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无人帘幕垂,玉英翠羽灿芳枝。世间颜色难相似,淡月初残未坠时。 冰玉风姿照座骞,炎方相遇且相宽。纻衣缟带平生志,正念幽人尚素冠。 阻涉鲸波寇盗森,中原回首涕沾襟。清愁万斛无消处,赖有幽花慰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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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吾闻黄帝鼓清角,弭伏熊罴舞玄鹤。舜持干羽苗革心, 尧用咸池凤巢阁。大夏濩武皆象功,功多已讶玄功薄。 汉祖过沛亦有歌,秦王破阵非无作。作之宗庙见艰难, 作之军旅传糟粕。明皇度曲多新态,宛转侵淫易沉著。 赤白桃李取花名,霓裳羽衣号天落。雅弄虽云已变乱, 夷音未得相参错。自从胡骑起烟尘,毛毳腥膻满咸洛。 女为胡妇学胡妆,伎进胡音务胡乐。火凤声沉多咽绝, 春莺啭罢长萧索。胡音胡骑与胡妆,五十年来竞纷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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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又是春残去。倚东风、寒云淡日,堕红飘絮。燕社鸿秋人不问,尽管吴笙越鼓。但短发、星星无数。万事惟消彭泽醉,也何妨、袖卷长沙舞。身与世,只如许。 阑干拍手闲情绪。便明朝、苍烟白鹭,北山南浦。笑指午桥桥畔路,帘幕深深院宇。尚趁得、柳烟花雾。我亦故山猿鹤怨,问何时、归棹双溪渚。歌一曲,恨千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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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绝饮惩浇俗,行驱梦逸材。仙人拥石去,童子驭车来。 夜玉含星动,晨毡映雪开。莫言鸿渐力,长牧上林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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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晓霁望嵩丘,白云半岩足。氛氲涵翠微,宛如嬴台曲。 故人昔所尚,幽琴歌断续。变化竟无常,人琴遂两亡。 白云失处所,梦想暧容光。畴昔疑缘业,儒道两相妨。 前期许幽报,迨此尚茫茫。晤言既已失,感叹情何一。 始忆携手期,云台与峨眉。达兼济天下,穷独善其时。 诸君推管乐,之子慕巢夷。奈何苍生望,卒为黄绶欺。 铭鼎功未立,山林事亦微。抚孤一流恸,怀旧日暌违。 卢子尚高节,终南卧松雪。宋侯逢圣君,骖驭游青云。 而我独蹭蹬,语默道犹屯。征戍在辽阳,蹉跎草再黄。 丹丘恨不及,白露已苍苍。远闻山阳赋,感涕下沾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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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
骰子巡抛裹手拈,无因得见玉纤纤。 但知谑道金钗落,图向人前露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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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入夜思归切,笛声清更哀。愁人不愿听,自到枕前来。 风起塞云断,夜深关月开。平明独惆怅,飞尽一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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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塞下曲】 夜战桑乾北,秦兵半不归。 朝来有乡信,犹自寄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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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朝上高楼上,俯见洛阳陌。摇荡吹花风,落英纷已积。 美人不共此,芳好空所惜。揽镜尘网滋,当窗苔藓碧。 缅怀在云汉,良愿暌枕席。翻似无见时,如何久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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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颋
【高阳台】 吴江叶元礼,少日过流虹桥,有女子在楼上,见而慕之,竟至病死。气方绝,适元礼复过其门,女之母以女临终之言告叶,叶入哭,女目始瞑。友人为作传,余记以词。 桥影流虹[1],湖光映雪,翠帘不卷春深。 一寸横波[2],断肠人在楼阴。 游丝不系羊车住[3],倩何人传语青禽[4]? 最难禁,倚遍雕阑,梦遍罗衾[5]。 重来已是朝云散,怅明珠佩冷,紫玉烟沉。 前度桃花,依然开满江浔[6]。 钟情怕到相思路,盼长堤草尽红心。 动愁吟,碧落黄泉,两处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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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彝尊
因为北大学生会的紧急征发,我于是总得对于本校的二十七周年纪念来说几句话。 据一位教授〔2〕的名论,则“教一两点钟的讲师”是不配与闻校事的,而我正是教一点钟的讲师。但这些名论,只好请恕我置之不理;——如其不恕,那么,也就算了,人那里顾得这些事。 我向来也不专以北大教员自居,因为另外还与几个学校有关系。然而不知怎的,——也许是含有神妙的用意的罢,今年忽而颇有些人指我为北大派。我虽然不知道北大可真有特别的派,但也就以此自居了。北大派么?就是北大派!怎么样呢? 但是,有些流言家幸勿误会我的意思,以为谣我怎样,我便怎样的。我的办法也并不一律。譬如前次的游行,报上谣我被打落了两个门牙,我可决不肯具呈警厅,吁请补派军警,来将我的门牙从新打落。我之照着谣言做去,是以专检自己所愿意者为限的。 我觉得北大也并不坏。如果真有所谓派,那么,被派进这派里去,也还是也就算了。理由在下面: 既然是二十七周年,则本校的萌芽,自然是发于前清的,但我并民国初年的情形也不知道。惟据近七八年的事实看来,第一,北大是常为新的,改进的运动的先锋,要使中国向着好的,往上的道路走。虽然很中了许多暗箭,背了许多谣言; 教授和学生也都逐年地有些改换了,而那向上的精神还是始终一贯,不见得弛懈。自然,偶尔也免不了有些很想勒转马头的,可是这也无伤大体,“万众一心”,原不过是书本子上的冠冕话。 第二,北大是常与黑暗势力抗战的,即使只有自己。自从章士钊提了“整顿学风”〔3〕的招牌来“作之师”〔4〕,并且分送金款〔5〕以来,北大却还是给他一个依照彭允彝〔6〕的待遇。现在章士钊虽然还伏在暗地里做总长〔7〕,本相却已显露了;而北大的校格也就愈明白。