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霜昨夜堕关榆,吹角当城汉月孤。 无限塞鸿飞不度,秋风卷入小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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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芳原绿野恣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围。兴逐乱红穿柳巷,困临流水坐苔矶。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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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
江沙带湿。莎露和烟泣。落日欲低红未入。悄悄暮峰凝立。 疏林秀色荒寒。频频驻骑回看。应是梧桐影下,秋风蹙碎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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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云鬟消尽转蓬稀,埋骨穷荒失所依。 牧马不嘶沙月白,孤魂空逐雁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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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吕自相召,韶F324不难谐。致君泽物,古来何世不须才。幸可山林高卧,袖手何妨闲处,醇酒醉朋侪。千里故人驾,不怕物情猜。 秋夜永,更秉烛,且衔杯。五年离索,谁谓谈笑豁幽怀。况我早衰多病,屏迹云山深处,俗客不曾来。此日扫花径,蓬户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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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牡丹已过酴醿谢,飞尽繁花。浓翠啼鸦。绿水桥边卖酒家。 年时携手寻春去,满引流霞。往事堪嗟。犹喜潘郎鬓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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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秋日湖上】 落日五湖游,烟波处处愁。 浮沉千古事,谁与问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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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莹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断肠 一作: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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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败叶填溪水已冰,夕阳犹照短长亭。何年废寺失题名。驻马客临碑上字,斗鸡人拨佛前灯,劳劳尘世几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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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巴山上峡重复重,阳台碧峭十二峰。荆王猎时逢暮雨, 夜卧高丘梦神女。轻红流烟湿艳姿,行云飞去明星稀。 目极魂断望不见,猿啼三声泪沾衣。 见尽数万里,不闻三声猿。但飞萧萧雨,中有亭亭魂。 千载楚襄恨,遗文宋玉言。至今青冥里,云结深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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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银屏梦觉。渐浅黄嫩绿,一声莺小。细雨轻尘,建章初闭东风悄。依然千树长安道。翠云锁、玉窗深窈。断桥人、空倚斜阳,带旧愁多少。 还是清明过了。任烟缕露条,碧纤青袅。恨隔天涯,几回惆怅苏堤晓。飞花满地谁为扫。甚薄幸、随波缥缈。纵啼鹃、不唤春归,人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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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吹八风金奏动,分容万舞玉鞘惊。 