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掩朱门花外钟,晓莺时节好相逢。窗间桃蕊宿妆在, 雨后牡丹春睡浓。苏小风姿迷下蔡,马卿才调似临邛。 谁怜芳草生三径,参佐桥西陆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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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蛮岭高,蛮海阔,去舸回艘投此歇。一夜舟人得梦间, 草草相呼一时发。飓风忽起云颠狂,波涛摆掣鱼龙僵。 海神怕急上岸走,山燕股栗入石藏。金蛇飞状霍闪过, 白日倒挂银绳长。轰轰砢砢雷车转,霹雳一声天地战。 风定云开始望看,万里青山分两片。车遥遥,马阗阗, 平如砥,直如弦。云南八国万部落,皆知此路来朝天。 耿恭拜出井底水,广利刺开山上泉。若论终古济物意, 二将之功皆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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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梅片作团飞,雨外柳丝金湿。客子短篷无据,倚长风挂席。回头流水小桥东,烟扫画楼出。楼上有人凝伫,似旧家曾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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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应春
三峰西面住,出见世人稀。老大谁相识,恓惶又独归。 扫窗秋菌落,开箧夜蛾飞。若向云中伴,还应着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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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一幅轻绡寄海滨,越姑长感昔时恩。 欲知别后情多少,点点凭君看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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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旧宅其一】 新丰停翠辇,谯邑驻鸣笳。 园荒一径断,苔古半阶斜。 前池消旧水,昔树发今花。 一朝辞此地,四海遂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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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越客南来夸桂麖,良工用意巧缝成。看时共说茱萸皱, 著处嫌无鸲鹆鸣。百里奚身悲甚似,五羊皮价敢全轻。 日于文苑陪高步,赢得芳尘接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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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这个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窍。说著丑,行着妙。 人人憎,个个笑。大关键,在颠倒。莫厌秽,莫计较。 得他来,立见效。地天泰,为朕兆。口对口,窍对窍。 吞入腹,自知道。药苗新,先天兆。审眉间,行逆道。 滓质物,自继绍。二者馀,方绝妙。要行持,令人叫。 气要坚,神莫耗。若不行,空老耄。认得真,老还少。 不知音,莫语要。些儿法,合大道。精气神,不老药。 静里全,明中报。乘凤鸾,听天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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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迟日轻阴,雨初收,花枝湿红犹滴。玉镫绣鞯,才得新晴,柳岸往来如织。画楼几处珠帘卷,风光遍、神仙瑶席。萃佳景,分明管领,一陂澄碧。 忽见波涛D878激。苍烟际、双龙起为京力敌。桂楫拨云,鼍鼓轰雷,竞夺锦标千尺。恁时彩舰虹桥畔,舂容引、宝觥霞液。兴浓处,笙歌又还竟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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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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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殊
草色绿溪晚,梅香生縠文。云天敛馀霁,水木笼微曛。 垂钓坐方屿,幽禽时一闻。何当五柳下,酌醴吟庭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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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濯长亭柳,阴连灞水流。雨搓金缕细,烟褭翠丝柔。 送客添新恨,听莺忆旧游。赠行多折取,那得到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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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 ,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秦以攻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诸侯之所亡,与战败而亡者,其实亦百倍。则秦之所大欲,诸侯之所大患,固不在战矣。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与嬴而不助五国也。五国既丧,齐亦不免矣。燕赵之君,始有远略,能守其土,义不赂秦。是故燕虽小国而后亡,斯用兵之效也。至丹以荆卿为计,始速祸焉。赵尝五战于秦,二败而三胜。后秦击赵者再,李牧连却之。洎牧以谗诛,邯郸为郡,惜其用武而不终也。且燕赵处秦革灭殆尽之际,可谓智力孤危,战败而亡,诚不得已。向使三国各爱其地,齐人勿附于秦,刺客不行,良将犹在,则胜负之数,存亡之理,当与秦相较,或未易量。 呜呼!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悲夫!有如此之势,而为秦人积威之所劫,日削月割,以趋于亡。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夫六国与秦皆诸侯,其势弱于秦,而犹有可以不赂而胜之之势。苟以天下之大,下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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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洵
