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白雪唱,愿见清扬久。谁谓结绶来,得陪趋府后。 小邑蓝溪上,卑栖惬所偶。忘言复连墙,片月亦携手。 草色同春径,莺声共高柳。美景百花时,平生一杯酒。 圣朝法天地,以我为刍狗。秩满归白云,期君访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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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丽景融晴,浮光起昼,玉妃信意寻春。一笑酒杯翻手,满地祥云。宝台艳蹙文绡帕,郎宫娇舞郁金裙。嫣然处,况是生香微湿,腻脸馀醺。 暖烘肌欲透,愁日炙还销,风动成尘。细为品归雪调,度与朱唇。翠帏晚映真图画,金莲夜照越精神。须拚醉,回首夕阳流水,碧草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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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自王家无怨住襄城,世总生贤。似谢阶兰玉,马庭梧竹,一一堪怜。富贵关人何事,且问此何缘。又踏前朝脚,领蜀山川。 点检重关复阁,尚甘棠匝地,乔木参天。中兴规画,父老至今传。六十年,山河未改,只芳菲、不断紧相联。相将又,参陪宰席,还似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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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负胆气,好勇复知机。仗剑出门去,孤城逢合围。 杀人辽水上,走马渔阳归。错落金锁甲,蒙茸貂鼠衣。 还家行且猎,弓矢速如飞。地迥鹰犬疾,草深狐兔肥。 腰间悬两绶,转眄生光辉。顾谓今日战,何如随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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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五岁优游同过日,一朝消散似浮云。琴诗酒伴皆抛我, 雪月花时最忆君。几度听鸡歌白日,亦曾骑马咏红裙。 吴娘暮雨萧萧曲,自别江南更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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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莫惜一樽留,共醉锦屏山色。多少飞花悠飏,送征轮南陌。曲湖归去未多时,还捧诏黄湿。生怕别来凄断,看满园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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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信入门先有泪, 妻惊女哭问何如。 寻常不省曾如此, 应是江州司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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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正火山槐夏,黛叶缃枝,荔子新摘。千里驰驱,荐仙源佳席。浪比龙睛,未输崖蜜,灿烂然红摘。满贮凋盘,纤纤素手,丹苞新擘。 梨栗粗疏,带酸橘柚,凡品多般,总羞标格。何似浓香,洗烦襟仙液。为爱真妃,再三珍重,价倾城倾国。玉骨冰肌,风流酝藉,直宜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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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中峰上翠微,窗晓早霞飞。几引登山屐,春风踏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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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玄
草生陇坂下,鸦噪城堞头。何人此城里,城角栽石榴。 青丝系五马,黄金络双牛。白鱼驾莲船,夜作十里游。 归来无人识,暗上沉香楼。罗床倚瑶瑟,残月倾帘钩。 今日槿花落,明朝梧树秋。若负平生意,何名作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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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逢儒则肉师必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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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金波西倾银汉落,绿树含烟倚朱阁。 晓华胧xz闻调笙,一点残灯隔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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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孝哉我后,冲乎乃圣。道映重华,德辉文命。 慕深视箧,情殷抚镜。万国移风,兆人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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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当垆一个人,入时装束好腰身。 少年花蒂多芳思,只向诗中写取真。 醉袂几侵鱼子缬,飘缨长罥凤凰钗。 知君欲作闲情赋,应愿将身作锦鞋。 翠蝶密偎金叉首,青虫危泊玉钗梁。 愁生半额不开靥,只为多情团扇郎。 柳烟梅雪隐青楼,残日黄鹂语未休。 见说自能裁袙腹,不知谁更著帩头。 愁机懒织同心苣,闷绣先描连理枝。 多少风流词句里,愁中空咏早环诗。 燕支山色重能轻,南阳水泽斗分明。 不烦射雉先张翳,自有琴中威凤声。 半岁愁中镜似荷,牵环撩鬓却须磨。 花前不复抱瓶渴,月底还应琢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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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漠漠散轻丝。