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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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凉飚生玉宇。黄花晓凝露。汀苹岸蓼秋暮。登高开宴俎。 传杯兴逸,分咏得句。思戏马、长怀古。东篱候酒人何处。芳尊须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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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冠
【咏史】 荆轲饮燕市,酒酣气益震。 哀歌和渐离,谓若傍无人[1] 。 虽无壮士节[2],与世亦殊伦[3] 。 高眄邈四海,豪右何足陈[4]? 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 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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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
先生先生不可遇,爱平不平眉斗竖。 黄昏雨雹空似黳,别我不知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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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竹枝】 瞿塘峡口水烟低, 白帝城头月向西。 唱到竹枝声咽处, 寒猿闲鸟一时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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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一醉六十日,一裘三十年。年华经几日,日日掉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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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蟾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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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
【思古】 冥冥深林兮树木郁郁。 山参差以崭岩兮,阜杳杳以蔽日。 悲余心之悁悁兮,目眇眇而遗泣。 风骚屑以摇木兮,云吸吸以湫戾。 悲余生之无欢兮,愁倥傯於山陆。 旦徘徊於长阪兮,夕彷徨而独宿。 发披披以鬤鬤兮,躬劬劳而瘏悴。 魂俇俇而南行兮,泣霑襟而濡袂。 心婵媛而无告兮,口噤闭而不言。 违郢都之旧闾兮,回湘沅而远迁。 念余邦之横陷兮,宗鬼神之无次。 闵先嗣之中绝兮,心惶惑而自悲。 聊浮游於山狭兮,步周流於江畔。 临深水而长啸兮,且倘佯而氾观。 兴离骚之微文兮,冀灵修之壹悟。 还余车於南郢兮,复往轨於初古。 道修远其难迁兮,伤余心之不能已。 背三五之典刑兮,绝洪范之辟纪。 播规矩以背度兮,错权衡而任意。 操绳墨而放弃兮,倾容幸而侍侧。 甘棠枯於丰草兮,藜棘树於中庭。 西施斥於北宫兮,仳倠倚於弥楹。 乌获戚而骖乘兮,燕公操於马圉。 蒯聩登於清府兮,咎繇弃而在野外。 盖见兹以永叹兮,欲登阶而狐疑。 乘白水而高骛兮,因徙弛而长辞。 叹曰: 倘佯垆阪沼水深兮, 容与汉渚涕淫淫兮, 锺牙已死谁为声兮? 纤阿不御焉舒情兮, 曾哀悽欷心离离兮, 还顾高丘泣如灑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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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芳时淑气和,春水澹烟波。滉漾滋兰杜,沦涟长芰荷。 晚光扶翠潋,潭影写青莎。归雁追飞尽,纤鳞游泳多。 朝宗终到海,润下每盈科。愿假中流便,从兹发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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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原放〔2〕君已经成了古人了,他的标点和校正小说,虽然不免小谬误,但大体是有功于作者和读者的。谁料流弊却无穷,一班效颦〔3〕的便随手拉一部书,你也标点,我也标点,你也作序,我也作序,他也校改,这也校改,又不肯好好的做,结果只是糟蹋了书。 《花月痕》〔4〕本不必当作宝贝书,但有人要标点付印,自然是各随各便。这书最初是木刻的,后有排印本;最后是石印,错字很多,现在通行的多是这一种。至于新标点本,则陶乐勤〔5〕君序云,“本书所取的原本,虽属佳品,可是错误尚多。余虽都加以纠正,然失检之处,势必难免。……”我只有错字很多的石印本,偶然对比了第二十五回中的三四叶,便觉得还是石印本好,因为陶君于石印本的错字多未纠正,而石印本的不错字儿却多纠歪了。 “钗黛直是个子虚乌有,算不得什么。……” 这“直是个”就是“简直是一个”之意,而纠正本却改作“真是个”,便和原意很不相同了。 “秋痕头上包着绉帕……突见痴珠,便含笑低声说道,‘我料得你挨不上十天,其实何苦呢?’“……痴珠笑道,‘往后再商量罢。’……” 他们俩虽然都沦落,但其时却没有什么大悲哀,所以还都笑。而纠正本却将两个“笑”字都改成“哭”字了。教他们一见就哭,看眼泪似乎太不值钱,况且“含哭”也不成话。 我因此想到一种要求,就是印书本是美事,但若自己于意义不甚了然时,不可便以为是错的,而奋然“加以纠正”,不如“过而存之”,或者倒是并不错。 我因此又起了一个疑问,就是有些人攻击译本小说“看不懂”,但他们看中国人自作的旧小说,当真看得懂么?一月二十八日。 这一篇短文发表之后,曾记得有一回遇见胡适之先生,谈到汪先生的事,知道他很康健。胡先生还以为我那“成了古人”云云,是说他做过许多工作,已足以表见于世的意思。这实在使我“诚惶诚恐”,因为我本意实不如此,直白地说,就是说已经“死掉了”。可是直到那时候,我才知这先前所听到的竟是一种毫无根据的谣言。