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登朝后,巴乡典郡新。江分入峡路,山见采鞭人。 旧业孤城梦,生祠几处身。知君素清俭,料得却来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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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烟敛云收。夕阳斜照,暮色迟留。天接波光,水涵山影,都在扁舟。 虚名白尽人头。问来往、何时是休。潮落潮生,吴山越岭,依旧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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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旧与杨郎在帝城,搜天斡地觅诗情。曾因并句甘称小, 不为论年便唤兄。刮骨直穿由苦斗,梦肠翻出暂闲行。 因君投赠还相和,老去那能竞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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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云封高岫护将军,霆击寒村灭下民。 到底不如租界好,打牌声里又新春。 一月二十六日 〔1〕本篇在收入本书前未在报刊上发表过。《鲁迅日记》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六日:“又戏为邬其山生书一笺……已而毁之,别录以寄静农。”诗中“到底”作“依旧”。邬其山,即内山完造;静农,即台静农。按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六日为夏历癸酉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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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南乡子】 小蕊受春风,日日宫花花树中。 恰向柳绵撩乱处,相逢。 笑靥旁边心字浓。 归路草茸茸,家在秦树更近东。 醒来醉来无限事,谁同。 说着西池满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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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满帙填箱唱和诗,少年为戏老成悲。声声丽曲敲寒玉, 句句妍辞缀色丝。吟玩独当明月夜,伤嗟同是白头时。 由来才命相磨折,天遣无儿欲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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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红板桥头秋光暮。淡月映烟方煦。寒溪蘸碧,绕垂杨路。重分飞,携纤手、泪如雨。波急隋堤远,片帆举。倏忽年华改,向期阻。 时觉春残,渐渐飘花絮。好夕良天长孤负。洞房闲掩,小屏空、无心觑。指归云,仙乡杳、在何处。遥夜香衾暖,算谁与。知他深深约,记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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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当时浣花桥,溪水才尺馀。白石明可把,水中有行车。 秋夏忽泛溢,岂惟入吾庐。蛟龙亦狼狈,况是鳖与鱼。 兹晨已半落,归路跬步疏。马嘶未敢动,前有深填淤。 青青屋东麻,散乱床上书。不意远山雨,夜来复何如。 我游都市间,晚憩必村墟。乃知久行客,终日思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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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难得今朝风日好,春光佳思平分。虽然公子暗招魂。其如抬眼看,都是旧时痕。 酒到强寻欢日路,坐来谁为温存。落花流水不堪论。何时弦上意,重为拂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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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学向勤中得,萤窗万卷书。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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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忽然寄给我一张《晨报副刊》,我就觉得有些特别,因为他是知道我懒得看这种东西的。但既然特别寄来了,姑且看题目罢:《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署名是:志摩。哈哈,这是寄来和我开玩笑的,我想;赶紧翻转,便是几封信,这寄那,那寄这,看了几行,才知道似乎还是什么“闲话……闲话”问题〔2〕。这问题我仅知道一点儿,就是曾在新潮社〔3〕看见陈源教授即西滢先生的信〔4〕,说及我“捏造的事实,传布的‘流言’,本来已经说不胜说”。不禁好笑;人就苦于不能将自己的灵魂砍成酱,因此能有记忆,也因此而有感慨或滑稽。记得首先根据了“流言”,来判决杨荫榆事件即女师大风潮的,正是这位西滢先生,那大文便登在去年五月三十日发行的《现代评论》上。我不该生长“某籍”又在“某系”教书,所以也被归入“暗中挑剔风潮”〔5〕者之列,虽然他说还不相信,不过觉得可惜。在这里声明一句罢,以免读者的误解:“某系”云者,大约是指国文系,不是说研究系。 那时我见了“流言”字样,曾经很愤然,立刻加以驳正,虽然也很自愧没有“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6〕。不料过了半年,这些“流言”却变成由我传布的了,自造自己的“流言”,这真是自己掘坑埋自己,不必说聪明人,便是傻子也想不通。倘说这回的所谓“流言”,并非关于“某籍某系”的,乃是关于不信“流言”的陈源教授的了,则我实在不知道陈教授有怎样的被捏造的事实和流言在社会上传布。说起来惭愧煞人,我不赴宴会,很少往来,也不奔走,也不结什么文艺学术的社团,实在最不合式于做捏造事实和传布流言的枢纽。只是弄弄笔墨是在所不免的,但也不肯以流言为根据,故意给它传布开来,虽然偶有些“耳食之言”〔7〕,又大抵是无关大体的事;要是错了,即使月久年深,也决不惜追加订正,例如对于汪原放先生“已作古人”一案〔8〕,其间竟隔了几乎有两年。——但这自然是只对于看过《热风》的读者说的。 