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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高考全国1卷满分作文:夜的最后一章_750字

  夜仔细想想,灯便亮了。   风想吹灭灯光,却吹来了黎明。                                                                        ——题记   夜悄悄地降临了,这是5月12日的夜,不平常的夜。   这个夜晚好黑,是一生中最黑最黑的吧。这个夜晚好静,是生命中初次聆听过的吧。这里的人们看不清,坚硬的石柱压住了不能动弹的躯体,沉重的楼板挡住了双眸的方向。也许躺在身边的是白天我刚刚翻过的课本、铅笔……被压在废墟中已差不多一天了吧?可我没有外面的任何消息,我饿了,渴了,想起妈妈昨天为我做的饭菜。一滴冰冰的东西流入我的嘴角,是泪吗?妈妈,你们在哪里?   我想起我每天从家去学校的路上那个卖冰糖葫芦的阿姨,那冰糖葫芦甜甜的又酸酸的,阿姨四周围满了小朋友,他们像我一样喜欢吃。小朋友们,现在你们在哪儿呢?   广场边上,大清早晨练的人可多了,李奶奶的剑舞得可好了,我跟她商量好暑假要向她学习的。李奶奶,你现在还好吗?   亲爱的同桌,我怎么一直看不到你呢?我向你借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只剩几页就要读完了,你还说要和我一起聊聊保尔呢,你现在没事儿吧?   妈妈,我好冷,越来越冷了,我想披件衣裳。妈妈我的右手好像出血了,动弹不得,我以后还能写字吗?妈妈,我有些累了,天这么黑,我想去睡觉,也许梦里可以见到你,见到同学,见到老师,也许,可以喝口水,吃口米饭……   妈妈,我好像梦见花灯了,记得每年的正月十五,我们都去看花灯。这次的花灯好耀眼啊,我的眼睛被轻轻刺痛了。妈妈,我好像听到了人们在耀眼的花灯下说笑的声音,只是时隐时现。妈妈,是你在花灯下找我吗?   “有人吗,有人吗?”   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天是不是亮了?   我看到了人影,听到了似乎有人在急切地呼叫,妈妈是你来找我了吗?妈妈,我不怕,我要勇敢,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也许,是夜深了,耳边轻掠过一丝风,凉丝丝,但很清爽。妈妈告诉过我,风吹起来,黎明就要到了。   再见,夜的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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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的蔷薇〔1〕

1 又是Schopenhauer先生的话—— “无刺的蔷薇是没有的。——然而没有蔷薇的刺却很多。”〔2〕题目改变了一点,较为好看了。 “无花的蔷薇”也还是爱好看。 2 去年,不知怎的这位勗本华尔先生忽然合于我们国度里的绅士们的脾胃了,便拉扯了他的一点《女人论》〔3〕;我也就夹七夹八地来称引了好几回,可惜都是刺,失了蔷薇,实在大煞风景,对不起绅士们。 记得幼小时候看过一出戏,名目忘却了,一家正在结婚,而勾魂的无常鬼已到,夹在婚仪中间,一同拜堂,一同进房,一同坐床……实在大煞风景,我希望我还不至于这样。 3 有人说我是“放冷箭者”〔4〕。 我对于“放冷箭”的解释,颇有些和他们一流不同,是说有人受伤,而不知这箭从什么地方射出。所谓“流言”者,庶几近之。但是我,却明明站在这里。 但是我,有时虽射而不说明靶子是谁,这是因为初无“与众共弃”之心,只要该靶子独自知道,知道有了洞,再不要面皮鼓得急绷绷,我的事就完了。 4 蔡孑民〔5〕先生一到上海,《晨报》就据国闻社电报郑重地发表他的谈话,而且加以按语,以为“当为历年潜心研究与冷眼观察之结果,大足诏示国人,且为知识阶级所注意也。” 我很疑心那是胡适之先生的谈话,国闻社的电码有些错误了。 5 豫言者,即先觉,每为故国所不容,也每受同时人的迫害,大人物也时常这样。他要得人们的恭维赞叹时,必须死掉,或者沉默,或者不在面前。 总而言之,第一要难于质证。 如果孔丘,释迦,耶稣基督还活着,那些教徒难免要恐慌。对于他们的行为,真不知道教主先生要怎样慨叹。 所以,如果活着,只得迫害他。 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人们都称他伟人时,他已经变了傀儡了。 有一流人之所谓伟大与渺小,是指他可给自己利用的效果的大小而言。 6 法国罗曼罗兰先生今年满六十岁了。晨报社为此征文徐志摩先生于介绍之余,发感慨道:“……但如其有人拿一些时行的口号,什么打倒帝国主义等等,或是分裂与猜忌的现象,去报告罗兰先生说这是新中国,我再也不能预料他的感想了。”〔6〕(《晨副》一二九九) 他住得远,我们一时无从质证,莫非从“诗哲”的眼光看来,罗兰先生的意思,是以为新中国应该欢迎帝国主义的么? “诗哲”又到西湖看梅花去了,一时也无从质证。不知孤山的古梅,著花也未,可也在那里反对中国人“打倒帝国主义”? 7 志摩先生曰:“我很少夸奖人的。但西滢就他学法郎士的文章说,我敢说,已经当得起一句天津话:‘有根’了。”而且“像西滢这样,在我看来,才当得起‘学者’的名词。”〔7〕(《晨副》一四二三) 西滢教授曰:“中国的新文学运动,方在萌芽,可是稍有贡献的人,如胡适之,徐志摩,郭沫若,郁达夫,丁西林,周氏兄弟等等都是曾经研究过他国文学的人。尤其是志摩他非但在思想方面,就是在体制方面,他的诗及散文,都已经有一种中国文学里从来不曾有过的风格。”〔8〕(《现代》六三) 虽然抄得麻烦,但中国现今“有根”的“学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总算已经互相选出了。 8 志摩先生曰:“鲁迅先生的作品,说来大不敬得很,我拜读过很少,就只《呐喊》集里两三篇小说,以及新近因为有人尊他是中国的尼采他的《热风》集里的几页。他平常零星的东西,我即使看也等于白看,没有看进去或是没有看懂。”〔9〕(《晨副》一四三三) 西滢教授曰:“鲁迅先生一下笔就构陷人家的罪状。…… 可是他的文章,我看过了就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说句体己话,我觉得它们就不应该从那里出来——手边却没有。”〔10〕(同上) 虽然抄得麻烦,但我总算已经被中国现在“有根”的“学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协力踏倒了。 9 但我愿奉还“曾经研究过他国文学”的荣名。“周氏兄弟”之一,一定又是我了。我何尝研究过什么呢,做学生时候看几本外国小说和文人传记,就能算“研究过他国文学”么? 该教授——恕我打一句“官话”——说过,我笑别人称他们为“文士”,而不笑“某报天天鼓吹”我是“思想界的权威者”。现在不了,不但笑,简直唾弃它。 10 其实呢,被毁则报,被誉则默,正是人情之常。谁能说人的左颊既受爱人接吻而不作一声,就得援此为例,必须默默地将右颊给仇人咬一口呢? 我这回的竟不要那些西滢教授所颁赏陪衬的荣名,“说句体己话”罢,实在是不得已。我的同乡不是有“刑名师爷”的么?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为要显示他伤害你的时候的#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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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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