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细叶带浮毛,疏花披素艳。 深栽小斋后,庶近幽人占。晚堕兰麝中,休怀粉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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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窗月梅花白。夜堂深、烛摇红影,绣帘垂额。半醉金钗娇应坐,寒处也留春色。深意在、四弦轻摘。香坞花行听啄木,翠微边、细落仙人屐。星盼转,趁娇拍。 人间此手真难得。向尊前、相逢有分,底须相识。愁浅恩深千万意,惆怅故人云隔。怕立损、弓鞋红窄。换取明珠知肯否,绿窗深、长共春怜惜。休恼乱,坐中客。妓唤惜善琵琶,程秋干席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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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谁谓之推贤,于世何功果。绝尔晋侯交,禁我唐虞火。 国闭檀榆烟,大礼成隳堕。暗室枯槁饭,冷面相看坐。 阳升既非佑,阴伏若为佐。焉冻群生腹,将止天下祸。 但究冤滥刑,天道无不可。鄙哉前朝翊赞臣, 訏谟之规何琐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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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有命令以后打死了的尸体再不用往回挪(叫人看了挫气,) 就往前边儿挖一个大坑, 拿瘪了的弟兄们住里扔, 掷满了给平上土, 给它一个大糊涂, 也不用给做记认, 管他是姓贾姓曾!也好,省得他们家里人见了伤心: 娘抱着个烂了的头, 弟弟提溜着一支手,新娶的媳妇到手个脓包的腰身!” “我说这坑死人也不是没有味儿,有那西晒的太阳做我们的伴儿, 瞧我这一抄,抄住了老丙, 他大前天还跟我吃烙讲, 叫了壶大白干, 咱们俩随便谈, 你知道他那神气, 一只眼老是这挤:谁想他来不到三天就做了炮灰, 老丙他打仗倒是勇, 你瞧他身上的窟窿!——去你的,老丙,咱们来就是当死胚! “天快黑了,怎么好,还有这一大堆? 听炮声,这半天又该是我们的毁! 麻利点儿,我说你瞧,三哥, 那黑刺刺的可不又是一个! 嘿,三哥,有没有死的, 还开着眼流着泪哩! 我说三哥这怎么来, 总不能拿人活着埋!”——“吁,老五,别言语,听大帅的话没有错: 见个儿就给铲, 见个儿就给埋,躲开,瞧我的;欧,去你的,谁跟你罗嗦!” 此诗与《人变兽》同时发表于1926年6月3日《诗镌》第10号上,署名“南湖”。此诗收入于《新月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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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今年陪元戎游升山,诘朝始克修故事,则向之龙蛇满壁者,易以山水矣。拍阑一笑。游兄、几叟分韵得苦字,为赋商调龙山会 九日无风雨。一笑凭高,浩气横秋宇。群峰青可数。寒城小、一水萦洄如缕。西北最关情,漫遥指、东徐南楚。黯销魂,斜阳冉冉,雁声悲苦。 今朝黄菊依然,重上南楼,草草成欢聚。诗朋休浪赋。旧题处、俯仰已随尘土。莫放酒行疏,清漏短、凉蟾当午。也全胜、白衣未至,独醒凝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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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夫
【忧苦】 悲余心之悁悁兮,哀故邦之逢殃。 辞九年而不复兮,独茕茕而南行。 思余俗之流风兮,心纷错而不受。 遵野莽以呼风兮,步从容於山廋。 巡陆夷之曲衍兮,幽空虚以寂寞。 倚石岩以流涕兮,忧憔悴而无乐。 登巑岏以长企兮,望南郢而闚之。 山修远其辽辽兮,涂漫漫其无时。 听玄鹤之晨鸣兮,于高冈之峨峨。 独愤积而哀娱兮,翔江洲而安歌。 三鸟飞以自南兮,览其志而欲北。 原寄言於三鸟兮,去飘疾而不可得。 欲迁志而改操兮,心纷结其未离。 外彷徨而游览兮,内恻隐而含哀。 聊须臾以时忘兮,心渐渐其烦错。 原假簧以舒忧兮,志纡郁其难释。 叹离骚以扬意兮,犹未殫於九章。 长嘘吸以於悒兮,涕横集而成行。 伤明珠之赴泥兮,鱼眼玑之坚藏。 同驽鸁与乘駔兮,杂斑駮与阘茸。 葛藟虆於桂树兮,鸱鸮集於木兰。 