这几天,我的“捏……言”罪案,仿佛只等于昙花一现了,《一束通信》的主要部分中,似乎也承情没有将我“流”进去,不过在后屁股的《西滢致志摩》是附带的对我的专论,虽然并非一案,却因为亲属关系而灭族,或文字狱的株连一般。灭族呀,株连呀,又有点“刑名师爷”〔9〕口吻了,其实这是事实,法家不过给他起了一个名,所谓“正人君子”是不肯说的,虽然不妨这样做。此外如甲对乙先用流言,后来却说乙制造流言这一类事,“刑名师爷”的笔下就简括到只有两个字:“反噬”。呜呼,这实在形容得痛快淋漓。然而古语说,“察见渊鱼者不祥”〔10〕,所以“刑名师爷”总没有好结果,这是我早经知道的。 我猜想那位寄给我《晨报副刊》的朋友的意思了:来刺激我,讥讽我,通知我的,还是要我也说几句话呢?终于不得而知。好,好在现在正须还笔债,就用这一点事来搪塞一通罢,说话最方便的题目是《鲁迅致bb》,既非根据学理和事实〔11〕的论文,也不是“笑吟吟”的天才的讽刺〔12〕,不过是私人通信而已,自己何尝愿意发表;无论怎么说,粪坑也好,毛厕〔13〕也好,决定与“人气”〔14〕无关。即不然,也是因为生气发热〔15〕,被别人逼成的,正如别的副刊将被《晨报副刊》“逼死”〔16〕一样。我的镜子真可恨,照出来的总是要使陈源教授呕吐的东西,但若以赵子昂〔17〕——“是不是他?”——画马为例,自然恐怕正是我自己。自己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总得替bb想一想。现在不是要谈到《西滢致志摩》么,那可是极其危险的事,一不小心就要跌入“泥潭中”,遇到“悻悻的狗”〔18〕,暂时再也看不见“笑吟吟”。至少,一关涉陈源两个字,你总不免要被公理家认为“某籍”,“某系”,“某党”,“喽罗”,“重女轻男”〔19〕……等;而且还得小心记住,倘有人说过他是文士,是法兰斯,你便万不可再用“文士”或“法兰斯”〔20〕字样,否则,——自然,当然又有“某籍”……等等的嫌疑了,我何必如此陷害无辜,《鲁迅致bb》决计不用,所以一直写到这里,还没有题目,且待写下去看罢。 我先前不是刚说我没有“捏造事实”么?那封信里举的却有。说是我说他“同杨荫榆女士有亲戚朋友的关系,并且吃了她许多的酒饭”了,其实都不对。杨荫榆女士的善于请酒,我说过的,或者别人也说过,并且偶见于新闻上。现在的有些公论家,自以为中立,其实却偏,或者和事主倒有亲戚,朋友,同学,同乡,……等等关系,甚至于叨光了酒饭,我也说过的。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么,报社收津贴,连同业中也互讦过,但大家仍都自称为公论。至于陈教授和杨女士是亲戚而且吃了酒饭,那是陈教授自己连结起来的,我没有说曾经吃酒饭,也不能保证未曾吃酒饭,没有说他们是亲戚,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是亲戚,大概不过是同乡罢,但只要不是“某籍”,同乡有什么要紧呢。绍兴有“刑名师爷”,绍兴人便都是“刑名师爷”的例,是只适用于绍兴的人们的。 我有时泛论一般现状,而无意中触着了别人的伤疤,实在是非常抱歉的事。但这也是没法补救,除非我真去读书养气,一共廿年,被人们骗得老死牖下;或者自己甘心倒掉;或者遭了阴谋。即#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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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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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艾如张】 锦襜榆,绣裆襦。强饮啄,哺尔雏。 陇东卧穗满风雨,莫信笼媒陇西去。[1] 齐人织网如素空,张在野田平碧中。 网丝漠漠无形影,误尔触之伤首红。 艾叶绿花谁剪刻?中藏祸机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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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箫鼓哀吟乐楚臣。牙樯锦缆簇江D54E。调高彩笔逞尖新。 海角逢时伤老大,莫辞卮酒话情亲。与君同是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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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弥逊
难把归书说远情,奉亲多阙拙为兄。早知寸禄荣家晚, 悔不深山共汝耕。枕上算程关月落,帽前搜景岳云生。 如今已作长安计,只得辛勤取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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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织锦裁编写意深。字值千金。一回披玩一愁吟。肠成结、泪盈襟。 幽欢已散前期远,无憀赖、是而今。密凭归雁寄芳音。恐冷落、旧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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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青青杏发花,年光误客转思家。 不知湖上菱歌女,几个春舟在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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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翰
白鹤西山别,更看上去船。遥知寻寺路,应念宿江烟。 到处无闲日,回期已隔年。何因陪夜坐,清论谏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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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笺象管夜深时,曾赋陈宫第一诗。宴罢风流人不见, 废来踪迹草应知。莺怜胜事啼空巷,蝶恋馀香舞好枝。 还有往年金甃井,牧童樵叟等闲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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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庐陵欧阳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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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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