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申夏,泛舟西湖,述怀有赋,时予别杭州盖十年矣 天风吹我,堕湖山一角,果然清丽。曾是东华生小客,回首苍茫无际。屠狗功名,雕龙文卷,岂是平生意。乡亲苏小,定应笑我非计。 才见一抹斜阳,半堤香草,顿惹清愁起。罗袜音尘何处觅,渺渺予怀孤寄。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两样销魂味。两般春梦,橹声荡入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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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
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望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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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楚
千古武陵溪上路,桃源流水潺潺。可怜仙侣剩浓欢。黄鹂惊梦破,青鸟唤春还。回首旧游浑不见,苍烟一片荒山。玉人何处倚栏干。紫箫明月底,翠袖暮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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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湖与元气连,风波浩难止。天外贾客归,云间片帆起。 龟游莲叶上,鸟宿芦花里。少女棹归舟,歌声逐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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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王家傍绿池,春色正相宜。岂有楼台好,兼看草树奇。 石榴天上叶,椰子日南枝。出入千门里,年年乐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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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大横江,旧曾著、周程夫子。谭道处,疏梅迎笑,双松延翠。百载高风勤景仰,数椽老屋重经始。更大书、留与后人看,公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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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衰翁儿女悲,傍人应笑尔应知。弟兄垂老相逢日, 杯酒临欢欲散时。前路加餐须努力,今宵尽醉莫推辞。 司徒知我难为别,直过秋归未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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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 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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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巴东三峡尽,旷望九江开。楚塞云中出,荆门水上来。 鱼龙潜啸雨,凫雁动成雷。南国秋风晚,客思几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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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儿,双去橹。红湿海棠雨。燕子归时,芳草暗南浦。自从翠袖香消,明榼声断,怕回首、旧寻芳处。 向谁语。可怜金屋无人,冷落凤箫谱。翠入菱花,蛾眉为谁妩。断肠明月天涯,春风海角,恨不做、杨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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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役我方倦,苦吟谁复闻。戍楼春带雪,边角暮吹云。 极目无人迹,回头送雁群。如何遣公子,高卧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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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千骑家山,一觞父老,前有韩魏公来。青原上巳,才见寿筵开。欧公云间还见,忆相州、更自迟回。公知否,福星分野,飞骑不须排。 留春亭下草,雪霜过了,依旧春C14B。待留春千岁,日醉千杯。却怕催归丹诏,栋明堂、须要雄材。趋朝去,西风便面,双手障浮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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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翠眉重扫。后房深、自唤小蛮娇小。绣带罗垂,报浓妆才了。堂虚夜悄。但依约、鼓箫声闹。一曲梅花,尊前舞彻,梨园新调。 高阳醉、玉山未倒。看鞋飞凤翼,钗梁微袅。秋满东湖,更西风凉早。桃源路杳。记流水、泛舟曾到。桂子香浓,梧桐影转,月寒天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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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过
星落少微宫,高人入古风。几年才子泪,并写五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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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不相思,相逢还有时。交心如到老,会面未为迟。 苦学缘明代,劳生欲白髭。唯君一度别,便似见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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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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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山中思归乐,尽作思归鸣。尔是此山鸟,安得失乡名。 应缘此山路,自古离人征。阴愁感和气,俾尔从此生。 我虽失乡去,我无失乡情。惨舒在方寸,宠辱将何惊。 浮生居大块,寻丈可寄形。身安即形乐,岂独乐咸京。 命者道之本,死者天之平。安问远与近,何言殇与彭。 君看赵工部,八十支体轻。交州二十载,一到长安城。 长安不须臾,复作交州行。交州又累岁,移镇广与荆。 归朝新天子,济济为上卿。肌肤无瘴色,饮食康且宁。 长安一昼夜,死者如陨星。丧车四门出,何关炎瘴萦。 况我三十二,百年未半程。江陵道涂近,楚俗云水清。 遐想玉泉寺,久闻岘山亭。此去尽绵历,岂无心赏并。 红餐日充腹,碧涧朝析酲。开门待宾客,寄书安弟兄。 闲穷四声韵,闷阅九部经。身外皆委顺,眼前随所营。 此意久已定,谁能求苟荣。所以官甚小,不畏权势倾。 倾心岂不易,巧诈神之刑。万物有本性,况复人性灵。 金埋无土色,玉坠无瓦声。剑折有寸利,镜破有片明。 我可俘为囚,我可刃为兵。我心终不死,金石贯以诚。 此诚患不至,诚至道亦亨。微哉满山鸟,叫噪何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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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莫把金笼闭鹦鹉,个个分明解人语。 忽然更向君前言,三十六宫愁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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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晴碧飐帘波。昼影舞飞梭。惜春休问花多少,柳成阴、春已无多。金字初寻小扇,铢衣早试轻罗。 园林未肯受清和。人醉牡丹坡。啸歌且尽平生事,问东风、毕竟如何。燕子寻常巷陌,酒边莫唱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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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黄棘 本月六日的《动向》上,登有一篇阿芷〔2〕先生指明杨昌溪〔3〕先生的大作《鸭绿江畔》,是和法捷耶夫〔4〕的《毁灭》相像的文章,其中还举着例证。这恐怕不能说是“英雄所见略同”罢。因为生吞活剥的模样,实在太明显了。 但是,生吞活剥也要有本领,杨先生似乎还差一点。例如《毁灭》的译本,开头是——“在阶石上锵锵地响着有了损伤的日本指挥刀,莱奋生走到后院去了,……” 而《鸭绿江畔》的开头是——“当金蕴声走进庭园的时候,他那损伤了的日本式的指挥刀在阶石上噼啪地响着。……” 人名不同了,那是当然的;响声不同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最特别的是他在“日本”之下,加了一个“式”字。这或者也难怪,不是日本人,怎么会挂“日本指挥刀”呢?一定是照日本式样,自己打造的了。 但是,我们再来想一想:莱奋生所带的是袭击队,自然是袭击敌人,但也夺取武器。自己的军器是不完备的,一有所得,便用起来。所以他所挂的正是“日本的指挥刀”,并不是“日本式”。 文学家看小说,并且豫备抄袭的,可谓关系密切的了,而尚且如此粗心,岂不可叹也夫! 五月七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中华日报·动向》。〔2〕阿芷即叶紫(1910—1939),湖南益阳人,作家。他在一九三四年五月六日《中华日报·动向》上发表的文章是《洋形式的窃取与洋内容的借用》。 〔3〕杨昌溪“民族主义文学”的追随者,他的中篇小说《鸭绿江畔》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汗血月刊》第一卷第五期。〔4〕法捷耶夫(A.A._]IXXY,1901—1956)苏联作家。作品有长篇小说《毁灭》、《青年近卫军》等。《毁灭》由鲁迅译成中文,一九三一年先由大江书铺出版,译者署名隋洛文,继以“三闲书屋”名义自费重版,译者改署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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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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