偓促谈於廊庙兮,律魁放乎山间。 恶虞氏之箫韶兮,好遗风之激楚。 潜周鼎於江淮兮,爨土□於中宇。 且人心之持旧兮,而不可保长。 邅彼南道兮,征夫宵行。 思念郢路兮,还顾睠睠。 涕流交集兮,泣下涟涟。 叹曰: 登山长望中心悲兮, 菀彼青青泣如颓兮, 留思北顾涕渐渐兮, 折锐摧矜凝氾滥兮, 念我茕茕魂谁求兮, 仆夫慌悴散若流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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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添华发数茎新,罗雀门前绝故人。减食为缘疏五味, 不眠非是守庚申。深园竹绿齐抽笋,古木蛇青自脱鳞。 天地有炉长铸物,浊泥遗块待陶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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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先辈匣中三尺水,曾入吴潭斩龙子。隙月斜明刮露寒,练带平铺吹不起。蛟胎皮老蒺藜刺,鸊鹈淬花白鹇尾。直是荆轲一片心,莫教照见春坊字。挼丝团金悬簏簌,神光欲截蓝田玉。提出西方白帝惊,嗷嗷鬼母秋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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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我从北地向东南旅行,绕道访了我的家乡,就到S城。这城离我的故乡不过三十里,坐了小船,小半天可到,我曾在这里的学校里当过一年的教员。深冬雪后,风景凄清,懒散和怀旧的心绪联结起来,我竟暂寓在S城的洛思旅馆里了;这旅馆是先前所没有的。城圈本不大,寻访了几个以为可以会见的旧同事,一个也不在,早不知散到那里去了,经过学校的门口,也改换了名称和模样,于我很生疏。不到两个时辰,我的意兴早已索然,颇悔此来为多事了。 我所住的旅馆是租房不卖饭的,饭菜必须另外叫来,但又无味,入口如嚼泥土。窗外只有渍痕班驳的墙壁,帖着枯死的莓苔;上面是铅色的天,白皑皑的绝无精采,而且微雪又飞舞起来了。我午餐本没有饱,又没有可以消遣的事情,便很自然的想到先前有一家很熟识的小酒楼,叫一石居的,算来离旅馆并不远。我于是立即锁了房门,出街向那酒楼去。其实也无非想姑且逃避客中的无聊,并不专为买醉。一石居是在的,狭小阴湿的店面和破旧的招牌都依旧;但从掌柜以至堂倌却已没有一个熟人,我在这一石居中也完全成了生客。然而我终于跨上那走熟的屋角的扶梯去了,由此径到小楼上。上面也依然是五张小板桌;独有原是木棂的后窗却换嵌了玻璃。 “一斤绍酒。——菜?十个油豆腐,辣酱要多!” 我一面说给跟我上来的堂棺听,一面向后窗走,就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了。楼上“空空如也”,任我拣得最好的坐位:可以眺望楼下的废园。这园大概是不属于酒家的,我先前也曾眺望过许多回,有时也在雪天里。但现在从惯于北方的眼睛看来,却很值得惊异了: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晴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积雪的滋润,著物不去,晶莹有光,不比朔雪的粉一般干,大风一吹,便飞得满空如烟雾。…… “客人,酒。……” 堂棺懒懒的说着,放下杯,筷,酒壶和碗碟,酒到了。我转脸向了板桌,排好器具,斟出酒来。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略带些哀愁,然而很舒服的呷一口酒。酒味很纯正;油豆腐也煮得十分好;可惜辣酱太淡薄,本来S城人是不懂得吃辣的。 大概是因为正在下午的缘故罢,这会说是酒楼,却毫无酒楼气,我已经喝下三杯酒去了,而我以外还是四张空板桌。我看着废园,渐渐的感到孤独,但又不愿有别的酒客上来。偶然听得楼梯上脚步响,便不由的有些懊恼,待到看见是堂棺,才又安心了,这样的又喝了两杯酒。 我想,这回定是酒客了,因为听得那脚步声比堂倌的要缓得多。约略料他走完了楼梯的时候,我便害怕似的抬头去看这无干的同伴,同时也就吃惊的站起来。我竟不料在这里意外的遇见朋友了,——假如他现在还许我称他为朋友。那上来的分明是我的旧同窗,也是做教员时代的旧同事,面貌虽然颇有些改变,但一见也就认识,独有行动却变得格外迂缓,很不像当年敏捷精悍的吕纬甫了。 “阿,——纬甫,是你么?我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阿阿,是你?