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 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鸾声哕哕。 夜如何其?夜乡晨,庭燎有辉。君子至止,言观其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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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藓浓苔湿冷层层,珍重先生独去登。气养三田传未得, 药非八石许还曾。云根应狎玉斧子,月径多寻银地僧。 太守苦留终不住,可怜江上去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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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由桂林朔漓江至兴安】 江到兴安水最清, 青山簇簇水中生。 分明看见青山顶, 船在青山顶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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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枚
冰溪时咽绝,风枥方轩举。 ——韩愈 此处不断肠,定知无断处。 ——孟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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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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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朱旗引入昔茆堂,半日从容尽日忙。驷马宝车行锡礼, 金章紫绶带天香。山从南国添烟翠,龙起东溟认夜光。 定恐故园留不住,竹风松韵漫凄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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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九江迷去住,群吏且因依。高木秋垂露,寒城暮掩扉。 随云心自远,看草伴应稀。肯信同年友,相望青琐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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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放楼前千里目,天边云大如囤。秋风入帽露华新。无端忧国梦,应到守封臣。 旧弼如今都有几,长教燕坐申申。折杨笑面背阳春。忧酲头欲雪,浊梦肺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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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雨不晴秋气味。酒病秋怀,不做醒忪地。初换夹衣围翠被。蔷薇水润衙香腻。 旋折秋英餐露蕊。金缕虬团,更试康王水。幽梦不来寻小睡。无言划尽屏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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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滂
1 一翻《呐喊》,才又记得我曾在中华民国九年双十节②的前几天做过一篇《头发的故事》;去年,距今快要一整年了罢,那时是《语丝》③出世未久,我又曾为它写了一篇《说胡须》。实在似乎很有些章士钊④之所谓“每况愈下”⑤了,——自然,这一句成语,也并不是章士钊首先用错的,但因为他既以擅长旧学自居,我又正在给他打官司,所以就栽在他身上。当时就听说,——或者也是时行的“流言”,——一位北京大学的名教授就愤慨过,以为从胡须说起,一直说下去,将来就要说到屁股,则于是乎便和上海的《晶报》⑥一样了。为什么呢?这须是熟精今典的人们才知道,后进的“束发小生”⑦是不容易了然的。因为《晶报》上曾经登过一篇《太阳晒屁股赋》,屁股和胡须又都是人身的一部分,既说此部,即难免不说彼部,正如看见洗脸的人,敏捷而聪明的学者即能推见他一直洗下去,将来一定要洗到屁股。所以有志于做gentleman⑧者,为防微杜渐起见,应该在背后给一顿奚落的。——如果说此外还有深意,那我可不得而知了。 昔者窃闻之:欧美的文明人讳言下体以及和下体略有渊源的事物。假如以生殖器为中心而画一正圆形,则凡在圆周以内者均在讳言之列;而圆之半径,则美国者大于英。中国的下等人,是不讳言的;古之上等人似乎也不讳,所以虽是公子而可以名为黑臀⑨。讳之始,不知在什么时候;而将英美的半径放大,直至于口鼻之间或更在其上,则[日方]于一千九百二十四年秋。 文人墨客大概是感性太锐敏了之故罢,向来就很娇气,什么也给他说不得,见不得,听不得,想不得。道学先生于是乎从而禁之,虽然很像背道而驰,其实倒是心心相印。然而他们还是一看见堂客的手帕或者姨太太的荒冢就要做诗。我现在虽然也弄弄笔墨做做白话文,但才气却仿佛早经注定是该在“水平线”⑩之下似的,所以看见手帕或荒冢之类,倒无动于中;只记得在解剖室里第一次要在女性的尸体上动刀的时候,可似乎略有做诗之意,——但是,不过“之意”而已,并没有诗,读者幸勿误会,以为我有诗集将要精装行世,传之其人,先在此预告。后来,也就连“之意”都没有了,大约是因为见惯了的缘故罢,正如下等人的说惯一样。否则,也许现在不但不敢说胡须,而且简直非“人之初性本善论”或“天地玄黄赋”⑾便不屑做。遥想土耳其革命⑿后,撕去女人的面幕,是多么下等的事?呜呼,她们已将嘴巴露出,将来一定要光着屁股走路了! 2 虽然有人数我为“无病呻吟”⒀党之一,但我以为自家有病自家知,旁人大概是不很能够明白底细的。倘没有病,谁来呻吟?如果竟要呻吟,那就已经有了呻吟病了,无法可医。——但模仿自然又是例外。即如自胡须直至屁股等辈,倘使相安无事,谁爱去纪念它们;我们平居无事时,从不想到自己的头,手,脚以至脚底心。待到慨然于“头颅谁斫”,“髀肉(又说下去了,尚希绅士淑女恕之)复生”⒁的时候,是早已别有缘故的了,所以,“呻吟”。而批评家们曰:“无病”。我实在艳羡他们的健康。 譬如腋下和胯间的毫毛,向来不很肇祸,所以也没有人引为题目,来呻吟一通。