楼阁淡春姿。柳泣花啼,九街泥重,门外燕飞迟。 而今丽日明金屋,春色在桃枝。不似当时,小桥冲雨,幽恨两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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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坠絮孳萍,狂鞭孕竹,偷移红紫池亭。余花未落,似供残蝶经营。赋得送春诗了,夏帷撺断绿阴成。桑麻外,乳鸠稚燕,别样芳情。 荀令旧香易冷,叹俊游疏懒,枉自销凝。尘侵谢屐,幽径斑驳苔生。便觉寸心尚老,故人前度谩丁宁。空相误,祓兰曲水,挑菜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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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祖
绝顶松堂喜暂游,一宵玄论接浮丘。云开碧落星河近, 月出沧溟世界秋。尘里年光何急急,梦中强弱自悠悠。 他时书剑酬恩了,愿逐鸾车看十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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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梳白发添新恨,君扫青蛾减旧容。 应被傍人怪惆怅,少年离别老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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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列车》〔2〕破格的开到我的书桌上面,是十二月十日开车的第三期,托福使我知道了近来有这样一种杂志,并且使我看见了杨邨人〔3〕先生给我的公开信,还要求着答复。对于这一种公开信,本没有一定给以答复的必要的,因为它既是公开,那目的其实是在给大家看,对我个人倒还在其次。但是,我如果要回答也可以,不过目的也还是在给大家看,要不然,不是只要直接寄给个人就完了么?因为这缘故,所以我在回答之前,应该先将原信重抄在下面——鲁迅先生: 读了李儵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李又燃先生,抑或曹聚仁先生的笔名)的《读伪自由书》一文,近末一段说:“读着鲁迅:《伪自由书》,便想到鲁迅先生的人。那天,见鲁迅先生吃饭,咀嚼时牵动着筋肉,连胸肋骨也拉拉动的,鲁迅先生是老了!我当时不禁一股酸味上心头。记得从前看到父亲的老态时有过这样的情绪,现在看了鲁迅先生的老态又重温了一次。这都是使司马懿之流,快活的事,何况旁边早变心了魏延。”(这末一句照原文十个字抄,一字无错,确是妙文!) 不禁令人起了两个感想:一个是我们敬爱的鲁迅先生老了,一个是我们敬爱的鲁迅先生为什么是诸葛亮?先生的“旁边”那里来的“早变心了魏延”?无产阶级大众何时变成了阿斗? 第一个感想使我惶恐万分!我们敬爱的鲁迅先生老了,这是多么令人惊心动魄的事!记得《呐喊》在北京最初出版的时候(大概总在十年前),我拜读之后,景仰不置,曾为文介绍颂扬,揭登于张东荪先生编的《学灯》,在当时我的敬爱先生甚于敬爱创造社四君子。其后一九二八年《语丝》上先生为文讥诮我们,虽然两方论战绝无感情,可是论战是一回事,私心敬爱依然如昔。一九三○年秋先生五十寿辰的庆祝会上,我是参加庆祝的一个,而且很亲切地和先生一起谈天,私心很觉荣幸。左联有一次大会在一个日本同志家里开着,我又和先生见面,十分快乐。可是今年我脱离共产党以后,在左右夹攻的当儿,《艺术新闻》与《出版消息》都登载着先生要“嘘”我的消息,说是书名定为:《北平五讲与上海三嘘》,将对我“用嘘的方式加以袭击”,而且将我与梁实秋张若谷同列,这自然是引起我的反感,所以才有《新儒林外史第一回》之作。但在《新儒林外史第一回》里头只说先生出阵交战用的是大刀一词加以反攻的讽刺而已。其中引文的情绪与态度都是敬爱先生的。文中的意义却是以为先生对我加以“嘘”的袭击未免看错了敌人吧了。到了拜读大著《两地书》以后为文介绍,笔下也十分恭敬并没半点谩骂的字句,可是先生于《我的种痘》一文里头却有所误会似地顺笔对我放了两三枝冷箭儿,特别地说是有人攻击先生的老,在我呢,并没有觉得先生老了,而且那篇文章也没有攻击先生的老,先生自己认为是老了吧了。伯纳萧的年纪比先生还大,伯纳萧的鬓毛比先生还白如丝吧,伯纳萧且不是老了,先生怎么这样就以为老了呢?我是从来没感觉到先生老了的,我只感觉到先生有如青年而且希望先生永久年青。然而,读了李儵先生的文章,我惶恐,我惊讶,原来先生真的老了。李儵先生因为看了先生老了而“不禁一股酸味上心头”有如看他的令尊的老态的时候有过的情绪,我虽然也时常想念着我那年老的父亲,但并没有如人家攻击我那样地想做一个“孝子”,不过是天性所在有时未免兴感而想念着吧了,所以我看了李儵先生的文章并没有联想到我的父亲上面去。然而先生老了,我是惶恐与惊讶。 我惶恐与惊讶的是,我们敬爱的文坛前辈老了,他将因为生理上的缘故而要停止他的工作了!在这敬爱的心理与观念上,我将今年来对先生的反感打个粉碎,竭诚地请先生训诲。可是希望先生以严肃的态度出之,如“嘘”,如放冷箭儿等却请慎重,以令对方心服。 第二个感想使我……因为那是李儵先生的事,这里不愿有扰清听。 假如这信是先生觉得有答复的价值的话,就请寄到这里《文化列车》的编者将它发表,否则希望先生为文给我一个严正的批判也可以。发表的地方我想随处都欢迎的。 专此并竭诚地恭敬地问了一声安好并祝康健。 杨邨人谨启。一九三三,一二,三。 末了附带声明一句,我作这信是出诸至诚,并非因为鬼儿子骂我和先生打笔墨官司变成小鬼以后向先生求和以……“大鬼”的意思。邨人又及。 以下算是我的回信。因为是信的形式,所以开头照例是—— 邨人先生: 先生给我的信是没有答复的价值的。我并不希望先生“心服”,先生也无须我批判,因为近二年来的文字,已经将自己的形象画得十分分明了。自然,我决不会相信“鬼儿子”们的胡说,但我也不相信先生。 这并非说先生的话是一样的叭儿狗式的狺狺;恐怕先生是自以为永久诚实的罢,不过因为急促的变化,苦心的躲闪,弄得左支右绌,不能自圆其说,终于变成废话了,所以在听者的心中,也就失去了重量。例如先生的这封信,倘使略有自知之明,其实是不必写的。 先生首先问我“为什么是诸葛亮〔4〕?”这就问得稀奇。李儵〔5〕#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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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梅叶阴阴占晚春。博山香尽玉嶙峋。茶瓯酒_试濡唇。 闲里常愁无伴侣,老来不是有情人。牡丹天气惜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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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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