我也万想不到……” 我就邀他同坐,但他似乎略略踌躇之后,方才坐下来。我起先很以为奇,接着便有些悲伤,而且不快了。细看他相貌,也还是乱蓬蓬的须发;苍白的长方脸,然而衰瘦了。精神跟沉静,或者却是颓唐,又浓又黑的眉毛底下的眼睛也失了精采,但当他缓缓的四顾的时候,却对废园忽地闪出我在学校时代常常看见的射人的光来。 “我们,”我高兴的,然而颇不自然的说,“我们这一别,怕有十年了罢。我早知道你在济南,可是实在懒得太难,终于没有写一封信。……” “彼此都一样。可是现在我在太原了,已经两年多,和我的母亲。我回来接她的时候,知道你早搬走了,搬得很干净。” “你在太原做什么呢?”我问。 “教书,在一个同乡的家里。” “这以前呢?” “这以前么?”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卷来,点了火衔在嘴里,看着喷出的烟雾,沉思似的说:“无非做了些无聊的事情,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他也问我别后的景况;我一面告诉他一个大概,一面叫堂倌先取杯筷来,使他先喝着我的酒,然后再去添二斤。其间还点菜,我们先前原是毫不客气的,但此刻却推让起来了,终于说不清那一样是谁点的,就从堂倌的口头报告上指定了四样莱:茴香豆,冻肉,油豆腐,青鱼干。 “我一回来,就想到我可笑。”他一手擎着烟卷,一只手扶着酒杯,似笑非笑的向我说。“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又不料你也回来了。你不能飞得更远些么?” “这难说,大约也不外乎绕点小圈子罢。”我也似笑非笑的说。“但是你为什么飞回来的呢?” “也还是为了#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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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昨夜霜风。先入梧桐。浑无处、回避衰容。问公何事,不语书空。但一回醉一回病,一回慵;朝来庭下,光阴如箭,似无言、有意伤侬。都将万事,付与千钟。任酒花白,眼花乱,烛花红。
苏轼
藁,比附原著,绎辞?意,与《不测之威》〔2〕绝异。因念欧人慎重译事,往往一书有重译至数本者,即以我国论,《鲁滨孙漂流记》,《迦因小传》〔3〕,亦两本并行,不相妨害。爰加厘订,使益近于信达。托氏〔4〕撰述之真,得以表著;而译者求诚之志,或亦稍遂矣。原书凹名为《公爵琐勒布略尼》,谊曰银氏〔5〕;其称摩洛淑夫者霜也〔6〕。坚洁之操,不挠于浊世,故译称《劲草》云。 著者托尔斯多,名亚历舍,与勒夫·托尔斯多LyofTol-stoi〔7〕有别。勒夫为其从弟,著述极富,晚年归依宗教,别立谊谛,称为十九世纪之先知。我国议论,往往并为一人,特附辩于此。己酉三月译者又识。 EE 〔1〕本篇据手稿编入,是鲁迅一九○九年代周作人为其《劲草》译本所写的序言残稿,原无标题,有句读。 《劲草》,俄国阿·康·托尔斯泰一八六二年所写的一部历史小说,原名《`Wld[mVTVFTlWnP》,现*搿缎焕??镅悄峁?簟贰K?砸凡四世时的部分历史事件为素材,反映了十六世纪俄国人民反对沙皇统治的斗争。周作人的译本未印行。 〔2〕《不测之威》《谢历勃里尼亚尼公爵》的另一种译本,由英文转译,译者不详,一九○八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3〕《鲁滨孙漂流记》长篇小说,英国作家笛福(1660—1731)著。当时有沈祖芬(署钱塘跛少年)和林纾的两种中译本。沈译本于一九○二年由杭州惠兰学堂印刷,上海开明书店发行,题为《绝岛飘流记》。林译本于一九○六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迦因小传》,长篇小说,英国作家哈葛德(1856—1925)著。该书的下半部曾由蟠溪子(杨紫麟)译成中文,于一九○三年由上海文明书局出版。后来林纾又经魏易口述,译出全文,于一九○五年二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4〕托氏阿·康·托尔斯泰(A.`.LMNOLP,1817—1875*?俄国诗人、剧作家。著有长篇历史小说《谢历勃里亚尼公爵》和历史剧三部曲《伊凡雷帝之死》、《沙皇费多尔》、《沙皇鲍里斯》等。〔5〕银氏俄文姓氏mVTVFTlWnP的意译。 〔6〕摩洛淑夫《劲草》主人公的姓,是俄语oLTLdLH的音译1疽馕??* 〔7〕勒夫·托尔斯多即列夫·托尔斯泰。他是阿·康·托尔斯泰同曾祖父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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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兀寄形群动内,陶陶任性一生间。 