头发便不然了,不但白发数茎,能使老先生揽镜慨然,赶紧拔去;清初还因此杀了许多人。民国既经成立,辫子总算剪定了,即使保不定将来要翻出怎样的花样来,但目下总不妨说是已经告一段落。于是我对于自己的头发,也就淡然若忘,而况女子应否剪发的问题呢,因为我并不预备制造桂花油或贩卖烫剪:事不干己,是无所容心于其间的。但到民国九年,寄住在我的寓里的一位小姐考进高等女子师范学校去了,而她是剪了头发的,再没有法可梳盘龙髻或S髻。到这时,我才知道虽然已是民国九年,而有些人之嫉视剪发的女子,竟和清朝末年之嫉视剪发的男子相同;校长M先生虽被天夺其魄⒂,自己的头顶秃到近乎精光了,却偏以为女子的头发可系千钧,示意要她留起。设法去疏通了几回,没有效,连我也听得麻烦起来,于是乎“感慨系之矣”了,随口呻吟了一篇《头发的故事》。但是,不知怎的,她后来竟居然并不留长,现在还是蓬蓬松松的在北京道上走。 本来,也可以无须说下去了,然而连胡须样式都不自由,也是我平生的一件感愤,要时时想到的。胡须的有无,式样,长短,我以为除了直接受着影响的人以外,是毫无容喙的权利和义务的,而有些人们偏要越俎代谋⒃,说些无聊的废话,这真和女子非梳头不可的教育,“奇装异服”者要抓进警厅去办罪的政治一样离奇。要人没有反拨,总须不加刺激;乡下人捉进知县衙门去,打完屁股之后,叩一个头道:“谢大老爷!”这情形是特异的中国民族所特有的。 不料恰恰一周年,我的牙齿又发生问题了,这当然就要说牙齿。这回虽然并非说下去,而是说进去,但牙齿之后是咽喉,下面是食道,胃,大小肠,直肠,和吃饭很有相关,仍将为大雅所不齿;更何况直肠的邻近还有膀胱呢,呜呼! 3 中华民国十四年十月二十七日,即夏历之重九,国民因为主张关税自主,游行示威⒄了。但巡警却断绝交通,至#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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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闻君鹤岭住,西望日依依。远客偏相忆,登城独不归。 十年为道侣,几处共柴扉。今日烟霞外,人间得见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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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我看岳西云,君看岳北月。长怀燕城南,相送十里别。 别来千馀日,日日忆不歇。远寄一纸书,数字论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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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我重朱夫子,依然见古人。成名无愧色,得禄及慈亲。 莫叹官资屈,宁论活计贫。平生心气在,终任静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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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表耆英,松柏贞刚,冰霜洁清。正持囊紫禁,急流勇退,步角巾绿野,闲处安身。里社鸡豚,家山猿鹤,物我相忘法从荣。东溪畔,似非熊尚父,在渭之滨。 闲来袖手梅亭。似桃李纷纷谷自春。算高风难进,缙绅楷式,颓波屹立,乡曲仪刑。厚德清名,疏星碧落,屈指如公今几人。无他祝,但似山难老,镇压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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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 君看古彝器,巧拙两无施。 汉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 胡部何为者,豪竹杂哀丝。 后夔不复作,千载谁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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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六十上清冥,晓缄东越藤。山光紫衣陟,寺影白云凝。 湿叶起寒鸟,深林惊古僧。微风窗静展,细雨阁吟登。 清韵岳磬远,佳音湖水澄。却思前所献,何以豸冠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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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比丹霞朝日,形如合浦筼筜. 开时九九如数,见处双双颉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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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
爽气西来,玉削群峰,千杉万松。望疏林清旷,晴烟紫翠,雪边回棹,柳外闻钟。夜月琼田,夕阳金界,倒影楼台表里空。桥阴曲,是旧来忠定,手种芙蓉。 仙翁。心事谁同。付鱼鸟相望一笑中。向月梅香底,招邀和靖,云山高处,问讯梁公。物象搜奇,风流怀古,消得文章万丈虹。沉吟久,想依春树,人在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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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池馆晴还雨,绿涨溶溶。花里游蜂。宿粉栖香锦绣中。 玉箫声断人何处,依旧春风。万点愁红。乱逐烟波总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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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觌
颁条忝贵郡,悬榻久相望。处士同杨郑,邦君谢李疆。 讵知方拥彗,逢子敬惟桑。明朝蓬户侧,会自谒任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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