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到此日,沥酒拜街中。万户千门看,无人不送穷。 送穷穷不去,相泥欲何为。今日官家宅,淹留又几时。 古人皆恨别,此别恨消魂。只是空相送,年年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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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自嘲】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2]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十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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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碧洞幽岩独息心,时人何路得相寻。养生不说凭诸药, 适意惟闻在一琴。石径扫稀山藓合,竹轩开晚野云深。 他年功就期飞去,应笑吾徒多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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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笙月凉边,翠翘双舞,寿仙曲破。更听得艳拍流星,慢唱寿词初了,群唱莲歌。主翁楼上披鹤氅,展一笑、微微红透涡。襟怀好,纵炎官驻伞,长是春和。 千年鼻祖事业,记曾趁雷声飞快梭。但也曾三径,抚松采菊,随分吟哦。富贵云浮,荣华风过,淡处还他滋味多。休辞饮,有碧荷贮酒,深似金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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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捷
春来也,是何时?没人知。先到玉儿头上,袅花枝。十二画楼帘卷,红妆笑语参差。争向彩幡成队去,看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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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
秋光满目。风清露白,莲红水绿。何处梦回?弄珠拾翠盈盈,倚兰桡,眉黛蹙。采莲调稳,吴侣声相续,倚棹吴江曲。鹭起暮天,几双交颈鸳鸯,入芦花,深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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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昌图
叹世风尘天外飞沙,日月窗间过马。风俗扫地伤王化,谁正人伦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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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儒者不作兴谈女人,但有时总喜欢谈到女人。例如“缠足”罢,从明朝到清朝的带些考据气息的著作中,往往有一篇关于这事起源的迟早的文章。为什么要考究这样下等事呢,现在不说他也罢,总而言之,是可以分为两大派的,一派说起源早,一派说起源迟。说早的一派,看他的语气,是赞成缠足的,事情愈古愈好,所以他一定要考出连孟子的母亲,也是小脚妇人的证据来。说迟的一派却相反,他不大恭维缠足,据说,至早,亦不过起于宋朝的末年。 其实,宋末,也可以算得古的了。不过不缠之足,样子却还要古,学者应该“贵古而贱今”,斥缠足者,爱古也。但也有失怀了反对缠足的成见,假造证据的,例如前明才子杨升庵先生,他甚至于替汉朝人做《杂事秘辛》〔2〕,来证明那时的脚是“底平趾敛”。 于是又有人将这用作缠足起源之古的材料,说既然“趾敛”,可见是缠的了。但这是自甘于低能之谈,这里不加评论。 照我的意见来说,则以上两大派的话,是都错,也都对的。现在是古董出现的多了,我们不但能看见汉唐的图画,也可以看到晋唐古坟里发掘出来的泥人儿。那些东西上所表现的女人的脚上,有圆头履,有方头履,可见是不缠足的。古人比今人聪明,她决不至于缠小脚而穿大鞋子,里面塞些棉花,使自己走得一步一拐。 但是,汉朝就确已有一种“利屣”〔3〕,头是尖尖的,平常大约未必穿罢,舞的时候,却非此不可。不但走着爽利,“潭腿”〔4〕似的踢开去之际,也不至于为裙子所碍,甚至于踢下裙子来。那时太太们固然也未始不舞,但舞的究以倡女为多,所以倡伎就大抵穿着“利屣”,穿得久了,也免不了要“趾敛”的。然而伎女的装束,是闺秀们的大成至圣先师,这在现在还是如此,常穿利屣,即等于现在之穿高跟皮鞋,可以俨然居炎汉〔5〕“摩登女郎”之列,于是乎虽是名门淑女,脚尖也就不免尖了起来。先是倡伎尖,后是摩登女郎尖,再后是大家闺秀尖,最后才是“小家碧玉”〔6〕一齐尖。待到这些“碧玉”们成了祖母时,就入于利屣制度统一脚坛的时代了。 当民国初年,“不佞”观光北京的时候,听人说,北京女人看男人是否漂亮(自按:盖即今之所谓“摩登”也)的时候,是从脚起,上看到头的。所以男人的鞋袜,也得留心,脚样更不消说,当然要弄得齐齐整整,这就是天下之所仁有“包脚布”的原因。仓颉造字,我们是知道的,谁造这布的呢,却还没有研究出。但至少是“古已有之”,唐朝张族鸟作的《朝野佥载》〔7〕罢,他说武后朝有一位某男士,将脚裹得窄窄的,人们见了都发笑。可见盛唐之世,就已有了这一种玩意儿,不过还不是很极端,或者还没有很普及。然而好像终于普及了。由宋至清,绵绵不绝,民元革命以后,革了与否,我不知道,因为我是专攻考“古”学的。 然而奇怪得很,不知道怎的(自按:此处似略失学者态度),女士们之对于脚,尖还不够,并且勒令它“小”起来了,最高模范,还竟至于以三寸为度。这么一来,可以不必兼买利屣和方头履两种,从经济的观点来看,是不算坏的,可是从卫生的观点来看,却未免有些“过火”,换一句话,就是“走了极端”了。 我中华民族虽然常常的自命为爱“中庸”,行“中庸”的人民,其实是颇不免于过激的。譬如对于敌人罢,有时是压服不够,还要“除恶务尽”,杀掉不够,还要“食肉寝皮”〔8〕。但有时候,却又谦虚到“侵略者要进来,让他们进来。也许他们会杀了十万中国人。不要紧,中国人有的是,我们再有人上去”。这真教人会猜不出是真痴还是假呆。而女人的脚尤其是一个铁证,不小则已,小则必求其三寸,宁可走不成路,摆摆摇摇。慨自辫子肃清以后,缠足本已一同解放的了,老新党的母亲们,鉴于自己在皮鞋里塞棉花之麻烦,一时也确给她的女儿留了天足。然而我们中华民族是究竟有些“极端”的,不多久,老病复发,有些女士们已在别想花样,用一枝细黑柱子将脚跟支起,叫它离开地球。她到底非要她的脚变把戏不可。由过去以测将来,则四朝(假如仍旧有朝代的话)之后,全国女人的脚趾都和小腿成一直线,是可以有八九成把握的。 然则圣人为什么大呼“中庸”呢?曰:这正因为大家并不中庸的缘故。人必有所缺,这才想起他所需。穷教员养不活老婆了,于是觉到女子自食其力说之合理,并且附带地向男女平权论卢头;富翁胖到要发哮喘病了,才去打高而富球,从此主张运动的紧要。