自抛官后春多梦,不读书来老更闲。 琴里知闻唯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 穷通行止常相伴,难道吾今无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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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蜀客到江南,长忆吴山好。 吴蜀风流自古同,归去应须早。 还与去年人,共藉西湖草。 莫惜尊前仔细看,应是容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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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老翁住东陂,说道平生隐在兹。鬓白未曾记日月, 山青每到识春时。门前种柳深成巷,野谷流泉添入池。 牛壮日耕十亩地,人闲常扫一茅茨。客来满酌清尊酒, 感兴平吟才子诗。岩际窟中藏鼹鼠,潭边竹里隐鸬鹚。 村墟日落行人少,醉后无心怯路歧。今夜只应还寄宿, 明朝拂曙与君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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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河满子】 对镜偷匀玉箸,背人学写银钩。 系谁红豆罗带角,心情正着春游。 那日杨花陌上,多时杏子墙头。 眼底关山无奈,梦中云雨空休。 问看几许怜才意,两蛾藏尽离愁。 难拚此回肠断,终须锁定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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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玉局仙人,轻帆万里,送入三吴。怪一舟如叶,元无浊物,依然姑射,满载冰壶。昔日文君,千言成诵,不识如今记得无。新来也,喜都将分付,一颗骊珠。 向来田赋蠲输。散多少、春风巴与渝。算公家粗了,莼鲈而已,何妨西子,白发江湖。印铸黄金,时来须佩,毕竟人生万卷书。离情处,正秦淮岁晚,雪意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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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楼何其旷,亭亭广而深。故人牧馀杭,留我披胸衿。 满箧阅新作,璧玉诞清音。流水入洞天,窅豁欲凌临。 辟险延北阜,薙道陟南岑。朝从山寺还,醒醉动笑吟。 荷花十馀里,月色攒湖林。父老惜使君,却欲速华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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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寻疑天意丧斯文,故选茅峰寄白云。酒后只留沧海客, 香前唯见紫阳君。近年已绝诗书癖,今日兼将笔砚焚。 为有此身犹苦患,不知何者是玄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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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虏尘飞,频年度碛西。死生随玉剑,辛苦向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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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瓯闽在郊外,师院号东禅。物得居来正,人经论后贤。 瓟槽柳塞马,盖地月支綖。鹳鹊尚巢顶,谁堪举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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