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闻林下别,未至亦沾裳。荻岸雨声尽,江天虹影长。 佩韦宗懒慢,偷橘爱芳香。遥想从公后,称荣在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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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从来多远思,尤向静中生。所以令心苦,还应是骨清。 酒香偏入梦,花落又关情。积此风流事,争无后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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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霜规不让黄金色,圆质仍含御史香。 何处同声情最异,临川太守谢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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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
远书来阮巷,阙下见江东。不得经史力,枉抛耕稼功。 雁天霞脚雨,渔夜苇条风。无复琴杯兴,开怀向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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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端居值秋节,此日更愁辛。寂寞无一事,蒿莱通四邻。 闭门生白发,回首忆青春。岁月不相待,交游随众人。 云霄何处托,愚直有谁亲。举酒聊自劝,穷通信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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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紫陌奔驰不暂停,送迎终日在郊坰.年来鬓畔未垂白, 雨后江头且蹋青。浮蚁满杯难暂舍,贯珠一曲莫辞听。 春风只有九十日,可合花前半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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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更劳今日春风至,枯树无枝可寄花。 览镜唯看飘乱发,临风谁为驻浮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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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佶
【卜算子】 片片蝶衣轻, 点点猩红小。 道是天公不惜花, 百种千般巧。 朝见树头繁, 暮见枝头少。 道是天公果惜花, 雨洗风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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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乱来奔走巴江滨,愁客多于江徼人。朝醉暮醉雪开霁, 一枝两枝梅探春。诏书罪己方哀痛,乡县征兵尚苦辛。 鬓秃又惊逢献岁,眼前浑不见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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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出昆仑中,长波接汉空。桃花来马颊,竹箭入龙宫。 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通。若披兰叶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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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原来我们有着同一样的故事,原来我们也曾在自己的小圈子中哭泣,原来我们都染上一种病,是遗传还是感染,只记得它叫忧伤。 某句成为了名言的青春是明媚的忧伤,我想要的只是青春有着快乐和填满幸福的回忆,淡淡忧伤仅能添助一点气氛就足够了。不需要的太多。谁不有过从小孩到成人的过程,我们仅是停留于童真的年代,对于过去有点眷恋,我们被80后感染的忧伤,为着他们所谓的忧伤而落泪,何不说我们都是富有感性的一员。我们玩不起忧伤,但玩得起快乐,沉醉着网络游戏有什么好的,倒不如醉迷于文字间的诗情画意,起码在你下次作文考试也能得个高分。在别人的眼里,仅是一个不知道懂得社会变化,分不懂什么是时尚,辨不清什么是潮流,随便多出几种颜色就说我们没品调,世界多姿多化,七彩纷呈。 成功人士跻身于上流社会,古人墨客骚人扬名于风流才子之称,纵使水流汹涌或澎湃,90后的我们都无法鱼跃龙门,成为主流。简单地套上了非主流的名号,真不知道该骄傲还是该感到羞愧。风靡一世的非主流,受到80后的强大厌恶或摒弃,我也曾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感到惋惜,什么割腕,或是自残,一大堆蜚语谴责。或者你们可以认为我真的只是什么不懂的小破孩,有的颓废,有的堕落,有的低沉,有的桀骜不训,有点莫名其妙地走向了忧伤的圈子。 这些其实不应该是我们的专利,忧伤是他们80后的,颓废也不是我们的,堕落,只是一时不想努力的借口。低沉或许该问问自己到底怎么了,我们唯一需要仅是那快乐。但愿我们90后如新空气般,积极向上,每天散播着清香的芳味,清新的空气弥漫四际,驱逐心中的最后一处阴霾,让寂冬的曦光给你一丝温存,暖和你的冷寂孤单。快乐如果是寄生虫,愿意我们永远被寄身。幸福倘若是那诅咒,宁愿我们永远被诅咒。忧伤如果是择取者,但愿我们永远不会被选中。 颓废倘若是催眠曲。但愿我们永远不会被催眠。 快乐的存在,记得有种友情叫倾诉剂,有种亲情叫安慰剂,有种爱情叫幸福剂,漫步于大街巷尾,快乐无处不在,我们90后并不止只会感染上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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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秋日】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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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
