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隐处,当一星。莲花峰头饭黄精,仙人掌上演丹经。 鸟可到,人莫攀,隐来十年不下山。袖中短书谁为达, 华阴道士卖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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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驯扰朱门四五年,毛香足净主人怜。 无端咬著亲情客,不得红丝毯上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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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
尘里兼尘外,咸期此夕明。一年惟一度,长恐有云生。 露洗微埃尽,光濡是物清。朗吟看正好,惆怅又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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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篱落荒凉僮仆饥,乐游原上住多时。蹇驴放饱骑将出, 秋卷装成寄与谁。拄杖傍田寻野菜,封书乞米趁时炊。 姓名未上登科记,身屈惟应内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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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病起见庭菊,几劳栽种工。可能经卧疾,相倚自成丛。 翠萼低含露,金英尽亚风。那知予爱尔,不在酒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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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惊见老仙来,触目琳琅奇绝。打酒道人林下,奏醉翁三叠。 接罗倾倒海云飞,物色又催别。回棹晚江春雨,胜剡溪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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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敦儒
【竹枝】 江上春来新雨晴, □西春水彀纹生。 桥东桥西好杨柳, 人来人去唱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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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盛德雄名远近知,功高先乞守藩维。衔恩暂遣分龙节, 署敕还同在凤池。天子亲临楼上送,朝官齐出道傍辞。 明年塞北清蕃落,应建生祠请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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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初,斜照里。远水连天,天外帆千里。百尺高楼谁独倚。滴落梧桐,一片相思泪。 马又嘶,风又起。断续寒砧,又送黄昏至。明月照人人不睡。愁雁声声,更切愁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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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青山外,[2]行舟绿水前。 潮平两岸阔,[3]风正一帆悬。 海日生残夜,[4]江春入旧年。 乡书何处达,[5]归雁洛阳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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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湾
路出大梁城,关河开晓晴。 日翻龙窟动,风扫雁沙平。 倚剑嗟身事,张帆快旅情。 茫茫不知处,空外棹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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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榛
【寄别李德远】 李侯不恨世卖友,陆子那须钱买山。 出牧君当千里去,归耕我判一生闲。 中原乱后儒风替,党禁兴来士气孱, 复古主盟须老手,勉追庆历数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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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肱被当年仅御寒,青楼惯染血猩纨。 牙床舒卷鹓鸾共,正值窗棂月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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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 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 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含情春晼晚,暂见夜阑干。楼响将登怯,帘烘欲过难。 多羞钗上燕,真愧镜中鸾。归去横塘晓,华星送宝鞍。 何处哀筝随急管,樱花永巷垂杨岸。东家老女嫁不售, 白日当天三月半。溧阳公主年十四,清明暖后同墙看。 归来展转到五更,梁间燕子闻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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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李白亡,李贺死,陈陶赵睦寻相次。须知代不乏骚人, 贯休之后,惟修睦而已矣。睦公睦公真可畏, 开口向人无所忌。才似烟霞生则媚,直如屈轶佞则指。 意下纷纷造化机,笔头滴滴文章髓。明月清风三十年, 被君驱使如奴婢。劝君休,莫容易,世俗由来稀则贵。 珊瑚高架五云毫,小小不须烦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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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一休沐,清景满林庐。南郭群儒从,东床两客居。 烧烟浮雪野,麦陇润冰渠。班白皆持酒,蓬茅尽有书。 终期买寒渚,同此利蒲鱼。
