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洼奇骨本难求,况是豪家重紫骝。膘大宜悬银压銙。 力浑欺却玉衔头。生狞弄影风随起,躞蹀冲尘汗满沟。 若遇丈夫皆调御,任从骑取觅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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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玉
薄薄罗衣乍暖,红入酒痕潮面。絮花舞倦带娇眼。昨夜平堤水浅。 故人信断风筝线。误归燕。梦魂不怕山路远。无奈棋声隔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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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采薇歌】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 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 神农虞夏,忽焉没兮。 吾适安归矣。 吁嗟徂兮,命之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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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夷、叔齐
谁送凉蟾消夜暑。河汉迢迢,牛女何曾渡。乞得巧来无用处。世间枉费闲针缕。 人在江南烟水路。头白鸳鸯,不道分飞苦。信远翻嗔乌鹊误。眉山暗锁巫阳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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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夜凉风楚客悲,清砧繁漏月高时。秋霜似鬓年空长, 春草如袍位尚卑。词赋擅名来已久,烟霄得路去何迟。 汉庭卿相皆知己,不荐扬雄欲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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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先天生,后天久。道有真诠,谛听当时受。恰是迷天迷望斗。只恐微躯,薄幸随枯朽。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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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翻衣箱,翻出几面古铜镜子来,大概是民国初年初到北京时候买在那里的,“情随事迁”,全然忘却,宛如见了隔世的东西了。 一面圆径不过二寸,很厚重,背面满刻蒲陶,还有跳跃的鼯鼠,沿边是一圈小飞禽。古董店家都称为“海马葡萄镜”。但我的一面并无海马,其实和名称不相当。记得曾见过别一面,是有海马的,但贵极,没有买。这些都是汉代的镜子;后来也有模造或翻沙者,花纹可造粗拙得多了。汉武通大宛安息,以致天马蒲萄,大概当时是视为盛事的,所以便取作什器的装饰。古时,于外来物品,每加海字,如海榴,海红花,海棠之类。海即现在之所谓洋,海马译成今文,当然就是洋马。镜鼻是一个虾蟆,则因为镜如满月,月中有蟾蜍之故,和汉事不相干了。 遥想汉人多少闳放,新来的动植物,即毫不拘忌,来充装饰的花纹。唐人也还不算弱,例如汉人的墓前石兽,多是羊,虎,天禄,辟邪,而长安的昭陵上,却刻著带箭的骏马,还有一匹驼鸟,则办法简直前无古人。现今在坟墓上不待言,即平常的绘画,可有人敢用一朵洋花一只洋鸟,即私人的印章,可有人肯用一个草书一个俗字么?许多雅人,连记年月也必是甲子,怕用民国纪元。不知道是没有如此大胆的艺术家;还是虽有而民众都加迫害,他于是乎只得萎缩,死掉了? 宋的文艺,现在似的国粹气味就薰人。然而辽金元陆续进来了,这消息很耐寻味。汉唐虽然也有边患,但魄力究竟雄大,人民具有不至于为异族奴隶的自信心,或者竟毫未想到,凡取用外来事物的时候,就如将彼俘来一样,自由驱使,绝不介怀。一到衰弊陵夷之际,神经可就衰弱过敏了,每遇外国东西,便觉得彷佛彼来俘我一样,推拒,惶恐,退缩,逃避,抖成一团,又必想一篇道理来掩饰,而国粹遂成为孱王和孱奴的宝贝。 无论从那里来的,只要是食物,壮健者大抵就无需思索,承认是吃的东西。惟有衰病的,却总常想到害胃,伤身,特有许多禁条,许多避忌;还有一大套比较利害而终于不得要领的理由,例如吃固无妨,而不吃尤稳,食之或当有益,然究以不吃为宜云云之类。但这一类人物总要日见其衰弱的,因为他终日战战兢兢,自己先已失了活气了。 不知道南宋比现今如何,但对外敌,却明明已经称臣,惟独在国内特多繁文缛节以及唠叨的碎话。正如倒霉人物,偏多忌讳一般,豁达闳大之风消歇净尽了。直到后来,都没有什么大变化。我曾在古物陈列所所陈列的古画上看见一颗印文,是几个罗马字母。但那是所谓“我圣祖仁皇帝”的印,是征服了汉族的主人,所以他敢;汉族的奴才是不敢的。便是现在,便是艺术家,可有敢用洋文的印的么? 清顺治中,时宪书上印有“依西洋新法”五个字,痛苦流涕来劾洋人汤若望的偏是汉人杨光先。直到康熙初,争胜了,就教他做钦天监正去,则又叩阍以“但知推步之理不知推步之数”辞。不准辞,则又痛哭流涕地来做《不得已》,说道“宁可使中夏无好历法,不可使中夏有西洋人。”然而终于连闰月都算错了,他大约以为好历法专属于西洋人,中夏人自己是学不得,也学不好的。但他竟论了大辟,可是没有杀,放归,死于途中了。汤若望入中国还在明崇祯初,其法终未见用;后来阮元论之曰:“明季君臣以大统浸疏,开局修正,既知新法之密,而讫未施行。圣朝定鼎,以其法造时宪书,颁行天下。彼十余年辩论翻译之劳,若以备我朝之采用者,斯亦奇矣!……我国家圣圣相传,用人行政,惟求其是,而不先设成心。即是一端,可以仰见如天之度量矣!”(《畴人传》四十五) 现在流传的古镜们,出自冢者中居多,原是殉葬品。但我也有一面日用镜,薄而且大,规抚汉制,也许是唐代的东西。那证据是:一、镜鼻已多磨损;二、镜面的沙眼都用别的铜来补好了。当时在妆阁中,曾照唐人的额黄和眉绿,现在却监禁在我的衣箱里,它或者大有今昔之感罢。 但铜镜的供用,大约道光咸丰时候还与玻璃镜并行;至于穷乡僻壤,也许至今还用着。我们那里,则除了婚丧仪式之外,全被玻璃镜驱遂了。然而也还有余烈可寻,倘街头遇见一位老翁,肩了长凳似的东西,上面缚著一块猪肝色石和一块青色石,试伫听他的叫喊就是“磨镜,磨剪刀!” 宋镜我没有见过好的,什九并无藻饰,只有店号或“正其衣冠”等类的迂铭词,真是“世风日下”。但是要进步或不退步,总须时时自出新裁,至少也必取材异域,倘若各种顾忌,各种小心,各种唠叨,这么做即违了祖宗,那么做又象了夷狄,终生惴惴如在薄冰上,发抖尚且来不及,怎么会做出好东西来。所以事实上“今不如古”者,正因为有许多唠叨着“今不如古”的诸位先生们之故。现在情形还如此。倘再不放开度量,大胆地,无畏地,将新文化尽量地吸收,则杨光先似的向西洋主人沥陈中夏的精神文明的时候,大概是不劳久待的罢。 但我向来没有遇见过一个排斥玻璃镜子的人。单知道咸丰年间,汪曰桢先生却在他的大著《湖雅》里攻击过的。