,纸帐低垂。早难道翠倚红偎,冷暖年来只自知,捱不彻凄凉滋味。鸳鸯无梦,鸿雁无音,灵鹊无依。 【金菊香】看别人吹箫跨凤上瑶池,乘兴扁舟访剡溪。真仍是平地白云三万里,堪画堪题。水晶宫翻做素玻璃。 【尾声】调琴演楚骚,研朱点《周易》。风流似党进,终日醉如泥。磨龙香拂花笺呵冻笔,挥写就乾坤清气,着人道老袁安犹自说兵机。 【般涉调】哨遍 新建构栏教坊求赞 圣遍飞龙当日,火精焰焰光天德。三尺剑一戎衣,笑谈间平吞了万里华夷。二气里,八荒跻寿。四海涵春,酉酉出雍熙治。都会金陵佳丽,鲁麟呈瑞,周凤来仪。天香荡酒旗风,甘露调和落花泥。拽塌了旌旗,打灭了烽尘,销溶了剑戟。 【耍孩儿】赤紧的教坊司独占了阳和地,越显得莺花艳美。真乃是紫微宫殿乐星集,另巍巍创立个根基。方位里都按着郭景纯经天伟地阴阳诀,规矩上不离了鲁公输迈古超今造化机。昏昼里无休息,响玎玎斧斤电掣,闹垓垓锯铲星飞。 【七煞】瓦砾披荡的平,风火墙垒砌得疾,百年便作千年计。选良材砍尽了南山铁干霜皮木,搬巨磉捞遍了东海金星雪浪石。非容易,半空中觚棱□耸,平地上轮奂光辉。 【六煞】上设着透风月玲珑八向窗,下布着滴星辰嵯峨百尺梯,俯雕栏目穷天堑三千里。障风檐细粼粼檐牙高展文鸳翅,飞云栋碜可可檐角高舒恶兽尾。多形势,碧窗畔荡悠悠暮云朝雨,朱帘外滴溜溜北斗南箕。 【五煞】门对着李太白写新诗凤凰千尺台,地绕着张丽华洗残妆胭脂一派水,敞南轩看不尽白云掩映钟山翠。三尺台包藏着屯莺聚燕闲入窟,十字街控带着踞虎盘龙旧帝基。柳影浓花阴密,过道儿紧栏着朱雀,招牌儿斜拂着乌衣。 【四煞】这壁厢酒肆里笙歌聒耳来,那壁厢厢渲房中麝兰扑鼻吹,隔离五云宫阙无多地。鼓儿敲普冬冬响随仙仗迎□□,板儿撒礻乞剌剌声逐天风入凤墀。八音备:土匏革木,丝竹金石。 【三煞】豁达似彩霞观金碧妆,气概似紫云楼珠翠围,光明似辟寒台水晶宫里秋无迹,虚敞似广寒上界清虚府,廊□□兜率西方极乐国。多华丽,潇洒似蓬莱岛琳宫绀宇,风流似昆仑山紫府瑶池。 【二煞】捷剧每善滑稽能戏设,引戏每叶宫商解礼仪,妆孤的貌堂堂雄纠纠口吐虹霓气。付末色说前朝论后代演长篇歌短句江河口颊随机变,付净色腆嚣庞张怪脸发乔科店冷诨立木形骸与世违。要扌朵每未东风先报花消息,妆旦色舞态袅三眠杨柳,末泥色歌啖撒一串珍珠。 【一煞】王孙每意悬悬怀揣着赏金,郎君每眼巴巴安排着庆赏囗,跳龙门题雁塔悬羊头踏狗尾一个个皆随喜。扎礻覃的亚着肩叠着脊倾着囊倒着产大拚白雪银双镒,妆孤的争着头鼓着脑舒着眉睁着眼细看春风玉一围。权当个门山日,名扬北冀,声播南陲。 【尾】托赖着九重雨露恩,两轮日月辉。这构栏领莺花独镇着乾坤内,便一万座梁园也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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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紫陌曙光寒,莺啭皇州春色阑。金阙晓钟开万户,玉阶仙仗拥千官。花迎剑珮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独有凤凰池上客,阳春一曲和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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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两到蟾宫折桂枝。经文纬武拟康时。箫台仙隐漫游嬉。 气宇棱棱吞梦泽,笑谭落落璀珠玑。何妨相对沃金卮。
姚述尧
淮海兵荒日,分飞直至今。知担诸子出,却入四明深。 衣必编仙草,僧应共栗林。秋风溪上路,应得一相寻。 三千功未了,大道本无程。好共禅师好,常将药犬行。 石门红藓剥,柘坞白云生。莫认无名是,无名已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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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前楼仙鼎原,西经赤水渡。火云入村巷,馀雨依驿树。我行伤去国,疲马屡回顾。有如无窠鸟,触热不得住。峨峨华峰近,城郭生夕雾。逆旅何人寻,行客暗中住。却思林丘卧,自惬平生素。劳役今若兹,羞吟招隐句。
司马扎
候吏立沙际,田家连竹溪。枫林社日鼓,茅屋午时鸡。 鹊噪晚禾地,蝶飞秋草畦。驿楼宫树近,疲马再三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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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毂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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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肱被当年仅御寒,青楼惯染血猩纨。 牙床舒卷鹓鸾共,正值窗棂月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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