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晓日上翔鸾,西转苍龙拂露盘。渭水寒光摇藻井, 玉峰晴色上朱阑。九重宫阙参差见,百二山河表里观。 暂辍去蓬悲不定,一凭金界望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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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宗回
紫氛随马处,黄阁驻车情。嵌壑惊山势,周滩恋水声。 地分三蜀限,关志百牢名。琬琰攀酬郢,微言鼎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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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凉风八九月,白露满空庭。耿耿意不畅,捎捎风叶声。 思见雄俊士,共话今古情。李侯忽来仪,把袂苦不早。 清论既抵掌,玄谈又绝倒。分明楚汉事,历历王霸道。 担囊无俗物,访古千里馀。袖有匕首剑,怀中茂陵书。 双眸光照人,词赋凌子虚。酌酒弦素琴,霜气正凝洁。 平生心中事,今日为君说。我家有别业,寄在嵩之阳。 明月出高岑,清谿澄素光。云散窗户静,风吹松桂香。 子若同斯游,千载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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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顺”的翻译出现的时候,是很久远了;而且是大文学家和大翻译理论家,谁都不屑注意的。但因为偶然在我所搜集的“顺译模范文大成”稿本里,翻到了这一条,所以就再来一下子。 却说这一条,是出在中华民国十九年八月三日的《时报》②里的,在头号字的《针穿两手……》这一个题目之下,做着这样的文章: “被共党捉去以钱赎出由长沙逃出之中国商人,与从者二名,于昨日避难到汉,彼等主仆,均鲜血淋漓,语其友人曰,长沙有为共党作侦探者,故多数之资产阶级,于廿九日晨被捕,予等系于廿八夜捕去者,即以针穿手,以秤秤之,言时出其两手,解布以示其所穿之穴,尚鲜血淋漓。……(汉口二日电通电)” 这自然是“顺”的,虽然略一留心,即容或会有多少可疑之点。譬如罢,其一,主人是资产阶级,当然要“鲜血淋漓”的了,二仆大概总是穷人,为什么也要一同“鲜血淋漓”的呢?其二,“以针穿手,以秤秤之”干什么,莫非要照斤两来定罪名么?但是,虽然如此,文章也还是“顺”的,因为在社会上,本来说得共党的行为是古里古怪;况且只要看过《玉历钞传》,就都知道十殿阎王的某一殿里,有用天秤来秤犯人的办法,③所以“以秤秤之”,也还是毫不足奇。只有秤的时候,不用称钩而用“针”,却似乎有些特别罢了。幸而,我在同日的一种日本文报纸《上海日报》④上,也偶然见到了电通社⑤的同一的电报,这才明白《时报》是因为译者不拘拘于“硬译”,而又要“顺”,所以有些不“信”了。 倘若译得“信而不顺”一点,大略是应该这样的:“……彼等主仆,将为恐怖和鲜血所渲染之经验谈,语该地之中国人曰,共产军中,有熟悉长沙之情形者,……予等系于廿八日之半夜被捕,拉去之时,则在腕上刺孔,穿以铁丝,数人或数十人为一串。言时即以包着沁血之布片之手示之……” 这才分明知道,“鲜血淋漓”的并非“彼等主仆”,乃是他们的“经验谈”,两位仆人,手上实在并没有一个洞。穿手的东西,日本文虽然写作“针金”,但译起来须是“铁丝”,不是“针”,针是做衣服的。至于“以秤秤之”,却连影子也没有。 我们的“友邦”好友,顶喜欢宣传中国的古怪事情,尤其是“共党”的;四年以前,将“裸体游行”⑥说得像煞有介事,于是中国人也跟着叫了好几个月。其实是,警察用铁丝穿了殖民地的革命党的手,一串一串的牵去,是所谓“文明”国民的行为,中国人还没有知道这方法,铁丝也不是农业社会的产品。从唐到宋,因为迷信,对于“妖人”虽然曾有用铁索穿了锁骨,以防变化的法子,但久已不用,知道的人也几乎没有了。文明国人将自己们所用的文明方法,硬栽到中国来,不料中国人却还没有这样文明,连上海的翻译家也不懂,偏不用铁丝来穿,就只照阎罗殿上的办法,“秤”了一下完事。 造谣的和帮助造谣的,一下子都显出本相来了。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日《北斗》第二卷第一期,署名长庚。 ②《时报》获葆贤创办的报纸,一九○四年四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三九年九月停刊。 ③《玉历钞传》全称《玉历至宝钞传》,题称宋代“淡痴道人梦中得授,弟子勿迷道人钞录传世”,是一部宣扬因果报应迷信思想的书,共八章。其中第二章《〈玉历〉之图像》中有用天秤称犯人的图像。 ④《上海日报》日本人办的日文报纸,一九○四年七月在上海创刊,原名《上海新报》,周刊,一九○五年三月改为日报。 ⑤电通社即日本电报通讯社,一九○一年在东京创办,一九三六年与新闻联合通讯社合并为同盟社。电通社于一九二○年在中国上海设立分社。 ⑥“裸体游行”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顺天时报》(日本帝国主义者在北京办的报纸)登载一则题为《打破羞耻——武汉街市妇人之裸体游行》的新闻,造谣诬蔑当时尚维持国共合作的武汉政府。当时中国一些反动报纸曾加以转载。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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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缭绕江南一岁归,归来行色满戎衣。长闻凤诏征兵急, 何事龙韬献捷稀。旅梦远依湘水阔,离魂空伴越禽飞。 遥知倚棹思家处,泽国烟深暮雨微。