世间何事不潸然,得失人情命不延。 适向蔡家厅上饮,回头已见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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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 “‘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 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 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 《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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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小峰兄: 收到了几期《语丝》,看见有《鲁迅在广东》〔2〕的一个广告,说是我的言论之类,都收集在内。后来的另一广告上,却变成“鲁迅著”了。我以为这不大好。 我到中山大学的本意,原不过是教书。然而有些青年大开其欢迎会。我知道不妙,所以首先第一回演说,就声明我不是什么“战士”,“革命家”。倘若是的,就应该在北京,厦门奋斗;但我躲到“革命后方”〔3〕的广州来了,这就是并非“战士”的证据。 不料主席的某先生〔4〕——他那时是委员——接着演说,说这是我太谦虚,就我过去的事实看来,确是一个战斗者,革命者。于是礼堂上劈劈拍拍一阵拍手,我的“战士”便做定了。拍手之后,大家都已走散,再向谁去推辞?我只好咬着牙关,背了“战士”的招牌走进房里去,想到敝同乡秋瑾〔5〕姑娘,就是被这种劈劈拍拍的拍手拍死的。我莫非也非“阵亡”不可么? 没有法子,姑且由它去罢。然而苦矣!访问的,研究的,谈文学的,侦探思想的,要做序,题签的,请演说的,闹得个不亦乐乎。我尤其怕的是演说,因为它有指定的时候,不听拖延。临时到来一班青年,连劝带逼,将你绑了出去。而所说的话是大概有一定的题目的。命题作文,我最不擅长。否则,我在清朝不早进了秀才了么?然而不得已,也只好起承转合,上台去说几句。但我自有定例:至多以十分钟为限。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事前事后,我常常对熟人叹息说:不料我竟到“革命的策源地”来做洋八股了。 还有一层,我凡有东西发表,无论讲义,演说,是必须自己看过的。但那时太忙,有时不但稿子没有看,连印出了之后也没有看。这回变成书了,我也今天才知道,而终于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里面是怎样的东西。现在我也不想拿什么费话来捣乱,但以我们多年的交情,希望你最好允许我实行下列三样—— 一,将书中的我的演说,文章等都删去。 二,将广告上的著者的署名改正。 三,将这信在《语丝》上发表。 这样一来,就只剩了别人所编的别人的文章,我当然心安理得,无话可说了。但是,还有一层,看了《鲁迅在广东》,是不足以很知道鲁迅之在广东的。我想,要后面再加上几十页白纸,才可以称为“鲁迅在广东”。 回想起我这一年的境遇来,有时实在觉得有味。在厦门,是到时静悄悄,后来大热闹;在广东,是到时大热闹,后来静悄悄。肚大两头尖,像一个橄榄。我如有作品,题这名目是最好的,可惜被郭沫若先生占先用去了。〔6〕但好在我也没有作品。 至于那时关于我的文字,大概是多的罢。我还记得每有一篇登出,某教授便魂不附体似的对我说道:“又在恭维你了! 看见了么?”我总点点头,说,“看见了。”谈下去,他照例说,“在西洋,文学是只有女人看的。”我也点点头,说,“大概是的罢。”心里却想:战士和革命者的虚衔,大约不久就要革掉了罢。 照那时的形势看来,实在也足令认明了我的“纸糊的假冠”〔7〕的才子们生气。但那形势是另有缘故的,以非急切,姑且不谈。现在所要说的,只是报上所表见的,乃是一时的情形;此刻早没有假冠了,可惜报上并不记载。但我在广东的鲁迅自己,是知道的,所以写一点出来,给憎恶我的先生们平平心—— 一,“战斗”和“革命”,先前几乎有修改为“捣乱”的趋势,现在大约可以免了。但旧衔似乎已经革去。 二,要我做序的书,已经托故取回。期刊上的我的题签,已经撤换。 三,报上说我已经逃走,或者说我到汉口去了。写信去更正,就没收。 四,有一种报上,竭力不使它有“鲁迅”两字出现,这是由比较两种报上的同一记事而知道的。 五,一种报上,已给我另定了一种头衔,曰:杂感家。 〔8〕评论是“特长即在他的尖锐的笔调,此外别无可称。”然而他希望我们和《现代评论》合作。为什么呢?他说:“因为我们细考两派文章思想,初无什么大别。”(此刻我才知道,这篇文章是转录上海的《学灯》〔9〕的。原来如此,无怪其然。写完之后,追注。) 六,一个学者〔10〕,已经说是我的文字损害了他,要将我送官了,先给我一个命令道:“暂勿离粤,以俟开审!” 阿呀,仁兄,你看这怎么得了呀!逃掉了五色旗下的“铁窗斧钺风味”,而在青天白日之下又有“缧绁之忧”〔11〕了。 “孔子曰:‘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怕未必有这样侥幸的事罢,唉唉,呜呼! 但那是其实没有什么的,以上云云,真是“小病呻吟”。 我之所以要声明,不过希望大家不要误解,以为我是坐在高台上指挥“思想革命”而已。尤其是有几位青年,纳罕我为什么近来不开口。你看,再开口,岂不要永“勿离粤,以俟开审”了么?语有之曰: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此之谓也。 我所遇见的那些事,全是社会上的常情,我倒并不觉得怎样。我所感到悲哀的,是有几个同我来的学生,至今还找不到学校进,还在颠沛流离。我还要补足一句,是:他们都不是共产党,也不是亲共派。其吃苦的原因,就在和我认得。#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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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期仙磴者,盖危磴穹窿,迥接云路,灵仙仿佛。若可期及, 儒者毁所不见则黜之,盖疑冰之谈信矣。词曰: 霏微阴壑兮气腾虹,迤逦危磴兮上凌空。 青霞杪兮紫云垂,鸾歌凤舞兮吹参差。 鸾歌凤舞兮期仙磴,鸿驾迎兮瑶华赠。山中人兮好神仙, 想像闻此兮欲升烟,铸月炼液兮伫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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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闻嬴女玉箫台,奏曲情深彩凤来。 欲登此地销归恨,却羡双飞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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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似水。不了眼中供泪。今宵忍听唱阳关,暮云千里。可堪客里送行人,家山空老春荠。 道别去、如许易。离合定非人意。几年回首望龙门,近才御李。也知追诏有来时,匆匆今见归骑。 整弓刀,徒御喜。举离觞、饮酹无味。端的慰人愁悴。想天心,注倚方深,应是日日传宣公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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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稚逢蛇叹不祥,虑悲来者为埋藏。 是知阳报由阴施,天爵昭然契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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