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折芳草,江北赠佳期。江阔水复急,过江常苦迟。 蘋白兰叶青,恐度先香时。美人碧云外,宁见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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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谢家池阁。翠桁香浓,琐纱窗薄。夜雨灯前,秋风笔下,与谁同乐。主人许我清狂,奈酒量、从来最弱。颠倒冠巾,淋漓衣袂,醒时方觉。
无限少年非我伴,可怜清夜与谁同。欢娱牢落中心少, 亲故凋零四面空。红叶树飘风起后,白须人立月明中。 前头更有萧条物,老菊衰兰三两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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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天行云从指骊宫,浴日馀波锡诏同。彩殿氤氲拥香溜, 纱窗宛转闭和风。来将兰气冲皇泽,去引星文捧碧空。 自怜遇坎便能止,愿托仙槎路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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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倡家妇,三秋边地人。红妆楼上歇,白发陇头新。 夜夜风霜苦,年年征戍频。山西长落日,塞北久无春。 团扇辞恩宠,回文赠苦辛。胡兵屡攻战,汉使绝和亲。 消息如瓶井,沉浮似路尘。空馀千里月,照妾两眉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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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山滴岚光水拍堤,草香沙暖净无泥。只疑误入武林溪。两岸桃花烘日出,四围高柳到天垂。一尊心事百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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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彧
关山魂梦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归梦碧纱窗,说与人人道。真个别离难,不似相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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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闲身行止属年华,马上怀中尽落花。 狂遍曲江还醉卧,觉来人静日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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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佞人如(左虫右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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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星汉欲沈尽,谁家砧未休。忽闻凉雁至,如报杜陵秋。 千树又黄叶,几人新白头。洞庭今夜客,一半却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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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老闲情减。春山事、撩心眼。似血桃花,似雪梨花相间。望极雅川,阳焰迷归雁。征鞍方长坂。正魂乱。 旧事如云散。良游盛年俱换。罢说功名,但觉青山归晚。记插宫花,扶醉蓬莱殿。如今霜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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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渺斜阳、村烟酒市,独教王谢如此。渔翁梦入江头絮,寂寂平安西子。东风起。东风起。种桃千桃皆流水。桥边万里。甚老子情钟,明朝后日,又洒送春泪。 青过雨,历历远山如洗。暮云堪共谁倚。诸贤洛下风流散,轻薄纷纷余几。聊尔尔。问世事。何如自嗅残花蕊。金铜剑履。但陌上相逢,摩挲一笑,铸此几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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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诉衷情】 清晨帘幕卷轻霜, 呵手试梅妆。[1] 都缘自有离恨, 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惜流芳。 易成伤。 拟歌先敛, 欲笑还颦, 最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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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那位把“大家好,我来了”的开场白换成“谢谢大家,你们来了”的歌手,应该是懂得了把自己当回事的真正境界就是主动把别人当回事。 某知名歌手在接受央视采访时,谈到自己过去和现在的变化,说起面对观众的第一句话,原来是说“大家好,我来了”,现在是说“谢谢大家,你们来了”。听到这句话是令人感慨的,甚至,由不得人不感慨。 歌手前面那句话我亲耳听到过无数回了。很多年前,我去歌厅听歌时,上台的歌手无一例外,说的就是“我来了”。这三个字我听了很是别扭。心里就想,你以为你是谁啊?是不是觉得这么多人坐在这里,就因为是你“来了”呢?当然不是。到这里的人,绝大多数是因为自己,譬如上班累了、干活烦了、失恋了、输钱了、要放松了、想和朋友聚会了、在寻找新的自我了,等等等等,极少有人会是因为一个歌手将在这里吼几嗓子而坐在下面。 每个人都会因为自己去做某件事,那件事情也只和自己有关。除了亲人、朋友和同事,我们很少关心旁人在干什么。而那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旁人却总以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话,不免会让我们感到不以为然。虽然在一个被口号捆绑的时代结束之后,每一个个人都在认识到自己的重要和价值,但这种重要和价值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让人最终认清楚自己和定位自己的,还真是难说。就像那些喜欢上台就说“我来了”的歌手,实际上在自我的面对时,失去了一个基本定位。这个定位一旦失去,就会把自己很当回事。 当然,我们应该把自己当回事,但又不应该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中间的度如何掌握,或许才是我们做人的学问所在。我记得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参加一次盛宴时,宴会主持人请哥哥发表演说。大莱特不好意思地说,“演说是归我弟弟负责的。”当主持人转向小莱特时,小莱特的回答是:“谢谢诸位,我哥哥刚才已经演讲过了。” 在这个故事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份睿智,更多的是一份没太把自己当回事的谦逊。谦逊赢得的,往往才是对个人最大褒奖的尊敬。 那位把“大家好,我来了”的开场白换成“谢谢大家,你们来了”的歌手,应该是懂得了把自己当回事的真正境界就是主动把别人当回事。先把“谢谢”给别人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给你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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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未名先生: 多谢你的来信,使我们知道,知道我们的《莽原》原来是“谈社会主义”的。 这也不独武昌的教授为然,全国的教授都大同小异。一个已经足够了,何况是聚起来成了“会”。他们的根据,就在“教授”,这是明明白白的。我想他们的话在“会”里也一定不会错。为什么呢?就因为他们是教授。我们的乡下评定是非,常是这样:“赵太爷说对的,还会错么?他田地就有二百亩!” 至于《莽原》,说起来实在惭愧,正如武昌的C先生来信所说,不过“是些废话和大部分的文艺作品”。我们倒也并不是看见社会主义四个字就吓得两眼朝天,口吐白沫,只是没有研究过,所以也没有谈,自然更没有用此来宣传任何主义的意思。“为什么要办刊物?一定是要宣传什么主义。为什么要宣传主义?一定是在得某国的钱”这一类的教授逻辑,在我们的心里还没有。所以请你尽可放心看去,总不至于因此会使教授化为白痴,富翁变成乞丐的。——但保险单我可也不写。 你的名字用得不错,在现在的中国,这种“加害”的确要防的。北京大学的一个学生因为投稿用了真名,已经被教授老爷谋害了〔2〕。《现代评论》上有人发议论〔3〕道,“假设我们把知识阶级完全打倒后一百年,世界成个什么世界呢?”你看他多么“心上有杞天之虑”〔4〕? 鲁迅。六,九。 顺便答复C先生:来信已到,也就将上面那些话作为回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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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少年心醉杜韦娘。曾格外疏狂。锦笺预约西湖上,共幽深、竹院松窗。愁夜黛眉颦翠,惜归罗帕分香。 重来一梦觉黄粱。空烟水微茫。如今眼底无姚魏,记旧游、凝伫凄凉。入扇柳风残酒,点衣花雨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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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声冬思苦于秋,不解愁人闻亦愁。 我是老翁听不畏,少年莫听白君头。
州中案牍鱼鳞密,界上军书竹节稠。眼底好花浑似雪, 瓮头春酒漫如油。东君不为留迟日,清镜唯知促白头。 最觉此春无气味,不如庭草解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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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雨洗空阁,象纬迫人清。披襟台上,坐看北斗正旋衡。知是南宫列宿,初出极星未远,龙角正分明。河汉馀千里,风露已三更。 坐未久,书帙散,酒壶倾。凉生殿阁、冷然邀我御风行。拟欲乘槎一问,但得天孙领略,安用访君平。莫笑儒生事,造化掌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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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向日 一作:向月)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塞上 一作:塞土)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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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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