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愤真防决地维,忍抬醒眼看群尸?美新已见扬雄颂,劝进还传阮籍词。岂有沐猴能作帝,居然腐鼠亦乘时。宵来忽作亡秦梦,北伐声中起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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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亚子
片水耸层桥,祥烟霭庆霄。昼花铺广宴,晴电闪飞桡。 浪叠摇仙仗,风微定彩标。都人同盛观,不觉在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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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寒清健碧远相含,珠媚根源在极南。流古递今空作岛, 逗山冲壁自为潭。迁来贾谊愁无限,谪过灵均恨不堪。 毕竟输他老渔叟,绿蓑青竹钓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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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旧业树连湘树远,家山云与岳云平。僧来已说无耕钓, 雁去那知有弟兄。客思莫牵蝴蝶梦,乡心自忆鹧鸪声。 沙头南望堪肠断,谁把归舟载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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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峰顶寺,[1] 举手扪星辰。[2] 不敢高声语,[3] 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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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酒病花愁何日彻,劣冤家省可里随斜。见气顺的心疼,脾和的眼热,休没前程外人行言说。【幺】但有半米儿亏伊天觑者,图个甚意断恩绝。你既不弃旧怜新,休想我等闲心趄,合受这场抛撇。【鸳鸯煞】据他有魂灵宜赛多情社,俺心合受这相思业。牵惹情杯,愁恨千叠,唱道但得半米儿有担擎底九千纸教天赦。怕有半米儿心别,教不出的房门化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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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远
息亡身入楚王家,回首春风一面花。 感旧不言长掩泪,只应翻恨有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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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游飏下晴空,寻芳到菊丛。带声来蕊上,连影在香中。 去住沾馀雾,高低顺过风。终惭异蝴蝶,不与梦魂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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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卜花间客,轩辕席上珍。笔江秋菡萏,僧国瑞麒麟。 内殿初招隐,曹溪得后尘。龙蛇惊粉署,花雨对金轮。 白马方依汉,朱星又入秦。剧谈凌凿齿,清论倒波旬。 拂石先天古,降龙旧国春。珠还合浦老,龙去玉州贫。 鸳鹭输黄绢,场坛绕白蘋.鼎湖闲入梦,金阁静通神。 海气成方丈,山泉落净巾。獮猴深爱月,鸥鸟不猜人。 拂岳萧萧竹,垂空澹澹津。汉珠难觅对,荆璞本来真。 伊傅多联壁,刘雷竞买邻。江边有国宝,时为劚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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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陶
永日方戚戚,出行复悠悠。女子今有行,大江溯轻舟。尔辈苦无恃,抚念益慈柔。幼为长所育,两别泣不休。对此结中肠,义往难复留。自小阙内训,事姑贻我忧。赖兹托令门,任恤庶无尤。贫俭诚所尚,资从岂待周。孝恭遵妇道,容止顺其猷。别离在今晨,见尔当何秋。居闲始自遣,临感忽难收。归来视幼女,零泪缘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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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众绿庭前,都是郁葱佳气。越姬吴媛,粲珠钿翠珥。红消粉褪,几许粗桃凡李。连珠宝炬,两行缇骑。 自笑衰翁,又行春锦绣里。禁肴宫_,记当年宣赐。休嫌拖逗,且向画堂频醉。从今开庆,万欢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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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 晓月暂飞高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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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汉宫一百四十五, 多下珠帘闭锁窗, 何处营巢夏将半, 茅檐烟里语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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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寒涧流不息,古藤终日垂。迎风仍未定,拂水更相宜。 新花与旧叶,惟有幽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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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意挟风回,月色兼天静。心与秋空一样清,万象森如影。 何处一声钟,令我发深省。独立沧浪忘却归,不觉霜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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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諲