韦庄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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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忧人何处可销忧,碧瓮红栏湓水头。 从此浔阳风月夜,崔公楼替庾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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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结定襄郡狱效陶体】 我在河东时,使往定襄里。 定襄诸小儿,争讼纷城市。 长老莫敢言,太守不能理。 谤书盈几案,文墨相填委。 牵引肆中翁,追呼田家子。[1] 我来折此狱,五听辨疑似。 小大必以情,未尝施鞭棰。 是时三月暮,遍野农耕起。[2] 里巷鸣春鸠,田园引流水。 此乡多杂俗,戎夏殊音旨。 顾问边塞人,劳情曷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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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横吹曲辞长安道 汲汲复营营,东西连两京。 关繻古若在,山岳累应成。 各自有身事,不相知姓名。 交驰喧众类,分散入重城。 此路去无尽,万方人始生。 空馀片言苦,来往觅刘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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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客雁秋来次第逢,家书频寄两三封。 夕阳天外云归尽,乱见青山无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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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有个人,芳颜二八。天然俏、自来奸黠。最奇绝。是笑时、媚靥深深,百态千娇,再三偎著,再三香滑。 久离缺。夜来魂梦里,尤花殢雪。分明似旧家时节。正欢悦。被邻鸡唤起,一场寂寥,无眠向晓,空有半窗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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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含香高步已难陪,鹤到清霄势未回。遇物旋添芳草句, 逢春宁滞碧云才。微红几处花心吐,嫩绿谁家柳眼开。 却去金銮为近侍,便辞鸥鸟不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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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一分春色,东窗八面光风。女兄欢笑酒尊同。满眼儿孙群从。 但愿年愈百岁,何妨时醉千钟。朱颜绿发照青铜。要看如龙如凤。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 顷之,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将行,请予言以为赠。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于心矣,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黎生曰:「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今求子之言,盖将解惑于里人。」余闻之,自顾而笑。 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余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 然则若余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余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 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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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
天子念疲民,分忧辍侍臣。红旗高起焰,绿野静无尘。 阙下亲知别,江南惠化新。朝昏即千里,且愿话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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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重门不下关,枢务有馀闲。上客同看雪,高亭尽见山。 瑞呈霄汉外,兴入笑言间。知是平阳会,人人带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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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柳亸莺娇花复殷,红亭绿酒送君还。到来函谷愁中月, 归去磻谿梦里山。帘前春色应须惜,世上浮名好是闲。 西望乡关肠欲断,对君衫袖泪痕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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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啧啧雀引雏,稍稍笋成竹。时物感人情,忆我故乡曲。 故园渭水上,十载事樵牧。手种榆柳成,阴阴覆墙屋。 兔隐豆苗肥,鸟鸣桑椹熟。前年当此时,与尔同游瞩。 诗书课弟侄,农圃资童仆。日暮麦登场,天晴蚕坼簇。 弄泉南涧坐,待月东亭宿。兴发饮数杯,闷来棋一局。 一朝忽分散,万里仍羁束。井鲋思反泉,笼莺悔出谷。 九江地卑湿,四月天炎燠。苦雨初入梅,瘴云稍含毒。 泥秧水畦稻,灰种畬田粟。已讶殊岁时,仍嗟异风俗。 闲登郡楼望,日落江山绿。归雁拂乡心,平湖断人目。 殊方我漂泊,旧里君幽独。何时同一瓢,饮水心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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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登科第皆清列,尚爱东畿一尉闲。虽有田园供海畔, 且无宗党在朝班。甘贫只为心知道,晚达多缘性好山。 白首青衫犹未换,又骑羸马出函关。
出郊征骑逐飞埃,此别惟愁春未回。 寒叶夕阳投宿意,芦关门向远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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