我们平时,是决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头,或一个肚子,应该加以优待的,然而一旦头痛肚泻,这才记起了他们,并且大有休息要紧,饮食小心的议论。倘有谁听了这些议论之后,便贸贸然决定这议论者为卫生家,可就失之十丈,差以亿里了。 倒相反,他是不卫生家,议论卫生,正是他向来的不卫生的结果的表现。孔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9〕以孔子交游之广,事实上没法子只好寻狂狷相与,这便是他在理想上之所以哼着“中庸,中庸”的原因。 以上的推定假使没有错,那么,我们就可以进而推定孔子晚年,是#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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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杨柳歌】 遥看孟津河[1], 杨柳郁婆婆[2] 。 我是虏家儿, 不解汉儿歌[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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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乐府
玉走金飞两曜忙,始闻花发又秋霜。徒夸篯寿千来岁, 也是云中一电光。一电光,何太疾,百年都来三万日。 其间寒暑互煎熬,不觉童颜暗中失。纵有儿孙满眼前, 却成恩爱转牵缠。及乎精竭身枯朽,谁解教伊暂驻颜。 延年之道既无计,不免将身归逝水。但看古往圣贤人, 几个解留身在世。身在世,也有方,只为时人误度量。 竞向山中寻草药,伏铅制汞点丹阳。点丹阳,事迥别, 须向坎中求赤血。取来离位制阴精,配合调和有时节。 时节正,用媒人,金翁姹女结亲姻。金翁偏爱骑白虎, 姹女常驾赤龙身。虎来静坐秋江里,龙向潭中奋身起。 两兽相逢战一场,波浪奔腾如鼎沸。黄婆丁老助威灵, 撼动乾坤走神鬼。须臾战罢云气收,种个玄珠在泥底。 从此根芽渐长成,随时灌溉抱真精。十月脱胎吞入口, 忽觉凡身已有灵。此个事,世间稀,不是等闲人得知。 宿世若无仙骨分,容易如何得遇之。金液丹,宜便炼, 大都光景急如箭。要取鱼,须结筌,何不收心炼取铅。 莫教烛被风吹灭,六道轮回难怨天。近来世上人多诈, 尽著布衣称道者。问他金木是何般,噤口不言如害哑。 却云服气与休粮,别有门庭道路长。岂不见阴君破迷歌里说, 太乙含真法最强。莫怪言词太狂劣,只为时人难鉴别。 惟君心与我心同,方敢倾心与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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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云里蟾钩落凤窝,玉郎沈醉也摩挲。 陈王当日风流减,只向波间见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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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审
重阳独酌杯中酒,抱病起登江上台。 竹叶于人既无分,菊花从此不须开。 殊方日落玄猿哭,旧国霜前白雁来。 弟妹萧条各何在,干戈衰谢两相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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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未得青云志,春同秋日情。花开如叶落,莺语似蝉鸣。 道合和贫守,诗堪与命争。饥寒是吾事,断定不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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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秋风袅袅夕阳红。晚烟浓。暮云重。万叠青山,山外叫孤鸿。独上高楼三百尺,凭玉楯,睇层空。人间日月去匆匆。碧梧桐。又西风。北去南来,销尽几英雄。掷下玉尊天外去,多少事,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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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马饮河洛,我家从此迁。今来独垂泪,三十六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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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城上高高处,望月分明似玉钩。朱槛入云看鸟灭, 绿杨如荠绕江流。定知有客嫌陈榻,从此无人上庾楼。 今日卷帘天气好,不劳骑马看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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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巩
【节妇吟】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褥。[1]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里。[2] 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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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垂杨拂绿水,摇艳东风年。 花明玉关雪,叶暖金窗烟。 美人结长想,对此心凄然。 攀条折春色,远寄龙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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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日红疏翠密晴暄。初夏困人天。风流滋味,伤怀尽在,花下风前。 后约已知君定,这心绪、尽日悬悬。鸳鸯两处,清宵最苦,月甚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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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佳人宴九仙。华堂清静斗春妍。琼枝相倚妙无前。 良夜黄云来缥缈,东风碧酒意留连。花间蝶梦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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