革命咖啡店的革命底广告式文字,〔2〕昨天在报章上看到了,仗着第四个“有闲”,先抄一段在下面:“……但是读者们,我却发现了这样一家我们所理想的乐园,我一共去了两次,我在那里遇见了我们今日文艺界上的名人,龚冰庐,鲁迅,郁达夫等。并且认识了孟超,潘汉年,叶灵凤等,他们有的在那里高谈着他们的主张,有的在那里默默沉思,我在那里领会到不少教益呢。……” 遥想洋楼高耸,前临阔街,门口是晶光闪灼的玻璃招牌,楼上是“我们今日文艺界上的名人”,或则高谈,或则沉思,面前是一大杯热气蒸腾的无产阶级咖啡,远处是许许多多“龌龊的农工大众”〔3〕,他们喝着,想着,谈着,指导着,获得着,那是,倒也实在是“理想的乐园”。 何况既喝咖啡,又领“教益”呢?上海滩上,一举两得的买卖本来多。大如弄几本杂志,便算革命;小如买多少钱书籍,即赠送真丝光袜或请吃冰淇淋——虽然我至今还猜不透那些惠顾的人们,究竟是意在看书呢,还是要穿丝光袜。至于咖啡店,先前只听说不过可以兼看舞女,使女,“以饱眼福”罢了。谁料这回竟是“名人”,给人“教益”,还演“高谈”“沉思”种种好玩的把戏,那简直是现实的乐园了。但我又有几句声明——就是:这样的咖啡店里,我没有上去过,那一位作者所“遇见”的,又是别一人。因为:一,我是不喝咖啡的,我总觉得这是洋大人所喝的东西(但这也许是我的“时代错误”〔4〕),不喜欢,还是绿茶好。二,我要抄“小说旧闻”之类,无暇享受这样乐园的清福。三,这样的乐园,我是不敢上去的,革命文学家,要年青貌美,齿白唇红,如潘汉年叶灵凤〔5〕辈,这才是天生的文豪,乐园的材料;如我者,在《战线》上就宣布过一条“满口黄牙”〔6〕的罪状,到那里去高谈,岂不亵渎了“无产阶级文学”么?还有四,则即使我要上去,也怕走不到,至多,只能在店后门远处彷徨彷徨,嗅嗅咖啡渣的气息罢了。你看这里面不很有些在前线的文豪么,我却是“落伍者”,决不会坐在一屋子里的。 以上都是真话。叶灵凤革命艺术家曾经画过我的像〔7〕,说是躲在酒坛的后面。这事的然否我不谈。现在所要声明的,只是这乐园中我没有去,也不想去,并非躲在咖啡杯后面在骗人。 杭州另外有一个鲁迅时,我登了一篇启事,“革命文学家”就挖苦了。〔8〕但现在仍要自己出手来做一回,一者因为我不是咖啡,不愿意在革命店里做装点;二是我没有创造社那么阔,有一点事就一个律师,两个律师。 八月十日。 BB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三日《语丝》第四卷第三十三期郁达夫的《革命广告》之后,题作《鲁迅附记》,收入本书时改为现题。 〔2〕指一九二八年八月八日《申报》所载的《“上海珈琲”》,作者署名慎之。 〔3〕“龌龊的农工大众”这是成仿吾的话。他在《创造月刊》第一卷第九期(载一九二八年二月)发表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中说:“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根性,把你的背对向那将被奥伏赫变的阶级,开步走,向那龌龊的农工大众!” 〔4〕“时代错误”成仿吾在《洪水》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七年一月)发表的《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中,说当时的文学出版物“在创作上是时代错误的趣味的高调,在评论上是狂妄的瞎说的乱响”。 〔5〕潘汉年(1906—1977)江苏宜兴人,作家。叶灵凤(1904—1975),江苏南京人,作家、画家。他们都曾参加创造社。〔6〕“满口黄牙”《流沙》第三期(一九二八年四月十五日)刊有署名心光的《鲁迅在上海》一文,其中攻击鲁迅说:“你看他近来在‘华盖’之下哼出了一声‘醉眼中的朦胧’来了。但他在这篇文章里消极的没有指摘出成仿吾等的错误,积极的他自己又不屑替我们青年指出一条出路来,他看见旁人的努力他就妒忌,他只是露出满口黄牙在那里冷笑。” 〔7〕叶灵凤的画,载于上海《戈壁》第一卷第二期(一九二八年五月)。参看本卷第124页注〔12〕。 〔8〕指收入本书的《在上海的鲁迅启事》。“革命文学家”,指潘汉年。他在《战线》周刊第一卷第四期(一九二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的《假鲁迅与真鲁迅》中,挖苦鲁迅的启事说:“那位少老先生,看中鲁迅的名字有如此魔力,所以在曼殊和尚坟旁M女(士)面前,题下这个‘鲁迅游杭吊老友’的玩意儿,现在上海的鲁迅偏偏来一个启事……这一来岂不是明明白白叫以后要乞教或见访的女士们,认清本店老牌,只此一家,并无分出了吗?虽然上海的鲁迅启事,没有那个大舞台对过天晓得所悬那玩意儿强硬,至少也使得我们那位‘本姓周或不姓周,而要姓周’的另一个鲁迅要显着原形哆嗦而发抖!这才是假关公碰到真关公,假鲁迅遇着真鲁迅!”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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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风行露宿不知贫,明月为心又是身。 欲问月中无我法,无人无我问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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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名利不关身,况待山平海变尘。五月波涛争下峡, 满堂金玉为何人。谩夸浮世青云贵,未尽离杯白发新。 谁似雨蓬蓬底客,渚花汀鸟自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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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邺
冰压霜坛律格清,三千传授尽门生。禅心尽入空无迹, 诗句闲搜寂有声。满国繁华徒自乐,两朝更变未曾惊。 终思相约岷峨去,不得携筇一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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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吹海雁,南渡落寒声。感此潇湘客,凄其流浪情。 海怀结沧洲,霞想游赤城。始探蓬壶事,旋觉天地轻。 澹然吟高秋,闲卧瞻太清。萝月掩空幕,松霜结前楹。 灭见息群动,猎微穷至精。桃花有源水,可以保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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