词昭茂典光前列,夕曜乘功表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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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太傅怜群从,门人亦贱回。入官先爱子,赐酒许同杯。 淮海春多雨,蒹葭夜有雷。遥知拜庆后,梅尉称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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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索索凉风满树头,破窗残月五更秋。 病身归处吴江上,一寸心中万里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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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并附记)[日本]岩崎·昶著 一电影与观众 电影的发明,是新的印刷术的起源。曾经借着活字和纸张,而输运开去,复制出来的思想,是有着使中世的封建底、旧教底社会意识,归于坏灭的力量的。 有产者底社会的勃兴,宗教改革,那些重大的历史底契机,由此得了结果了。现在,在思想的输运上,在观念形态的决定上,电影所负的任务,就更加积极底,更加意识底了。 它是阶级社会的拥护,也是新的“宗教改革”。 这新的印刷术,是由于将运动的照相的一系列,印在Zelluloid的薄膜上而成立的。那活字,并非将概念传给读者,却给以动作和具象。这在直接地是视觉底的这一种意义上,是无上的通俗底的而同时也是感铭底的活字,在原则底地没有言语这一种意义上,则是国际底活字。作为宣传,煽动手段的电影的效用,就在这一点。 当考察作为宣传,煽动手段的电影之际,比什么都重大的,是电影和在那影响之下的大众的关联。 我想用了具体底的数目字来描写它。 据英国的电影杂志《TheCinema》所发表的统计,则一星期中的电影看客之数,其非常之多如下。 亚美利加 常设馆数 15,000 人口 106,000,000 每星期的看客数 47,000,000 对于人口的比率 45% 英吉利 常设馆数 3,800 人口 44,000,000 每星期的看客数 14,000,000 对于人口的比率 33% 德意志 常设馆数 3,600 人口 63,000,000 每星期的看客数 6,000,000 对于人口的比率 10% (Hans Buchner-Im Banne des Films S.21) 又,这些常设馆的收容力的总计,是可以看作每日看客数目的平均底数字的,如下表所示—— 常设馆与收容力 常设馆数 收容人员 亚美利加 15,000 8,0O0,000 德意志 3,600 1,500,000 英吉利 3,800 1,250,000 于这些数字,乘以365则得 8,000,000×365=2,920,000,000(亚美利加) 1,500,000×365=547,500,000(德意志) 1,250,000×365=456,250,000(英吉利) 就可以算作一年间的看客总额的大概。 但这些数字,还是一九二五年度的调查,若据较新的统计,则世界各国的常设馆数,总计约在六万五千以上。内计—— 亚美利加 20,000 德意志 4,000 法兰西 3,000 俄罗斯 10,000 意大利 2,000 西班牙 2,000 英吉利 4,000 日本 1,100 (Léon Moussinac—Panoramiquedu Cinéma,PA17)⒂ 由此看来,则美,德,英三国,在馆数上,显示着约三成至一成增加。于看客数,也可以想定为大约同率的增加;于这三国以外的诸国,也可以推为同样的增加率。 就是,虽在一九二五年度的统计,一年间的电影看客的总额,就已经到了在亚美利加是约二十九亿,在欧罗巴是二十亿,在亚细亚,腊丁·亚美利加,加拿大,亚非利加等是十亿,总计五十九亿那样的好像传奇的空想底数字了。 ①Moussinac所举的数字,并未揭出调查年度。推想起来,恐怕是一九二七年末的统计罢。据一九二八年度的《Film-Daily》及其他的调查,则亚美利加于这数字上,增加2.5%有二万五百的馆日本增加10%成为千二百;德国增加30%成为五二百六十七(收容座位数一八七六六○一)了。而这些,还是除掉了移动电影馆,非商业底剧场的数字。 电影所支配的这庞大的观众,以及电影形式的直接性,国际性,——就证明着电影在分量上,在实质上,都是用于大众底宣传,煽动的绝好的容器。 二电影与宣传 要正当地认识那作为宣传,煽动手段的电影的价值,必须知道所谓“宣传电影”这一句熟语,以及那概念之无意义。 为了介绍日本的好风景于外国,以招致游客而作的电影富士山,艺妓,日光,温泉等等,我们常常称之为宣传电影#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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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问秦淮旧日窗寮,破纸迎风,坏槛当潮,目断魂消。 当年粉黛,何处笙箫?罢灯船端阳不闹,收酒旗重九无聊。 白鸟飘飘,绿水滔滔,嫩黄花有些蝶飞,新红叶无个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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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尚任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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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东望扶桑日,何年是到时。