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岭万馀里,旅游经此稀。相逢去家远,共说几时归。 海上见花发,瘴中唯鸟飞。炎州望乡伴,自识北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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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秋来缘树复缘墙,怕共平芜一例荒。颜色不能随地变, 风流唯解逐人香。烟含细叶交加碧,露拆寒英次第黄。 深谢栽培与知赏,但惭终岁待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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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丝桐合为琴,中有太古声。 古声淡无味,不称今人情。[1] 玉徽光彩灭,朱弦尘土生。 废弃来已久,遗音尚泠泠。 不辞为君弹,纵弹人不听。 何物使之然?羌笛与秦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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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侵深寻嶔岑,势厉卫睥睨。荒王将乡亡,细丽蔽袂逝。 枍栺替制曳,康庄伤荒凉。主虏部伍苦,嫱亡房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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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新年垂柳色,袅袅对空闺。不畏芳菲好,自缘离别啼。 因风飘玉户,向日映金堤。驿使何时度,还将赠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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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偶乘青帝出蓬莱,剑戟峥嵘遍九垓。 我在目前人不识,为留一笠莫沉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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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晓来风细。不会鹊声来报喜。却羡寒梅。先觉春风一夜来。 香笺一纸。写尽回文机上意。欲卷重开。读遍千回与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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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古钗堕井无颜色,百尺泥中今复得。凤凰宛转有古仪, 欲为首饰不称时。女伴传看不知主,罗袖拂拭生光辉。 兰膏已尽股半折,雕文刻样无年月。虽离井底入匣中, 不用还与坠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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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 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但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所以终于不能不到这里来说几句。 我看现在许多人对于文艺界的要求的呼声之中,要求天才的产生也可以算是很盛大的了,这显然可以反证两件事:一是中国现在没有一个天才,二是大家对于现在的艺术的厌薄。天才究竟有没有?也许有着罢,然而我们和别人都没有见。倘使据了见闻,就可以说没有;不但天才,还有使天才得以生长的民众。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有一回拿破仑过Alps 山②,说,“我比Alps山还要高!”这何等英伟,然而不要忘记他后面跟着许多兵;倘没有兵,那只有被山那面的敌人捉住或者赶回,他的举动,言语,都离了英雄的界线,要归入疯子一类了。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仑非有好兵不可一样。 然而现在社会上的论调和趋势,一面固然要求天才,一面却要他灭亡,连预备的土也想扫尽。举出几样来说: 其一就是“整理国故”③。自从新思潮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尝有力,而一群老头子,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抬出祖宗来说法,那自然是极威严的,然而我总不信在旧马褂未曾洗净叠好之前,便不能做一件新马褂。就现状而言,做事本来还随各人的自便,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下读死书,至于青年,却自有他们的活学问和新艺术,各干各事,也还没有大妨害的,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倘以为大家非此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我们和古董商人谈天,他自然总称赞他的古董如何好,然而他决不痛骂画家,农夫,工匠等类,说是忘记了祖宗:他实在比许多国学家聪明得远。 其一是“崇拜创作”④。从表面上看来,似乎这和要求天才的步调很相合,其实不然。那精神中,很含有排斥外来思想,异域情调的分子,所以也就是可以使中国和世界潮流隔绝的。许多人对于托尔斯泰,都介涅夫,陀思妥夫斯奇⑤的名字,已经厌听了,然而他们的著作,有什么译到中国来?眼光囚在一国里,听谈彼得和约翰⑥就生厌,定须张三李四才行,于是创作家出来了,从实说,好的也离不了刺取点外国作品的技术和神情,文笔或者漂亮,思想往往赶不上翻译品,甚者还要加上些传统思想,使他适合于中国人的老脾气,而读者却已为他所牢笼了,于是眼界便渐渐的狭小,几乎要缩进旧圈套里去。作者和读者互相为因果,排斥异流,抬上国粹,那里会有天才产生?即使产生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这样的风气的民众是灰尘,不是泥土,在他这里长不出好花和乔木来! 还有一样是恶意的批评。大家的要求批评家的出现,也由来已久了,到目下就出了许多批评家。可惜他们之中很有不少是不平家,不像批评家,作品才到面前,便恨恨地磨墨,立刻写出很高明的结论道,“唉,幼稚得很。中国要天才!”到后来,连并非批评家也这样叫喊了,他是听来的。其实即使天才,在生下来的时候的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的一样,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因为幼稚,当头加以戕贼,也可以萎死的。我亲见几个作者,都被他们骂得寒噤了。