【步虚词】 阿母种桃云海际, 花落子城二千岁。 海风吹折最繁枝, 跪捧琼盘献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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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大君端扆暇,睿赏狎林泉。开轩临禁籞,藉野列芳筵。 参差歌管飏,容裔羽旗悬。玉池流若醴,云阁聚非烟。 湛露晞尧日,熏风入舜弦。大德侔玄造,微物荷陶甄。 谬陪瑶水宴,仍厕柏梁篇。阚名徒上月,邹辩讵谈天。 既喜光华旦,还伤迟暮年。犹冀升中日,簪裾奉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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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岁微渺,乘春亦暂来。岂知泥滓贱,只见玉堂开。绣户时双入,华堂日几回。无心与物竞,鹰隼莫相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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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白道 杜衡和苏汶〔2〕先生在今年揭破了文坛上的两种秘密,也是坏风气:一种是批评家的圈子,一种是文人的化名。但他还保留着没有说出的秘密——圈子中还有一种书店编辑用的橡皮圈子,能大能小,能方能圆,只要是这一家书店出版的书籍,这边一套,“行”,那边一套,也“行”。 化名则不但可以变成别一个人,还可以化为一个“社”。这个“社”还能够选文,作论,说道只有某人的作品,“行”,某人的创作,也“行”。 例如“中国文艺年鉴社”所编的《中国文艺年鉴》〔3〕前面的“鸟瞰”。据它的“瞰”法,是:苏汶先生的议论,“行”,杜衡先生的创作,也“行”。 但我们在实际上再也寻不着这一个“社”。 查查这“年鉴”的总发行所:现代书局;看看《现代》〔4〕杂志末一页上的编辑者:施蛰存,杜衡。 Oho! 孙行者神通广大,不单会变鸟兽虫鱼,也会变庙宇,眼睛变窗户,嘴巴变庙门,只有尾巴没处安放,就变了一枝旗竿,竖在庙后面。〔5〕但那有只竖一枝旗竿的庙宇的呢?它的被二郎神看出来的破绽就在此。 “除了万不得已之外”,“我希望”一个文人也不要化为“社”,倘使只为了自吹自捧,那真是“就近又有点卑劣了”。〔6〕 五月十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三日《中华日报·动向》。 〔2〕杜衡即苏汶。他所说“批评家的圈子”,参看本卷第429页注〔2〕。他所说“文人的化名”,见一九三四年五月《现代》月刊第五卷第一期他所发表的《谈文人的假名》。 〔3〕《中国文艺年鉴》指一九三二年上海现代书局出版的《中国文艺年鉴》,杜衡、施蛰存编辑。年鉴卷首的《一九三二年中国文坛鸟瞰》一文,为苏汶鼓吹的“文艺自由论”辩护,同时吹捧杜衡在创作方面对现实主义文学“给了最大的供献”。鲁迅在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致日本增田涉信中曾说:“所谓‘文艺年鉴社’,实际并不存在,是现代书局的变名。写那篇《鸟瞰》的人是杜衡,一名苏汶,……在那篇《鸟瞰》中,只要与现代书局刊物有关的人,都写得很好,其他的人则多被抹杀。而且还假冒别人文章来吹捧自己。”〔4〕《现代》文艺月刊,施蛰存、杜衡编辑,上海现代书局出版,一九三二年五月创刊,一九三五年三月改为综合性月刊,汪馥泉编辑,同年五月出至第六卷第四期停刊。 〔5〕孙行者和二郎神斗法,尾巴变成旗竿的故事,见明代吴承恩《西游记》第六回。 〔6〕苏汶在《谈文人的假名》中曾说:“用笔名无可反对,但我希望除了万不得已之外,每人是用着固定的笔名为妥……”又说:“有一种是为的逃避文责,就近又有点卑劣了。” #p#副标题#e#
鲁迅
照江叠节,载画舫之清冰;待月举杯,呼芳樽于绿净。拜华星之坠几,约明月之浮槎。风雨满城,何幸两重阳之近;江山如画,尚从前赤壁之游。槁秸申酬,轮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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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
鹤氅换朝服,逍遥云水乡。有时乘一叶,载酒入三湘。 尘梦年来息,诗魔老亦狂。莼羹与鲈脍,秋兴最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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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门临大道,师坐此中禅。过客自生敬,焚香惟默然。 书灯明象外,古木覆檐前。不得如驯鸽,人间万虑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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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寒食事春风,折尽青青赏尽红。 夜半无灯还有睡,秋千悬在月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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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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