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路行歌尽落梅。篆烟香细袅寒灰。云移碧海三山近,月破中天九陌开。 追乐事,惜多才。车声遥听走晴雷。十年梦断钧天奏,犹记流霞醉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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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得
上巳馀风景,芳辰集远坰.彩舟浮泛荡,绣毂下娉婷。 栖树回葱蒨,笙歌转杳冥。湖光迷翡翠,草色醉蜻蜓。 鸟弄桐花日,鱼翻谷雨萍。从今留胜会,谁看画兰亭。
中华文学
方冬合沓玄阴塞,昨日晚晴今日黑。万里飞蓬映天过, 孤城树羽扬风直。江涛簸岸黄沙走,云雪埋山苍兕吼。 君不见夔子之国杜陵翁,牙齿半落左耳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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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长平箭头歌】 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铜花。 白翎金竿雨中尽,直余三脊残狼牙。 我寻平原乘两马,驿东石田蒿坞下。 风长日短星萧萧,黑旗云湿悬空夜。 左魂右魄啼肌瘦,酪瓶倒尽将羊炙。 虫栖雁病芦笋红,回风送客吹阴火。 访古汍澜收断镞,折锋赤璺曾刲肉。 南陌东城马上儿,劝我将金换簝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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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里湖,外湖,无处是无春处。真山真水真画图,一片玲珑玉。宜酒宜诗,宜晴宜雨。销金锅锦绣窟,老苏,老逋,杨柳堤梅花墓。 手帕 酒痕,泪痕,半带着胭脂润。鲛渊一片玉霄云,缕缕东风恨。待写回文,敷陈方寸,怕莺花说与春。使人,赠君,寄风月平安信。 常山江行 远山,近山,一片青无间。逆流流流诉上乱石滩,险似连云栈。落日昏鸦,西风归雁,叹崎岖途路难。得闲,且闲,何处无鱼羹饭? 杨姬 艳冶,唱彻,〔金缕〕歌全阕。秋娘声价有谁轶?曾奉黄金阙。歌扇生春,舞裙回雪,不风流不醉也。舞者,唱者,一曲秦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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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再思
KS兄: 我很感谢你的殷勤的慰问,但对于你所愤慨的两点和几句结论,我却并不谓然,现在略说我的意见—— 第一,章士钊将我免职,〔2〕我倒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他那对于学校的手段,我也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因为我本就没有预期章士钊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事情来。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你先有了一种无端的迷信,将章士钊当作学者或智识阶级的领袖看,于是从他的行为上感到失望,发生不平,其实是作茧自缚;他这人本来就只能这样,有着更好的期望倒是你自己的误谬。使我较为感到有趣的倒是几个向来称为学者或教授的人们,居然也渐次吞吞吐吐地来说微温话了,什么“政潮”咧,“党”咧,仿佛他们都是上帝一样,超然象外,十分公平似的。谁知道人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道矮墙,骑着而又两脚踏地,左右稳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丑态,我说,倒还没有什么丢人,丑态而蒙着公正的皮,这才催人呕吐。但终于使我觉得有趣的是蒙着公正的皮的丑态,又自己开出帐来发表了。仿佛世界上还有光明,所以即便费尽心机,结果仍然是一个瞒不住。 第二,你这样注意于《甲寅周刊》〔3〕,也使我莫明其妙。 《甲寅》第一次出版时,我想,大约章士钊还不过熟读了几十篇唐宋八大家〔4〕文,所以模仿吞剥,看去还近于清通。至于这一回,却大大地退步了,关于内容的事且不说,即以文章论,就比先前不通得多,连成语也用不清楚,如“每下愈况”〔5〕之类。尤其害事的是他似乎后来又念了几篇骈文,没有融化,而急于挦挦〔6〕,所以弄得文字庞杂,有如泥浆混着沙砾一样。即如他那《停办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呈文》〔7〕中有云,“钊念儿女乃家家所有良用痛心为政而人人悦之亦无是理”,旁加密圈,想是得意之笔了。但比起何栻《齐姜醉遣晋公子赋》〔8〕的“公子固翩翩绝世未免有情少年而碌碌因人安能成事”来,就显得字句和声调都怎样陋弱可哂。何挦比他高明得多,尚且不能入作者之林,章士钊的文章更于何处讨生活呢?况且,前载公文,接着就是通信,精神虽然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形式却成了公报尺牍合璧了,我中国自有文字以来,实在没有过这样滑稽体式的著作。这种东西,用处只有一种,就是可以借此看看社会的暗角落里,有着怎样灰色的人们,以为现在是攀附显现的时候了,也都吞吞吐吐的来开口。至于别的用处,我委实至今还想不出来。倘说这是复古运动的代表,那可是只见得复古派的可怜,不过以此当作讣闻,公布文言文的气绝罢了。 所以,即使真如你所说,将有文言白话之争,我以为也该是争的终结,而非争的开头,因为《甲寅》不足称为敌手,也无所谓战斗。倘要开头,他们还得有一个更通古学,更长古文的人,才能胜对垒之任,单是现在似的每周印一回公牍和游谈的堆积,纸张虽白,圈点虽多,是毫无用处的。 鲁迅。八月二十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八日《莽原》周刊第十九期。 〔2〕章士钊(1881—1973)字行严,笔名孤桐,湖南长沙人。 辛亥革命前曾参加反清活动,五四运动后,他是一个复古主义者。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六年间,他参加北洋军阀段祺瑞政治集团,曾任段祺瑞执政府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参与镇压学生爱国运动和人民群众的爱国斗争;同时创办《甲寅》周刊,提倡尊孔读经,反对新文化运动。一九二五年女师大风潮发生后,由于鲁迅反对章士钊压迫学生的行动和解散女师大的措施,章便于八月十二日呈请段祺瑞罢免鲁迅的教育部佥事职务,次日公布。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在平政院控诉章士钊,结果胜诉,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七日复职。后来章士钊在政治、思想上有所变化,转而同情革命。 〔3〕《甲寅周刊》章士钊主编的杂志。章士钊曾于一九一四年五月在日本东京发行《甲寅》月刊,两年后出至第十期停刊。《甲寅》周刊是他任教育总长之后,一九二五年七月在北京出版的,至一九二七年二月停刊,共出四十五期。