卢纶
烛下尊前一分手,舟中岸上两回头。 归来虚白堂中梦,合眼先应到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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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官学校〔2〕讲 今天要讲几句的话是就将这“革命时代的文学”算作题目。这学校是邀过我好几次了,我总是推宕着没有来。为什么呢?因为我想,诸君的所以来邀我,大约是因为我曾经做过几篇小说,是文学家,要从我这里听文学。其实我并不是的,并不懂什么。我首先正经学习的是开矿,叫我讲掘煤,也许比讲文学要好一些。自然,因为自己的嗜好,文学书是也时常看看的,不过并无心得,能说出于诸君有用的东西来。加以这几年,自己在北京所得的经验,对于一向所知道的前人所讲的文学的议论,都渐渐的怀疑起来。那是开枪打杀学生的时候〔3〕罢,文禁也严厉了,我想: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方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 在自然界里也这样,鹰的捕雀,不声不响的是鹰,吱吱叫喊的是雀;猫的捕鼠,不声不响的是猫,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文学家弄得好,做几篇文章,也许能够称誉于当时,或者得到多少年的虚名罢,——譬如一个烈士的追悼会开过之后,烈士的事情早已不提了,大家倒传诵着谁的挽联做得好:这实在是一件很稳当的买卖。 但在这革命地方的文学家,恐怕总喜欢说文学和革命是大有关系的,例如可以用这来宣传,鼓吹,煽动,促进革命和完成革命。不过我想,这样的文章是无力的,因为好的文艺作品,向来多是不受别人命令,不顾利害,自然而然地从心中流露的东西;如果先挂起一个题目,做起文章来,那又何异于八股〔4〕,在文学中并无价值,更说不到能否感动人了。 为革命起见,要有“革命人”,“革命文学”倒无须急急,革命人做出东西来,才是革命文学。所以,我想:革命,倒是与文章有关系的。革命时代的文学和平时的文学不同,革命来了,文学就变换色彩。但大革命可以变换文学的色彩,小革命却不,因为不算什么革命,所以不能变换文学的色彩。在此地是听惯了“革命”了,江苏浙江谈到革命二字,听的人都很害怕,讲的人也很危险。其实“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生物学家告诉我们:“人类和猴子是没有大两样的,人类和猴子是表兄弟。”但为什么人类成了人,猴子终于是猴子呢?这就因为猴子不肯变化——它爱用四只脚走路。也许曾有一个猴子站起来,试用两脚走路的罢,但许多猴子就说:“我们底祖先一向是爬的,不许你站!”咬死了。它们不但不肯站起来,并且不肯讲话,因为它守旧。人类就不然,他终于站起,讲话,结果是他胜利了。现在也还没有完。所以革命是并不稀奇的,凡是至今还未灭亡的民族,还都天天在努力革命,虽然往往不过是小革命。 大革命与文学有什么影响呢?大约可以分开三个时候来说: (一)大革命之前,所有的文学,大抵是对于种种社会状态,觉得不平,觉得痛苦,就叫苦,鸣不平,在世界文学中关于这类的文学颇不少。但这些叫苦鸣不平的文学对于革命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叫苦鸣不平,并无力量,压迫你们的人仍然不理,老鼠虽然吱吱地叫,尽管叫出很好的文学,而猫儿吃起它来,还是不客气。所以仅仅有叫苦鸣不平的文学时,这个民族还没有希望,因为止于叫苦和鸣不平。例如人们打官司,失败的方面到了分发冤单的时候,对手就知道他没有力量再打官司,事情已经了结了;所以叫苦鸣不平的文学等于喊冤,压迫者对此倒觉得放心。有些民族因为叫苦无用,连苦也不叫了,他们便成为沉默的民族,渐渐更加衰颓下去,埃及,阿拉伯,波斯,印度就都没有什么声音了!至于富有反抗性,蕴有力量的民族,因为叫苦没用,他便觉悟起来,由哀音而变为怒吼。怒吼的文学一出现,反抗就快到了;他们已经很愤怒,所以与革命爆发时代接近的文学每每带有愤怒之音;他要反抗,他要复仇。苏俄革命将起时,即有些这类的文学。但也有例外,如波兰,虽然早有复仇的文学〔5〕,然而他的恢复,是靠着欧洲大战的。 (二)到了大革命的时代,文学没有了,没有声音了,因为大家受革命潮流的鼓荡,大家由呼喊而转入行动,大家忙着革命,没有闲空谈文学了。还有一层,是那时民生凋敝,一心寻面包吃尚且来不及,那里有心思谈文学呢?守旧的人因为受革命潮流的打击,气得发昏,也不能再唱所谓他们底文学了。有人说:“文学是穷苦的时候做的”,其实未必,穷苦的时候必定没有文学作品的,我在北京时,一穷,就到处借钱,不写一个字,到薪俸发放时,才坐下来做文章。忙的时候也必定没有文学作品,挑担的人必要把担子放下,才能做文章;拉车的人也必要把车子放下,才能做文章。大革命时代忙得很,同时又穷得很,这一部分人和那一部分人斗争,非先行变换现代社会底状态不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做文章; 所以大革命时代的文学便只好暂归沉寂了。 (三)等到大革命成功后,社会#p#副标题#e#15年香港注册公司www.2012hkcompa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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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东门之墠】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1] 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2]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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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小则小偏能走跳,咬一口一似针挑,领儿上走到裤儿腰。眼睁睁拿不住,身材儿怎生捞?翻个筋斗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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