现在我在此敬向汪先生谢我的粗疏之罪,并且将旧文的第一句订正,改为:“汪原放君未经成了古人了。”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四日,身热头痛之际,书。 KK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晨报副刊》,署名风声。 〔2〕汪原放(1897—1980)安徽绩溪人。“五四”以后曾标点《红楼梦》,《水浒传》等小说,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3〕效颦《庄子·天运》:“故西施病心而颦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颦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走,彼知颦美,而不知颦之所以美。”后来把拙劣的模仿叫做效颦。 〔4〕《花月痕》长篇小说,清末魏秀仁(子安)作,五十二回。内容系描写文士、妓女的故事。 〔5〕陶乐勤江苏山人。他标点的《花月痕》一九二三年上海梁溪图书馆出版。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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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明君梦帝先,宝命上齐天。秦后徒闻乐,周王耻卜年。 玉京移大像,金箓会群仙。承露调天供,临空敞御筵。 斗回迎寿酒,山近起炉烟。愿奉无为化,斋心学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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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可怜走马骑驴汉,岂有风光肯占伊。 只有三张最惆怅,下山回马尚迟迟。 小捷风流已俊才,便将红粉作金台。 明年未去池阳郡,更乞春时却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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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金汤既失险,玉石乃同焚。坠叶还相覆,落羽更为群。 岂谓三秋节,重伤千里分。远离弦易转,幽咽水难闻。 欲识相思处,山川间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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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绍安
夷吾在江左。罄毡裘俱_,笑清边琐。遗民冀巾裹。个规模欲继,外人谁可。一花两果。晚占熊、材能更夥。试颁春、便有欢谣,声接月鞍烟_。 馺娑。已传丹诏,催上文石,□论炙輠。_弓□_。□九域,措安妥。待缁衣重咏,履封光继,绿野从教昼锁。问黑头、当日三公,可能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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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南有蜀王旧苑,尤多梅,皆二百余年古木 斜阳废苑朱门闭。吊兴亡、遣恨泪痕里。淡淡宫梅,也依然、点酥剪水。凝愁处,似忆宣华旧事。 行人别有凄凉意。折幽香、谁与寄千里。伫立江皋,杳难逢、陇头归骑。音尘远,楚天危楼独倚。宣华,故蜀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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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远谪南荒一病身,停舟暂吊汨罗人。都缘靳尚图专国, 岂是怀王厌直臣。万里碧潭秋景静,四时愁色野花新。 不劳渔父重相问,自有招魂拭泪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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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雨暗商山过客稀,路傍孤店闭柴扉。 卸鞍良久茅檐下,待得巴人樵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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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客从江南来,来时月上弦。悠悠行旅中,三见清光圆。 晓随残月行,夕与新月宿。谁谓月无情,千里远相逐。 朝发渭水桥,暮入长安陌。不知今夜月,又作谁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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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过江东。玉帐匆匆。至今草木忆英雄。唱著虞兮当日曲,便舞春风。 儿女此情同。往事朦胧。湘娥竹上泪痕浓。舜盖重瞳堪痛恨,羽又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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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西塞山怀古】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2] 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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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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