片帆通雨露,积水隔华夷。 浩渺风来远,虚明鸟去迟。长波静云月,孤岛宿旌旗。 别叶传秋意,回潮动客思。沧溟无旧路,何处问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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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狎吴儿家在蜀,春深屡唱思乡曲。 峨眉风景无主人,锦江悠悠为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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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1 有人说G.Byron②的诗多为青年所爱读,我觉得这话很有几分真。就自己而论,也还记得怎样读了他的诗而心神俱旺;尤其是看见他那花布裹头,去助希腊独立时候的肖像。这像,去年才从《小说月报》传入中国了③。可惜我不懂英文,所看的都是译本。听近今的议论,译诗是已经不值一文钱,即使译得并不错。但那时大家的眼界还没有这样高,所以我看了译本,倒也觉得好,或者就因为不懂原文之故,于是便将臭草当作芳兰。《新罗马传奇》中的译文也曾传诵一时,虽然用的是词调,又译Sappho为“萨芷波”,④证明着是根据日文译本的重译。 苏曼殊⑤先生也译过几首,那时他还没有做诗“寄弹筝人”,因此与Byron也还有缘。但译文古奥得很,也许曾经章太炎先生的润色的罢,所以真像古诗,可是流传倒并不广。后来收入他自印的绿面金签的《文学因缘》中,现在连这《文学因缘》也少见了。 其实,那时Byron之所以比较的为中国人所知,还有别一原因,就是他的助希腊独立。时当清的末年,在一部分中国青年的心中,革命思潮正盛,凡有叫喊复仇和反抗的,便容易惹起感应。那时我所记得的人,还有波兰的复仇诗人Adam Mickiewicz;匈牙利的爱国诗人Petofi Sándor;⑥飞猎滨的文人而为西班牙政府所杀的厘沙路⑦,——他的祖父还是中国人,中国也曾译过他的绝命诗。Hauptmann,Su-dermann,Ibsen⑧这些人虽然正负盛名,我们却不大注意。 别有一部分人,则专意搜集明末遗民的著作,满人残暴的记录,钻在东京或其他的图书馆里,抄写出来,印了,输入中国,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于是《扬州十日记》⑨,《嘉定屠城记略》⑩,《朱舜水集》⑾,《张苍水集》⑿都翻印了,还有《黄萧养回头》⒀及其他单篇的汇集,我现在已经举不出那些名目来。别有一部分人,则改名“扑满”“打清”之类,算是英雄。这些大号,自然和实际的革命不甚相关,但也可见那时对于光复的渴望之心,是怎样的旺盛。 不独英雄式的名号而已,便是悲壮淋漓的诗文,也不过是纸片上的东西,于后来的武昌起义怕没有什么大关系。倘说影响,则别的千言万语,大概都抵不过浅近直截的“革命军马前卒邹容”所做的《革命军》⒁。 2 待到革命起来,就大体而言,复仇思想可是减退了。我想,这大半是因为大家已经抱着成功的希望,又服了“文明”的药,想给汉人挣一点面子,所以不再有残酷的报复。但那时的所谓文明,却确是洋文明,并不是国粹;所谓共和,也是美国法国式的共和,不是周召共和⒂的共和。革命党人也大概竭力想给本族增光,所以兵队倒不大抢掠。南京的土匪兵小有劫掠,黄兴⒃先生便勃然大怒,枪毙了许多,后来因为知道土匪是不怕枪毙而怕枭首的,就从死尸上割下头来,草绳络住了挂在树上。从此也不再有什么变故了,虽然我所住的一个机关的卫兵,当我外出时举枪立正之后,就从窗门洞爬进去取了我的衣服,但究竟手段已经平和得多,也客气得多了。 南京是革命政府所在地,当然格外文明。但我去一看先前的满人的驻在处,却是一片瓦砾;只有方孝孺血迹石⒄的亭子总算还在。这里本是明的故宫,我做学生时骑马经过,曾很被顽童骂詈和投石,——犹言你们不配这样,听说向来是如此的。现在却面目全非了,居民寥寥;即使偶有几间破屋,也无门窗;若有门,则是烂洋铁做的。总之,是毫无一点木料。 那么,城破之时,汉人大大的发挥了复仇手段了么?并不然。知道情形的人告诉我:战争时候自然有些损坏;革命军一进城,旗人⒅中间便有些人定要按古法殉难,在明的冷宫的遗址的屋子里使火药炸裂,以炸杀自己,恰巧一同炸死了几个适从近旁经过的骑兵。革命军以为埋藏地雷反抗了,便烧了一回,可是燹余的房子还不少。此后是他们自己动手,拆屋材出卖,先拆自己的,次拆较多的别人的,待到屋无尺材寸椽,这才大家流散,还给我们一片瓦砾场。——但这是我耳闻的,保不定可是真话。 看到这样的情形,即使你将《扬州十日记》挂在眼前,也不至于怎样愤怒了罢。据我感得,民国成立以后,汉满的恶感仿佛很是消除了,各省的界限也比先前更其轻淡了。然而“罪孽深重不自殒灭”⒆的中国人,不到一年,情形便又逆转:有宗社党的活动和遗老的谬举⒇而两族的旧史又令人忆起,有袁世凯的手段而南北的交恶加甚,有阴谋家的狡计而省界又被利用(22),并且此后还要增长起来! 3 不知道我的性质特别坏,还是脱不出往昔的环境的影响之故,我总觉得复仇是不足为奇的,虽然也并不想诬无抵抗主义者为无人格。但有时也想:报复,谁来裁判,怎能公平呢?便又立刻自答:自己裁判,自己执行;既没有上帝来主持,人便不妨以目偿头,也不妨以头偿目。有时也觉得宽恕是美德,但立刻也疑心这话是怯汉所发明,因为他没有报复的勇气;或者倒是卑怯的坏人所创造,因为他贻害于人而怕人来报复,便骗以宽恕的美名。 因此我常常欣慕现在的青年,虽然生于清末,而大抵长于民国,吐纳共和的空气,该不#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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