其内容杂载公文、通讯,正如鲁迅所说,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他办这个刊物的主旨,一方面为了提倡古文,宣扬封建思想,一方面则为了压制学生和他的反对者,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刊物中除一般地宣传复古外,还有不少诬蔑青年学生、为当时的所谓执政(段祺瑞)捧场和吹嘘他自己的文章。 〔4〕唐宋八大家指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八个散文名家。明代茅坤曾选辑他们的作品为《唐宋八大家文钞》,因有此称。 〔5〕“每下愈况”语见《庄子·知北游》。章太炎《新方言·释词》:“愈况,犹愈甚也。”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三号(一九二五年八月一日)的《孤桐杂记》中,将这个成语错用成“每况愈下”:“尝论明清相嬗。士气骤衰。……民国承清,每况愈下。” 〔6〕挦撦意思是摘取和撕扯。一般指剽窃别人的词句。撦,扯的异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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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有松堪系马,遇钵更投针。记得汤师句,高禅助朗吟。 ——段成式 乘晴入精舍,语默想东林。尽是忘机侣,谁惊息影禽。 ——张希复 一雨微尘尽,支郎许数过。方同嗅薝卜,不用算多罗。 ——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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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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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胜事已尘埃,犹有闲人怅望来。只道鬼神能护物, 不知龙象自成灰。犀惭水府浑非怪,燕说吴宫未是灾。 还识平泉故侯否,一生踪迹比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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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久住荆溪北,禅关挂绿萝。风清闲客去,睡美落花多。 万事皆妨道,孤峰谩忆他。新诗旧知己,始为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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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至宝含冲粹,清虚映浦湾。素辉明荡漾,圆彩色玢ge. 昔逐诸侯去,今随太守还。影摇波里月,光动水中山。 鱼目徒相比,骊龙乍可攀。愿将车饰用,长得耀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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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虽达理,远别亦相悲。白发无修处,青松有老时。 暮烟传戍起,寒日隔沙垂。若是长安去,何难定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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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蠙
断崖树老,侧岸槎枯,倒倚斜插。脚面浅溪,掌样平洲重叠。著芒鞋,携竹杖,遇乱莎幽涧萦纡涉。那人家,有竹_瓦缶。颇颇清冽。 曾微呷。正斜阳淡淡,暮霭昏昏,晚风猎猎。转眼已成陈迹。不堪追蹑。试问旧醅还好在,暂停归影留时霎。待重来,细拈弄、水花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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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榴花】 五月榴花照眼明, 枝间时见子初成。 可怜此地无车马, 颠倒苍苔落绛英。
朱熹
洞庭去远近,枫叶早惊秋。岘首羊公爱,长沙贾谊愁。 土毛无缟纻,乡味有槎头。已抱沈痼疾,更贻魑魅忧。 数年同笔砚,兹夕间衾裯.意气今何在,相思望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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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曾看洛阳旧谱。只许姚黄独步。若比广陵花。太亏他。 旧日王侯园圃。今日荆榛狐兔。君莫说中州。怕花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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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游园不值】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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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翁
乱馀山水半凋残,江上逢君春正阑。针自指南天窅窅, 星犹拱北夜漫漫。汉陵帝子黄金碗,晋代神仙白玉棺。 回首风尘千里外,故园烟雨五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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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柔和性气。雅称佳名呼懿懿。解舞能讴。绝妙年中有品流。 眉长眼细。淡淡梳妆新绾髻。懊恼风情。春著花枝百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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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相逢问姓名亦存,别时无子今有孙。山上双松长不改, 百家唯有三家村。村南村西车马道,一宿通舟水浩浩。 涧中磊磊十里石,河上淤泥种桑麦。平坡冢墓皆我亲, 满田主人是旧客。举声酸鼻问同年,十人六七归下泉。 分手如何更此地,回头不语泪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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