他加以比较研究之后,终于决定还是铜镜好。最不可解的是:他说,照起面貌来,玻璃镜不如铜镜之准确。莫非那时的玻璃镜当真坏到如此,还是因为他老先生又带上了国粹眼镜之故呢?#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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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留春不住登城望,惜夜相将秉烛游。 风月万家河两岸,笙歌一曲郡西楼。[1] 诗听越客吟何苦,酒别吴娃劝不休。 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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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季龙,僭天禄,擅雄豪,美人姓郑名樱桃。 樱桃美颜香且泽,娥娥侍寝专宫掖。后庭卷衣三万人, 翠眉清镜不得亲。宫军女骑一千匹,繁花照耀漳河春。 织成花映红纶巾,红旗掣曳卤簿新。鸣鼙走马接飞鸟, 铜驮瑟瑟随去尘。凤阳重门如意馆,百尺金梯倚银汉。 自言富贵不可量,女为公主男为王。赤花双簟珊瑚床, 盘龙斗帐琥珀光。淫昏伪位神所恶,灭石者陵终不悟。 邺城苍苍白露微,世事翻覆黄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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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抚稚君休感,无儿我不伤。片云离岫远,双燕念巢忙。 大壑谁非水,华星各自光。但令长有酒,何必谢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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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睡起画堂,银蒜押帘,珠幕云垂地。初雨歇,洗出碧罗天,正溶溶养花天气。一霎暖风回芳草,荣光浮动,掩皱银塘水。方右靥匀酥,花须吐绣,园林排比红翠。见乳燕捎蝶过繁枝。忽一线炉香逐游丝。昼永人间,独立斜阳,晚来情味。 便乘兴携将佳丽。深入芳菲里。拨胡琴语,轻拢慢捻总灺利。看紧约罗裙,急趣檀板,霓裳入破惊鸿起。颦月临眉,醉霞横脸,歌声悠扬云际。任满头红雨落花飞。渐鳷鹊楼西玉蟾低。尚徘徊、未尽欢意。君看今古悠悠,浮宦人间世。这些百岁,光阴几日,三万六千而已。醉乡路稳不妨行,但人生、要适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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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亡羊岐路愧司南,二纪穷通聚散三。老去何妨从笑傲, 病来看欲懒朝参。离肠似线常忧断,世态如汤不可探。 珍重加餐省思虑,时时斟酒压山岚。 身遥上国三千里,名在朝中二十春。金印不须辞入幕, 麻衣曾此叹迷津。卷舒由我真齐物,忧喜忘心即养神。 世路风波自翻覆,虚舟无计得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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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江梅粉作华。天香肯作俗香夸。高悬蜡蓓蜂房密,遍挂金钟雁字斜。 侵月影,上窗纱。中央颜色自仙家。玉人插向乌云畔,浑似灵犀正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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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情兼嘿语,携杖赴岩泉。草绿萦新带,榆青缀古钱。鱼床侵岸水,鸟路入山烟。还题平子赋,花树满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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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
之北,遂作此曲 记横笛、玉关高处。万里沙寒,雪深无路。破却貂裘,远游归后与谁谱。故人何许。浑忘了、江南旧雨。不拟重逢,应笑我、飘零如羽。 同去。钓珊瑚海树。底事又成行旅。烟篷断浦。更几点、恋人飞絮。如今又、京洛寻春,定应被、薇花留住。且莫把孤愁,说与当时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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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拄上山之上,骑下山之下。江州去日朱藤杖, 忠州归日紫骢马。天生二物济我穷,我生合是栖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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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水结冰薄,楚云为雨微。野梅参差发,旅榜逍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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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春晖满朔方,归雁发衡阳。望月惊弦影,排云结阵行。 往还倦南北,朝夕苦风霜。寄语能鸣侣,相随入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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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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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杨花落,燕子横穿朱阁。苦恨春醪如水薄,闭愁无处着。绿野带红山落角,桃杏参差残萼。历历危樯沙外泊,东风晚来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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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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