那些作者大约自然不是天才,然而我的希望是便是常人也留着。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因为倘不遭了戕贼,他就会生长,成熟,老成;独有老衰和腐败,倒是无药可救的事!我以为幼稚的人,或者老大的人,如有幼稚的心,就说幼稚的话,只为自己要说而说,说出之后,至多到印出之后,自己的事就完了,对于无论打着什么旗子的批评,都可以置之下理的! 就是在座的诸君,料来也十之九愿有天才的产生罢,然而情形是这样,不但产生天才难,单是有培养天才的泥土也难。我想,天才大半是天赋的;独有这培养天才的泥土,似乎大家都可以做。做土的功效,比要求天才还切近;否则,纵有成千成百的天才,也因为没有泥土,不能发达,要像一碟子绿豆芽。 做土要扩大了精神,就是收纳新潮,脱离旧套,能够容纳,了解那将来产生的天才;又要不怕做小事业,就是能创作的自然是创作,否则翻译,介绍,欣赏,读,看,消闲都可以。以文艺来消闲,说来似乎有些可笑,但究竟较胜于戕贼他。 泥土和天才比,当然是不足齿数的,然而不是坚苦卓绝者,也怕不容易做;不过事在人为,比空等天赋的天才有把握。这一点,是泥土的伟大的地方,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而且也有报酬,譬如好花从泥土里出来,看的#p#副标题#e#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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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佛法赞醍醐,仙方夸沆瀣。未如卯时酒,神速功力倍。 一杯置掌上,三咽入腹内。煦若春贯肠,暄如日炙背。 岂独肢体畅,仍加志气大。当时遗形骸,竟日忘冠带。 似游华胥国,疑反混元代。一性既完全,万机皆破碎。 半醒思往来,往来吁可怪。宠辱忧喜间,惶惶二十载。 前年辞紫闼,今岁抛皂盖。去矣鱼返泉,超然蝉离蜕。 是非莫分别,行止无疑碍。浩气贮胸中,青云委身外。 扪心私自语,自语谁能会。五十年来心,未如今日泰。 况兹杯中物,行坐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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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不难知,一雄兼一雌。谁将打破看,方明混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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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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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杰
荷衣半破带莓苔,笑向陶潜酒瓮开。 纵醉还须上山去,白云那肯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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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起毗陵念,飘然不可留。听蝉离古寺,携锡上扁舟。 月出沙汀冷,风高苇岸秋。回期端的否,千里路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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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巷无车辙,烟萝总是春。贾生独未达,原宪竟忘贫。 草座留山月,荷衣远洛尘。最怜知己在,林下访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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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不资冬日秀,为作暑天寒。先植诚非凤,来翔定是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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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轻阴酿晓寒。起来宿酒尚酡颜。柳莺何事苦关关。 新恨旧愁俱唤起,当年紫袖看弓弯。泪和梅雨两潸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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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一望清溪。两堤翠荫,半纸新诗。凉满衣裳,香生笔砚,风动窗扉。 月明撑过船儿。载龙玉、双娥对吹。竹外山亭,花边水槛,不醉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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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去春山谁共游,鸟啼花落水空流。 如今送别临溪水,他日相思来水头。 绵衣似热夹衣寒,时景虽和春已阑。 诚知暂别那惆怅,明日藤花独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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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商
昨日本刊《来信》的标题之下,叙及开封女生被兵士怎么的新闻,因系《晨报》之所揭载,似疑《晨报》造谣,或《晨报》访员报告不实,其实皆不然的,我可以用事实来证明。 上述开封女学生被兵士○○的新闻,是一种不负责任捏名投稿,这位投稿的先生,大约是同时发两封信,一给《京报》,一给《晨报》(或者尚有他报),我当时看了这封信,用观察新闻的眼光估量,似乎有些不对,就送他到字纸篓中去了。《晨报》所揭载的,一字不差,便是这样东西,我所以说并不是《晨报》造谣,也不是《晨报》访员报告不实,至多可以说他发这篇稿欠郑重斟酌罢了。 一九二五年五月五日《京报副刊》。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五月四日《京报副刊》。 〔2〕“拍花”旧时称歹徒用迷药诱拐小儿为拍花。〔3〕《我的失恋》鲁迅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三日写的一首诗,《晨报副刊》编辑孙伏园发排后,被《晨报》代总编辑刘勉己抽掉,孙伏园为此愤而辞职。 〔4〕灰棚指北京宫门口西三条二十一号鲁迅寓所里的一间灰顶房子,即“老虎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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