那时固然也曾显出一角灰色,但其无伤大体,也和第一条所说相同。 我不是公论家,有上帝一般决算功过的能力。仅据我所感得的说,则北大究竟还是活的,而且还在生长的。凡活的而且在生长者,总有着希望的前途。 今天所想到的就是这一点。但如果北大到二十八周年而仍不为章士钊者流所谋害〔8〕,又要出纪念刊,我却要预先声明:不来多话了。一则,命题作文,实在苦不过;二则,说起来大约还是这些话。 十二月十三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北大学生会周刊》创刊号。 〔2〕指高仁山。参看本卷第120页注〔7〕。 〔3〕“整顿学风”一九二五年八月章士钊起草所谓“整顿学风”的命令,由段祺瑞发布。参看本卷第120页注〔4〕。 〔4〕“作之师”语见《尚书·泰誓》:“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 〔5〕金款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法国因法郎贬值,坚持中国对法国的庚子赔款要以金法郎支付。一九二五年春,段祺瑞政府不顾当时全国人民的坚决反对,同意了法方的无理要求,从作为赔款抵押的中国盐税中付给债款后,收回余额一千多万元,这笔款被称为“金款”。它们除大部充作北洋政府的军政开支外,从中拨出一百五十万元作为教育经费,当时一些私立大学曾提出分享这笔钱,章士钊则坚持用于清理国立八校的积欠,“分送金款”即指此事。 〔6〕彭允彝字静仁,湖南湘潭人。一九二三年他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时,北京大学为了反对他,曾一度与教育部脱离关系。一九二五年八月,北京大学又因章士钊“思想陈腐,行为卑鄙”,也宣言反对他担任教育总长,与教育部脱离关系。所以这里说“还是给他一个依照彭允彝的待遇”。 〔7〕暗地里做总长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北京市群众为要求关税自主,举行示威游行,提出“驱逐段祺瑞”、“打死朱深、章士钊”等口号。章士钊即潜逃天津,并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二十一号(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五日)上宣称:“幸天相我。局势顿移。所谓鸟官也者。已付之自然淘汰。”其实那时段祺瑞并未下台,章士钊也仍在暗中管理部务。 〔8〕章士钊当时一再压迫北京大学,如北大宣布脱离教育部后,《甲寅》周刊即散布解放北大的谣言,进行威胁;一九二五年九月五日,段祺瑞政府内阁会议决定,停发北大经费。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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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不觉老将春共至,更悲携手几人全。 还将寂寞羞明镜,手把屠苏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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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弊裘尘土压征鞍鞭倦袅芦花,弓剑萧萧,一径入烟霞。动羁怀西风木叶秋水兼葭,千点万点老树昏鸦,三行两行写长空哑哑雁落平沙。曲岸西边近水湾鱼网纶竿钓槎,断桥东壁傍溪山竹篱茅舍人家。满山满谷,红叶黄花,正是伤感凄凉时候,离人又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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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从来养毛羽,昔日曾飞迁。变转对朝阳,差池栖夕烟。 遇此枝叶覆,夙举冀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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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道中遇微雨】 衣上征尘杂酒痕, 远游无处不消魂。 此身合是诗人未? 细雨骑驴入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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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七里濑】 羁心积秋晨[1],晨积展游眺[2] 。 孤客伤逝湍,徒旅苦奔峭[3] 。 石浅水潺湲[4],日落山照曜[5] 。 荒林纷沃若[6],哀禽相叫啸。 遭物悼迁斥[7],存期得要妙[8] 。 既秉上皇心,岂屑末代诮[9] 。 目睹严子濑[10],想属任公钓[11] 。 谁谓古今殊,异世可同调[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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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
少见古人无远虑,如君真得古人情。登科作尉官虽小, 避世安亲禄已荣。一路水云生隐思,几山猿鸟认吟声。 知君未作终焉计,要著文章待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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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拔地山峦秀,排空殿阁斜。云供数州雨,树献九天花。 夜月摩峰顶,秋钟彻海涯。长松拂星汉,一一是仙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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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百二山河,两字功名,几阵干戈。项废东吴,刘兴西蜀,梦说南柯。韩信功兀的般证果,蒯通言那里是风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醉了由他!东篱半世蹉跎,竹里游亭,小宇婆娑。有个池塘,醒时渔笛,醉后渔歌。严子陵他应笑我,孟光台我待学他。笑我如何?倒大江湖,也避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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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远
西江风候接南威,暑气常多秋气微。 犹道江州最凉冷,至今九月著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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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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